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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很安静,她没有看我,我亦没有看她,彼此的目光在逃僻着,闪烁着,看起来一本正经,而心虚若贼人。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蓝雪打开话题,勇敢地看着我,我也把目光投向她,她依旧那么美,只是美的拉开距离,她的目光是没有感情的,不,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一种怎样的感情,一种歌星对待歌迷的感情,那是一种虚假的而看起来又那么真诚的,那是一种保持着距离的眼神,看似柔情,而看到不到心。
“我…”她的话让我更沉默了,是呀,我要去哪里?当然,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我不能告诉她,她不知道雨绯的存在,在她眼里,或许我一直是一个好丈夫吧,只是晓棋的丈夫,或许因此而才保持着距离的吧。
“雨后的空气很新鲜,出来走走。”我随口说,“去哪儿都好。”
蓝雪笑起来,这笑有些无奈,然后叹了口气,说:“那好吧。”也不知她做了怎样的决定,开起车,我想问哪里,不过还是不有问,终点是个疑问或许是件好事,至少在我们都保持着沉默的时候还可以有一个问题去思考。
加速,加速,加速。
夜色像影子碎片一样飞速向后退去,我些惊恐蓝雪的行为,看着她,她此时的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似专注而又似分散,好在只是夜里,公路上车并不多,任她加速着。
穿过一条条街道,掠过一个路口,没有停下,没有减速,同样,我们没有对白,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她,只是在加速。
她有些疯狂,像是在抵抗着生命,虽然安静,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撕心裂肺,拼命地挣扎着,快到崩溃,像是迷失在暴风雨里大海波涛里的帆船,在本能地抗争着,哪怕明知没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快车,让我想起林李飞絮,很多年后,美丽的邂逅,结果是致命的伤害,她现在怎样了,只否已经走出我们曾有过美好回忆的阴影,不敢去想,不敢去问,只是窗外飞逝的景色,忽然感到她还在身边,不敢看过去,宁可相信她就在身边,开着快车,用她极为娴熟的技巧在死亡的线上穿梭,她是她的快乐,一种极端的兴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早已戒了,或许因为爱,爱总是可以改变一切,比如对生命的珍惜,我去韩国找她的时候,她就那样看着我,目光再也离不开,然后告诉我,她再也不会开快车了,因为她的生命有一半是我的,因果她死了,不知道我要如何活下去。
有种想哭的感觉,而事实上,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或许是自私的泪水吧,对于她,我亏欠太多,而一种心痛,是永远无法掩饰的,如果你真心爱过,会明白的。
有些窘,在
蓝雪的面前落泪,像是一个孩子似的突然哭起来,尽力不要哭出声,尽力控制着,可泪水还是止不住,有种冲动想打电话过去,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只是这种冲动还是被克制了。
而且,我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删除了,如果要学会忘记,就应该心狠一点,不是每个人天生都可以当坏人的。
风景模糊着,如果说还有风景的话,夜色里,所有的一切都在一闪而过,车在飞驰着,在加着速度。
偷偷抹去泪水,假装空气里有什么东西眯住了眼睛,只是说不出借口,只在用行为来证明,偷偷看她,意外地她没有发现我落泪,有些庆幸,然后,感到恐惧,还有担心。
这次的事件一定深深地伤害了她,像是一根毒刺,不能拔出,任毒素在心脏曼延,快要疯了,她脸上开始浮现出笑容,那是一种可怕的无畏的笑。
只有迎接死亡的人才会感到无畏。
“停车。”我喝了一声,我以为她会听不到,完全神游其外,还没有来得及喝第二声,车已经突然停下来,突然的我们都不禁身子向前猛倾,一种恶心几乎欲吐的感觉涌上来,不过还是控制住了。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下头。
我喝问着:“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想自杀吗?”
“你害怕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反叛的神色。
“我怕?”我笑,“因为事情不顺,所以想自杀,是这样吗?可以解决问题吗,即使要自杀,也要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至少,可以清清白白地离开。”
“你认为可以解决吗?有些事情,永远都解决不了,你读过那么多书,你是学哲学的,你告诉我,事情真的可以解决的那么通彻吗?”她的话,一半是自言自语,一半是在问我。
“能不能解决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可以面对,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当然,那是你的隐私,你有权力这么做,我也并不想知道,或许也不应该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你放弃生命,就算整个世界都辜负了你,至少还有我我和晓棋相信你。”
“为什么要相信我?”蓝雪看着我,变得有些固执,“是因为可怜我吗?看着别人站在纷扰的尘世里,而自己高高在上,冷眼相看,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别人同情而显得自己很伟大,是这样吗?”
“我…”这丫什么时候口才变得这么好了,言语居然如此犀利,说得我有些无语。
“不是这样的,”我说,“我从未感到你可怜,如果你说我羡慕你,嫉妒你,或许我还可以接受,只是可怜这个词,真的无从说起。”
“是吗?你一直都在可怜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盯着我的眼睛,她的目光像是一把匕首,想刺进我的心脏,看到我真正的想法,可惜,她的目光毕竟不是匕首,她的想法里带着几近无理的偏执狂,“你从开始就看不起我,感到我很可怜,尤其是当我决定步入娱乐界的时候,那天的聚会,公司的全有人都来了,可就是你没有来。”
“有这么一回事吗?”我努力回想,可真的没有一点记忆。
蓝雪继续着:“也许你忘了,可我记得,你反对,当然了,你的反对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的前途和命运你也决定不了,所以你只有选择回僻,回僻加上你的感到我的可怜。”
“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的想太多了,当初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当时一定是有别的事情,所以才忘了,你想太多了。”
“是吗?”蓝雪转过头去,终于不再盯着我,“那就当
我想太多好了,可是后来呢?我们的关系…算了,我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感到可怜就感到可怜吧,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一个为了前途随便跟男人上床上的女人。”
这话,我不知道是肯定,还是否定,诚然,她说这话时是带着赌气的成份,可赌气并不能说明事实,我只是看着她,像是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
“好了,你下车吧,”蓝雪叹了口气,“你还有你的晓棋,你的生命很珍贵,不像我,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
她…有些不可理喻,像是初恋时的任性。
“你还要继续开快车吗?”我问,“用你的生命去迎接死亡?换取记者明天新闻的第一桶金?然后就会有人立即着手开始写你的传记,你知道,越风流的书卖的价钱卖高,越热销,何况是你,正当红的大明星,蓝雪小姐?”
蓝雪依旧不看着我:“那是我的事情,不管怎样,都和你无关。”
“真的无关吗?”我说着笑起来,“你早已超速了,电子眼早已拍了录像,录像里会有我的影子,到时传出的将是一则绯闻,我们伟大的明星和某一个男人夜出偷情,在车里就控制不住**,结果一时失控,导致撞车命殒。”
“你说什么?”蓝雪听了我的构思,不由发起火来,用一种要吃人的目光看着我。
“不用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保持着冷静,“我只是替那些无聊的记者顺便构思一下,你认为会有这种可能性吗?甚至他们还会绘声绘色地描写一些性爱过程,包括性爱姿势等等,你认为会有可能吗?”
“想…”蓝雪闭上眼睛,“想不过你是这种人,何从,我今天才看到你真正的面目,原来是这么的可怕和下流。”
“我一直都很下流,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我说,“现在,还要载着我一起自杀吗?识相的话,送我回去吧,然后自己开车回去,洗个热水澡,一觉醒来,就会看到阳光,从未有过的美丽的朝阳。”
“我会送你回去,只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如果我会有什么绯闻,也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之间,本来就什么关系就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我们就这样,从今天开始,就装作不认识好了,如果下次不小心撞见了,请不要和我说话,我也不会理你的,就这样好了。”蓝雪说着长舒了口气,调转车头,往回驶。
沉默,再一次的沉默。
“可以停一下吗?”在一家夜市的门口,我叫停。
“你要干什么?”蓝雪停下车,随便问了一句。
“和你有关系吗?”我笑,“我们又不是很熟悉,刚才不知是谁说过我们要装作不认识,是你吗?”
蓝雪偏过头去,不理我。
我想问她要不要吃雪糕的,犹豫了下,还是算了,免得她又有了借口来讽刺我。
想抽烟,不过,还是算了吧,雨绯也不喜欢我抽烟,回去时闻到一身的烟味,会很不高兴的,站在柜台前,在漂亮性感的服务员小姐的目光里站了很久。
“要买安全套吗?”她终于忍不住而开口了,“要不要我介绍几款新到的?”
呃…这个?这个时间段,也差不多吧。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任她介绍起来,然后问我用几号的,喜欢哪种,浮点型的,螺纹型的,还是平滑型的,我笑着,然后打量起她的身材,看得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喜欢什么哪款?”我问,用一种几乎流氓似的口吻。
她摇了摇头,不回答,这样的情形她应该遇到很多次了吧,开夜店,而又是一个性感漂亮的女子,一定遇到过很多次性骚扰,对我的
挑逗早已是习为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