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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想警告她,如果她的嘴巴再继续动个不停,他可能会忍不住地吻她。
也许是骂得顺了,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题——
「我可不是跟你乱搞男女关系的那些女人,还说什么『你好硬』……」她学著那天在床底下听见的对话,「你知不知道我在床底下,听得都快吐了?」」
他觉得啼笑皆非,因为那天千圣说的「硬」,指的是他的肩膀,可她现在指的,可是他的……「弟弟」。
见他抿著嘴笑,她不觉火冒三丈。这人有没有羞耻心啊?
「你还笑?」
「你不让我说话,我只好笑。」他有点无赖地一笑。
「好啊,你说,你有什么好说的?」她像电视上主妇剧场里,指著丈夫鼻子质疑他有外遇的河东狮。
「听好,我要说的是……」他将脸贴近,「我要吻你了。」话落,他吻上了她。
她一震,身子僵直。
他略略离开了她的唇,以他那充满男性魅力的低沉嗓音说著:「知道吗?跟你接吻是一件幸福的事……」
「呃?」她脑子一空,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唇再一次压上她的。
她根本数不清他究竟吻了她几次,因为此刻的她已经被吻得头昏眼花、神魂颠倒……
这是什么奇怪又矛盾的感觉?为什么她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弱、她的意志也越来越涣散?
「很奇怪是吗?」他的唇自她唇上栘开,转至她耳际。
他轻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说:「我不该有这种狂热的……」
是啊,他对她不该有这种狂热,因为她不是「人妻」;既然如此,他怎么还不放开她?该死!
「你放……」
「如果可以,我现在真想扑倒你……」他那两只热情的眸子直直地盯住她,「但我不是野兽……」
虽然他对她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求,但这样做总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
「你……」什么不是野兽?他根本是进化未完全,兽性不改!
「我愿意等。」他松开了她,强自压抑著奔腾的欲望,「等你愿意。」话罢,他毅然地旋身而去。
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恍然回神——
「等到死吧你!」她不甘地、负气地、虚张声势地说。
锁上门,她怔怔地坐在床边。
她没有贞操不保,实在庆幸,但松了一口气後,一种莫名的怅然竟涌上心头。
「我咧,这是欲求不满的现象吗?」她抓抓头,再摇晃著脑袋,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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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早,纱南顶著她的一对「熊猫眼」下楼,而定海已经衣著整齐地在楼下坐著看早报。
见他悠悠哉哉地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纱南就不觉有气。
他害她整晚辗转难眠,精神不济,而他大少爷居然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早起看报?
见她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一笑,「早。」
她白了他一眼,不搭腔。
「你好像没睡饱?」他有点幸灾乐祸地问。
她瞪了他一记,以沉默抗议。
突然,一团黑黑的东西来到她脚边,她发现竟是他那只半夜不睡觉,偷溜到她床上的吉吉。
为表示她的不满,她啧地一声,以脚尖拨开了它。
「喵!」吉吉发出委屈的叫声。
定海睇著她,「别牵怒无辜的小动物,好吗?」说著,他轻唤吉吉,将它叫唤到自己身边。
「小动物就可以无知犯错吗?」她回他一句。
听见她以「无知犯错」来形容吉吉,他忍不住一笑。「它也没犯什么错吧?」
「还说没有?」听见他袒护著自己的爱猫,她不由得一肚子火,「昨晚发生那么多的事,都是它惹出来的!」
他促狭地道:「你是说……你被那桶水泼到的事吗?」
她鼓起两颊,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她知道他在消遣她,但她是自作自受,她不好说些什么。
堵得她无话可说,定海露出了顽童般的笑容。「对於你设机关想害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不要有下次。」
「你!」
「我不希望在我的仇家还没伤害到我之前,就被你『终结』了。」
见他那张狂得意的模样,纱南实在恨得牙痒痒地。不过为了达成任务,她决定……忍辱负重。
「须川先生,是不是该上班了?」她捺著性子问。
他看了看手表,「也好,你去开车吧,保镳小姐。」说著,他将车钥匙丢给了她。
接下车钥匙,她一怔。「我开?」
「你不是保镳吗?」他问。
「我又不是司机!」她说。
「我没有司机。」他一向习惯自己开车,把命交给别人那种事,他做不来。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要她开车,只是想逗逗她。
「哪个大老板没有司机的?」那么有钱,不会连请个司机都要省吧?
「你干嘛这么激动———」他挑挑眉心,睇著她,「你该不会没有驾照吧?」
「我……」她当然有驾照,只不过……没开过高级轿车。
「你没驾照?」
「我当然有!」她大叫。
「那就得了。」他一笑,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来,「走吧!」
「不行。」她涨红著脸,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
「为什么不行?」他好整以暇地笑望著她。
「我……我对大……大车……」该死,她怎么能说她对大车有恐惧感,她甚至会因为看不见车头车尾而手忙脚乱……
当初她买奥斯汀,就是因为它小,而坐在里面的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观察到车头车尾的情况。
看不见车头车尾,要是她转弯不小心撞到猫猫狗狗,还是倒车撞到小孩,那……
「你怎么了?」见她一脸为难,他将脸欺近她,促狭一笑。
他突然靠近,她慌得倒退了两步。
这个举动有点蠢,但没办法,已经被莫名其妙亲吻过两次的她,不得不提高警觉,防止「狼吻」。
「你好像真的很怕我?」唇角一勾,他露出迷人又可恶的微笑。
「我才不是怕你……」她秀眉横陈,有点虚张声势地。
「噢?」他眉梢一挑。「那么是什么?」
「谁教你有乱吻人的习惯。」她满脸通红,既羞又恼。
「是你的错吧?」他直视著她,目光炽烈。
「我的错?!」她眼睛一瞪,气愤不平地盯著他。
相较於她的情绪激动,他显得气定神闲,泰然自若。「是你的嘴巴……太诱人了。」
他的恭维教她无由地心动,但她依然装模作样地表现出她的不满及气愤。
见她鼓著腮帮子一言不发,他笑了,「我上班快迟到了……」
闻言,她想起当前最严重的问题——她不敢开大车。
「叫我开车,你会後悔的……」她威胁他。
「你喜欢飙车?」他挑眉,不以为然地一笑。「我无所谓。」
「不是。」死要面子的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她不敢开大车。「我……」
见她五宫纠结,一脸痛苦的模样,他笑了。
「这么痛苦?」拜托,他又不是叫她去死。
「你有难言之隐?」他隐约觉得她宁死不开他的车的原因,可能很……蠢。
她咬著唇,沉默又挣扎地望著他,脸上仿佛就写著「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四目相接片刻,他笑叹一记。「算了。」他将钥匙自她手里拿回,迳自往外面走。 边走著的同时,他说:「我对可怜的、需要帮忙的女性,向来没有抵抗力。」
走在後面的纱南,给了他的背影一记恨恨的卫生眼,低声咕哝著:「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免疫系统那种东西吧?」
「你说什么?」他问,没有回头。
「我有说什么吗?」她装糊涂。「就不信你有听见。」
「告诉你……」临上车前,他睇著她,语意促狭地,「我不只免疫力好,就连耳力都好得不像话。」
她一愣,这才惊觉……他根本全听见了!
好一对狗耳朵……这回,她在心里骂。
发动车子,他觑了她一记,闲闲地说:「我的『狗耳朵』确实很灵。」
纱南怔坐在位置上,脸色有点青青绿绿地。哇咧,他是有读心术还是会通灵?
这会儿,她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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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他身边一整天,她并没有发现他周围有什么不寻常,更感受不到他有任何危险。
当然,没事总比有事的好。
接著,平安无事又过一天……
晚上回到了须川家,纱南早早就躲回了房间。
千百种思绪在她脑袋里翻转,教她无端地慌乱。
她不该来、更不该这么接近调查目标,身为一个侦探,她不能让自己暴露在这样的危险当中,但……
她数次思索自己来这里的理由及原因,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及解释。
因为是……他吗?如果今天她调查的目标不是须川定海,她还愿意搬进来吗?
突然,他的脸庞又浮现在她脑海中,接著她……想起了他既强势又温存的吻……
「天啊!」她敲了自己的头一记,却止不住心跳的骤急,「我是哪条筋扭到了?」
其实打从正面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种预感,奇怪的预感,而且是关於他。
是什么预感呢?她说不上来。
忽地,她的手机响了。
为了收讯清楚,她拿到阳台上听——
「熊本吗?」
「咦?二……」
「现在出来,我要见你。」
「现在?」她看看手表,正指著九点钟。不算晚,她拒绝不了。
况且他说得那么急,好像真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当面详谈似的。
「哪里见?」
「阪东饭店601室。」说完,他挂了电话。
纱南皱皱眉头,稍作整理一下,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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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阪东饭店601室外,纱南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二木忠夫便出来应了门。
「进来吧!」他说。
纱南随著他走进房里,下意识地四下张望。有时她还真佩服自己勇气过人,一般女性应该不会单独到饭店来赴约吧?
这么一想,她会冒险到须川家当保镳,也不是没原因了。
「你到底查得怎样?」二木忠夫一坐定,就一脸急躁不耐。
「呃,我还……」
「我告诉你,我已经不能再等了。」他打断了她,神情懊恼而焦虑。
「我不懂……」她真是有点迷糊了。什么叫不能再等了?
「为什么还拿不到他跟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