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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安月君撒娇,本意是想让他娘子不要赶他走。
然,他娘子完全想反了,脸更红了,直接了当地说:“滚!”
这下,安月君急了,他才刚来,不想这么快就走,突然,急中生智地说:“娘子,我想到好名字了。”
“什么?”果然,让叶溪停止了怒气,好奇地问。
脑中白光上闪而过,他胡乱地指着其中一个孩子说:“安于晏。”
又指着另一个说:“安于辰。”
叶溪倩随意念叨了句,觉得顺口,读起来也挺好听的,就笑道:“哥哥叫辰儿,弟弟就叫晏儿,不错,那就这样叫吧。”
这一夸,又把他说到天上去了, 他翘着嘴儿,红扑扑的脸蛋细腻,粉嫩,得意而又自豪地说:“娘子,我想的当然好。”
明明随便乱取,却说的得意洋洋,丝毫没有一丝心虚。
被他胡乱取名的两个孩子,此刻正甜甜的睡着。
就这么吵吵闹闹过了两个月,时常传来某人的大叫声,委屈的嘀咕声,甜蜜而又幸福。两个月过去,宝宝也变得极为可爱,招人喜欢。
这天下午,三人,一大两小、都已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时,进来一个婢女,说是婢女,却有些奇怪,相比与其他的婢女,她显得身材有些过高,身板有些粗壮,包着厚重的头巾,抬头,却是吓了一跳,浓妆艳抹,几乎看不清原来的面目。
悄悄地走了进来,见四下无人,看到在床上睡觉的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以及阴狠之色,唇角勾起的是冷意,阴邪,举起闪亮的刀,就要狠狠在往下刺去,却突然停住了,看到一旁睡得香甜,如天使般可爱的婴儿时,又笑了,邪恶,计谋得逞的笑意。
他要报仇,不会让他们好过。
在下一秒,就见他随意的抱起其中一个小孩,立即走了出去,到门口,脚一提,就不见了。
说是也巧,人刚刚走,叶溪倩翻了一个身,微微睁开眼,睡眼朦胧间,看到自己身旁,立即吓得惊醒了。
晏儿呢?怎么不见了,晏儿,晏儿……
看了看四周,却无他的踪影,越起越着急,就要下床去找,却在脚踏上地的时候,腿一软跌了下去,“砰”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娘子,你怎么了?娘子?”间声过来的安月君见到跌倒在地上的叶溪倩,紧张地跑了进来,想要将她抱起。
叶溪倩紧紧地揪住了他,慌乱地说:“君,君,我们的孩子不见了,晏儿不见了,不见了……”
晶莹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心乱如麻,说着,就要站起来,想要去寻找。
安月君立即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手轻柔地拂去她的泪珠,疑睇她,温柔地说:“娘子,不要着急,我会找回来的。”
“君,要快点,快点,不然,孩子会饿着,这么冷的天,会冻着……”说话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神情越来越激动,慌乱,想着她的孩子可能会怎么样,满脸的心疼。
却,突然晕了过去,安月君轻轻地在她唇瓣印上一吻,说:“好好睡,我会找到他的。”
满脸的阴狠,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深沉阴暗,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又如寒潭,让人冷到了心底,唇 瓣紧紧抿住,杀气渐渐袭上了他的脸蛋儿,此刻,他是索命阎罗,催魂厉鬼!让娘子伤心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自始自终,他未想到晏儿,他的孩子,在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娘子!他不会让她伤心,让她难过。
“星影。”轻轻叫了一声。
没声音,安月君脸色阴沉了下来,又叫了一声:“星影。“
这时, 一道黑影才出现,“属下在。”
肃杀面无表情的脸有些苍白,突然踉跄了下,嘴角一滴滴血溢出,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你失职了。”安月君冰冷地说,不问缘由,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
“属下甘愿受罚。”星影垂目说道,失职就是失职,没有任何理由。
PS:貌似有点残忍,刚生下来,就失踪了,我们家可怜的晏儿啊,我在考虑要让他吃多少苦,弱弱地说一句,偶是亲妈,绝对的亲妈,至于写死一个婴儿,偶是手一痒,就写没了,汗!
第一百零七章 寻回
话刚落,星影就被打飞到了门口,撞到了门上,血,喷涌而出,撒到窗棂上,溅起了一朵朵血花,脸变得更为苍白,迅速地爬起来,跪了下来,没有说话。
“最近有看到月影?”安月君淡淡地问道,脸色虽平静,却隐隐可以看出杀气一闪而过。
“没有,属下已经好几日未看到了,堡主怀疑是她?”星影撑着受伤的身体,佯装无事,一字一句地说,咬字清楚,若不是苍白的脸,丝毫不觉他已受伤。
“不说?”安月君冷哼了一声,脸上渐渐出现变得肃杀,指尖一弹,星影身子一顿,颇为清秀的脸蛋儿上立即出现了一道血痕。
“属下不知堡主在说什么。”星影咬牙,说道。
“好,很好。”安月君不怒,反而笑了起来,但,这笑声却让人更为害怕,轻轻闭上眼,不想说话。
“星影一惊,脸色变得更白,说,“堡主,属下说的是实话。”
“去叫守门的护卫过来。”安月君么有搭理他的话,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迟疑了片刻,却见他仍是闭着眼,只能答道。
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堡主的影子,不再了,他不再信他,可是,他真的不能说,月影心高气傲,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不一会儿,两个护卫匆匆地赶了过来,并排站立,恭敬地说:“堡主。”
“刚刚人有看到可疑人物?”安月君负手站立,如雕塑,面无表情。
“没有。”其中一个略高的男子,想了片刻后,说道。
话刚落,另一个男子突然插嘴道:“如果奇怪,也没什么奇怪,只是,两天前进来一个婢女,今天出入很是频繁,因为长得粗壮而又喜欢浓妆艳抹,所以对她印象很深。”
安月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去叫杨和过来。”
瘦矮的那个男子机灵地应了声,就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杨和就到了,安月君看见后,直接就问:“这两天有新进的婢女?”
杨和点点头,恭敬地说:“方莣,两天前,她在门口直徘徊,衣裳破烂,属下正好出门,就碰到了,她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说爹刚去世,而且娘卧病在床。属下一想刚刚清儿这两天请假回家,也缺人手,她又很是孝顺,于是,就让她留了下来。”
见安月君眉头紧锁,心,咯噔了一下,紧张地说:“堡主,发生什么事了?”
方莣?方莣?脑中白光一闪,唇畔扬起冷冽的杀气,问:“她有何奇怪?”
杨和想了片刻,说:“她无论从早到晚,都是浓妆艳抹,几乎看不清她原来的面目,真是不敢恭维。”
安月君没有答话,眼里却更是森然。
“属下见她身板跟男子差不多壮,就挑了些颇重的活儿,让她干。”杨和继续说道。
安月君扬扬手,淡淡地说:“够了!”已经没必要再了解了。因为,他已知道了!
“在我回来之前,要寸步不离夫人。”安月君说道。
“是。”
这时,
“哇哇哇……”床畔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娃儿突然哭了起来,越哭越响,哭的胖嘟嘟的脸蛋儿满面泪花,让人心疼不已。
当然,这只是对于平常人,而,某人就不是平常人。
他眉头一皱,话也未留一句,直接走人。
独留杨和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欲哭无泪,确实认命地转过身,抱起宝宝,笨拙地哄着,沧桑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小主人很可爱呢。
书房内,一男子正端坐着,低头看着书,时不时地拿笔写些什么,却,突然眉头一凝,脸上收起闲情,谨慎地说:“谁?”
门开了,还未见人,男子便已变了脸色,眼底立即慌张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快?他是怎么会知道?
风起,白色长衫随风吹,飘舞如仙,一张绝丽容颜出现,却骇人之极,精致的五官,无一丝表情,却,仍可以让人感觉到他的杀气,如一把冰刃,直刺到心底,冷到骨血。
“表……表哥,你怎么会来?”显然,这男子是施琅,掩住了慌张,佯装镇定地叫道。
“将他交出来。”安月君冷冷地说,冷风飘进,吹破了飘扬的纸,却吹不破施琅心中的骇异。
“不……不知道表……哥在说……什么。”施琅结巴地说,和他妹妹比起来,演戏的功夫显然不够高杆。
”是吗?安月君轻轻哼了一声,小嘴儿轻轻吐出:“方莣!”
“她……他是谁?”身子如飘零的落叶,簌簌发抖地不停。
方莣,施琅拆字而成的,当初,他觉得方王不是女的的名字,就改了这个莣字。
安月君眸子渐渐森然,眯起眼,唇紧紧抿住,修然,残虐,渐渐地走到他面前,说:“不交出?”看来,教训还不够!
施琅的惧意升到了极点,想逃也逃不了,于是,咬着牙,眼里满是怨恨地说:“你骗得别人,骗不了我,绡绡是你杀死的,明明是你,竹屋那一滩血是骗不了人的,还要冤枉到别人,你这个魔鬼,不是人,杀死了绡绡,我要替她报仇,报仇,要让你生不如死!”
安月君冷眼看着他渐渐陷入疯狂。
“我从小就喜欢绡绡,可恨的是她却喜欢你,这也就罢了,可是,你竟然对她不屑一顾!她这样对你,你竟然连理都不理,她付出了多少,最后却一样都没得到,你竟然最后还杀了她!几天前,她来告诉我,说要我替她报仇,所以我就故意潜进去,真是后悔没有一刀刺进那个女人的胸膛,后悔……”施琅开心地笑了起来,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