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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有一个挺别致的八角玲珑磨沙杯,我拿在手里把玩,感觉好沉,差点没失手给摔了,见了杯子,倒有点口渴了,玩闹了这么半天,还一滴水没喝,见桌边的一个小型的玻璃柜子里有几瓶饮料,我打开拿了瓶可乐,倒了大半杯,喝了几口,忽然想起这应该是飘雪平时用的杯子,这样一想,可乐的气息都变得有些暧昧了,似乎有股飘雪身上的淡淡少女香气。
桌子的抽屉半天半掩,我瞟了一眼,有笔记本什么的,难道飘雪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吗?我一向正直,没偷窥别人隐私的不良爱好,索性把抽屉给完全关上。
桌子上有台历,还有毛笔和镇纸什么的,难道飘雪还练毛笔,看来那个老家伙虽已入了韩国国籍,却还不忘本,飘雪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看来还时常练习毛笔字,这倒让我这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有些害羞了,我可不会写毛笔字的。
台历上是韩国各地的优美风景,我随手翻看着,后来不禁意地发现每个月上的台历上都会有红圈勾上一个日子,前后对比了下,基本都是月末,这是…忽然脸上一红,呸呸呸,这是人家女孩儿的隐私,我怎么看了?赶紧放下台历。
桌子上有MP4,这倒是可以听的,我打开来,随之传来几声古筝,看来飘雪的修养还是很高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听古典,这可能也是把她培养成一个有淑女气质的缘因吧。
我好像也有点困了,把音乐声音略调小一些,本想趴在桌子上略休息一下,不想一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昏暗了,看来天色已经不早,我正要叫醒飘雪,这时飘雪在床上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道:“怎么这么黑啊?”
“天黑了吗?”我道,“开关在哪?”
“在桌子左上方。”
我扫开打开灯,房间里立即亮了起来。我瞟了下桌子上的小钟,居然已经近五点了。
我见飘雪坐在床上,表情有点呆呆的,道:“怎么了?”
飘雪冲了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还没完全清醒呢。”说罢下床穿靴子,道:“我去下洗手间。”
飘雪洗了把脸,又重梳了下头发,然后打开衣柜,估计想换衣服的,我起身正要说“我出去一下”的,飘雪道:“不用了,我不换衣服了,这样就行了。”说着对着梳妆镜整理了下衣服,摆了下腰姿,看起来她对自己的身材和衣服搭配都是挺满意的。
对飘雪的身材,我也很满意,咔咔。
我道:“我得走了,要回医院才行。”
飘雪道:“我送你出去。”
我们出了卧室,穿过客厅,我伸手正要扭天房间,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我和飘雪被吓了一跳,彼此对望一眼,心想还好我速度慢了,要不岂不正好被撞个正着,不知这外面之人是谁。
飘雪道:“谁?”
“是我。”
“老爸。”飘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一脸惊慌,我也心里一紧。
“有什么事吗?”
“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问你。”
“啊?你等下,我正在换衣服,马上就好。”飘雪看了我一眼,赶紧把我往卧室里推,小声道:“要被老爸看到你在我房间里,那我就死定了。”
客厅是一眼就能望尽的,无可藏身之处,只有躲到卧室里了。
飘雪把我推进卧室里,赶紧回去开门,然后就听到那个老家伙进来的脚步声。
“你最近没有见姓何的那小子?”
TMD,这家伙在背后原来就是这么称呼我的。
“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他的伤怎么样了?”
“基本上都好了。”
我一听,糟了,这老家伙居然拐弯抹角地问。
果然老东西道:“你不是说没见过他吗?那怎么知道他的伤都好了?”
“我…”飘雪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从这小子诡计多端,我看不像个正人君子,你还是少和他来往的好,他一向心术不正,你小心被她骗了。”
TMD,居然说了心术不正,真是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我要真是小人,早把你的宝贝女儿林李飞飘雪给上了,就是刚才在我们在卧室里独处的那会我就完全可以得手,偶可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不干那见不得人的事。
飘雪“哦”了声,小声嘀咕道:“他喜欢的是姐姐,骗我干嘛。”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何从那小子就是冲着咱家的钱来的,我看他八成是用阴谋诡计欺骗我飞絮,企图想吞食我家的家产,想得倒美,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看不出他那点小伎俩。”
第一百九十四章 … ~老家伙~
看来这老头耳朵倒还好使,我不禁呼吸谨慎些,要是被他抓个现行,非告我个非法入室,企图强暴她的宝贝女儿不成,那时我非但被毒打一顿,还名誉扫地。
飘雪听老家伙说了也不敢顶嘴,当然了,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会是听进去那老家伙的话了吧。
“对了,我问你。”听声音,老家伙似乎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道:“听说他有个朋友的妹妹在这儿治病是不是?叫什么名字?哪家医院?”
“爸,你要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老家伙狠狠地瞪了一眼飘雪,道:“我只想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小这子耍的什么诡计,好继续留在汉城。”
“是真的,她就是茗儿,就是那天在我家住过一晚的女孩子,你也见过的。”
“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打我的野丫头吧?”
飘雪不置可否是点了点头。
“哼,哼哼。活该,这么说是你去医院看过她了?”
“今天中午去过。”
“什么病?”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很严重,好像是先天性心脏不好,听说做过几次手术都失败了。”
老东西想了一想,道:“这样的手术费很高的,没个百八十万,是做不了手术的。看来这野丫头倒还有些来历,她姐姐是干什么的?”
飘雪摇了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听说茗儿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身上穿的全是名牌,这些我都很清楚。”
“看看,看看,”老东西似乎发现了什么真理似的,忽然提高嗓门,道:“我没说错吧,何从这小子就是个吃软饭的人,我看那个野丫头和他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人连未成年人都下手,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我咔咔,真想冲出去狠揍这老家伙一顿,满口胡说些什么,我和茗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再说,说算我和茗儿之间有些什么,就能说明我人品有问题吗?我是因为茗儿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才接近她、欺骗她的?TMD,这老不死的就是想证明我是因为钱接近她女儿飞絮的,估计八成他自己就是这种人,所以看谁都有嫌疑。
“爸,你别胡说,何从不是那种人。”
“闭嘴,我看你也是被那个小子给骗了吧?他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
我一听这话,差点笑出来,忽然感到这个老家伙可爱起来,这种事居然都想得到。
“爸,”飘雪也提高了分贝,“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
咔咔,看来这个飘雪在家里还有地位于滴,偶强烈支持。
“好了,不说了。总之,你自己要小心,这个姓何的小子,不得不防,他要你敢对你下手,我就让他永远别想离开汉城了,直接送他去医院,让他住在上辈子。”
TMD,有钱人都这么嚣张吗?
老家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出去了,飘雪也喜不自禁,赶紧相送,不料老家伙又想到一事,道:“你最大近练字了没有?写两张我看看。”老家伙说着竟转身向卧室走来,飘雪想拦着,却不知怎么办,老东西拿手一撩珠帘,人已进来了。
好在我身手速度,本想钻床底下的,可飘雪这床非常低,下面几乎贴着地面,更别说容下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了,靠墙有个柜子,我赶紧跃过去,拉开柜子钻了进去,因事出倡促,一不小心,头咚的一声撞在柜壁上,痛得要死,也惊吓了一下,这老家伙耳朵这么灵
果然老家伙道:“什么声音?”
还好林李飘雪机智,随手一抹,把客厅桌子上的一个杯了拂下去,清脆一声响,摔成几片,这个声音引开了老东西的注意。
“没割到手吧?”
“还好,”飘雪才说完,“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怎么了?”老家伙弯腰去看,拿起飘雪紧捏着的手,见虎手上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正在涌出。
“555,好疼。”
“快捏着,我们去楼下拿创可贴。”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远,然后听到关门的声音,我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长出了口气,这时才发现柜子里好香,刚进来时太过急促,没注意看柜子里是什么,现在一打量,咔咔,这个柜子里全是内衣,此时贴着我额头的正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小内裤旁边是一个白色的纹胸,细细的透明的带子,造型挺可爱的。
我扫了一眼,柜子里至少有 十几件纹胸、内裤,当然我也不敢细看,毕竟对此道不甚了解,再说也没那不太良好的爱好,只感到浓浓的香气,心跳不禁加速,赶紧逃出来,还被柜门拌了下,差点摔倒。
我才了来,就听到有人打房门进来,我正要再躲进去,那人道:“何从哥哥,是我。”原来是飘雪。
飘雪撩珠帘进来,道:“你刚才躲哪去了。”
“这个柜子里。”我随手一指,当时也没太多想。
飘雪“啊”了一声,立即羞得满脸通红,“你…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
我汗了下,心道还是飘雪通情达理,不过估计她以后再穿这些内衣的时候,说不定都会想起我,这样一想,我不禁心里暖暖的。
我见飘雪捂着右手的虎手,道:“我看下,是真的伤了吗?”
“还不都怪你?”飘雪拿开左手,右手虎手处已经贴上了创可贴。
“真对不起了,都怪我。”我赶紧道歉。
“也不是啦,其实是我自己捡的时候不小心被划破的,可不是有意的,我才没那么傻呢。”
其实我真以为飘雪是故意弄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