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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手臂灵捷如蛇,一下子滑出慕念卿的手。随急,像流影一般冲出舞池。旁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已经冲下玄梯。
慕念卿的保镖下意识的就去追她,影洢吊上一根缆绳,像荡秋千一般,落到甲板上。守卫的保镖还未回神,她便如一阵风般飙到了岸上。
身后的保镖举起了手枪,却听到慕念卿一声急喝:“不许开枪,不许追。”
所有人便眼睁睁的看着影洢驾着法拉利跑掉。
慕念卿的眸子渐渐的变得深遂。
十四岁与二十二岁容貌上不会再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你一直深深的思念着那个人,她会在你记忆里会永远鲜活。
那么,当她出现在你面前时,二十岁、三十岁又怎样?自不会认错。
何况,那一双让人惊心魂魄的眼睛,八年前,曾深深吸引了每个人。
但是,她看着他的目光,为何那般清淡陌生?像个被掏空了心的娃娃。
她真的是她,还是,这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
慕念卿却笃定的浅笑,低言自语:“我知道是你。”
你的眼睛,世上不会再有第二双!
…
哎,好没得热情的说,5555
我想你……(5)
影洢狂奔出市区,惊讶的发现没有人跟来。她慢下车速,停在路边,给宁矇打电话。
她还没有出声,宁矇就先声制人了:“小姐,你跑什么呀?你又偷了他东西?”
影洢恨恨的笑了一声说:“宁矇同学,我想你得给我解释一下,你做哪家女佣不好,你要去做他的女佣。
这也就罢了,你还叫我去参加他开的派对,你不知道我偷了他钱包呀。”
宁矇怔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偷了他钱包,但是你又没被他发现,他又认不得你,你干嘛跑?”
影洢无语,顿了顿才说:“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不是像扒手一样扒的他钱包。我是……哎,运用了一些战略战术。总之就是他和我说过话,他见过我的脸。”
“哈?”宁矇愣了一下,尔后嘲笑着说,“洢洢你真是越来越有失水准了,作案还给人留线索,留脸蛋?
你还好意思讲什么战略战策,幸亏你是干杀手的。如果你是专职小偷,我想金小姐会突然现身,将你灭了,以免被你败坏了死亡谷的名声。”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低声。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不和你争论了。你告诉我,干嘛去慕家做女佣。”
“你不知道吧,在A最出名的三大家族里,就有慕家。”宁矇很得意的说,“我碰巧遇上慕家招女佣,所以就抱着玩玩的心态去应聘,居然应聘上了,工资很丰厚。”
影洢彻底被她打败,忽然心思一动说:“我看你是故意的吧。你看到慕念卿那么迷人,所以做他家女个佣,想天天见到他。”
“我像那么没有理智的人。”宁矇急辩。
影洢没有和她争下去,依着宁矇的性格,她的确不是这么没有理智的人。
“这下,我算是被他慕家全城通缉了,都是拜你所赐。”她打开储物盒,那个钱包还在。只是还与不还,都没有意义了。
“是很麻烦哦。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莫、慕、安三大家族的人。”宁矇却有点幸灾乐祸。
这点小追捕,对于她们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不须担忧些什么。
“早知道慕念卿是慕家太子爷,我绝不会招惹他。”
我想你……(6)
“哼,你来A城做任务的,居然连最基本的地头蛇都不打探清楚,你真是越来越倒退了,别说我跟你是同门。”宁矇说完,大有恨铁不成钢之势的挂断了电话。
“我。”影洢将手机扔在车头上,泄了一口气。
她有问度娘好不好,只是没有仔细的再追问下去三大家族的太子爷们都是谁。
夜风轻拂,海边小镇在望。而这时,车子突然像老牛喘气一般突突几下停住了,影洢正在疑惑,忽然发现油箱的指针到零。
KAO,忘了加油!影洢无力的靠在坐椅上。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要噎死。
这里走回海边,得走四十分钟。她跑吧,也要跑二十分钟。虽然对她来说,不算一回事。
只是,莫明的就觉得自己最近很衰,有点影响心情。
她打开车门下车,步行去镇上。她记得有一个加油站,但是居然没有97号汽油。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今天,偏偏断了她所有的路。
她有些懒洋洋的往回走,路过了那家快餐店,她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紧闭的店门,早已歇业。但玻璃窗透出一点暖黄色的灯光,她怔怔的望着,是他在里面吗?
她下意识的朝着快餐店走了两步,忽然惊觉,赶紧止步。她在做什么?想去找他吗?
他都能断下所有,你还在留恋什么?
影洢,是你自己选择了一刀两断。此时,在感怀些什么?心,在瞬间冷固,她转身离开。
她不想跑回去,就慢慢的迎着夜风朝海边走。走了一会儿,高跟鞋勒得她脚难受,于是脱下来,拧在手上,光着脚慢慢的走。
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像行走在无人的旷野,无拘无束。
满天繁星,月光朦胧的照着大地,四周虫鸣哇叫,很有田园温馨的感觉。
前面,隐隐走来一个人。影洢无意的扫了那身影一眼,却忽的缓下了脚步。
那个身影,如此的高大挺拔,暗淡了星晖,隐蔽了月芒。
小林子!他迎面走来,难道是回去了海边的别墅。
影洢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一丝丝她无法控制的喜悦,从心尖尖上冒出来。他去找她了!
莫言燚已来到她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她。
“HI。”影洢先开了口。
我想你……(7)
“HI。”影洢先开了口。
他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深深,尔后才平声说:“怎么没有开车?”
“没油,挂在路上了。”她轻松着语气。
他的目光落到她手中提着的高跟鞋上,再看着她那双在月光下比玉更温润白腻的脚。小小的,我见犹怜。
忽然,他转过身去说:“我背你回去。”
影洢怔了一下,干脆的拒绝:“不用。”
莫言燚没有再说话,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横抱在怀中,霸气十足。
影洢挣扎了一下,他便抱紧一分。
她不是挣不脱,可是忽然间不想挣脱。脚,本不累,此时,好像忽然就累了,再走不了一步。
她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
他的心跳,那般的强劲有力,擂鼓一样。她的心也像受了感染似的,突突的擂动。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进了卧室,莫言燚才把影洢放在沙发上。他蹲在她面前,深深的看着她,影洢迎视着他,抱膝坐在沙发上。
相对无言良久,莫言燚忽然倾身上去吻住影洢的唇。
影洢挣扎了一下就乖乖顺从。他的吻,像有魔力一般能震撼她的心,霸道而热烈,容不得别人一丝一毫的反叛。
和平时乖巧听话的小林子,真是判若两人。
温度在热吻里升高,一路走来的汗水还未完全干透,新的汗又微微的渗出,湿濡了莫言燚的手心。
一路润润的抚摸过她的脖子,肩带已经歪斜在肩膀上,香艳半掩,是让人欲不能罢的诱、惑。
拉链被莫言燚轻轻的滑下,拢过那软软的温柔乡,轻轻的揉捏。他的吻,带着炽烈的温度,烙遍她的唇、腮、耳,脖,最后落到那颤微微的红樱桃上。
影洢气喘不匀,软软的倒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亲昵,可是那碰着他坚实身躯的手,怎么也使不上来力道。
一波又一波的悸动迷幻着她的神经,那些拒绝渐渐的退出防守线,演变成迎合。
礼裙被缓缓的褪下,身上的汗水微微的咸湿,却被莫言燚温柔的吻干。而影洢,只有无力的低吟,渴望着他最终的占有。
我想你……(8)
他覆上她的身子,出奇的烫,像烙铁一样,影洢不由住的颤抖,那些被莫言燚吻干的汗水在一瞬间卷土重来。
喉咙像久旱的小泉那般干涸,涩涩的,沉重的呼唤迷离她所有的理智。
“洢洢,我想你……”他的气息像盛夏的风,热辣辣的吹在她的耳边,令身上每个细胞都悸动,血液像喷薄欲出的岩浆。
滚烫着彼此干渴的身子。
影洢双眼湿润,双腿盘上他的腰,给他最主动的迎合。
……
窄窄的沙发容不下两个人,影洢几乎半压在莫言燚的身上,她将自己滚烫的脸藏在他的怀里。
是谁说最后一次。
当激情来临时,她又那般无可救药的贪恋,无法拒绝。
莫言燚轻轻的吻了一下影洢的额头,扶住她,自己慢慢的起身。
“干嘛?”影洢藏在他的怀中不敢动,没脸动。
他附在她耳边说:“我去给你烧一壶开水烫脚。”
影洢一下子抬起头来,凝视着他温情脉脉的眼睛。他真的可以体贴如此?
莫言燚淡然一笑,套上短裤,走到衣柜边,给影洢找到一套睡裙,意欲给她穿上。
“我自己穿。”影洢说,有点点羞涩。
莫言燚便把睡袍递给她,给她打开电视,尔后温声说:“我去烧水,一会儿就好。”
影洢没有作声,默默将睡袍套在身上。
莫言燚走后,她便将头埋在手心里,心里的感觉万般复杂。她在干什么?在干什么?
她怎么可以对一个失去记忆,一点不了解的男人动心动情?
曾经的冷静、淡定都去了哪里?难道,是贪恋他那一点美色,贪婪那一波又一波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可是,喜欢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心里幻想的那个男人,不正是像他这样子的吗?完美的外型,体贴入微的温柔。
偶尔的霸道彰显他男人的刚毅。
难道仅仅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失忆者,便令你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