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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犽喜欢她的依赖,那表示她接受自己更多了点。他睐了何太及一眼,发现他挂著欠扁的笑容盯著自己和诗琳瞧,一时间竟也感到些许不好意思。
“咳!你这时候到公司找我干么?”他清清喉咙,假正经的板起脸询问。
“我回来台湾够久了,大陆那边一直催,我想我该回去就战斗位置了。”何太及也不啰嗦,直接点明来意。
“呃……你们谈,我去帮你们准备饮料。”身为优良的秘书人员,责任感令方诗琳克服羞意,壮大胆子由司徒犽身后探出头来说道。
“不用,我再两个小时就要搭机,马上得出发了,没时间坐下来闲聊。”何太及看看手表,饶富兴味的搓搓下巴。“或许下次我再回来台湾,就可以喝到两位的喜酒,看来我得开始存钱准备红包了。”
方诗琳张大小嘴,一张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再一次躲进司徒犽身后。
“你这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司徒犽开心极了,抡起拳上前捶了何太及的胸口一记。“大陆厂房那儿就劳你多担待了。需要我帮你多保些意外险吗?”
何太及的反应是翻翻白眼,当场退回门外,手握住办公室的门把,临关上门之际还不忘揶揄一番——
“别说老朋友不挺你,我会记得帮你关好门,两位请放心继续。”
司徒犽爽朗的笑声伴著关门声同时响起,方诗琳却早已羞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差点没躲进桌子底下。
“你要是躲进去刚好,我正好来个瓮中捉鳖。”显然司徒犽洞悉了她的想法,并真心接受何太及的建议,开心的准备接续之前未完的游戏。
“啊?别闹了,我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做呢!”她顿时惊慌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该认分的当只“落跑鸡”,连忙拔腿就跑。
“我一点都不介意陪你加班。”司徒犽乐了,他好久没享受这种狩猎的快感,正好藉此发泄一下;他快手快脚的追了上去。
“啊~~不要啦~~我不敢了~~”
没有人知道关起门的总裁办公室里,正上演著—出追逐剧,公司依旧平稳的运作著,只有办公室里的两人脸红心跳,一个跑一个追,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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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方诗琳和司徒犽的感情稳定加温,但有件事却在两人交往步入半年时期,开始困扰著方诗琳。
司徒犽对她一点“性趣”都没有。他们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也分享双方家人的关心及祝福,但除了亲吻,司徒犽似乎连半点想更进一步的企图都没有,这让方诗琳不由自主的感到不安。
她太清楚司徒犽阅历丰富的情史,知道他不是心如止水的柳下惠,那么问题极有可能出在她身上。
是她不够吸引他?还是她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异味?不然为何他对自己一点冲动都没有?
迷惘的闻嗅自己的身体,她实在闻不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诗琳,你干么跟狗一样闻东闻西?”晃到厨房想喝杯开水的陈彩芳正好瞧见她的怪模样,好奇且诡异的睐她一眼。
“呃……我只是想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怪味而已。”她尴尬的挤出僵笑,不太专心的切著砧板上的青葱。
今晚司徒犽应酬去了,她想煮些火锅料果腹,谁知道竟让彩芳撞见这么尴尬的场面,害她有点无地自容。
“你干么那么无聊?”陈彩芳翻翻白眼,上前看她摆在流理台上的食材。“煮火锅喔?够不够分我一点?”娟如去上电脑课了,她又懒得出门觅食,正好诗琳准备下厨,她遂厚著脸皮开口乞求分一杯羹。
“够啊,等等我们一起……啊!”陈彩芳突然靠近,更教她心虚得心跳加快,一个不注意,将指尖连著青葱一块儿切下去,她立刻叫疼了起来。
“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陈彩芳也吓了一跳,连忙抓著她的手凑到水笼头下冲水。“瞧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我看你去搽点药,剩下的我来就可以了。”用厨房纸巾按压著她的指,陈彩芳推著她到厨房口催促道。
“那怎么好意思?”她犹豫的迟疑了下。
“三八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不成你怕我把你的火锅全吃光喔?”陈彩芳拿起砧板上的菜刀轻挥道。
“我没那个意思……那火锅就麻烦你了,我去搽药。”方诗琳额上不由自主冒出三条黑线,赶忙转身远离厨房。
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她心里真有那么想好了,光看到彩芳手上挥舞的菜刀,再怎么样她都没敢承认,况且她也真没那个意思,即使彩芳吃光了所有的食材,再买就有了,她一点都不介意。
很快的,香喷喷的火锅上了桌,她也将受伤的指尖做了简单的包扎,一出房门恰巧听闻彩芳热情的召唤。
“烧喔~~快坐下来,我们开动了!”将配好的佐料放一小碟在方诗琳面前,陈彩芳再递上碗筷、汤匙各一,喳呼著开始动手。
方诗琳拉开椅子坐下。
彩芳的热情一向容易感染任何人,她也不例外,这也是她会和彩芳感情好过如的最主要理由;很快的,她便将脑子里的烦恼丢向一边,开心的和彩芳抢食火锅里的菜料。
吃到八分饱,火锅的热度已消褪不少,锅里的食物也被她们抢食得所剩无几,两人索性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
“真讨厌捏,现在物价一天天上涨,怎么就薪水没涨?”陈彩芳百无聊赖的用筷子翻搅没有菜料的菜汤,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对了诗琳,你公司有没有缺人啊?”
“怎么?你想换工作喔?”时机差还换工作,年资都从头算,这样划得来吗?方诗琳抬头回问一句。“换新公司,之前的年资全归零,你确定?”
“我也还在考虑啦,不过你公司里的福利不错,比我们那间快倒的小公司好太多了,就算年资重算也无所谓啊!”这点陈彩芳早就想过了。
她虽然不很精明,不过该有的算计头脑她还有,要嘛就跳大公司,否则她可能得在现在的公司终老:如果现在的公司能撑到她领退休金之前都还没倒的话。
“也对,那我到公司时再帮你注意一下好了。”虽然她不喜欢走后门这种方式,但朋友嘛,能帮的忙她就帮,注意一下公司有没有空缺而已,主要还得看彩芳自己有没有能力得到人事的录用。
“噢!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陈彩芳乱感动一把的,可是笑逐颜开的嘴角没一会儿便敛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神色。“诗琳,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啊?”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连彩芳也看得出来?难道她脸上真写了字不成?“你怎会这么认为?”
“我看你人在心不在啊,切个葱还可以把自己的手指和著切进去,这可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耶!”陈彩芳卖力的将用辞活泼化,她可不想把气氛搞冷。“葱味够辛辣了,不用加佐料啦,不然肠胃会消化不良。”
方诗琳被她的说法逗笑了。
“跟你说喔诗琳,大家都是出外讨生活的人,有困难应该相互扶持,你要是有什么不愉快可以说出来啊!我很乐意当你的听众。”
方诗琳愣了下,发现自己的问题和交往前的司徒犽如出一辙。
司徒犽对他父亲的怨念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又何尝不是?
她和司徒犽之间的问题,她总不好当面向他询问,也不好打电话回家问爸妈,好似急著告诉他们,女儿思春了似的,这恐怕会让单纯的爸妈连夜冲上台北,将她架回家乡吧?
说来可悲,忙于工作的下场,她在台北还谈得上朋友的也只有娟如和彩芳两人,既然彩芳有心当她的听众,她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
她并不期望彩芳能给她什么建议,不过或许说出来会舒坦一点。
“其实……也不是太大不了的事……”由于同是女性,加上彩芳的热性子解除她的尴尬,方诗琳遂将自己和司徒犽的问题大致说了一遍。
“不是吧?都半年了耶!你们还没上过床喔?”陈彩芳不可思议的轻嚷。
“嗯……”方诗琳微赧的撇开脸,闪躲彩芳毫不遮掩的惊叹眼神。
“那个,你确定你男朋友性向正常吗?”陈彩芳遇见司徒犽的机会并下多,不过依他出色的外表,陈彩芳对他可说是印象深刻到不行,因此惋惜的质疑道。
不是她想太多,只是她听过一个说法,太帅的男人不是别人的,再不然就是同志,没想到连俊美无俦的司徒犽都有可能是同志,那她这辈子想嫁个帅哥不就困难重重?
她爱帅哥,可是不爱同志,倘若嫁了个同志帅哥,家里岂不是供了一只花瓶?只能看不能用,铁定得内伤!
方诗琳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口。“他以前可是流连花丛间的浪荡子,相信我,他的性向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她才会困扰啊!
陈彩芳的眼随即狐疑的扫向她,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彩芳?”方诗琳感到莫名其妙的轻喊。
“小姐,那显然是你的问题了。”陈彩芳拍了下手掌,很高兴发现自己有了报答诗琳赏她一顿晚餐的机会。“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他的秘书对吧?”
“是、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司徒讶应该不是对她的身分有所顾忌才……
“所以你们相处的时间大多在公司,而身为总裁秘书的你,穿著当然得很正式,毕竟偶尔会见到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