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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茗儿似不太相信,不过很快又态度转变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么,我小时候家里可是连真正的床都没的,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一直都睡地板呀,而且还不是在屋子里,是在外面,在稻场上,你能明白吗?”
“明白。说了这句话时,忽然似感悟到什么,或许正因为如此,因为我和茗儿同样经历过那样贫穷的日子,而且她生活得比我更辛苦,而才情牵一线,有些模糊了两人的关系,似是自己的亲妹妹,只是我们已经一一一这种感觉很怪异,很让人愧疚“怎么了?”
见我目光有异,茗儿发问。
我笑而不答,同时进一步想到她和沐娇的关系,她们并非同一父亲所生,而且经历各不相同,沐娇可以说是自小养尊处优吧,虽然家境并非想像中的那样富裕,毕竟是在城里长大,而一直又是独女,想必当时接受茗儿也是经过一段时光的挣扎吧,不同的境遇,或者才有今天两人关系并非那么融洽的结局吧,而仅仅只是姐妹,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有的,也许只有责任,这是沐娇的好,同时,也是她的残忍,也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更进一步把茗儿推向我吧,如此依赖,如此信任一无反顾,坚强地让人不忍放弃。
我继续在微笑中沉默着,在沉默中看着她,这让她感到更加地莫名奇妙,而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也打破了这种境界,那撕心裂肺而痛楚的尖叫划破长空,让人感到寒冷。
出事了,我和茗儿互望一眼,感到情况不妙,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我去看看。”
茗儿说着就出门,跑进院子里。
“不要,别人家的事情不方便介入。”
我喝了一声,只是她依旧出去,她爱看热闹的嗜好总是让我反感,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她是非挤进去看一眼不可,这点,让我感到很欲,不馨欢。
此时她又出去了,而且托了张椅子,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我则郁闷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慌不及地离去,深恐错过精彩好戏,感到无奈,而不禁笑起来此时,继凄厉的尖叫声之后,已经是抢天动地的哭声,女人声声喊着男人的名字,而再也没有男人的声音,看来我猜错了,不是男人对女人下狠手,而是女人对男人出绝招,已经听不到孩子的哭声了,估计吓傻子吧,我似看到一地鲜血,而感到无尽的悲哀刺耳的救护车的声音划过早已被打碎的天空,终于把哭喊声音连同其他杂乱的声音一起带走,还给夜的宁静。
茗儿有些索然无趣地回来。
“看到什么了?”
我不高兴地问,很讨逸互这种看热闹的行径“好像是杀人了,不知道会不会死。”
茗儿说着坐下来,有些发呆的样子。
“与其这样生活下去,还不如死了清静。”
我感叹了一句。
“怎么可以这样说卫,茗儿看过来,“不管如何,毕竟是夫妻,而且己经有了BB,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太冷漠了。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和睦相处,就算不能,也不应该这祥大吵大闹吧,甚至大打出手。”
“对呀,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茗儿看着我,目光中带着寻问。
我收回目光,再次将其投入到无尽的夜色里,穿过透明的玻璃门,雨后,是遥不可及的灿烂的星空,晴朗的夜,是呀,夜色如此美好,只是争吵是多么的不合时亦。
“你和谢雨绊也会争吵吗?是不是了有过这样的经历?”
茗儿有些按纳不住,还是开口追问。
我摇了摇头:“争吵是正常的,毕竟是两个人,各自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产场,只是这己经不是争吵,而是辱骂,人身攻击,还有动武,夫妻之间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件无比可怕的事情“你们之间没有过吗?”
她继续着追问。
“没有。”
我很肯定地回答,同时一一一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看向茗儿,而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目光收回去,看向别处“对她直呼其名吗?至少以前还喊姐姐,不是吗?我阴着脸质间“有吗?而且,大家都是平等的,为什么不可以直呼其名。”
茗儿的脸上呈现着不屑和抗争“对沐娇也是这样吗?”
“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其名了,”
茗儿继续着不屑,“今天也对她直呼其名了。
“为什么,她又有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忘了,好像是某一句话让我很不高兴,不过已经忘了。”
茗儿说着,似有些成就感我不禁摇了摇头“茗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叹息着问她“怎么,我很小孩子气吗?早就已经长大了,”
茗儿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不高兴的神情表现地很明显,“请以后不要再说我是小孩子之类的话,还有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这样让人感到很好笑的话,很反感。”
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看我,证明着她是真的很生气“怎么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沐娇也是因为说了类似的话,才让你生气发脾气的吧,然后就直接说去洗手间,就闪人了,是这样吗?”
“对l那又怎么样,”
茗儿说着提高了语气,“她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说我是小孩子,我已经成年了,而且精神没有问题,完全是一个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真的让我很生气,所以我就直呼其名了,警告她以后不要再那样说我。
“也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吗?”
我问“是卫”她回答地很干脆,“她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小孩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当面反驳她?难道这也算是错了吗?”
“可是后来呢?为什么就那样离开了?我保持着平静,只是希望说通她,让她明白,不可能处处以自己为中心,而不是要和她争吵争吵是件可怕的事情,再深的感也会在无止尽的争吵中碎掉。
“因为不高兴,所以就离开了,而且已经找了借口,给足了面子了,还要怎么样?对了,她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又说我什么不好的了?”
我摇了摇头。
“你想太多了,”
我说,“她没有说你什么不好,只是打电话问下你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回不回家又关她什么事,总是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虚伪。”
茗儿依旧有些愤愤不平“不许这么说她卫”听她说到虚伪两个字,我的心一下子不能平静下去,像是一块石头丢进水里,语气也就不再那么平静“不说就不说了。”
见我语气不对,茗儿嘀咕了一句,也就不再说什么,低下头去,回避开我的目光,玩弄起自己的指甲来,修长的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灯光上泛着水样的光泽,不是一些90后那样纯黑或者绣着非主流的图案,这点我还可以接受我的这一声喝,中止了我们的对话,各自保持着安静,然后茗儿起身,说自己困了,直接回房,我坐在沙发里,头脑中一片混乱,模糊着沐娇的面影,她于我,永远是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而现在我们偶尔还会见面,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拥抱亦不能牵手,连目光也开始回避,而茗儿的事情,更拉大我们彼此的距离,这种感觉一一一像是沐娇己不是那个人,不再是我深恋着的那个女子,她在远处的某个地方,而我在这里,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害怕,像是梦境,害怕清醒,亦害怕继续下去。
此时的沐幼右哪里,清醒着?睡着了?是否也曾在这祥的夜里想着我?只是这距离一一一扭过头,看向茗儿的卧室,门虚掩着,让我感到欣慰的同时,亦感到我和沐娇的距离被越推越远。
命运,注定有些人牵挂着,毫无道理。
妹妹?恋人?妻子?我想确定着茗儿的身份,只是找不到一种合适的理由,纷乱的感情加上生理的冲动造成今无的结局,如果不是,也许和沐娇更容易再次走近吧?
再一次想到她的话,真的有了BB了吗?一想到这个问题,所有的问题都被赶走,感到前所未有的为难,想过去敲门问个清楚,只是现在一一一明天吧,一定要问清楚,绝不能再犹豫。
世界末日之完美结局 第一百二十一章 … ~计划~
刚刚才睡觉,被不止的门铃声吵醒。
会是谁?不会是钊薪吧?不可能,揉揉惺松的眼睛,想会不会是茗儿的什么朋友,来检毓环的,爬起来过去喊她,走进卧室,见她正熟睡着,喊了两声没有反应,动了动嘴巴将脑袋缩进臼i子里“不许这样睡,对身体不好。说着强行拉下毯子,让她把鼻子露出来,她又侧过身去,身子缩成一团,看样子困得不难自己睡懒觉,一向是她的改不了的毛病走进院子,见外面是一个挺漂亮的女生,年龄和茗儿相仿“您好,请问您是?”
我打开门,她一抬头,见是我,不由一征,眼睛中流露出很奇怪的神色,然后后退了一步,看了看门牌号,又左右看了一眼“请问,这是韩茗儿的家吗?”
她最后终于将目光投在我身上,有些怯法地问
“对,请问您是?”
韩茗儿即是茗儿,我一直以为她姓沐,她也从来没有认真地解释过,后来偶尔在课本上见到她的名字,才知道她依旧保持着本姓,并未改过来和沐娇一起姓沐。
“我是她的初中同学,上次和她一起参加漂亮女孩活动的,你对我没有印象吗?”
她说着本怯怯的样子竟随即摆了个招牌动作,可爱的样子几乎让我笑起来“是吗?请进,她还在睡觉,不过没关系的。”
我说着大打开门,让开“还有睡湘觉的习惯吗?记着初中时就有了。”
她说着把太阳伞收起来,随我进来。
“是吗?看来你们关系不错,知道的还不少。”
我随口应着“当然了,我们以前是同桌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叫林恋儿,她都从来投有跟你提起过吗?”
她一开口,随即似换了个人,不再有那样羞涩的感觉,亲切,而且自然“林恋儿?好名字,好像提起过。”
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印象,茗儿是极少提到她的同学的,还有朋友什么的,这不由让我再一次想到她的忧郁症,虽然一直在我面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