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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是多久?”
“可能…”她想了想,道:“一千年前吧。”
“一千年!”我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随缘:“那么你至少存在有一千年了?”
“嗯?怎么了,很奇怪吗?一千年,很长吗?我倒不怎么觉得,好像一瞬间就过来了。”她对我的反应感觉很奇怪。
=奇=听她这么说,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感觉时光漫长,人生渺茫。
=书=此事尚不追寻,更感兴趣的是琴,道:“你刚才说见过这琴,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当时是谁用它吗?”
=网=她想了想,道:“记不清当时的情景了,好像是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见过的,至于名字,我不知道,只听人们称她为琴姬。”
“琴姬?”我更是大惊,道:“她真的叫琴姬?”
随缘见我如此激动,道:“怎么?你认识她?”
我先不答,道:“你继续说下去,当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随缘想了会,道:“不太记得了,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知道她好像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好像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好像叫做…魔幻村庄,据说是一个修真的地方,当时名气比蓬莱等地方还要大,后来不知怎么了,突然一夜消失,再也找不到,据说她好像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听说她还会御剑,可惜没有亲眼见到过。”
魔幻村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些灯火阑珊的场景,在两块暖玉的作用下,也曾见到过那些幻境,听随缘如此说来,难道这一切竟是真的?
随缘又说些什么,见我陷入沉思,全然未听到,道:“怎么了?你有心事?”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琴,怎么会在你这里?”随缘问道。
我本不想说,但想她会读心术,想瞒也是瞒不了的,何况一些事情还要问她,于是把青雅和琴姬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随缘听了,不由后退了几步,上下认真地打量着我,我虽看不到,但感觉得到,弄得浑身不自在,笑道:“怎么了?我虽然现在双目失明,但失明前也是俊朗不凡,很多女人喜欢的。”
随缘一笑,道:“不是这个意思,就是现在,你也没感觉你有什么不一样啊,人家说,有得必有失,失明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听她这么说,我心略感宽慰,又问琴姬的事情,她也说不出来什么,道:“这琴的灵力太强,我什么都感应不出来,可能需要你自己才能解开吧。”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弹琴的时候总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好像受它所控。”
“什么,你最近在弹琴吗?”
我点头,然后将昨天还有最近学琴的事情告诉随缘,尤其是那种奇怪的感觉,并当场演试了一番,移足出户,端坐于雪地之中,盘膝置琴,什么也不想,只随心而发,抚了一会,渐至清明之境,那种感觉又再次出现,初时身飘飘然,如沐春风,后又浮躁烦恶,终几乎忿气,若强行施为,几不曾晕倒,好在随缘及时将我拉回来,封了穴位,又以冰雪冷之,这才烦恶之感渐除,恢复本来样子。
将所感受详细告诉琴姬,她也沉思不已,又道:“你刚才弹琴的样子感觉好投入,像个琴痴似的,又像…”
“像什么?”见她欲言又止,我问道。
随缘道:“像是着了魔。”
着了魔?这话听着体贴到位,我的感觉,也正是如此。
最后,随缘道:“这琴怎么会这样,我弹试试看。”
“对了,还忘了告诉你,这琴,你是弹不动的。”说着将它递给半信半疑的随缘,她接过,弹了几弦,果然嘈杂无比,又沉心静气一会,再弹,略好了一会,声音略转清新,我正要叫好,随缘又止住,长舒了一口气,道:“不行,灵力好像会反噬,弹不了,可你怎么可以?难道弹过之后不会感觉很累吗?”
“累?”我想了想,道:“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每天很早就上床了,一直还以为是失明的原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以后就不用它了,我怕它对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琴姬留下来的东西,虽然现在我还不明白这琴到底能带来什么,但我隐隐能感觉到,它就像一把钥匙一样,会打开一扇门,也许那时候,琴姬就会再次出现。”
随缘见我如此坚定,也无办法,想了片刻,道:“那我教你一曲可以静心凝神的曲谱吧,这样的话,你可能就不会那么累了。”
当下谢过,随缘取出琴,我们对面相坐,她教我学,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超级发挥,一篇很长的曲谱,不过半天就学会了,自己弹了一遍,并无记错之处,并且果然如随缘所说,身心清静许多。
此时才想起来问时候,随缘说天色已黑,不想一日竟瞬间度过,赶紧告辞,随缘欲送,我告诉她不可,她很无奈地留下,其实我知道她是想跟我离开这里的,只是…有些事情,总是难以如愿。
司机见我出来,见色已黑,不由一惊,道:“在树下躺了会,怎么一会天就黑了,真是奇怪。”
我心道这莫不是仙医奇遇,当下也不说什么,只赶紧回去,才至家坐下,不出十分钟,几个女人一并回来,我暗道好险。
是夜,一夜难眠,反复想随缘的话,又想起那两块暖玉,一块在利姆露露那里,另一块随着木原的死而失去踪迹,上次琴姬给我救晓棋的那块暖玉,莫非就是另一块?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不如明天问问晓棋,或许被她收藏起来了也未可知。
暗暗决定,为了揭开古琴的秘密,寻找琴姬,打算去冰雪之境一趟,也算是承两个女孩子当日的照顾之情,只是现在双目失明,不知道怎么去才好,这须好好想一想方可。
第一百一十九章 … ~夫妻情深~
第一百一十九章夫妻情深
因想起冰雪之境,不由心蠢蠢欲动,甚是向往,是夜辗转来复,难以入睡,起来摸黑推开窗子,因无雨雪之声,因想应是月色如洗,只可惜现在无法欣赏,不禁感叹万千。
清风拂过脸庞,有些寒气逼人,却身心清透些,灵台略明,想抚琴一曲,当下也不寻桌椅,只抱琴席地而坐(铺有毯子),抚琴,又怕惊醒隔壁的人,手指略轻,想起随缘教的那可以静心的谱曲,缓缓弹来,一时竟有融于自然之感,果觉清爽。
正弹着,只到门被推开,虽然很轻,因失明后耳朵格外灵敏,仍是可以清晰听到,即按琴不发,道:“是你吗?”
雨绯应了声,叹了口气,陪我席地而坐,背靠着我,道:“怎么,睡不着?”
注:失明后性情大变,待稳定后,只想独处,修心,于是提出分居,雨绯无奈,只得答应。
我将琴放在一边,道:“没什么,吵到你了?真对不起。”说着感觉着去摸她的手,她递过来,让我拉着。
雨绯道:“还好,其实我也是睡不着,想过来看看你的。”
我道:“是吗,有心事?说来听听。”
雨绯顿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对了,我们好你有很久都没有这么亲近过了,上次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牵过我的手了。”
我苦笑,道:“对不起,这个全是我的错,是我亏待了你。”
雨绯摇头,同时身子一倾,腻在我怀里,道:“人家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说说而已,感叹一下而已。”
她只穿着丝质睡衣,这样倚在我怀里,入手温暖细滑,女人香气十足,不觉有些凡心顿生,赶紧凝神,拇指与中指相按。
雨绯也不说话,只是这么腻在我怀里,不肯离开,我也不好赶她走,这样呆了一会,听她呼吸均匀,想不会是睡着了吧?叫了两声,雨绯应了一下,道:“怎么了?”
我道:“没什么,只是怕你睡着了,困了吧,回房睡吧,我也要睡了。”
“是有点困了,刚才你要不喊我,可真睡着了呢。”说着按着我的肩头起身(按得我很疼,这让我很不高兴,说过很多次,从不悔改,还说: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按一下都不可以吗?现在按你是你的幸福,等我不按你的时候,可有你哭的时候呢,真是让人无语。)
她起身,我也起身,不想她没有放手,只是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我,我虽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她莫不是要吻我吧?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好像至从失明后,我们都再也滑接吻过,甚至其他男女之事,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我想后退,可又怕伤了她的心,只转过身去,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雨绯说着放下手,扶着我的胳膊。
我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不想雨绯竟道:“我知道,只是…我也想去,正好一起吧。”
呃…有些无语。
雨绯领着我进了洗手间,反手将门关上,虽然洗手间很大,我还是感觉有些拥挤起来,空间有些紧张。
雨绯引我至马桶,道:“这里就可以了。”
我道:“你先吧,这种事情是应该女士优先的。”
雨绯听了,好不高兴,笑道:“老公真好。”说着即松开拉着我的手,去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偷看的。”
“你倒是想呢,可能现在看不到了。”雨绯完全无意,话一出口,立即意识到这话不好,怕我生气,赶紧道歉,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被人骂作瞎子都已经习惯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何况雨绯完全无意的,我又有什么不可以接受,只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如此而已。”
“你…真的不生气吗?”雨绯有些信不过。
我点头,道:“你我夫妻之间,最讲究一个‘信’字,无可不言,无可无不言,我堂堂七尺男儿,何必欺骗于你。”
我听并无声音,心里一惊,道:“你不会是要大便吧?”说罢赶紧捂鼻,作欲走状,心里不由有些恶心起来。
“哪有!”雨绯赶紧抗议,道:“只是你在这里,有些紧张而已,我怎么会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