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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反正不是自己杀他，就是他杀了自己，她自然选择第一种。
闻言，慕擎厉也是将目光转到了慕芷璃的身上，眸子中充斥着探究以及威严，这种威严是他这么多年潜移默化养成的习惯，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这样也能够体现他作为家主的威严。
换做一般慕家子弟，怕是根本就不敢与慕擎厉对视，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一点，但是慕芷璃却是丝毫不畏惧，仿佛看不到慕擎厉那严肃的模样一般。
在慕芷璃的意识里，根本就没有害怕两个字，既然对方不会伤害自己，那又有什么好害怕的？更何况若是对方想要伤害自己的话，那么害怕也没有用了，所以对于慕芷璃而言，害怕是一种不需要的情绪。
“你说你是族会之前才刚刚突破的先天境界？若真是如此的话，你是不可能打败王天俊的，他已经步入先天境界两年了，更何况他后来还吞食了丹药，按照常理推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件事在之前他就已经很疑惑了，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是偏偏发生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脑海中充斥着一种可能，那就是慕芷璃早在之前就已经突破了先天境界，而且对于先天境界的很多实力方面的掌控都已经很了解，只是为了欺骗了自己说是才突破不久，而在王天俊出现之后她却是不得不展现出自己的实力，除了这个理由之外，他想不到任何的其他理由。
闻言，慕芷璃则是实话实说，虽然知道这个实话有些让人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家主，我的确是昨天才步入先天境界的，至于为什么能够打败王天俊这点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昨天晚上已经经历过洗精伐髓了，而且经历的时间比较长，也正因此，实力才提高了很多。”打败王天俊的原因她当然清楚，但是她并不想解释。
将底牌暴露出来这是极为不明智的事情，绕使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爷爷，这也不可以！
听到慕芷璃的话，慕擎厉也是一阵惊讶，今天在见慕芷璃和王天俊比试的时候他就想过她是不是已经经过洗精伐髓了，但是这似乎也有些不可能啊，因为洗精伐髓的剧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的，然而，昨天夜里清芙院却是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
除非慕芷璃是在其他地方进行洗精伐髓的，但是很明显，昨天晚上她就在清芙院，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洗精伐髓的剧痛，你能够忍受的了？一共用了多少时辰？”他可是清楚的听到了慕芷璃所说的时间比较长，究竟是怎么一个长法？
慕芷璃微微点头：“过程的确挺痛苦的，但是却不是不能忍受，一共用了十二个时辰。”慕芷璃面色淡然的说出这个让人惊骇的时间。
没错，的确是惊骇！至少慕擎厉是被吓到了！
“你、你说什么？十二个时辰？”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洗精伐髓有人进行十二个时辰的，那还是人吗？
身为过来人，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洗精伐髓的时间越长，对自身的好处也就越大，但是想要得到多少就得要付出多少，那痛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曾经他听说一个人洗精伐髓经过了六个时辰，最后竟是疼的受不了，活生生的疼死了，由此可见，十二个时辰的疼痛究竟是多么的恐怖？
可是，刚才慕芷璃说了什么？还可以忍受？这是人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相比于慕擎厉那不可置信的模样，慕芷璃的眼底却是没有丝毫的波动：“是的，十二个时辰。”反正痛苦都已经过去了，还想着之前的那些做什么？她只是高兴这次洗精伐髓对自己将来修炼的好处。
慕擎厉有些反应不过来，若是慕芷璃真的这么强的话，打败王天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种天才，别人努力很久而无法做到的事情他却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做到，慕芷璃就是这样的人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慕芷璃点头，眼底中尽是认真：“真的，之前我也没有想过我可以打败王天俊，不过在他吞食了丹药之后，我的力量的确比不上他，这点也事实。”慕芷璃毫不在意的承认了这一点。
一个人想要变得更强，就需要承认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的不足，若是一直不肯接受的话，那么她也不可能获得进步。
“你的手好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这一点他可是也已经发现了，若是没有彻底的好透的话，是不可能像今天一样反应那么快的。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可能，但是联想之前慕芷璃所说的话，一切又变的有可能起来。
慕芷璃的眼底浮现了一抹冷笑，显然是想起了当初大家都不相信她的事情，那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情：“彻底的好了，没有丝毫的问题，当初我就说过，只是你们不相信罢了。”
听着慕芷璃的话，慕擎厉也是有些尴尬，不是他不相信她，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慕芷璃，他也不能说那些都是假的啊，毕竟当时的确反驳不了。从她的话语中便是能够听出她的不满，不过从慕芷璃的角度上考虑，被冤枉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
他还记得当初慕芷璃自断一臂的时候，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惨烈！
“芷璃啊，以前不相信你是爷爷的错，爷爷希望你能够原谅我，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照顾过你，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是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慕擎厉说这番话说的很诚挚，这些话皆是他内心的想法。
若是说以前希望慕芷璃就那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一辈子的话，现在他更希望这个孙女能够大放光彩！因为现在她的表现就已经注定了她不是一般人，她势必会闯荡出她的一片天地，他相信！而他这个爷爷，则是会替自己的孙女扫开一切能够处理的障碍！
从这一刻开始，慕擎厉决定他将来一定要相信自己这个孙女，不怀疑她所说的话，因为从慕芷璃的身上他已经见证了太多的奇迹。
不论将来慕芷璃告诉他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只因为他这个孙女不是常人！
慕芷璃抬起头来看着慕擎厉，她没想到慕擎厉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一个骄傲的家主，竟然会向自己道歉，请求自己的原谅。现在的他在自己的面前只是一位普通的爷爷在向自己的孙女道歉，要知道这一切对于慕擎厉而言究竟是有多不容易。
想着慕擎厉最近做的事，的确，慕擎厉这些日子对她的照顾她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尤其是他将以前的事情告诉自己，更是带自己去看慕天靖的时候，他的确是想要当一个好爷爷不是吗？
更何况她也清楚以前慕擎厉那么做都是有苦衷的，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怨恨，但是她并不应该那么小气，每个人都会犯错，只要能够改过就好了，更何况这个人是她的爷爷，比几个血浓于水！
慕擎厉看着慕芷璃，眼底中竟是浮现出了一抹紧张和担心，他并不知道慕芷璃会不会原谅自己，但是他已经做了决定，无论她原谅不原谅自己，自己都会那么做。
“爷爷，你不用想太多，你就是我的爷爷，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慕芷璃缓缓的说出这句话，然而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浑身都轻松了起来，有时候，怨恨一个人也是一件难熬的事情。
慕擎厉的眼中浮现了光亮，那充满了皱纹的面上此刻却是因为激动而是呈现出隐隐的红光，看起来年轻了很多：“芷璃，谢谢你。”她终于愿意喊自己爷爷了，天知道这件事对于他慕擎厉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看着慕擎厉这模样，慕芷璃也是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或许这也是她想要见到的吧，否则她也不会觉得开心了。
“那韩如烈？”这个问题慕擎厉一直就想问了，韩如烈的背景一看就知道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他只觉得自己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些，每次见到慕芷璃自己都是有太多的问题要问。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不是？谁让慕芷璃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知道了一个又出现另一个，最后给他的感觉就是慕芷璃本身就是一个谜，本以为自己了解了，最后却是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不了解。
听到韩如烈的名字，慕芷璃也是一阵尴尬，这怎么感觉像家长问自己男朋友似的？“额，其实我之前并不认识韩如烈，今天才刚刚知道这个人的，至于他为什么那么做，想来是因为他的性格本来就随意，想要这么做所以就做了吧。”
“刚刚才认识？”慕擎厉一阵失望，竟然是刚刚才认识？刚认识为什么对方会救芷璃？
“没错，刚刚认识，家主可以当做他没有出现过。”对于她而言，韩如烈的这种做法并非不可理解，以他的背景和实力，很多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喜好的，觉得好玩进来掺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慕芷璃也有这样的爱好，若是自己将来有很强的实力的话，或许她也会做一样的事情，这又有什么问题呢？人生在世，本来就该肆意而为，若是缩手缩脚的那就是白活了一趟，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傲视众人的实力罢了。
慕擎厉叹了口气：“我清楚了，这些日子你最好呆在慕家不要离开，王家现在已经记恨上你了，若是你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很有可能被攻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让下人帮你去办吧，你就呆在家中好好的修炼。”
“是”慕芷璃点头应道，慕擎厉现在是在为她的安全着想，她也不能不识好歹，反正她现在的确需要好好的熟悉先天境界。
见慕芷璃答应，慕擎厉的面色也是好看了很多，好在慕芷璃懂事，若是不懂事的话，那还真是一件麻烦事，旋即叫了下人进来：“将慕若轩、慕志刚、慕紫菡和慕寒墨喊过来，就说我有事情要交代。”
“是”下人听到之后便是立马去喊他们了，家主的交代他们可不敢怠慢，慕芷璃听到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