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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扭过头来,怔怔地看着我,用审问的语气道:“你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的美貌吗?”
我道:“可不是么。”
飘雪听我说这话,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错你了,真的很生气,不理你了。”说着扭过头去。
我赶紧哄,好妹妹亲爱的叫了半天,暧昧的话说得沉鱼落雁,那天空都被这情话羞红了脸,鸟儿纷纷以头投地,自杀而死,飘雪这才缓了这口气,道:“想让我原谅你的放也不是不是可以,我在这儿坐了半天了,那边有雪橇,你把我抱雪橇上去吧,推我外面看看。”
“遵命。”我说着把飘雪抱起来,不觉有些沉,因为连着椅子,还有毯子,我才感叹了一下,飘雪又开始找茬,道:“怎么了,不想抱就算了。”
我道:“哪有,只是这份量,你是不是长胖了?”
“你!”飘雪瞪了我一眼,道:“居然敢说我长胖了,我哪里胖了,我感觉都瘦了呢,失了那么多血,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呢。”
“是吗,”我道,“哪里瘦了,我摸摸,腰瘦了吗?”说着去摸,飘雪赶紧挡着,道:“不许碰,被人看到了。”
连滕椅带人一起放到雪橇上,推着飘雪在雪地上滑着。
雪竟那么深,直没膝盖,还好我穿了铁木汉的靴子,要不非全部浸湿不可。
我问飘雪的伤势,道:“腿好多了,也不是很疼,有点痒痒的,好想拿手去挠。”
我道:“那就说明那些中草药起作用了,正在拼命地长骨头,赶紧长在一处,可千万不能挠。”
飘雪道:“那怎么办,可真的好痒呢,好想挠,虽然有点疼,可很舒服。”
我道:“那么想挠,就挠我吧,我后背正立痒着,来。”说着转身背向着飘雪,不想她果然伸出手来,直接插了进去,狠狠地抓了一把,又痛又舒服,我赶紧叫着逃开,飘雪笑道:“怎么了,舒服吧?”
我道:“好爽。”
飘雪道:“可你那么猛地一闪,都把我的手给弄疼了呢。”
“是吗?我给你揉揉。”说着牵起飘雪的手,揉搓起来,飘雪仰着脸看着我,一脸幸福的微笑。
我道:“干嘛看着我?”
飘雪道:“不干嘛,怎么,看看也不行吗?”
我笑道:“是不是因为我太帅了?”
飘雪冷笑了一下,道:“谁说的,其实你可丑死了,丑的都不能看。”
呃,真伤自尊。
我道:“那你还看我?”
飘雪笑道:“正因为你丑啊,所以看看你,我的自信心就更强了。”
汗!这不明摆着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飘雪见我无语,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心了?”
我不理,狠狠地捏了一下飘雪的手,飘雪吃痛叫了一下,赶紧缩回去,小嘴儿立即噘起来,道:“你欺负我!”
我正在解释,听身后道:“谁欺负你了?”回头一看,是茗儿和娜可露露来了。
飘雪道:“还能有谁,当然这眼前这个大坏蛋了。”
无语,我啥时就成了大坏蛋了。
听了这话,娜可露露窃窃地笑,茗儿道:“我一向很坏,我们不理她。”
飘雪瞟了我一眼,道:“就是,不理他。你们要去哪里?”
娜可露露道:“我去去钓鱼,肥头大脑的曼哈鱼。”
“是呀,是呀,”茗儿道,“可有趣了,听说要在河上砸开一个冰窟窿呢。”
娜可露露道:“快走吧,太阳下山鱼儿就睡觉了,就钓不到了。”说着往前走,茗儿提着个渔娄赶紧跟着。
飘雪道:“我也要去。”
两人停步,茗儿道:“那可怎么办,你又走不动。”
我道:“我推着她吧。”
三个对了一下眼,茗儿道:“对,让他做苦力。”
娜可露露道:“也行,不过推着快不了,拉着吧,前面有狗套子,给他套上。”
汗!
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着,狗套子让我套,那我还是男人吗?
我严辞拒绝,道:“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地道:“为什么?”
我道:“原则问题。”
三人不解地对望了一眼,我道:“套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套狗套子,作为男人,原则不改。”
三人明白过来,不觉笑起来,娜可露露道:“那可怎么办呢?推着很慢的。”
飘雪道:“你真的不套吗?”
我大义凛然地道:“打死不套。”
飘雪道:“不套算了。”
我心想飘雪这一路上跟我过不去,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哪儿买爆竹来放,庆祝一下的,不想飘雪紧接着道:“那你以后都别想我再理你了,哼。”
茗儿见飘雪起了劲,赶紧跟着起哄,也哼了一声,道:“就是,我也不理你了。”
这还不算完,不想娜可露露也紧跟着起哄起来,道:“我也不理你了,也不许你住我家,你就睡雪地上吧,冻死你,不,让我的熊吃了你。”
我不由看了看娜可露露,想不到这丫心肠如此狠毒,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看似精灵的粉咔哇咿的小女子居然说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话来,真是让人…
面对困境,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叹了口气,道:“那走吧,我拉。”
说着去抓绳子,还被飘雪给挡住了,道:“你不是不拉的吗?”
我道:“我现在想拉了,不行吗?”
茗儿道:“不是原则问题吗?”
我道:“原则是人定的,所谓食时务者为俊杰。”
不想茗儿接道:“吃肉者为狗熊。”
一句话引得众人全笑起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连连叹息。
茗儿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我道:“对,对,很经典,经典的狠哪。”
娜可露露道:“走吧,太阳要下山了。”
我才拉起,茗儿竟在我屁股下拍了一下,道:“这狗好不听话,还不快快地跑。”
汗!
这日子可真的没法过了。
我待要反击,茗儿早已逃远了,看着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这丢人可真是丢到家了。
湖水早已冻结,茗儿像个跟屁虫似的围着娜可露露转,抡着个小小尖锤子帮她砸冰窟窿,我还没走到冰上去过,怕万经不起,掉下去那可就糟了,我把雪橇停在湖边,和飘雪观看着。
两个女孩子在湖上忙个不亦乐乎,砸了好一会,这才砸出一个冰窟窿来,赶紧放饵钓。
两个女孩子钓着鱼,我和飘雪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天已经暗了下来,两个女孩子也赶紧回来,娜可露露钓好几鱼曼哈鱼,茗儿只钓到一个,不过是个贪嘴的乌龟,乐得茗儿喜出望外,娜可露露说乌龟非常滋补,要晚上做汤喝,茗儿死活不肯,说要养着,甚至连看都不给看。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正几几喳喳地争吵着,忽然一阵阴风拂来,树木沙沙作响,空气急剧下降,娜可露露大叫道:“不好,快走。”说完拨腿就跑,我和茗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东张西望,只听远处响起一奇异的声音,难道有妖怪不成?
第二百七十八章 … ~树屋~
第二百七十八章树屋
茗儿大叫:“怎么啦?”
娜可露露道:“暴风雪来了,快逃,前面有个很大的树洞。”
茗儿听了拨腿就跑,我喝道:“茗儿,回来推车。”茗儿这才站住,我在前面拼命地拉,茗儿在后面推,只感觉空气冷得冰人,阴风像是要把人给扬起来似的,吹是脸上像刀割一样的疼,如果你没经历过暴风雪,是很难领会到那种感觉的,风透到骨头里阴冷。
飘雪吓得要死,几乎哭起来,道:“你们不要抛弃我啊,我不想死。”
我回头瞪了飘雪一眼,道:“于装哭就真的把你扔下。”飘雪立即止住了,只是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惜没听清,北风卷着碎冰雪,呼啸而过,整个森林都怒吼了起来。
我道:“到了没有,在哪里?”
娜可露露前面引路,道:“就到了,前面就是。”
地面上尽是齐膝深的雪,才走过,脚印立即就消失了,要不是非娜可露露带路,我们三人早就迷路了。
森林里不辩方面,我们只是紧跟着娜可露露,她左右拐右拐,然后停下来,很失望地看着我,道:“我好像迷路了。”
我们三人立即呆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娜可露露忽然笑起来,道:“骗你们的,到了,你们看。”说着拿手一指,我们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前面不远生长着一株巨大无比的树,也许是千年树妖,凭目测,足有十来抱之粗,树下很多树皮脱落,露出同个圆形的洞来,娜可露露带头穿进去,向我们招手,道:“快进来,暴风雪就要来了。”
我们要先把飘雪推进去,可洞口大小有限,雪橇进不去,滕椅了进不去,我只她把飘雪抱下来,待我们刚刚全部钻进去的时候,只知咔嚓一声,一截手腕粗细的树板折了,摔落下来,茗儿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把她吓了一跳。
洞口背着风口,进来时,明显感到暖和了很多。
“好大啊。”茗儿感叹道,我也飘雪也不禁打量起来,这时嚓的一声,一根火柴燃起来,我们都望过去,只见娜可露露的手里捏着一根火材,因为还是有风倾进来的,火有点摇晃,茗儿赶紧凑过去拿手挡着,娜可露露也不知从哪摸出来半截蜡烛,燃上,沿内顿时明亮了很多,而此时的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怎么了,还行吧?”娜可露露道,“这就是我的树屋,可爱吧?”
茗儿用羡慕的眼神打量着,道:“真神奇。”
我道:“点火,不怕把树给烧着了吗?”
娜可露露道:“不怕的,这是新月木,又叫神木,是最难烧的木材,不信你看。”说着举起蜡烛去烧树的内侧,内则只是熏黑了一点,一点火星也没有。
洞里足有三平米大小,现在容下了我们四人,虽然没有了空间,但也不感觉怎么挤。娜可露露从边处取了茅草,给大家铺在地上,道:“这可都是干净的星星草,可暖得呢,我们家的被子里用的就是这种草,枕头里也是这种草。”
茗儿讶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