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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孙女岂会差了去?”笑呵呵的,十足的满意。
金敏嘴角又是狠狠的抽了抽,乍一下看见春玉两眼放光看着自己,好吧,我承认我秀色可餐。
这时候夏玉咋咋呼呼的进来了,“小姐,小姐,月饼做好了。”夏玉抬头看见自己家的小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大红色的衣裳称的小姐肤白似雪,明明没有化妆抹香,却是香肌玉肤,明眸皓齿,真是清丽绝俗。
夏玉愣愣的看着自家的小姐,平日里小姐的衣裳色系偏淡雅为主,首饰更是很少戴,如今一打扮,真是让人瞧得移不开眼,
钱氏看着夏玉好笑,“这傻丫头,可是被我们二小姐的花容月貌迷住了?”
夏玉一下子反应过来,“老夫人,别跟着二小姐一起取笑奴婢呀。”害羞似的放下手上端着的食盘,躲到了春玉身边。众人见了更是开怀大笑。
金敏心底开心,却是满脸无奈,“哎,我难得打扮一次,就让你们笑的屋顶都要掀了。看你们这么开心,我委屈一次也就值了。”摊开两手作势委屈。
钱氏斜着眼睛,揶揄道,“往后啊你就日日打扮打扮,让祖母开心开心。”
“哎呀,祖母。”金敏撒娇。
因得是中秋,金府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是忙忙碌碌,今日的请安也免了,金敏占着祖母的光陪着钱氏两人悠然自得。晚间一家老小,就在正厅里用膳,用晚膳,就一起去花园里赏月。
此时一家老小,坐在花园小亭里,钱氏坐在上座,金老爷坐在钱氏左手边,下面依次坐着范氏,金弘毅,金琪,而金敏则是被钱氏按着,坐在钱氏身边。不得不说,金府的人口很是凋零,也从侧面证明了金家的男子骨子里的专情。
金老爷举杯,“今日是中秋节,中秋团圆,做为儿子我先敬母亲一杯,感谢母亲坐镇内宅,让儿子办公无后顾之忧。”一口喝尽,又是举杯,“作为夫君,感谢夫人往日里操持家务。”
最后金老爷举杯邀月,“明月值千金,团圆是无价,中秋月圆圆,举家团团圆。希望年年,我金府举家团圆。”
言罢,金府众人都举杯喝尽,当然小辈们喝的是果酒,甜甜酸酸,酒力甚微。
老夫人钱氏拍了拍手,接着,就有丫鬟将之前供月神的月饼端了上来。
钱氏笑呵呵的说道,“志学,快尝尝,这可是敏姐起个大早准备的新鲜样式。”
“是吗?那儿子可是要多吃几块了。”金老爷拿起一块月饼尝了起来,原本笑意融融的脸一下变的有些讶异,“这是什么味道,如此奇特,恩,是咸蛋黄。”接着一口吃尽,“不错,敏姐聪颖过人,晓得推陈出新,为父欣慰啊。”
今日金琪原见金敏打扮的漂亮心底不服气,此时见父亲夸奖她做的月饼,更是气恼,也拿起一块月饼尝了起来,却很是惊讶其美味,脱口欲出诋毁的话语也咽了回去。
范氏用完一个,笑着对钱氏说,“敏姐的手艺真是不错,也幸亏有了老夫人,不然我们哪里沾光去?”只知道拍马屁,自己的父母却不孝敬。
金敏心里微微一叹,脸上却是依旧挂笑,“母亲喜欢明年敏姐多做些,敏姐也是刚刚琢磨出来的,也怪敏姐人小力微,不然早就孝敬祖母和父亲母亲了。”
钱氏见不得范氏为难金敏,况且敏姐才八岁,已如此孝顺,对比金琪,简直孝心可嘉了。“明年老婆子我可要吃琪姐做的了。”
金琪被点名一时愣住,金弘毅推了推她,金琪才磕磕盼盼道,“我,我不会呀,祖母。”平日里见着钱氏严肃的样子,金琪就犯怵,现在钱氏的要求她做不到,更是畏惧。金琪对钱氏的畏惧,也是金琪不曾羡慕嫉妒金敏搬去和钱氏住的原因。
“哼。”听完金琪回答,钱氏只是轻哼了一声。
金老爷转头狠狠瞪了金琪一眼,这丫头怎的如此不懂事,又瞪了范氏,看你教的好女儿。
金弘毅见大姐为难,夸张的问道,“二姐,我都吃完了,你有没有多做些?”
金敏哪里不知金弘毅是为了调节气氛,相当配合的说道,“你可要问祖母要啊,祖母见着好吃全宝贝的收起来了。”
钱氏却是上午觉得好吃,收了些,此时被金敏打趣,上前戳了戳金敏的脑袋,“你呀,祖母可是为你收的,好了,这下给你说出来,收不住了吧。”
金敏懊悔的捂着心口,“没了,没了,我刚才说错了。”
闻言,金弘毅对着金敏身后的春玉道,“快,你主子说了有,你去拿去。”
春玉哪里会驳了小少爷,况且小姐做了很多呢,“少爷稍等,奴婢这就去拿。”施了一礼,便前去厨房。
钱氏笑的乐不可支,“敏姐是个呆的,她身边的丫鬟更是个呆的。”
“哈哈,哈哈。”气氛欢乐,举家团圆。
正文 第二十章谣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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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众人闲聊了一些家常,便算是赏完月了,之后便各自回院。
观雅院。
“娘啊,你看二妹净会讨好祖母,连父亲都夸她。”金琪抱怨着。夜深了,范氏便留了金琪睡在她那。
范氏思虑片刻,低声答道,“真是个没出息的,我让你去讨好祖母,你怎么不去?”
“祖母总是一板一眼,我实在是。。。”金琪觉得丢脸说不出口她惧怕,“二妹也真是,都不孝敬母亲。”
“你二妹是聪明的,我们金府是底子薄,可你祖母出生大家,底子厚着呢。你二妹如此孝心老夫人,为母开心呢。”即使对金敏再厌恶,有些话却是对着金琪说不得。
“怎么您也夸她了?”金琪不依了,“她有什么好?以前像个疯丫头,如今像个闷葫芦。”金琪恼了一会,突然发觉范氏的话里的意思,惊呼,“啊,二妹是贪图祖母的钱!你看她今天的衣裳,真是漂亮,肯定是祖母给她置办的。”
“噤声。”范氏有些头疼,为什么她的女儿会如此蠢,“那可是蜀锦,一年满朝才几匹,你祖母竟拿出来给敏姐做了。所以你也多去孝敬孝敬你祖母,你和敏姐都是娘的女儿,娘当然希望你们都能得了好。”
金琪闻言,想了想对着祖母那张千年寒冰般的脸实在畏惧,“还是让二妹去吧,我就孝敬母亲吧。”
范氏恨铁不成钢,又思及王嬷嬷带回来的话,心里转而为喜,抱紧了金琪,“不要紧,你们都是我女儿,祖母给了敏姐的,将来我也会给了你。”
范氏的话让金琪心里很满意,嘴角绽放着笑,想象着自己穿着美丽的衣裳,渐渐入睡。只留得范氏一人在那思绪万千,金敏去了老夫人那里,春云又给看的死死的,难能传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再来金敏确实从未在老夫人面前提过她的不对,范氏转念,是否放过这才八岁的女娃,可又想起当日金敏对她的忤逆,一下气血上涌,她为何要受这样的委屈,还要忍气吞声。如今金敏又过的如此滋润,叫她如何忍的下这口气,看如今,钱氏凡是好的都给金敏,这些本该是她的女儿金琪的!她的女儿才是钱氏的嫡亲孙女!
范氏辗转反侧,想起自己母亲写的信,稍稍定心。
第二日天亮。
平日金敏很懒,很少早早起床,今日才起身,春玉夏云在替她梳洗穿衣,夏玉不知一大早跑去了哪里。
还在念叨着夏玉,夏玉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还未开口,被春玉教训上了,“你个死蹄子,讲了你多少遍了,再冒冒失失冲撞了小姐,不扒了你的皮。”
夏玉头一缩,但又想起今早听的话,脑袋一梗,“春玉姐,你先听我说呀。现在满府的下人都在传,小姐是为了老夫人的嫁妆才搬来老夫人这里的。说老夫人。。。老夫人往常对着孙辈都不加颜色,就小姐聪明,知道老夫人嫁妆丰厚,厚着脸皮硬贴上来,还把老夫人哄的服服帖帖,压箱底的蜀锦都拿出来给小姐做衣裳了。”
金敏闻言神色未变,只眼底酝酿着怒火,春玉夏云夏玉都看金敏。
“小姐,这事您看。。。”春玉开了口。
金敏捋了捋衣裳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慢慢道,“先去给老夫人请安吧。”从前的她稍稍被人冤枉便跳起脚了,如今死过一回,她早已明白,这些冤枉她的人就是要她跳脚,愤慨,做蠢事。
“祖母。”金敏轻轻的喊了声,正在发呆思虑的钱氏听见转头看了眼金敏,见着金敏心平气和,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放下了。
钱氏招了招手,金敏乖巧的上前钻进钱氏的怀里,钱氏轻拍着金敏的背,“敏姐,可知谣言这回事,你越是在意,传的越疯,你不在意了,便不攻自破。”
金敏搬过钱氏的脸,与钱氏对视着,“祖母,敏姐在意的是您的想法,只要您不觉得敏姐是个坏的。其他人怎么说,又与敏姐何干?”
钱氏被这小大人的模样逗乐了,笑着戳了戳金敏的脑袋,“你呀,怎么这么可心呢。”
立在一旁的李嬷嬷见着祖孙二人终于眉开眼笑了,“老夫人,您看是不是教训教训这些下人。”
钱氏脸生厉色,“下人?只不过是某些人养的狗,没人让他们叫,他们会叫的如此凶?”金敏被钱氏话语一惊,有些怅然,有些感叹,这视人命为草芥的时代,下人真是毫无尊严可说。
“老爷今日沐休,去把老爷请来。”
金老爷到慈安院时,钱氏正领着金敏诵佛。待李嬷嬷进来传话金老爷已到的时候,金敏抬头看了眼钱氏,见钱氏不为所动,依旧虔诚的诵经,遂稳下心思,低头不语。只在心头默念,“信女金敏,愿祖母长命百岁,愿今日之事早些结束,不要破坏我与祖母之间情谊,不要让祖母离开我。”想着想着,眼角有些湿润,她不敢想象离开了祖母,她将多想念如今温暖的怀抱。
足足半个时辰,钱氏才领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