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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放在茶几上的冰淇淋,道:“冰淇淋都要化了,也不放到冰箱里去。”
茗儿道:“你放吧,我要睡了。”说着翻了个身,身体向内曲着,作睡眠状。
我看着她,不禁摇了摇头,说想吃冰淇淋的,结果买了一个都不吃,就扔在这里,还好我看见了,要不可就全化了。
打开冰箱的时候,不由一惊,里面放满了食物,而且都是我最爱吃的,又打开下面,下面放了啤酒,还有一瓶红酒,还有水果,这人心思如此细密,如此关心我,会是谁呢?一定是陆晓棋无疑,我这儿有她的钥匙。
将冰淇淋放好,开了一厅啤酒,喝上一口,清凉怡人,果然好喝,心里不由对陆晓棋充满感激之情,只可惜我今晚不能和她共度良霄,不过来日方长,古人又有诗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回头叫茗儿时,她已经不理我了,这孩子竟睡着了,我走近,抬脚想她的,见她如此沉睡,又于心不忍,想不管如何,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一个月来,倒也辛苦她了,要吃没吃,只有肉,连片绿叶子都没吃到,那天雨后跑去采蘑菇,可那么冷的地方哪有蘑菇,还差点冻感冒了;要穿没穿,就是那几件带过去的衣服,而且气候冷,还穿不了,只有内衣还可以穿,可是还要和飘雪分着穿。
想想这些,不由心生爱惜之心,这一脚再不忍踢下去,叹息了一声,唤了几声,茗儿已经睡熟,并无回应。
我只好把她小心抱起来,说来也怪,才一低身抱她,茗儿的两只胳竟自然而然地搭在我肩头,难道梦里也能感应到我要抱她不成?
“坏孩子,睡觉也不好好睡,这么大了还要人抱,羞不羞你?”我说着将茗儿抱起来,她扭动了一下腰姿,吓点摔下去,吓了我一跳。
茗儿也不睁眼睛,只慵懒地道:“哪坏了?就想让你抱,不行吗?”
“行!行!行!”我说着抱好,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也是干净非常,空气里还弥漫着花的香气,我看了下,窗台上放着一盆鲜花,上在开着米黄色的花朵,香气非常浓,好似就是昙花,这,也是陆晓棋买来的吗?
将茗儿小心放到床上,给她脱了外面的衣服,才要拉上被子,茗儿道:“裤子都还没有脱呢?”说着把抬起一条腿来,让我帮她脱。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懒了,裤子都要人脱,就不怕我脱了你的内裤吗?”
茗儿嘻嘻笑道:“你不敢!”
我懒得和她逞口舌之利,这丫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何况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早有给予之心,又哪在乎我碰她身体。
此时这个城市的天气温度已经是很高,大街上一些人都穿短袖了,在机场休息的半天时间里,茗儿和我们已经全换了装,扔了冬衣,置了薄衣,此时茗儿只穿着一件粉色上衣,下面仅是一条牛仔裤,我这一脱下来,里面如玉的肌肤竟呈现出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那个地方崩得紧紧的,丰满而富有弹性。
我只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再看,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发了兽欲,给茗儿脱了裤子,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将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上面,也懒得给她叠,蓦然又想起飘雪来,她每脱下衣服时,都是整齐地叠好放在那儿,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穿名贵的衣服才形成的习惯吧,但茗儿的衣服价格倒也不菲,却只会乱扔,只是偶尔才收拾一下。
帮茗儿脱下衣服,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茗儿只是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看来真的很困了,给她拉上被子,她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去,眼见要睡过去了。
我在床边陪了会,不知道飘雪此时睡了没有,其实飘雪的处境我应该是完全可以放心的,父亲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给她看病,可我为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呢?
洗手间里也是一尘不染,我回自己的房间,也是很干净,柜子里一些放乱的衣服都已叠好,整齐地放在那里。
记得床头柜里还有一包烟,我打开,里面那一包烟不见了,换之的是一条香烟,一条非常上档次的烟,在我打开封条拆开一包来,抽出一只,点上猛吸两口的时候,发现柜子里还有一张小小的字条。
上面的字迹…怎么可能,我不由再一次地确认,没错,她的确是林李飞絮的字迹,虽然没有十分可靠的证据,但第一直觉就是她。
难道这房间是她打扫的?
她是感觉亏欠我什么才这样做的?还是在离开之前,那种不舍的感情一直索绕在她的心里,让她坐立难安,才帮我打扫?
走上阳台,果然,几件衣服晾在那儿,还未全干,看样子是上午洗的。
烟的感觉很好,很久违,很迷人,而此时的林李飞絮又在做什么呢?在机场在,在要离别之际,我竟对她说出那样的话,什么再真挚的感情,也终究要分开,在她听来,那是多么的伤人,她转身离开时,眼神是那样黯然。
不知沉默了多久,钟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而烟早已在悄无声息之中熄灭已久了。忽然想到那个坐息时间表,不知为什么,迫不急待地去找,生怕它不见了,被林李飞絮发生给撕毁了,当我打开厚厚的百科全书,发现它仍完好无损地躺在那儿的时候,一颗紧张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不再跳得那么仓皇。
纸,在岁月的磨难间,已经有些泛黄了,只是字迹依旧清晰如初,那上面的省略号,让人看着仍是那么心血澎湃,起伏难安,激动不已,那份香甜的诱惑我似乎能嗅得到它,飞絮似乎就在我身边,我是多么希望一转身,发现她就在我身后,穿着性感的睡衣,她玲珑的身材,媚到骨子里的诱。
可我回头时,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不由长叹一声,告诉自己梦该醒了,我和她的一切的一、一切的切,都已经成为过去,过去的美好时光,一去不再复返。
伤感,总是难免。
这,已经是第五只烟了。
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人都道小雨怡情,我何不下去走走,或许这雨以冲走我的忧伤也说不定。
五月的雨,缠绵而悠长,像是女人温柔的手,只是这手无论如何触摸不到心房,挠不到那块最痒的地方。
这么默无声息地在雨里走着,任雨淋着身体,像是冲刷着灵魂,过样过去一段时间后,感觉身心好受多了,不再那么忧郁,心里也开朗多了,只是…
抬起头时,我竟已在她家楼下。
这,是否是命运的决择?
今晚,会是一个温柔的夜吗?我走进大厅,向电梯走去。
门铃响了很久,也许已经睡下了吧,的确有点晚了,记得出来的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又在雨里走了这么大半天,现在应该是子时了吧。
正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开了,我赶紧转身,道:“雨…”一脸的笑容不由僵在那里,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么,开门的人会是谁呢?
第三百四十七章 … ~苑玲出事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苑玲出事了
“你是…你是何先生是吧?”
她,是谢雨绯的妈妈,她在迟疑了一会时,终于认出了我,仅管我此时是非常狼狈的样子,衣服全被雨水湿透了,风一吹,皱皱巴巴的,难看死了,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
初见到她时,我一时返不过神来,只想转身逃走,但成熟的男人是不会那样做的,在镇定了之后,我道:“你好,是伯母啊,打扰了你休息了吧,真不好意思。”说着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歉意。
“你…”伯母犹豫了一下,道:“雨绯睡了,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想转身走的,转念一想,如果就这样离开,会让伯母怀疑的,倒不如就借有急事之名,也算是不须此行。
我镇重地道:“找谢雨绯有点急事,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表现出很为难的神色,说话吞吞吐吐。
伯母明白了我的意思,道:“那何先生请进来吧。”说着把门开大一条缝,我挤了进去。
伯母指了下沙发,道:“你先坐下,我去叫她。”
伯母一身睡衣,看来也已经睡下,现在居于厅里的我,倒显得颇为尴尬,不过更为难的是伯母叫了几声,谢雨绯都没有回答,也不开门,我的心不由更紧张起来,心想这丫平日不会睡这么死的,怎么今天…要是你不起来见我一面的话,那我这一趟岂不是很为难?
伯母又叫了两声,里面仍是没有动静,这时侧门打开了一条缝,佳佳揉着惺忪的眼睛探出小脑袋来,一见我是我,大喊一声“爸爸!”直扑了下来,吓了我一跳。
这丫冲劲如此大,差点把我给扑倒。
“佳佳!”伯母道,“不许对客人这么放肆,还是乖乖地回房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不过佳佳见了我,又哪里还去理会她。
“爸爸,你怎么才来?”佳佳腻在我怀里,一脸地兴奋,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也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佳佳!”这是谢雨绯的声音,我抬起头,见谢雨绯散着长发,穿着睡衣,站在门侧,眼睛看着我,一副又惊喜又怨恨的表情。
我要起身,佳佳却不愿意起来。
伯母道:“不许这样,回房睡觉了。”说着要来拉走佳佳,佳佳一万个不同意,只抓着我不放。
我道:“没什么,打扰你们休息了,真不好意思。”
“你…”谢雨绯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赶紧道:“刚才苑玲打电话给我,说她出了点事,具体是什么事,她也不愿意说,想让我过去一趟,我想我和她也不是很熟,你倒和她比较的邀好,所以就过来跟你说一下,要不和我一起过去看看她。”
“真的吗?不会吧,我打电话给她。”谢雨绯说着转身回房去取和机,这可急坏了我,难道刚才我站她使眼色她竟全没看到?我有意喊她,可是…伯母又在身边,我又只能乖乖地站在这时,若是就这么进雨绯的卧室的话,那伯母会怎么想。
听到拨电话的声音,我暗叫一声糟了,这下可全露现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可千万别打通才好,要不苑玲岂不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