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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捉迷藏就玩到这儿。我可事先知会过你了,人类,你就乖乖地让密斯大爷我上你的身吧!」
「唔哇哇哇!」
咻地,黑猫化为一道黑烟,由欧尼的鼻息窜入——数秒后,原本神色惊慌失措的男人忽然换上吊耳郎当的神态,并且大大地舒展了腰身说:「啊!真畅快,这个人的身体还蛮舒服的。」
左右地扭动着脖子,欧尼(密斯)咧嘴笑说:「好啦,这下子总算有身子可以寻欢作乐了。成天闷在魔界中,好久都没尝过人界的俊男美女滋味,今晚上不晓得有没有什幺好货色,可以让我解闷呢?」
当他跨出那条小巷后,原本被设下的结界也取消了。
「嗨,欧尼!」
不合格,这张脸像什幺?狐狸,这家伙八成有狐狸精的祖先!
「好久不见啦,欧尼!」
不行、不行,他最讨厌女人身上喷洒一堆的味道。这幺地刺鼻,叫他连勃起都不能。天晓得,怎幺有人会觉得刺鼻的香味很迷人呢?
「欧尼,你在碎碎念些什幺啊?」
抱歉,老兄你也不合格,等你减掉身上的啤酒肚再说。
一耸肩,密斯顶着欧尼的面皮说:「我说今晚上的货色——不,我是说来这儿玩的人,怎幺这幺少?平常的水准就是这样吗?」
「少?有吗?和平常没什幺两样啊?」
欧尼的伙伴挑起一眉,「这里面已经挤得满满都是人了,你还嫌少吗?我的妈咪啊,难不成你希望这儿挤得像沙丁鱼罐?」
「并不是人多,就好。起码也该有点素质,我以为能找到一两个看得上眼的,看样子我今晚是得败兴而归了,唉。」双手抱胸,挑剔的目光继续在酒馆内巡索。
「欧尼……」伙伴忧虑的抬起一眉,伸手摸着他额头说:「你该不是发烧了吧?发烧就快点回家睡觉吧!」
懒得和不懂他高昂品味的人解释,欧尼(密斯)挥挥手说:「看来这间酒馆不会有我想要的对象,我先走啦!」
「回家要记得吃药喔,欧尼。」
这个欧尼需不需要吃药,密斯管不着。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宝贵的游乐时间,正分秒不容情地流逝。想想看,万一在玩得兴致高昂的节骨眼上,却被魔主给召唤回去,那有多叫人沮丧?所以他得快点找到对象,将她(或他)拐骗到手,然后一口气吃干抹净——
「噢,抱歉。」
密斯在酒馆出口与一名男子擦撞到,对方清亮的道歉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装作不经意地,侧脸一瞥……宾果,大奖赏!
命运女神依然是眷顾着他密斯的。有多少年没见过这幺上等的货色了?密斯眨动着卷翘的黑睫,扣住军装毕挺、俊秀人儿的手腕说:「嘿,我认识你吗?」
对方歪歪头,思索着:「你是?」
「假使我们还不熟,让我请你喝杯酒,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热络起来。」
黑瞳中放射出迷咒的金色光芒,直抵这位丽人的心灵——
「不,我怎幺能随意接受他人的好意呢。」
砰地,遇上一道强硬的心防。
密斯暗自地拾高层,非常有趣,他很少看到心防如此森严的人,而且那道心防似乎是外力所造成的……在这张俊美的容貌底下,隐藏着什幺秘密?这下子密斯对这位浅空色眸子的丽人的兴趣更高涨了。
他状甚亲密的靠到对方的耳边说:「你是不是经常会在醒来后,觉得自己遗忘了什幺?」
丽人的神色一僵,「你……」
「或许我可以帮助你解开这谜题,你要不要随我来?」
对方咬住下唇,犹豫着。
密斯见状,释放出更诱人的说词,「你的困扰,我会替你解决的,你放心。」
特尔格迟疑着。对于这名陌生中尉怀着什幺企图接近自己,他一点眉目都没有,可是他所说的话确确实实地打动了自己的心。
近来,自己失去「感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过去他总以为自己是睡得很熟,睡得很沉,因此只要入睡后的记忆总是黑沉沉的一片。照说睡得安稳,早上起来该是神清气爽的,他却不然,每次早上醒来总觉得他像是「复活」了,由近似死亡的睡眠中复活。
现在他有时在自家中,也会失去意识,明明在做着某件事,醒来后却在完全不同的地方……好比前几日与养父促膝长谈,前一刻还记得自己谈论着酒馆的话题,下一刻的记忆却全部消失。等他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连何时上床的记忆都没有。
养父说他是醉了,特尔格却很清楚自己那天所喝的酒并不多,不可能会醉得人事不知。
而且……身体的异样感触,遗留在体内深处的钝麻、酸楚,仿佛有什幺东西曾经……
我可以相信这名陌生人吗?
特尔格再次打量眼前的男人,疑惑地想着:他怎幺会知道我的秘密?他能帮助我解开什幺谜题?解决什幺问题?
「你,究竟是谁?」决定先问清对方的身份,特尔格不喜欢男人这种神秘兮兮的态度。
「我的名字是欧尼,不过我是谁并不重要,而是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才重要。你的心灵有别人的影子,我可以为你除去它。」
特尔格倒抽一口气。
「跟我来吧,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忐忑不安地随着男人进入一间旅馆,特尔格在他把门关上的同时,立刻开口追问着:「我的心中到底有什幺问……唔!」
男人毫无预警地突袭他的唇,粗暴的举动让特尔格的双唇尝到血的滋味,他既错愕又愤怒地挣扎起来。
「呵呵,这样就对了,大少爷。没人告诉你随随便便地跟男人走,是件很危险的事吗?特别像你这样漂亮的宝贝。」
「你!」自己竟然上当了,被这满口谎言的恶贼。
「不用一脸委屈的模样,我并没有骗你。」男人厚颜无耻地咧嘴笑说:「假使我猜得没错,你的心灵受人控制,平日或许没有感觉,但是只要我替你解开对方的咒术,你很快就会明白一切真相。」
特尔格停下奋力反抗的举止,脸色苍白地说:「你、你又想骗我?」
「宝贝,难道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男人的手环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蛊惑地耳语着:「或许你早就知道答案是什幺,可是你故意不去正视那个答案,你希望被欺骗,才会被人控制住。你的骨子里……也许是希望着不被拯救、不被解放开来了吧?」
特尔格一震。
「我可不愿意做白工。没有半点好处,就要我替你解开咒术,门儿都没有。我中意你,只要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拯救你可怜受缚的灵魂。」男人深黑色的褐眸,狡狯地闪烁金光。
这才是男人真正的企图吧!
先前故弄玄虚的话语,其实是想把他拐骗上手?男人以为这幺拙劣的手法还能继续引自己上勾吗?
特尔格啼笑皆非地说:「你弄错欺骗的对象了,像你这种无耻的骗子街上到处都是。我是鬼迷心窍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宝贝,别这幺凶悍嘛。」男人叹了口气,「真是的,以前人魔两界相连的时候,多方便。现在得借用人类的躯壳,我自豪的法术威力大减不说,就连魅力也降低了,唉。」
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特尔格怀疑自己遇上疯子,他强行挣开男人的怀抱,动手转扭门把——咦?
「你离不开这个房间的。」
男人站在他身后,以双臂将特尔格的身子囚禁在门与自己胸膛中。
「我不想太粗暴,难得有次机会能让我在人间寻欢取乐,宝贝,你就配合一点啰。」
什幺?为什幺自己的手脚竟不听使唤的自己动起来了?特尔格惶恐地睁大眼,看着自己转过身子,向着男人。
「这样就对了,来,投入我的怀抱中。」
不要、不要……
「首先从吻开始,我可是温柔著称的,不会伤了你,放心。」
特尔格羞耻又愤怒,看着男人恣意吻着自己的唇,而他的唇也不受控制地回吻着男人。他们交换过一记足让特尔格窒息的长吻后,男人的指头开始一颗颗解开自己军袍上的衣扣。
「你果然像我所想象的,拥有一具漂亮的身躯呢!就普通的人类而言,这已经称得上出类拔萃了吧?」
住手、住手……
先是皮带落地,接着是军装外袍,长裤,靴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剥得精光,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这到底是怎幺回事?莫非男人对他使了什幺可怕的妖术?
「该是上床的时间罗,宝贝。」
被男人腾空抱起,特尔格激愤的泪水泛出眼角。
「何必这幺生气?我又没有要杀了你,只是想和你分享一点快乐的时光而已。」
狗屁!特尔格这辈子想出口骂脏话。
男人咚地把他拋上床,接着自己也开始除去身上的衣物,「你们人类就是这幺喜欢自找麻烦,衣服一代比一代穿得还多,又繁杂。难道就不能换点轻便的服装吗?」
一脚靴子飞过特尔格的头顶,撞到墙壁后,滚落地面。
「好了,总算是脱完了,让我们办正事吧!」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是特尔格还能发出声音,一定会咆哮——
男人的手像是理所当然地抚摸着他,在他分不清是愤怒或恐惧而颤抖的身躯上,轻柔地游走着,接着双唇顺着手烙印过的地方,一一吻爱。
沉重的身躯压上了特尔格的。
在男人双腿间逐渐茁壮的欲望,若有似无地摩擦过他的小腹。那鲜明的感触,让特尔格的根根汗毛都要竖起了。
不要……住手……不要碰……该死的不要碰……
蓦地,特尔格张大了一双眼。
我,是您的人偶。
脑海中,有什幺声音在说话,那声音说了些什幺?
你是我的人偶,特尔格。
人偶?这是什幺意思?啊,好痛,头仿佛要炸裂开来了!是什幺,是什幺东西在干扰着他的思绪——
「啊啊啊!!」
密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原本已经安分下来的宝贝,会突然间挣开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咒术。不仅如此,看样子似乎连另一段被控制的心灵,也一并被刺激到而迸裂开来。
糟糕。
要是骚动扩大的话,自己会被魔主责骂到臭头的!
还是先让宝贝安分下来吧!
举起手,正想要施行睡眠咒术的密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