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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霸道彰显他男人的刚毅。
难道仅仅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失忆者,便令你胆怯?
是吗,是吗?
影洢,犹豫二字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你的字典里?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谈一场从未谈过的恋爱而已,你不敢吗?
心里,无数个自己在互相掐架。掐来掐去,掐得自己都混乱了。
我想你…(9)
心里,无数个自己在互相掐架。掐来掐去,掐得自己都混乱了。
啊的一声低叫,不管了,爱咋咋的吧。
就算是玩感情游戏,她影洢又不是玩不起。想到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自己的心情。
不一会儿,莫言燚便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进来了。
淡淡的水雾里,他的眼神那般温柔,影洢的心瞬间就融化了。
世上,还会不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为她热洗脚水?
“来,不是很烫了,但是又刚好适合烫脚。”莫言燚轻声手,拉过她的小脚浸在水里。
影洢吃了一声缩脚,莫言燚赶紧问:“很烫?”
影洢摇摇头说:“只是突然不太适应,刚好。”
她将两只脚慢慢的浸泡进去。莫言燚便起身坐在她的身旁,陪她看电视。
不过,谁也不知道电视里究竟在演些什么。莫言燚轻轻搂过影洢的肩,拥着她。
温暖一波波的从他手掌心里传遍影洢的全身,心里最后的抵触在一点点的瓦解崩塌。
他有什么不好?完美到不太真实的容貌,强壮挺拨的身材、结实有力的臂膀,怀抱温柔而深情,影洢你在犹豫什么?
“泡舒服了吗?”他轻声问。
“呃,好了。”影洢出声,竟然有些嘶哑。
“我给你拿帕子来。”莫言燚起身去浴室。
拿了一张帕子走过来,蹲在影洢的面前,他捉住她一只脚,影洢惊了一下说:“不,我自己来。”
莫言燚淡淡的笑,捞起她的脚,轻轻的给她擦拭。影洢的鼻翼瞬间就酸了,泪意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的泪腺。
她拼命的压抑,压抑,她讨厌哭,那是弱者的表现。
可是此时,她真的想哭,想窝在他怀里哭。从没有一个人如此的关怀自己,她那颗禁锢已久的心彻底的要被莫言燚征服。
她不想犹豫了。
可是,她忽然看到他胸口上的“宝”字,顿时浑身一个冷颤,一下子缩回了脚。莫言燚失手,擦脚帕掉在了盆里。
莫言燚抬头望着她,有点惊讶。
影洢赤脚站在地上,呼吸沉缓,慢慢的眼神变得冷漠,很无情的说:“你走吧。”
莫言燚微微拧眉,深深的注视她。那目光看得影洢心里发酸,她转过身去。
我想你……(10)
莫言燚一下子扳过她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低沉的问:“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影洢冷冷的笑,“难道上了两次床,你就要死缠着对我负责?可笑,我影洢不需要。”
莫言燚咬了一下嘴唇,腮帮咬得紧紧的,微微点了点头:“很潇洒。”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影洢淡笑,“杀手是没有感情的。”
莫言燚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忽然心痛的闭了一下眼睛,面色变得冷毅。那一刻,影洢仿佛看到失忆前的他。
他应该也是很冷绝洒脱的人吧。
“洢洢,你只要说一句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立刻消失,彻底消失,永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他沉沉的说。
影洢张了张嘴,忽然间竟然说不出口。‘是’字,违背她心愿的堵在了喉咙。
“你说不出口。”莫言燚温温的笑了一下,“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心愿。不就是爱一场,为什么要这么犹豫。”
影洢忽然点住他胸口的“宝”字说:“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所有,我和她之间,你怎么选?”
莫言燚怔了一下说:“那也许只是一个字,没那么多意义。”
“你不觉得牵强吗?”影洢凄笑,“一个纹在胸口的名字,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字。那是心头至爱,如果有一天她出现了,我怎么办?”
莫言燚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力的说:“你也说过,或许那个宝就是你。”
影洢失笑:“你明知道那不可能。”
莫言燚望着她,想去拉她的手,影洢退后一步,他说:“洢洢,未知的事情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去揣测。”
影洢摇头:“我不想去赌一个没有任何胜算的局。”
莫言燚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冷宁:“你决定放弃?”
“是。”影洢别过头去。
良久,莫言燚沉沉出声:“我会消失。”说罢,抓起沙发上的衣服打开门离开。
影洢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沙发上。
嘴唇咬得生疼!
原来,她玩不起。
她知道一定有那么一个人,根深蒂固的在他心里,却不是她!
她怕输!
晚安吧!
找个地方私奔……1
一辆黑色的宾利有些嚣张的停在别墅门前,光芒炫目。
影洢本站在露台上睡意朦胧的活动四肢,忽然间就完全清醒了。一个优雅迷人的男子,正靠在车门边,淡笑的挑望着她。
慕念卿!
三大家族果真厉害,要找到一个小人物,易如反掌。影洢冷笑了一下,她想,是她的法拉利惹的祸,昨夜,车牌肯定被慕念卿记下。
她早料到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们能找到她的车子,她一点不奇怪。
只是不解慕念卿为何没有砸了它。
居然还帮她加好了油,开了回来,正停在宾利的车尾。
影洢立刻回屋,心思百转,她要怎样离开?走到窗边,发现屋后面也有几个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在巡逻。
除非有个地道,否则她是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了。
她将衣柜打开,拖出那口黑色皮箱打开,正伸手准备拿手枪,却听到敲门声。影洢将枪持在手中,压下箱盖。
门被慕念卿推开,藏在门后的影洢伸手扼过他的脖子,却被慕念卿巧妙的躲过,几个交手之后,慕念卿抓住影洢的手臂。
却滑脱,影洢跃过一侧举枪对着他,神情冷然。
慕念卿嘴角淡淡然的笑,举举手说:“我们不需要这样火爆的见面吧。”
影洢冷笑:“我也想说,一个钱包不至于要如此赶尽杀绝吧。”
“我只是想请你吃一顿早餐而已。”
“我怕是鸿门宴。”影洢子弹上膛说,“我也不想与你慕家结怨,我只想离开。”
“如果我真的要取你性命,昨夜,你怎么可能安然的离开?”慕念卿顿了顿,目光深深,语气沉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影洢冷笑:“当然记得,慕家太子爷慕念卿。”
慕念卿淡淡的笑了,垂下了手。他要的不是这种记得。
“我真的没有任何恶意。”慕念卿妖冶的笑,“影洢小姐。”
影洢怔了一下,居然连她名字都知道了。她缓缓垂下手臂,冷睇着他:“既然不是来苦苦相逼的,为何那么多保镖将我的房子包围。”
慕念卿走近她,温笑:“你身手了得,不多派几个人,怎么困得住你?”
找个地方私奔……(2)
慕念卿走近她,温笑:“你身手了得,不多派几个人,怎么困得住你?”
影洢笑了:“果真是鸿门宴。”
慕念卿对着她伸出手:“不,虽然劳师动众,但很显诚意。”
影洢抄手于胸,冷冷的笑:“我偷了你的钱包,你还要请我吃饭?有这么好的待遇,天下人都改行做贼好了。”
慕念卿挺挺身子,目光充满真诚:“我慕念卿若要人性命,不必这样大费周章。影小姐,只是想与你聊聊,你与我一个故人长得真的很像,很像。”
最后一个很像,已变成一种感概的语气。
为什么男人泡妞,都喜欢说你好面熟,你与我的哪个朋友很像这样的套词?
影洢看着慕念卿的眸子绽放回忆的光芒,心里的戒备少有松驰,想了想说:“好吧,慕少楼下稍侯。”
慕念卿微微一笑,几分妩媚妖冶,转身出门。影洢慢慢吞吞的收拾好自己已是半个小时之后,慕念卿很有耐心的等着。
一身白衣,风流倜傥。
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浅淡的媚惑人心的笑,他伸手,亲自为影洢打开车门。
影洢正要上车,却忽然听到身后一保镖的厉喝:“什么人?”
她下意识的回头,怔住。
是她面容有些憔悴的小林子,胡碴子青青的围了他嘴唇一圈,有够不修边幅的,但是却别有一番粗犷的性感。
“洢洢。”他低沉的开口,完全忽视那些保镖对他的威胁。
影洢望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这个样子,是否昨夜一宿未眠?
“言……”慕念卿失声,但极快的噤声。
他的贴身保镖也在瞬间认出了莫言燚,脸色大变,就要恭声请安,却被慕念卿伸手制止。
他惊异的望着莫言燚,而莫言燚却是极冷淡、极陌生的扫了他一眼便对影洢伸出手,他坚声说:“跟我走。”
颇有气势。
影洢没有动。
莫言燚沉冷着表情,不再啰嗦,一下子扣住了影洢的手腕,拉着她就要离开。那些保镖一个不敢去阻拦他。
谁敢拦目中无人的莫言燚?
慕念卿一时回不过来神。
找个地方私奔……(3)
慕念卿一时回不过来神。
影洢却渐渐露出笑容。
那个在旧金山冷霸的男人附体了,强势的男人总是更能擒获女人心。她在一瞬间爱上莫言燚方才的阳刚霸道。
这样温柔时温柔,霸道时霸道的极品男人,上苍不会再塑造第二个。她,决定不再错过。
刹时,刁蛮的影洢小姐顿时一点小女人的说:“我们开车。”
莫言燚温柔的恩了一声,与影洢一起上车,在石化了的众人的目光中,潇洒的离开。
慕念卿久久的盯着法拉利火红的影子,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也没有完全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