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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道:“又胡说,是不是PP又痒痒了?”
嗯?这话是怎么出来的,想茗儿现在可不是小女孩了,可别羞了她。
不想茗儿笑道:“是呀,你起怎么样?还想脱光光了打吗?那我等你哟。”
说完挂了,脱光光等我?
暧昧的喷血。
挂了电话,怎么感觉身后有人,一回头,哪里有人,唉,做了亏心事,真怕鬼敲门。
今天周五,下午也没什么事,懒得去公司,反正也和人事部经理交待了一下,有什么事他自己处理吧。
发了一会呆,想想林李飞絮这事,上午打电话给她,她说话的语气那么冰冷,那么绝决,让人不禁感到心痛,感到心碎,真想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林李飞絮,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切全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答应陆晓棋假结婚的事,也不会有今天的结局,也许我们已经结婚,已经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起牵手看黄昏时华美的日落,一起去海边散步,甚至雨夜里相拥听雨,她虽然性格有点偏激,在床上的表现却那么温柔,那么乖巧,这么想着,真想把她拥在怀里爱一次,她甚至连呻吟都不敢,只是很小声地在我耳畔低吟,想着想着,不由有点心痛,又似乎她就在我的身边,我甚至能感到她的呼吸,可又清楚地知道她远在千里之外。
千里之外,无声的对白。
好歌词。
拨林李飞絮的电话,响了一会,才接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已经挂断,再打过去,已是关机。
林李飞絮,她一定非常恨我,我能想像得出她现在一定也很难受,可是…我又哪里好受。
站起来走走,窗外依旧落着细雨,秋天的雨,一场秋雨一场凉,坐了太久,感到身上有点凉意,随手拿了件衣服加上。
离开书房,陆晓棋还没有走床,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这丫也没盖被子,侧着身躺在床上,还熟睡着。
窗子也没有关严,有丝丝秋风透过来,陆晓棋缩了缩身子,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我要叫她的又没有,在她PP上拍了下,她扭了下腰姿,仍没醒,我叹了口气,绕过去把被子展开,盖在她身上,不想这时她竟睁开眼来,睡眼朦胧地看着我,脸上荡着一丝幸福的笑。
我道:“还不起来吗?”
陆晓棋伸了个懒腰,还没说话,就咳起来,一连咳了几下,我在她额头上摸了下,也没什么感觉,道:“也不盖被子,小心感冒了。”
陆晓棋嗔道:“不想盖,等你给我盖呢。”
她这么乖,一句话就能把人的心融化,真不好说她什么,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陆晓棋道:“好像有点感冒了,头有点疼,呼吸有点不畅。”
我道:“那我给你拿粒药吃吧,你再躺会。”
陆晓棋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我去倒了杯白开水,口感试了下温度,又拿了药,陆晓棋也不起来,就躺着就着我的手喝了口白开水把药给吃了,差点呛着。
我道:“再喝几口吧。”
陆晓棋摇了摇头,道:“一会又要去洗手间,麻烦死了,不喝。”
我道:“去洗手间有什么麻烦的。”
陆晓棋道:“我月经来了么?所以…你又不是不知道,还问。”
原来是那个,呵呵,没考虑到。
我把水放下,想起知走开,陆晓棋扯着我的手不让,道:“你想你抱着我睡。”
这丫一脸的春意,不会是想…不是那个来了吗?
我笑道:“干嘛?”
陆晓棋见我笑,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你笑什么,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我道:“哪个意思?”
陆晓棋道:“不理你了,坏死了。”说着侧过身了去,把背留给我。
我想上床陪着陆晓棋睡的,可又怕欲望来了麻烦,现在又不是相爱,还是不上床的好。
我亲了下陆晓棋,给她把被子掩好。把窗子关好,帘子放下,房间里立即昏暗起来。这空间,忽然让我想到昨天在一家杂志店里随手翻的一本杂志上的广告语,是在封三上的,上面配着图片,下面写着两行字:昏间的房间里,男的在喘息,女的在呻吟,然后是省略号。
第四章 … ~女人是冰封的毒药~
第四章女人是冰封的毒药
我要床边坐下,抚摸着陆晓棋的脸,欲望又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伸起来。
陆晓棋按住我的手,道:“好了,你出去吧,不敢让你在这里。”
我道:“不怕,让我守着你。”
陆晓棋道:“不行,我才不放心呢,你这么摸来摸去的,一会又要…要爱我。我才不要,你去公司吧,我想睡一会。”
陆晓棋说的也是事实,年轻的男女在一个房间里呆的太久,一定会出什么问题的,何况我们本就是合法夫妻,外面又下着雨,这情景再适合相爱不过。
下雨天,再配上红酒,咔咔,唉,只是不由地又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夜里,我和谢雨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生活得好不好,我得到了她的身体,却给不了她幸福,这个男人做的真有点失败。
低下头,再想亲一个陆晓棋,不想她竟偏过头去,不让我亲,嗔道:“好了,你出去吧,再亲就要收费了。”
收费?TMD,有没搞错,下次等你想要的时候我也要收费,相爱的需要还要加倍,咔咔。
把灯关了,只留了一排昏暗的壁灯,陆晓棋睡觉一向喜欢开着灯,怕她起来后撞墙,这丫好像撞过几次墙了,自己的房间居然都会走错方向,上次半夜起来去洗手间,直接撞到墙子上了,真是恐怖。
把门轻轻关上,下了楼,想出去走走。
雨不是很大,我这人又特懒,所以不用打伞。不知不觉间走进一家咖啡厅,要杯咖啡,坐下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是我和林李飞如絮第一次来过的咖啡厅,那时她刚从韩国回来,我还和陆晓棋吵了一架,差点辞职的,想起这事,还和林戏铭有关系,难道陆晓棋和林戏铭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一杯咖啡,不加糖,但侍者仍随送一袋白砂糖,我喝着苦涩的咖啡,对林李飞絮的思念之情更甚,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在想我,而我…我再次有了立即去机场买票飞往韩国找林李飞絮的想法,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份冲动已经淡了。
“我这一辈子只被一件事感动过,就是你从大陆飞到韩国来找我,那天夜里,当我下车看到你在我家楼下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就哭了起来,当时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幸福,那时我就想一定要嫁给你。”
这话犹在耳边,这是我去法国看她时,她在我耳边说的一段话,我一直记得很清楚,她一直让我抱着她,不让我放开,结果…这么一直抱着,可想而知欲望有多么强烈,何况两个人又是赤体相呈,结果疯狂了一夜,林李飞絮幸福地快要被我融化,一直说着“我爱你”,直到被我的吻封住,再后来化为被快感不断冲击着的呻吟。
现在的林李飞絮,在做什么呢?
打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半天,终于接起来。
“飞絮,是我,何从。”
“”
我又问了几遍,她就是不说话,然后…我似乎听到她轻轻地哭泣声,我的心一下子碎了,要不是控制得及时,恐怕眼泪也会压眶而出。
我道:“好了,不许哭。我会去看你的好不好?”
林李飞絮坚定地道:“不用,我已经说了,你不娶我,就别想见见到我,我不会见你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林李飞絮也不说话,其实我想说话诱惑她的,她以前也就是这样一直在电话里诱惑着我,可现在又哪有心情。
林李飞絮也不说话,我们就这么沉默着,虽然不说话,也不想关机,哪怕就这么听着彼此的确良呼吸和心跳也好,可惜林李飞絮还是关机了。
叹了口气,收起手机,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好苦。
正无味之际,一个靓丽的身影飘了进来,之所以用“飘”这个字,因为她的动作速度而且飘逸,长发随风一扬,那份出尘脱欲的感觉立即渲染出来,整个咖啡厅的氛围似乎都被搅动而改变了。
她在我对面的角落坐下,抬头时正好触到我的目光,她脸上浅浅浮出一丝微笑,嘴角微微上翘,一种很性感很妩媚的感觉。
我转过头来,不禁为刚才的失礼而有些后悔,不过多看美女两眼也没什么。爱美之心,人之常情。
这个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也想不起来,正端着咖啡想其他的事情,她再次从眼前飘过,人已经在咖啡厅外,撑着一把淡紫色的小伞,微微低头冲我一笑,我赶紧回头向后看了看,我后面没有人,那她无疑是冲我笑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好像没招惹过她吧?居然敢诱惑我,你以为我还是单身的欲望孤男吗?咔咔。
想出去走走的,又不知去哪里好,还是回公司吧,处理了点乱七八糟的事情,近六点的时候,陆柏诚的小护士的崔小姐给我打电话,说老头子想晚上让我和陆晓棋一起过去吃饭,我可不想和这个老家伙一起吃饭,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咳,正吃着,他突然那么咳几下,简值能恶心死人,上次害得我差点吐了。
我回道:“看情况吧,公司最近有点忙,不过我会尽量抽时间去的。”
先这么打发着,也不知道现在陆晓棋好点了没有,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久才接。
我道:“感冒好了吗?”
陆晓棋道:“不知道,反正挺难受的。”
听她声音有点沙哑,看样子是加重了。
我道:“那你先躺着,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往回赶,路上想打电话跟老头子说陆晓棋病了,去不了了的,可一想还是不这么说比较好,万一老家伙听了一担心,立即赶来探视,岂不是更让人反感?
打电话过去,是小护士接的,道:“就等你们了,什么时候到?”
这个小护士,老实说我都怀疑她和老家伙有没不正当的关系,听说是二十岁,身材姣好,虽然谈不上靓,但也不算丑了,对老年人来说,已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不过我才懒得去过问他的私生活,免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