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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棋笑了笑,道:“要真想谢我,以后就不要再乱跑了,还好有随缘在,知道你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仍然是不放心,我还好,只是雨绯和沐娇都快急疯了。”
“你还好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这个吗…你自己想呀。”晓棋笑而不答,我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她想推开我,可又没有,只任我拥抱着。
“对不起,晓棋。”
“怎么了?”晓棋见我忽然说出这么伤感的话,笑容隐起来,关切地看着我。
“我不能够给我一个完整的爱,还让你为了担心,忽然感觉你好伟大,晓棋,我何从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死而无憾。”
“才知道我伟大吗?”晓棋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这笑容里有种挑逗的影子。
“早就知道了。”说着伸手抚摸她丰满的胸部,晓棋赶紧躲开,站起身来,嗔道:“干什么?又想占我便宜。”
“我有吗?我的外号是诚实小郎君,又岂能是浪得虚名?”说着又要去抓,喊道:“看我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
晓棋躲了几下,终究是躲不过我的魔掌,只好乖乖地坐着,任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胸部,甚至还探进去,毫无隔膜地揉捏着,这种感觉很过瘾。
我见晓棋一脸委屈的表情,道:“看什么?我又没**你,只是摸摸而已,又不会少一块肉的。”
晓棋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我,不过我看得出,她轻咬了唇,其实很陶醉这轻微的快感。
“是不是想叫?”我道,想叫就叫吧,我好想听听。
“才不叫呢。”晓棋嗔道,“不叫你就这样了,要叫的话,不知道你又要怎么样了。”
她这话,正说到我心里,本只是想抚摸一会,亲热一下,拉近彼此的距离,不想这一抚摸,极佳的手感迅速传遍全身,强烈地刺激着每一个生理细胞,一种欲望的冲动在曼延,很想和晓棋做一次身心的融合,感受她身体质感的美。
我把我的想法在晓棋的耳边说了,她赶紧摇头,道:“你好过分,就知道你想要,不给,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才不要你陪。”
“习惯了一个人?”我笑起来,“你不会是喜欢上自慰了吧?”
“你才是呢,”晓棋立即羞红了脸,抓起靠枕往我身上狠命地砸,我则探手往她私处里摸,两人闹起来。
正闹着,随缘和佳佳回来,我们也就安分起来。
在晓棋家呆了一天,佳佳吃喝玩乐,尤其是认识了一个神仙姐姐,高兴不已,我和晓棋的小聚本来是温馨浪漫的,只是沐娇像是一个无法挥去的阴影,那些事情冰冷的我的心,还好晓棋就在身边,一个甜甜的微笑,一次短暂的牵手,都温暖着我的心。
晚点离开的时候,晓棋的眼睛里含着依依不舍,我再一次感到为难,只佳佳在身边,也不知说什么好,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直接的想法是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上一百个回合,直到累得不行,仍不想脱离,失去她身体带来的美妙的快感;女人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男人陪在身边就好,能倚在他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话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在一起,也就知足,只是这样的要求我都无法给予,我不忍晓棋的眼睛,虽然她仍保持着笑容,尽力掩饰着内心的渴望,不让它在眼神里形成一抹忧伤。
雨绯的电话打过来,问我们在哪里,说她会早点回去。
在离去的途中,在手机里写上“对不起,我爱你”发给晓棋,她迟迟没有回,估计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吧,有些东西,是很难表达的,只能心里默默感受。
两天后,雨绯告诉我,沐娇消失了。
“消失了?什么意思?”我惊讶和不安地看着雨绯,一直没有问她关于沐娇的事情,现在她一开品,结果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可能是…可能是她知道你回来了,所以就…这两天我一直在给她打电话,一开始还以为是她换了号码,会跟我联系的,直到现在都没有她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雨绯也很无奈。
“那么她在哪里?”我问道。
“她在…她本来是住在那里,不过昨天我去过了,其实昨天我没有在店里,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就去找她了,结果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去了哪里,房东也不知道。”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我知道我的话很严肃,我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雨绯说话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无法接受沐娇的失踪。
雨绯的说法大致和晓棋差不多,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沐娇见自己虽然在法律上胜诉了,那个女人也得到了应得的法律制裁,可是同时自己的名誉也被毁了,已经无法再呆在这个城市里,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想躲过这场无法摆脱的灾难,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失踪,让人不明白。
那个男人…从晓棋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他,难道他把沐娇害得还不够惨吗?害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帮他,一男一女,我的女人,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她有她的难处,是为了给妹妹治病,那些,也只不过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虽然一起起来,就会心痛不已,可从理智上我还可以理解,那么现在呢,为什么要帮他?早已分开了,早已毫无关系了,为什么要帮他,孤男寡女,他们会不会…旧情复发,甚至发生肉体关系?没有爱的夫妻生活,真的会产生爱吗?要不然,为什么会是这样?
心似零下二十度的冰冷。
我能感觉到,一些事情,雨绯在隐瞒着我,比如,她和那个男人之间,他们是否住在一起,是否…
夜,漫长而孤寂,我在天台上坐了一整夜,想弹一曲忧伤的曲子,只是手指懒得去碰那么琴弦,凌晨时又被警察敲响了门,雨绯要再一次去警局领她的妈妈,也几乎快要气疯了,我只装作什么也听不到,点上一支烟,透过窗子,看着城市的衰弱。
第二天,我去书店里买了本《本草纲目》,在接下来的日子,每天在翻看,不懂的做笔记,上网查,然后背着筐篓去山上采草药,我开始很少说话,甚至不说话,茗儿也回来了,在晓棋的资助下开了家小小的宠物医院,飘雪毕业了,第一次画展很成功,娜可露露上学也很顺利,要回国来看我,雨绯帮我拒绝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黑夜和白天交替,我早就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太久,我本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没错,生活又回到从前,欢声笑语,只是少了一个人,热闹的气氛里,也会突然感到孤独。
大雪过去了,柳絮过去了,六月是一个炎热的天气,依旧没有结果,我知道晓棋和雨绯一直在寻找着沐娇的下落,只是毫无结果,茗儿也再也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是一个阴雨天,醒来时,望着外面的大雨,忽然有一种冲动,也许,我应该去一个地方,也许,她就在那里,既然无法忘记,那就勇敢去面对吧。
世界末日之完美结局 第三十八章 … ~寻找~
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回去了,像是一份早已尘封的记忆,或是发黄的照片,陌生,而又透露着熟悉,踏上那段似回到起点的征途,感觉着时光的流淌,记忆似珍珠碎片般一颗一颗相连,串成童年时代的悲凉和少年时的徘徊,以及遇到沐娇时的暗慕和羞涩,那时,天空是蓝的,水是绿的,下雨时是从来不打伞的,只为着寻找那份诗人般的酷,或者期待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感到心痛而递过来的伞,然后一起在人群的羡慕眼神中走开,像是百花丛中飘过而不染色
火车悠悠,载着太多的沉得,一声声像是无尽的叹息,驶进那片灰色的记忆,如果有彩色,那也是因为遇到你。
终于驶进了这片山野,曾经的青山如今是灰蒙蒙的,见到两侧的石灰墙上写着“想制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之类的标语性口召,既然是口召,就知道是不有实现的,那么大的写出来,就是为了给上面来检查的领导看的,小时候也经历过这种事情,上面来的乡长到村子里来了,村长赶紧用喇叭集合村民,让大家背了台词,领导问啥,就按背了的台词回答,错了是不可原谅的,上至老,中得妇女男人,下至少,一起夹道欢迎,看村长的指示,手一挥,赶紧鼓掌,响亮的掌声山里都传着回音,记得一次一个大哥哥临时有事,我去支着横幅的一头,上面写着“欢迎镇领导莅临检查指导”,因为打横幅地是要站在最前面的,直接和领导对视,当时还神气地了不得,一个大哥哥要拿一大把红山楂跟我换,硬是没答应。
接近领导,就等于接近了神,就像认识到名人,就感觉自己也成了名人一样,认识到有学问的人,自己也就有了学问,于是自古就有了一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才出了站口,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妖艳的少女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稚气的可爱的笑。
“你好呀。”她和我说话。
我一惊,细细看她,心想我们认识吗?怎么一点没印象?
我四下看了看,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呀,帅哥。”她贴近来,往我怀里撞,我下意识地后退。
“帅哥,想要我吗?很新鲜的哟。”她笑得更媚了,就伸手拉我进店。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赶紧振开手,道:“我有急事,下次,下次。”说罢赶紧闪人,听到她在后面放肆地笑,似乎还骂了句SB男人,信不信我干死你。
火车站,就是红灯区,两侧不怎么奢华的旅店拥护的厅里,坐着些穿着很少打扮很妖的女孩子,有人经过,就喊“帅哥,进来玩玩呀”,甚至会出门抢生意。
我记得我离开时,还不是这样,当然,那时的火车站也不像现在这样奢华,只是一个破站,现在火车站是高大的楼房,站前有了广场,有了喷泉,有了超市,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有了这么多旅馆,这么多小姐,正如某位领导所言:路通了,环境好了,生意自然就来了。
下了火车,乘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