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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郑克爽就将陈近南带回他的房间,小心地安顿好,然后满怀怜惜地睁着眼守他整夜。
翌日,郑克爽早早起床,顶着对精致的熊猫眼去木兰秋猎的围场,将看守陈近南之事交给凌落霜和李忆鸿二人。
整,康熙和众大臣都兴致高昂,而郑克爽因为心里记挂着陈近南,总是显得心不在焉。
结果场秋猎下来,众人都收获颇丰,只有郑克爽个人无所获,被康熙大大嘲笑番。不过郑克爽自然没有心思理会他的讥笑,等到秋猎结束就急急忙忙地向康熙辞别,然后骑上马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住处,只把康熙等人搞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郑克爽回到住处,就立刻去陈近南的房间。
时陈近南早已经醒过来,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大睁着双眼睛看着花板动不动。
凌落霜和李忆鸿都守在他身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见到郑克爽走进来,两人立刻如释重负。
凌落霜连忙站起身子道:“秋官,总算回来。陈军师他自从醒来就个样子,既不动也不话,连饭都不肯吃,可急死们。”
郑克爽当然知道陈近南现在正在跟他怄气,于是对凌落霜和李忆鸿道:“小霜忆鸿,们能不能先离开下,让跟南好好谈谈。”
凌落霜头,然后和李忆鸿起走出房间。
郑克爽在陈近南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他只微凉的右手。
陈近南微微皱皱俊秀的眉头,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尽管没有把手抽回去,但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他副完全失去生气的模样,郑克爽不由得阵心疼。
然而他也知道,现在并非心疼的时候,他必须跟陈近南讲道理,服他打消刺杀康熙的念头。否则,自己总不能辈子看着他,觉得情况不对就给他下迷药吧。
想到里,郑克爽又将陈近南的手握紧些,然后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道:“南,还在生的气,因为不肯让去刺杀小皇帝?”
陈近南没有开口,只是转过眼睛瞟郑克爽眼,目光中露出责备的神情。
郑克爽早就猜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因此也不骄不躁,只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那可以不可以告诉,为何定要刺杀于他?难道就为所谓的反清复明的大业不成?”
听他句话,陈近南漆黑的眸子中终于露出些许激动的神色,忍不住开口道:“当然!明知道,生都致力于反清复明大业,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为何不肯成全,定要让终身抱憾?”
被陈近南样咄咄逼人地质问,郑克爽反而更加冷静,当下淡淡问道:“那为何定要反清复明?”
陈近南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郑克爽,似乎有不敢相信他竟然会问出样句话来,半晌才道:“鞑子强占汉人的大好河山,但凡有些血性的儿,都不会甘心为鞑子所统治,自然会将反清复明视为终身之大业!”
早就料到他会么回答,郑克爽淡淡笑道:“南,既然的想法,那也将些在宫中的所见所闻,以及的想法告诉。也许还不知道,最近段时间台湾都有台风为患,百姓们房屋倒塌,不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灾情十分严重。小皇帝得个消息,即刻便下旨让宫里裁减宫太监,各宫娘娘减衣减膳,以便省出银两来救济灾民。为事,小皇帝忧心忡忡,终日不得安寝。小皇帝不过才刚收台湾几日,就肯为台湾百姓做到种程度,换明朝的那些皇帝,他们可能做到?”
陈近南闻言,眸光闪动,半晌方道:“或许他只是为收买人心,而不得不做做表面工夫。”
“是么?”郑克爽挑起眉峰,毫不客气地反问:“那么,明朝的皇帝们,有几个跟康熙样,肯用心去做个表面工夫的?”
陈近南顿时语塞,只因他想不起明朝有什么真正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个也想不起来。
郑克爽立刻趁热打铁,继续道:“那日小皇帝批完奏折,和起关于地会之事。他有几句话,让转告与。他,他做大清的皇帝,虽然比不上尧舜禹汤,但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爱惜百姓,励精图治,绝不会让百姓过苦日子。明朝的那些皇帝中,又有哪个比他当皇帝当得更用心的?在看来,现在三藩已平,边疆安定,下太平,百姓们都安居乐业,样不是很好么?地会定要反清复明,难道百姓们在朱姓皇帝的统治下,日子真的比现在会好么?南,年轻识浅,也不知道他些话,究竟对是不对。”
陈近南闻言,又想起明代各朝皇帝,自开国的明太祖直至末代的崇祯无不是残忍暴虐,抑或是糊涂昏庸,又有哪个能及得上康熙?
他不愿昧着良心话,然而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致力生的反清复明事业,当下认真地想想道:“话虽如此,可是鞑子强占汉人江山,还强迫所有百姓稚头结辫,改着蛮夷服饰;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因此,就算不复明,清也是定要反的。”
郑克爽见他依旧执迷不悟,不由得叹口气道:“就为出口气,就要搅得战乱四起,下苍生都不得安宁,人人没有太平日子过,觉得样做,真的值得么?老百姓才不管到底是鞑子还是汉人做皇帝,他们只要有衣穿,有饭吃,能过上安逸日子就满足。既然小皇帝能做到,咱们何苦定要掀起战乱,让百姓再度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再,无论是鞑子还是汉人,终归都是中国人,,是也不是?而且小皇帝也,无论满人汉人,在他眼里都是他的子民,他都会视同仁。样千古难遇的好皇帝,若真杀他,换下个皇帝,难道真的会比他更强?”
他番话得在情在理,就连陈近南也无法反驳,然而,反清复明直是他的终身目标,自非时之间所能放下,当下只得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郑克爽见他如此反应,知道他多少有些为自己动,于是住口不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陈近南沉默会儿,终于徐徐开口道:“二公子,现在心里乱得很,先出去下,让个人静静,好好地想上想,可好?”
郑克爽闻言,知道他终于肯认真考虑放弃反清复明之事,心中略微放宽些,于是头走出房间去。
陈近南看着他离去,眼中露出深思之色。
112。郑克爽失踪
最近几,陈近南直都处在心乱如麻的状态。
那日郑克爽的那席话,直不住地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回放。
陈近南心中不住地人交战,会儿觉得郑克爽的话极有道理,自己应该以下苍生为重,不能只为争那么口气就把万千百姓陷于水火之中;会儿却又觉得汉人的江山,本就该由汉人统治,而不该让鞑子爬到汉人头顶上去作威作福、奴役下汉人。驱除鞑子,由汉人来坐江山势在必行。
么在内心中反复挣扎思考,想得陈近南头都疼起来,却终究无法得出最后的定论。
期间郑克爽来看陈近南几次,都被他拒之门外。
三过,陈近南身上那‘神仙日醉’的药性终于完全解除,然而脑中的思绪却只有更乱。
他怕再样思考下去自己非要疯不可,于是就走出所居的小院,想着出去散散心,或许能让自己不太清醒的头脑冷静下来,得出个正确的结论。
然而走到院外,却见大门口有不少官府杂役打扮的人进进出出忙碌不停,旁边还有身官服的御前侍卫监督指挥。
陈近南顿时头雾水,刚好看见李忆鸿站在附近,就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李忆鸿诧异地看陈近南眼道:“不知道么?皇上赐给秋官的澄海王府终于整理妥当,今日道圣旨下来,让咱们全部搬迁到澄海王府去。还以为秋官已经告诉呢。”
陈近南听之下,立刻觉得心头震,继而便是胸中怒火中烧。
“郑克爽啊郑克爽,还真以为那日出那样番话来,当真是心系万民,在为下苍生着想,却没想到只是为自己要安享荣华富贵,太太平平地做的大清澄海王,才要劝阻刺杀小皇帝的。当真是看错!”
么想之下,陈近南只觉心中怒火更盛,本已经有些打消的刺杀康熙的念头,又重新在脑海中升起,并且越发不可遏制。
愤怒之下,陈近南再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出去发暗号联络高彦超,然后让他带自己去地会新的总舵,见到现任的总舵主方大洪。
陈近南任地会总舵主多年,在会中威望极高,就连现任总舵主方大洪以前也是他的属下,因此他虽然两年前就辞去地会总舵主之位,但整个地会中包括方大洪都仍然对他极为尊重,依旧将他当作上级看待。
陈近南向方大洪明来意,请他帮忙,让地会潜伏在皇宫中的内线设法弄张皇宫的地形图来,以便自己设法潜入宫中刺杀康熙。
方大洪闻言顿时吃惊不小,因为此事危险已极,即便武功高如陈近南,只怕到时纵然得手,也要将条性命搭在宫里的万千大内侍卫手上。
方大洪震惊之余,不由得开口劝陈近南三思而后行,现在就算刺杀鞑子小皇帝,也只能徒然引起宫中动乱,对反清复明大业不见得会有太大的帮助,因此,犯不上为此事白白牺牲。
怎奈陈近南心意已决,坚持要潜入宫中行刺,只有杀死小皇帝,让朝廷生出动乱来,地会众兄弟才有机会高举义旗,见机行事。
其实陈近南也知道方大洪得不无道理,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就坚定刺杀小皇帝的决心。或许他只是单纯地在跟郑克爽赌气,当然陈近南自己是绝对意识不到的。
见劝阻无效,方大洪只好答应下来。
然后陈近南起身准备告辞,却听得方大洪问他,现在是不是还跟郑克爽在起。
陈近南头道:“没错。和二公子现在在此地不远的处小院落脚,如果有事,可以让高彦超去联络们,他知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