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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大一会儿,何湘君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奚凤啸,双腿高翘起来缠住奚凤啸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奚凤啸的抽送:“啊……好美呀……快……用力……姐姐要泄了……啊……”何湘君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奚凤啸的龟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奚凤啸却还没有满足,待她休息一会,又开始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何湘君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一个在奋勇冲刺,至死方休。一个是婉转娇啼,忍痛迎合。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小穴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麽多。
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奚凤啸的龟头上,刺激得奚凤啸再也控制不住,一阵趐麻,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两人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享受云雨过後的平静与温馨。
半晌,何湘君始缓缓睁开双眸,一瞬不瞬的瞅著他,痴迷怜惜的轻伸玉手,缓缓为他梳拢著披散在额前的发丝。忽的,她感觉到窒息难耐,深深喘了口气儿,伸了伸脖子,想挪动一下儿身子,可是因为有奚凤啸压在她上面,怎麽都动不了,她无可奈何的轻轻推了推他,摇着他那宽涧的肩膀说道:“啸弟……你……”
奚凤啸轻轻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喜悦而满足的瞅著她,深情的轻轻一吻,低声笑道:“湘姐……我……”
何湘君玉面飞红,忙避开他的目光,吃力的抬了抬身子,轻轻说道:“啸弟……你……你压死我了……”奚凤啸歉然一笑,身子一翻,已从她身上滑落下来。何湘君这才松了口气儿,忙伸手抓过睡袍,遮住那紧要部位,闭上双眸,羞答答的不敢正眼看他。
奚凤啸痴迷的望著她,手不停的轻拂著她那坚挺饱满的乳峰,良久,始深情的说道:“湘姐……我……我要……”
何湘君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的瞪著他,虽然是创痛犹在,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再说她也想重温一下儿那奇妙的新境界。她脸上一红,半天才难为情的低声对他说道:“好,我们休息一下儿再来……”
奚凤啸抓紧她的双手,真挚诚恳的瞅著她,正容大声说道:“不,湘姐,我要娶你……”
原来何湘君误会了他的意思,她越想,心里越觉得好笑,感动的看着他,安慰的一笑,心里甜甜的说道:“啸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奚凤啸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这样太委曲你了,我要明媒正娶,告诉所有的人,我有一个最美,最出色的新娘子,湘姐,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何湘君感激的点了点头,轻轻一叹,缓缓说道:“啸弟,夫唱妇随,只要你觉得快乐高兴,我什麽都可以答应,什麽都可以为你去做……”二人紧紧相拥,沉醉在浓情蜜意里。
良久,何湘君轻轻瞟了他一眼,嗦喃说道:“啸弟,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日後你负了我,那我可是只有……死路一条……”
奚凤啸右手疾伸,轻轻掩住她的嘴上,不准她再说下去,接著高举右手,正容说道:“在天愿为比翼乌,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奚凤啸愿和何湘君,生生世世结为夫妻:水浴爱河,白头到老,我若心口不一,日後负她,天地不佑,身遭惨死,万却不复,有如此杯。”就听「啪」的一声轻响,奚凤啸已将白玉酒杯捏得粉碎了。
何湘君含情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笑道:“你也真是的,好好儿的发那一门子誓嘛。我的好啸弟,湘姐信了行吧。”
奚凤啸痴迷的瞅着她,轻轻一叹,喃喃说道:“湘姐,我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被你救了之後,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心目中的女神,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就连睡梦中都无法忘记你。苍天见怜,美梦成真,湘姐,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湘姐我要你答应永远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何湘君连连点头,泪水涟涟,泣不成声。奚凤啸也泪眼相对,低低饮泣。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片刻何湘君伸手替他擦乾泪水,笑着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好好儿的哭个什么劲儿?你放心,我是跟定你了,你想赶都赶不走我。”
奚凤啸破涕为笑,紧紧抓住她的玉手,傻傻的瞪着她,喃喃说道:“幸福来得大突然了,我有点儿承受不住,湘姐,这不是梦吧?”
“别说了……别说了……”何湘君边说,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二人情深意浓,紧紧相拥,亲热温存起来。
蓦地何湘君微微一怔,她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在她大腿根儿上顶了一下儿,伸手一摸,奚凤啸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她发现搂紧她的奚凤啸,又有了需要的现象,她胯间的那根小肉棍儿,硬得像铁棒槌似的,又粗,又长,又壮,一翘一翘的,好不惊人。
何湘君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颊上划着羞他,斜睨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奚凤啸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平放在床上,伸手拍著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有了前次的经验,他们俩都已驾轻就熟。从轻微的疼痛中上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於是,他们开始尽倩狂嬉。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不绝於耳。
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此刻温文儒雅的奚凤啸已不再是罗香惜玉,像饴狼似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狂野尽情的在蹂躏肆虐何湘君。何湘君的门户大开,正方便奚凤啸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尽情发挥。
奚凤啸除了他跨间的宝贝在勇往直前,冲刺奋战之外,他的口,手,脚,都在动作,就连舌头和牙齿也没闲着。二人舍死忘生,各展所长,盘肠大战。欲仙欲死,抵死缠绵,龙鱼曼衍,欲吐还茹,尽情享受这美妙的人生。
何湘君轻轻抚弄着他披散的头发,擦拭著他脸上的汗珠,她出神的望著趴在他身上疾冲猛刺,直捣花心的男人。他是那麽年轻,那麽英俊,那麽强壮,他不但深深爱著她,而且受得很深很深,也很真。她也深深的爱着他,可以为他生,也可以为他死。
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还有什麽好顾忌的?那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尽情狂嬉,尽情享受着青春的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一念至此,何湘君放荡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因此,她的「心花」开了。同时奚凤啸的勇猛,不但渐渐引起了何湘君的兴致,也推动起她的欲念了,因而她的欲焰突炽,於是她不再装作被征服者的样子。
何湘君开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征服者,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一个是年轻力壮,勇猛善战,一个是天赋异禀,善於驰骋,他们开始短兵相接了,野兽般的蹂躏对方。何湘君的「心花」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
奚凤啸和何湘君终於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潮上,滑落下来,彼此仍牢牢紧抱著,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开,烛影摇红,一片寂静。奚凤啸和何湘君没有沐浴,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体,紧紧相拥,就这样酣然入睡了。那白净的被单上,却留下一片斑斑处女落红。
日上三竿,何湘君和奚凤啸相拥醒来,奚凤啸亲吻着怀中的人儿,柔声道:“湘姐,昨晚舒服吗?”
“好啸弟,姐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姐美死了。”何湘君温柔地吻着奚凤啸,突然又有些娇嗔道:“昨天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大胆?”
奚凤啸柔声道:“湘姐,你也知道,我一直视你为天人,生怕唐突了你,但是湘姐你给了我无比的勇气。”
何湘君讶然道:“怎么我给你了勇气?”
奚凤啸赧然道:“湘姐怎么也不相信小弟与陆曼玲之间是清白的,小弟只觉彷徨无措,只觉堕入冰窟之中,就在此时,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想一亲芳泽。当时只想,若能如愿,死亦无憾,所以就不由自主地那么做了。如果不是湘姐步步紧逼,小弟也不会如此大胆,所以是湘姐给了我勇气。”
何湘君娇嗔道:“你呀,虽然很讨女孩子喜欢,但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理。”
奚凤啸笑道:“那就请姐姐不吝指教。”
何湘君赧然道:“女孩子如果对你有心,她并不需要你对她恭恭敬敬,她需要的是亲近,这样她才会心安理得。就像姐姐一样,老是觉得你若即若离,心中总是患得患失,这种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奚凤啸赧然道:“如此说来,是小弟不好。”
何湘君娇靥绽笑,低声道:“你知道就好,陆曼玲现在的心境,可想而知。”
奚凤啸赧然道:“湘姐,你怎么又说到她了?”
何湘君娇笑道:“啸弟,你放心,姐姐再也不会吃她的醋了,姐姐甚至还鼓励你去接近她。”
奚凤啸惊诧道:“湘姐,你这是……”
何湘君亲了她一下,赧然道:“女子善妒,姐姐也不能免俗,但是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
奚凤啸还是不解道:“什么不同?”
何湘君赧然道:“以前姐姐是担心你舍弃了姐姐,而投向别的女人,但是现在姐姐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