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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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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呼吸的困难,二流感觉到,肺里的空气好像要爆炸一样,两眼开始冒着金星。 
  灵蛇并没有因为二流的难受而放松了进攻,它不断地转动收缩着蛇身,把二流越箍越紧。 
  二流的手被蛇身的收缩形成的大力拉向胸部,越拉越近。 
  灵蛇再次张开了血盆大嘴,将红色的信子伸到最长,准备一举将二流的头咬断。 

  蛇口流下的毒液流到了二流的手臂上,二流感到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火灼般的疼痛。 
  但是,由于二流的奋力坚持,蛇头再也难进分毫。 
  是该结束战斗了!不能再迟疑了! 
  二流双手一松再一拉,借助蛇越来越紧的缠绕力量,将蛇的脖子拉到自己的嘴边,张开嘴,对着蛇的七寸,猛地咬了上去,拼尽全力咬了上去。 
  牙齿深深地嵌入了灵蛇的七寸,越嵌越深,越嵌越深…… 
  一股冰凉的蛇血喷进二流的嘴里。 
  蛇血喷进二流的嘴里,将他嘴里的珠子,冲进了肚中。 
  灵蛇最致命的部位受到重创,一时之间乱了方寸,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紧紧缠绕住二流胸部的蛇身松了,但是,蛇头、蛇身、蛇尾开始不停地摆动起来,灵蛇企图作最后的努力,想摆脱二流的控制。 
  只听到“啪啪”声连响,灵蛇的蛇身、蛇尾不停地撞击、鞭打着二流的全身。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二流仍然凭借坚强的意志坚持着,坚持着…… 

第005章 急救 

  廖丹,镇医院外科医生,被称为阿南镇“一刀”。 
  快要下班了。他正坐在镇医院为他专门准备的办公室靠窗的位置看着医书。 
  窗外的走廊上,镇医院的医生、护士、病人正各怀心思地走来走去,但每一个医生、护士、病人,从廖丹的窗前经过时,都要热情地与廖丹打招呼。因为,廖丹是个好医生。 
  从医学院毕业以后,廖丹放弃了优厚待遇的城区医院的邀请,毅然回到自己的家乡。因为,他的梦想,就是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做一名家乡人人敬佩的好医生。 
  “急诊,急诊……”一声声急促的呼唤把廖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病人来了。医生的使命让廖丹立刻清醒过来。他赶紧站起来,将白大褂穿在衬衣的外面,大步走出办公室,来不及关办公室的门,便向急诊室冲去。 
  在急诊室,廖丹看见了躲在担架上的年轻的面孔,患者眉头紧皱着,满嘴是血,昏迷不醒。这病人不是别人,正是二流。二流一天一夜没有回家,刘越清便组织人手到山里把二流抬了出来,匆匆忙忙地朝镇医院抬了下来。他母则拿着家中仅剩的三百元钱跟在了后面。 
  廖丹对担架上的患者进行了一番认真的检查,又问了几句受伤的经过,便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一位护士说道:“情况很紧急,需要安排手术。马上准备。” 
  那位护士小声提醒道:“廖医生,病人还没有垫交医药费。” 
  廖丹火了,对着护士吼道:“病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医药费重要。赶快安排手术,责任由我来承担。” 
  一番忙碌之后,病人被推进了镇医院的急救室。 

  二流他母在急救室门外焦急地等待着。紧张地坐在板凳上。使劲地搓着双手。眼睛一刻不离急救室地大门。她多么希望当这门打开地时候。一个完好地二流出现在她地面前。 
  刘越清、刘越干、刘越深三堂兄手里各夹着一根纸烟。在板凳上坐着。静静地啃着干粮、抽着烟。还不时地用手去摸一摸红肿得发痛地肩膀。 
  当二流被推进手术室地那一刻。三人都松了口气。毕竟医院便是希望地代名词。 
  急救室里。廖丹正专注地在病人地身体上作着各种测试。 
  测试完毕。廖丹看着护士记录下来地数据。疑惑地说道:“病人心脏跳动极其微弱。是死亡前地征兆。按道理生命体征应该逐渐消失才对。可是生命体征却表现良好。这真是一件怪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现象地发生?” 

  病人地情况完全超出了廖丹地学识和认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廖丹深思了一阵。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对旁边地护士吩咐道:“王老院长经验丰富。你快去找他来看看。”说完。又埋头认真地观察、思索起来。 
  护士连忙答应一声,向急诊室门外走去。 
  刚走出门口,便看见三个嘴里还咬着东西的年轻男子和一个流着眼泪的中老年妇女围了过来,问她病人的情况。想都不用想,这几个肯定是病人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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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流》 第5节     
      

  
  
  《二流》    第5节 
作者: 离流 
         
  这样的情况已经遇到过很多次,她已经麻木了,冷冷地复述着廖丹的话:“病人心脏跳动极其微弱,是死亡前的征兆,但生命体征表现良好,还在抢救中。我还有事,请让开。” 
  二流他母一听说“死亡”两个字,一路积累下来的意志和疲劳仿佛一瞬间击垮了她,她只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眩晕,就站立不稳,要倒下去。 
  正要倒下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刘越干赶紧伸手把她扶住,将她扶到椅子上躺好。 
  听到护士的说辞,几人都分外紧张起来,刘越清三堂兄甚至恨不得冲进急救室,亲自看看二流到底怎么回事。可为了病人的安危着想,三人始终不敢这样做。 

  这时,女护士王与秋看到了这一幕,觉得那女护士不顾病人的感受,说出不负责任的话,做得有点过分,便用纸杯装着一杯水,走到二流他母的面前,看着那妇女腊黄的脸色,微笑着关切地说:“大娘,喝杯水吧。喝杯水稳稳心。” 
  二流他母正恍惚间,突然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以为是医生,猛地伸出手,抓着王与秋的手,焦急地问道:“医生,医生,国庆娃儿不会有事吧?不会吧?”可是,由于她太心急,把王与秋手里的纸杯碰倒了,王与秋白色的护士服被打湿了一片。 
  二流他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忙道歉:“医生,对不起,医生,对不起,你看我这人,越急越糊涂了。” 
  面对这种情况,王与秋想气也气不起来,面带着微笑,说:“大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不怪你。你好好休息着,我再去跟你倒一杯水去。”说完,拿着空纸杯转身离开了。 
  看着那女子离开的背影,二流他母一个劲地点头:“真是好姑娘啊,真是好医生啊。” 

  镇医院老院长王志坚,今年刚满过六十岁,从医院退休的他,对中医有着一份浓厚的感情,退休后也不闲着,每周一到周五仍然坚持到中医门诊坐诊半天,唯一遗憾的是一身本领无人传授,虽然教了一个徒弟——自己的侄儿王与春,但以王与春的悟性,还不能尽得其真传。 
  此时,王志坚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品着茶、看着电视,他老婆在厨房里做着晚饭,听着厨房里传来的煮菜“滋滋”声,等候着在医院实习的女儿回家吃饭,王志坚觉得,虽然自己年老了,有点小小的遗憾,但还是幸福的。 
  “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王志坚从回味中惊醒过来,他站起身,打开防盗门。门外,一位医院的护士正拍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边喘气边说:“王院长,廖医生收治了一个受伤的病人,正在急救,但症状怪异,特让我来请老院长出马。” 
  在后一辈的医生中,就数廖丹的医术最高,王志坚一直都这么认为。但如今听这护士说,有个病人连廖丹都束手无策,看来情况很严重。王志坚披上干净整治的白大褂,对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老婆子,我出去一趟,医院有事情。”说完,便穿上鞋,与护士一道离开了。 
  王志坚的老婆听见王志坚的声音,冲出厨房,说道:“人都退休了,怎么一天到晚还惦记着医院。”话还没说完,只听“碰”的一声,防盗门关了。王志坚的老婆只得无奈地摇了摇了头。 
  王志坚的家就在医院内,离急诊室并不远。一边走,王志坚一边问着那病人的病情,护士一五一十地说了,王志坚心中多少有了些数。 

  到了急诊室门口,王志坚看见自己的女儿与一个中老年妇女一起,坐在椅子上闲聊着,舒缓着病人家属的情绪。自己的女儿很称职,王志坚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与秋看到一贯严肃的老爹对自己点头,俏皮地扬了扬嘴角,继续与二流他母聊了起来。 
  她在与老人的闲聊中,得知急诊室里的病人是一个知寒知暖、聪明好学、处变不惊的年轻小伙子时,心中也隐隐期待,希望病房中的小伙子能尽快地好起来。 
  走进急诊室,王志坚看见廖丹正紧锁着眉头,看着病历卡上记录着各种数据认真地思索着,便轻轻地咳了一声。 
  廖丹回过神来,看见王志坚来了,连忙把病人的怪异情况向王志坚汇报起来:“王院长,病人的情况实在太怪了,心脏跳动相当微弱,但生命体征却无比完美,好像维持生命体征所需的能量,不是由血液供给的一样。” 

  听完廖丹的叙述,多年的老中医王志坚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能量不是由血液供给的,那难道是由经络供给的?可是,这种状况只可能在那些多年练习内息的人身上出现,也就是所谓有胎息,可病床上的小伙子,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王志坚带着疑问,走到病床前。由于廖丹下不了诊断,并没有给病人清理嘴角的淤血。王志坚看到小伙子嘴角流出的血液,觉得不像人血,便用手轻轻地沾了一点,放到鼻子边闻了闻,迅速作出了判断:“这不是人血,是蛇血。病人可能是中了蛇毒。” 
  说完,又将手放在病人的脉搏处,闭上眼睛,仔细地诊断起来。 
  果然如此!王志坚睁开眼,说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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