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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的淋浴一番,换上乾净衣服,梳整完毕,她疾步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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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
“喔,好。”
她走到餐桌前,看著桌上摆的几样菜,当场看傻了眼。
又是辣椒、又是咖哩……难怪屋内都是呛辣的味道。
“坐呀!”他夹了一根辣椒放入碗里。他以为她连吃饭都想躲避他,是以说道,“如果你不想和我一块用餐,那明天我们分开用餐。”
他迳自吃著辣椒,也没抬头看她。
她从来不知道,他这麽能吃辣,整根辣椒咬下去,也没见他喊辣。讶异之馀,她不免觉得,枉费自己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她连吃的方面,都不了解他,还能再谈其他的事吗?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她忙不迭的解释,旋即坐下。
“吃呀。”见她连动都没动,他抬眼看她。
“喔。”可萱拿著筷子,好奇心的驱使,她也夹了辣椒放入碗中。
她看他埋头拚命的吃,心想,这辣椒,真的不辣吗?
才想著,她放在碗中的辣椒已放人嘴里,贝齿一阖,那辣味迅速窜开,麻掉了她的舌头,还让她咳声连连。
“怎麽了?”褚少孙放下碗筷,浓眉聚拢。
“没……没……咳……没事。”可萱拚命摇晃著手。“我……”
她站起身,跑去开冰箱,看到椰子汁,她马上端出来,喝了一大口。
她想,方才含在嘴里的那一小段辣椒,她大概是不小心吞下去了,才会呛的她连眼泪都飘出来了。
“你怕辣?”他站在她身後几步远处,眉心紧皱著。
她轻轻的点头。“我不敢吃辣的东西。”他看了她一眼。“那我打电话叫佣人来煮一些清淡的食物给你吃。”
“不用了。”他已走向厅内,听到她的唤声,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可萱轻蹙著柳眉。“我可以自己煮。”那一桌的美食,她连吃都没吃到,已经是辜负了做菜人的辛劳。
这会儿,她哪好意思再麻烦人家。
那个佣人看起来像家庭主妇,说不定她现在还忙著张罗自家的晚餐,孩子、先生,都等著她做饭呢!
“我真的可以。”她坚定的说道。
看她那麽坚持,他放弃打电话叫佣人来的念头。
“明天我会交代佣人,让她煮清淡的菜色。”他说完,便走入用餐间。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给他带来麻烦了?
超大型的冰箱里头塞著满满的东西,似乎是专门去采购回来的。
她随手拿了一包米粉,进到厨房内,煮了一碗非常清淡的米粉汤,里头只有米粉,什麽都没加。
“你就吃这个?”
她正要把米粉汤端进用餐间,他刚好吃饱走出来。
看到她手中端的东西,他脸色一沉,那冷然的表情,让她误以为她做错了什麽事。
把米粉汤放在餐桌上,她低声的轻喃:“因为……这个……我……我喜欢吃米粉。”
“你喜欢吃米粉?”他牢牢的记下了。
可萱点点头。
“那你慢慢吃,我有事出去一下。”他脸上的神情稍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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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萱才坐下吃没多久,那煮菜的佣人,笑咪咪的端著两盘清淡的菜色进来。
那佣人的英语说的并不流利,比手划脚了半天後,可萱才懂了她的意思。
原来,是少孙叫她端这两盘菜来,然後叫她把那些辛辣的菜,全端回去给她的家人吃。
那佣人笑的阖不拢嘴,因为那些菜色,全都是平常她们鲜少能吃到的。
苏梅岛居民的友善亲切,从煮饭佣人的爽朗笑容中即可看出。
妇人和她闲聊了一会儿,告诉她,泰国的国花是金链花。那金链树枝顶端的嫩叶根,可以做为泰式米粉汤的佐料。
她还和她说了很多事,其中一句,若她没听错,妇人应该是说:你和你的丈夫,真是很相配的一对……
丈夫?妇人说的“丈夫”,是指少孙吧?
少孙和当地居民说,她是他的妻子?
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她的心田。
当妇人离开後,她望著桌上那两盘清淡的菜,心头暖烘烘的。
他是真的关心她。
笑容在她的唇边绽放,至少,她知道,他不是对她太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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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孙独自在外边走著,晚风轻拂他的脸……
他倚在一棵椰子树旁,黝黑的双眸盯著远方微亮的灯火。
想起黄昏时,在海滩上的那一抹倩影,他的唇边不禁扬著笑他带她出来是对的,看她在海滩散步的情景。他知道,她非常喜欢这地方。
心想著,他的脚步不知不觉也走到海滩上。
微亮的灯火照耀下,依稀可见到海滩上还留有她的脚印,他踩著她的足迹往前进,感觉像是两人伴著一道走……
来回走了几趟,最後,他站在她看夕阳的地方,点燃一根菸,他眺望海面、回头看著屋子,那煮菜的妇人想必已经把菜端给可萱了吧,他闷笑了声,自己明明在意她,可却又对她冷淡至极,还安排场闹剧想逼她走。
可是,最後难过的还是他……
她刻意的避著他,让他实在无法接受,而这也让他体会到自己对她的冷淡,以及她被他冷落多年所受的感觉……
他是爱著她的!
爷爷真是看透他了,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让她待在天字盟,且一待就是上六年呢?
是不是他做错了?让她见到他犹如蛇蝎一般,总躲的他远远的……
他叹了一声,他还是别在她吃饭的时候回去,免得她为了躲他连饭都不吃了。
他一旋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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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碗盘洗好後,又整理好房间,才看到他回来。
她背抵著房门,两手放在身後,低头微笑著:“谢谢你。”
他在门口处停顿了一 下。他在外头逗留了老半天,就是不希望自己去打扰她…但看到她就站在眼前,他实在无法克制自己不去靠近她!
他别过脸,尽量不去看她。
“这是泰国荔枝,你尝尝。”他拿了一大把荔枝放在桌上,那是他出去闲逛时,岛上居民送给他的。
“好。”虽然应了声,但她仍站在原地不动。“我……我想问你,有没有什麽公事,需要我帮忙?”
她陪他来出差,但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来度假的。
他剥了一颗荔枝,鲜美的果肉含在嘴里,目光低垂,懒懒的道:“不用。”
她愕然的看著他,他抬头,灼热的目光,盯著她许久。
她以为他有话要交代她,静静等待许久,可他没出声,反倒站起身,一步步的朝她走来……
她的心头慌然,“如……如果没事,我……我要先回房了。”
她伸手转动门锁,他却快她一步拉住它,她骇然的转身,他雄壮的身躯,将她逼一罪在门板上,动弹不得,他那男性魔魅的气息,将她团团围绕住。
“你还想躲我多久?”
他一手拉住门把、另一手压在门板上,灼热的目光紧盯著她美丽的容颜。
“我……我没有……没有躲你!”她心头枰然狂跳,有些慌、有些羞。
“那你急著去哪儿?”他声音低柔的似要将人融化了。
“我……我……”可萱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傻傻望著他那张冷峻的脸。
那微启的樱唇,诱惑著他的心,他俯首想掠取那抹朱唇,却感觉到她身子瑟缩了一下他的嘴在对上她嫣红唇瓣的前一刻,忽地停住,但也没移开。
“你怕?还是拒绝?”
他狂热的气息喷拂在她唇上,她微微蠕动唇瓣,大气也不敢呼,生怕自己一动,她的唇就会贴上他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晶亮的水眸迎视著他的炯亮。
也许,趁此时把话问清楚,对彼此都好。
他挑动著眉头。“你问。”
她敛下眸光,眼里浮现出一丝黯然。“是……是不是,只要是女人,你……你都会吻她?”
她的问话,让他的眉心紧蹙。“你要问的是……夏莉?”
可萱脸上有著被揭穿心事的羞容。但她想,既然要说个清楚、明白,那就不需要否认。
“嗯。”
他直起身,目光落在她弯翘的睫毛上。“如果我说,那是假的,你信吗?”
闻言,她仰首凝望他。
他把手上的腕表让她看。“这个表,有侦测的功能。其实,那天我早知道你要进来。”
他又说:“可萱,我喜欢你、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他这句话,撼动著她的心。
“少孙……”
他向来冷然的俊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我很喜欢听你这麽喊我的名字,彷佛我们早就是一对亲密的爱人……”
双颊腓红,她羞怯怯的低下头,“可是……你为什麽要和夏莉……”
因为爱,她在乎他、所以吃醋。
“我怕你跟了我,会受到黑道的威胁……”他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他的无奈。“曾经,我希望你能嫁给昌义彦……”
她吃惊地睁大眼瞪他,“所以,你才会和夏莉在办公室……你是想藉机气走我?!”
她这才恍悟他做那件事的动机。
“可萱,我知道,我的愚蠢行为伤害了你。”他抓著她的双臂,信誓旦旦的道:“但我绝不会再犯第二遍。我要你,你是属於我的,我绝不会把你让给别人!”
她直视著他,眸中有著薄薄的泪雾。
“可萱,你在生我的气吗?”见她一语不发,他心头有些焦急。
可萱摇摇头。“不要再把我让给别人,这一辈子,我早就注定要跟著你了。”
那晶莹的泪珠泛湿她的眼角,他心疼的拥她入怀,紧紧的搂著她。
“不会、再也不会了。你是我的可萱!谁都不许抢走你!”
“少孙,我要你、只要你!”
她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六年来,她头一回,真实的感觉著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