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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咚的一声,头又在床沿上碰了一下,却仍是止不住笑,直休息了一两分钟这才将气喘匀,揉着头,直叫疼。
“碰疼了吗?早让你下来了,你不听,现在…”我伸手要去摸,茗儿一把推开我,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居然帮着飘雪,一起欺负我,大坏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看向飘雪,本以为可以在她那博得一丝同情或许好感,哪知她见了我的视线,竟偏过头去,也道一声:“大坏蛋。”
唉,何者我里外不是人了,人生前苦之情,莫过于此,妄我想作好人,同息这场战争,救两位中原美少女于水火之中,想不到到头来,竟是如此结局,好不让人失望,当失望一点点漫延,化成绝望之际,内心好不悲凉,所谓前无古人,后无前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然,即是容易我此时的心境。
茗儿头也只是略碰了一下,并无大碍,揉了两下就不疼了,爬起来,飘雪赶紧扯被子,赶紧地道:“你不会还要来吧?”
我也不由一惊,心想这两个女孩子还有完没完,这样下去,会折磨死人的。
茗儿还未说话,飘雪道:“等等。”眉头一皱,好像在感觉着什么似的,道:“你刚才好像踹到我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难道是腿上的伤口,我心里一惊,但不知下面两人要说些什么。
第三百三十章 … ~洗内裤~
第三百三十章洗内裤
我紧张道:“踹到腿上的伤口了吗?”
才说完,茗儿就放肆地笑,道:“才不是,是踹到…”
飘雪不待茗儿说完,赶紧伸手拄住茗儿的嘴巴,喝道:“闭嘴!”又冲我道:“你赶紧出去。”
我不知所以,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茗儿拿开飘雪的手,笑道:“好像真的踹到了呢,呵呵,怎么会那么准呢。”
“你还说!”飘雪又要来捂茗儿的嘴,茗儿躲开,又扭头冲我道:“何从哥哥出去吧,你在这里可是大大的不方便的哟。”
我道:“你们要干什么,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茗儿道:“不会,不会,你放心吧,出去好了。”说着推我出去,我因担心,出了帘子,止步道:“我在这好了,你们别再胡闹,小心碰到飘雪的伤,知道吗?”
茗儿道:“知道啦,不过不是腿伤了,是我刚才不小心踹到飘雪的”
“闭嘴!”飘雪喝了一声,气得在里面差点哭出来,道:“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从窗子跳下去,摔死算了。”
我被茗儿稀里糊涂地推了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不再是雨,而是飞扬的片片雪花,一片片洁白无瑕,透着空灵气息,饱含着冰冷寒气,离开了屋里木炭的暖气,顿觉阴气袭体,才站了不到两分钟点,竟连打了几个喷嚏,莫不是今天背茗儿回来之时,被雨淋感冒了,赶紧回屋冲上一杯白开水喝下去,胃里暖了很多,周身也暖和起来。
因惦记着飘雪痛经的事情,略坐了一会,又复出来,这时正见利姆露露推开门,倚栏远望,似有什么心事是的,我才要过去,她纵身跃下,然后一步一步地向雪原走去,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头发上,她似也不感到冰冷,一直向前走去。
我不放心,后面跟了一会,见她未无什么异状,大有散心之意,这才略为宽心,折回来。
敲飘雪的门,听两个女孩子应该了,这才进去。
掀开帘子,茗儿坐在床上,飘雪躺在被子里,两个人正在说话儿。
我还未开口,茗儿道:“怎么才来?有话要问你呢。”
我道:“什么话?”
茗儿还没说,飘雪立即羞红了脸,道:“不许说,我刚才是说着玩的。”
茗儿道:“那可不行,刚才谁说敢当着何从哥哥的面说的,说出去的话哪能不算数呢,是吧,何从哥哥?”后半句话,是冲着我说的。
我道:“究竟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茗儿道:“她说她想…”
飘雪抢白道:“因为我…因为…你能帮我洗衣服吗?”
“不是吧?”我上下打量了飘雪几眼,道:“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我做?再说不是还有茗儿在吗?”
茗儿道:“我才不帮她洗呢,我自己的衣服都懒得洗。”
我道:“女孩子家家的,要手脚勤快点,这么懒惰怎么行。”说着看着飘雪,道:“感觉你今天好奇怪,前天不是才把以前的衣服给洗了吗?怎么又要洗,哪还有衣服要洗?”
“是内裤!”茗儿说完笑得绝倒在床上,飘雪羞红了脸,不敢看我,我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茗儿笑够了,正襟坐好,咳了一下,清了下嗓子,道:“这个样子的,这几天正好是飘雪的经期,不能碰水的,所以就只好麻烦你了。”
我看着茗儿,道:“那你呢,你和飘雪关系这么铁,怎么不帮她洗?难道你也是…那个什么什么…”
“哎啊,”一语点醒梦中人,茗儿道:“我正好也是呢,昨天还脱下来一条内裤,你也一并帮我洗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心道这事情是男人干的吗,别说两个女孩子还没有和我发生那种关系,就算陆晓棋、谢雨绯、沐娇等人,和我恩爱斯守已久,也还从未发生过这种荒唐的事情,只有帮我洗内裤洗衣服的事情,哪会有让我洗她们内衣的行为发生。
现在房间里非常安静,两个女孩子一齐盯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确切地说,是期待着我的答应,我也思虑再三,若说只是飘雪的内裤,或许说此事只飘雪一人知道,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可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现在茗儿参合进来,如果我洗了,那以后一定是名声再外,让沐娇等人知道了,那我男人的颜面还如何存在,更有甚者,这种事情恐怕就像爱情一样,一旦开始,就不知道何时是个结束,万一再把这几个小女人给宠习惯了,那我岂不成了她们的奴隶,不仅是性奴隶,还成了家奴,思考再三,这事情是万万行不通的。
最后,我斩钉截铁地道;“绝不可能。”
两个女孩子听我此言,甚是失望。飘雪道:“怎么样,我说了不可能的事情,你偏不信,现在开心了?”
茗儿还不服,过来蹭着我道:“就帮我洗一次吧,好人?谢谢你了,我给你捶背好不好?”说着果然捶起来,认穴之准,好不舒服畅快,说不尽地受用,捶得我心里一软,几乎差点就答应了她。
但在原则的问题上,我是从不退步的,作为男人,一定要有原则。
当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时,茗儿气得狠狠地在我背上砸了几下,差点砸断我的肩夹骨。
手机响起来,是林李飞絮的短信,问飘雪的伤势如何,什么时候回去,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茗儿道:“其实我有点想家了,想店里的狗狗,那只狗狗叫非非,老舔我的手,还有冰湛淋…”说到冰淇淋,差点馋得掉下眼泪来,一脸的苦瓜脸,道:“我想吃冰淇淋,怎么办呢?”说着身子一倒,半倚在飘雪怀里。
“冰淇淋是吧?”我道,“外面多的是,想吃的话我这就去给你端一盆来,让你一次吃个够。”
茗儿道:“那又不是冰淇淋,才不吃那个,我想吃KFC里的富士山冰淇淋,上面还有两颗草莓,酸酸的,哇怎么办呢,何从哥哥去给我买吧,我好想吃。”
我道:“你当我是飞机,说去就去,说回就回的。”
“不管!”茗儿撕娇道,“让你去你就去,晚了的话我就不嫁给你了,让你后悔一辈子,哼!”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才没说过要娶你。”
“5555,何从哥哥不要我了,好可怜哪。”茗儿假哭起来,无意地捶了两下,飘雪叫停,赶紧推开茗儿,我也吓了一跳,道:“碰到伤口了?”茗儿也立即缩回身子,坐在床边。
见我们如此,飘雪不禁笑起来,道:“没什么,吓你们的,腿早就不疼了,只是还不太方便而已。”
“居然敢骗我。”茗儿要动手,我赶紧止住,道:“那也要小心才好,就算不疼,碰到了伤口也不好,可能会延缓伤口愈合的。”
我道:“飘雪,你想家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还未说话,茗儿道:“不想也得回去了,都用我的卫生巾了呢,还量那么大,我都不知道我来月经的时候怎么办才好呢。”
呃…
我不得不再一次咳嗽,然后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等回去了,我给你买最好的卫生巾,这总可以了吧?”
茗儿道:“才不要你买,你又不懂。”
我道:“好了,不谈这个问题。飘雪,你想家了吗?”
飘雪道:“想,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道:“那你的伤…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等伤好些再回去?”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用,其实早就没什么了,再休息几天估计也就可以不要拐杖了呢。对了,何从哥哥,你想家了吗?”
“是哦,我也正要问这个问题呢?”茗儿也仰起脸来看着我。
想,当然想,怎么能够不想,陆晓棋,谢雨绯,沐娇,还在佳佳,甚至还有林李飞絮,这些飞粉佳人,或温柔,或淑女,或可爱,或亲近,无一不让我挂念,我还一直记着要审审谢雨绯,审审那根“罗马大帝”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比我的真刀真枪还厉害,陆晓棋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沐娇,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而林李飞絮,这个女人,每当一想到就让我的心颤抖,可又忍不住去想,在牧场和她经历过那段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还有她的绝决,都让我如此难忘。
佳佳?有时我甚至会听到她在喊我,“爸爸,爸爸。”她的声音如此亲切,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一口,道:“爸爸,佳佳可想你了。”那份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如此让人难以割舍,她一向依赖着我,我却一离开这么久,连在电话里都没有和她说过话,更不能去看她,她一定很想很想我吧,可怜的孩子,是当爸爸的不好。
面对飘雪的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走近窗前,望着外面扬扬洒洒的雪花,长长地叹了口气,正当心里升起一无限的寂寞之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