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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安月君抱着她,任她哭,手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是那般轻柔,那般刻入心田的爱恋,低低地说:“我们还会有很多个。”
“可是,再生出来很多个也不再是她了。”叶溪倩哭着说,哭得越来越起劲,仿佛是想要将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娘子……”安月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没了,还未睁开眼看她爹娘,就没了。”叶溪倩时不时地抽泣着说。
“娘子,小娅会很开心有你这个娘。”安月君柔柔地说,心,从未停止疼过,像被人狠狠刺着,生生发疼。
“小娅是她的名字?”叶溪倩闷在他怀里,依旧在哭,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长衫。
“恩,叫安小娅。”
“怎么听了像小鸭?”叶溪倩说道,哭泣声明显变小了。
安月君顿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傻笑,白似雪的脸蛋儿上,血红的巴掌印显得很明显,格处触目惊心,让人心疼。
叶溪倩抬头,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含着泪的眸子满含歉意,轻轻地说:“君,对不起,还疼么?”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轻柔地摩挲着。
安月君露出傻傻地笑容,唇角制不住的上扬,小酒窝若隐若现,摇摇头,说:“不疼,娘子,一点也不疼。”
“胡说。”叶溪倩低声说道,心疼地看着他愈来愈红的脸蛋儿,说:“怎么才能消肿,对,得要冰块,我去拿些。”
说着,就要离开,却被紧紧地抱着,安月君摇摇头,说:“娘子,没事了,没关系。”拉着她的手,抚上他的小脸蛋儿,笑得是很如此幸福。
叶溪倩看着他,想想刚刚自己疯狂的行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对不起。”对不起刚刚那样对你,对不起刚刚那样看你,对不起让你担心,对不起我一直这么任性。
安月君亦是疑睇着她,唇上温暖幸福的触感未消失,将手抚上她的胸口,说:“娘子,刚刚,它将我排除在外。”
叶溪倩摇着头,说:“不,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刚刚好疼,娘子都不理我,心好疼。”安月君迷蒙着说,仿若陷入了刚刚的疯狂中,言语里充满了痛苦,绝色小脸蛋儿越来越疼。
“对不起……”叶溪倩眼泪又掉落了下来,不住地说
“娘子,以后不要吓我,好不好?”安月君脆弱的眸子充满了小心翼翼,这般渴求着。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叶溪倩紧紧地抱住他,泪如雨下。
“恩,娘子要说到做到。”安月君傻气地说。
“好,我们拉钩。”叶溪倩的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拇指,盖章,说:“这样就不会耍赖了。”
安月君甜甜地笑了,纯真无邪地点点头。
这一刻,很甜蜜温馨,似乎,忘了刚刚的疯狂。
一轻静谧之后,叶溪倩问道:“君,要是我想她了,怎么办?”
“你只要想我就好了。”笨笨的安慰着,傻傻的幻想,露出甜甜地笑容。
“想你有什么。”叶溪倩睇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低低在叫着:“小娅。”
“娘子,她一都在,在看着你,所以,娘子不会伤心,不然小娅会伤心的。”乱七八糟的说着,只有一个目的,想让他娘子开心起来,
“恩。”可能是傻傻地安慰起了作用,叶溪倩不怎么悲伤了,只是,想到小娅时,心,总是会抽疼。
……
第二天中午,月家堡来了一位客人,吴雨诗,她兴冲冲地跑进沁雪阁,推门进去,看到叶溪倩正在喝茶,眉头紧锁,一片忧郁。
她走进去,尖叫了一声:“倩倩。”
叶溪倩被她吓了一跳,茶水喷了一桌,她接过婢女递来的丝绢,擦试着,没好气的说:“你怎么突然吓人。”
“给你个惊喜。”吴雨诗笑嘻嘻的说道。
“我看是惊吓差不多。”叶溪倩嘀咕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说道:“司徒谦知道你来么?”
“知道啊。”吴雨诗点点头,一脸兴奋地说:“灯会一别,都好久没见面了,想你了,就跑过来住几天,欢迎不?”
司徒谦不何要让她来,不是将人质放在这么?难道他不在乎诗儿,这也不可能,那天灯会,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恋,他到底在想什么?因为知道司徒谦造反,所以,叶溪倩对吴雨诗也有了芥蒂,看见她,就带着别扭,任心思百转千回,但,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当然欢迎了,好久没见了?不是才过一天吗?怎么成好久了?”
吴雨 诗吐了吐舌,笑着说:“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都三秋没见过面了。”
叶溪倩笑了几声,随后蹙眉说:“他知道你有喜了吗?”
“知道啊。”吴雨诗摇晃着脑袋说道。
“知道还让你一个人来。”叶溪倩颇不赞同地说。
“现在才一个月,大夫说很安全。“吴雨诗笑着说。
两人开始聊了起来,期间叶溪倩要时不时都看看两个小家伙,因为两个奶娘突然都不见了踪影,换尿布,喂奶,这些事都要她亲自。一聊就聊到了晚上,吴雨诗才被催着到梅清阁睡去了,叶溪倩这才有空去找安月君。
见他在书房,立即进去,重重地拍他的桌子,说:“诗儿来了。”
正在看书的安白君被她吓了一跳,可怜兮兮地说:“娘子,你干嘛吓为夫?”
叶溪倩睇了他一眼,将放在他手边的茶一饮而尽,说:“诗儿来了。”
安月君点点头,说:“娘子,我早就知道了。”
“她为什么要来?”叶溪倩自动的爬上他的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问道:“司徒谦就不怕你或者紫昊拿她做人质?”
安月君轻抚着她的轻丝,说道:“他在赌。”
“赌什么?”叶溪倩 一听,来兴趣了,立即睁着双眼看着他。
“赌你对她是不是有感情。”安月君说道。
“为何要赌这个?”叶溪倩迷惑都说。
“如果你跟她关系不错,那就不会杀他了。”安月君继续说着,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如此动人,如此甜蜜。
“为什么不会?”叶溪倩听的是一头雾水,这其中有关系么?
“娘子真笨。”安月君宠溺地说了声,在看到她越来越生气的眼,立即求饶地说下去;“娘子,如果我杀了他,谁会伤心?”
“诗儿。”叶溪倩楞楞地回道,突然念头一闪,顿时明了了,恍然大悟地说:“我确实不想让她伤心,更何况她现在有了孩子,更不能有半点刺激,。”这样一来,他就笃定,君不会去暗杀他,或者说,他就笃定他不会死,只因为有了吴雨诗做挡箭牌,只因为她当诗儿是姐妹。如果司徒谦死了,伤心只不足以形容诗儿!那样,她也不会好过,大概一辈子都会放在心里。
那个笑得如春风般和煦的男子,此刻为何充满算计,如此狠毒!
安月君点点头,故意叹了口气,轻轻地说:“让娘子想通真是不容易。”会让伤心娘子伤心的事,他都不会做。
“砰!”
一拳打到了他左眼上,叶溪倩狠狠地说:“是吗?”
“没有,很简单,一点都不难。”安月君立即摇摇头,讨好地说道。
叶溪倩朝他冷哼了一声,蹙起眉又问道:“诗儿知道吗?”
安月君摇摇头,叶溪倩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那就好。”
过了很久,叶溪倩又说:“他在利用诗儿。”
安月君点点头,抚着发的手一直未停,应道:“嗯。”
“可是, 为什么,司徒谦不是应该爱她的吗?怎么会利用?”叶溪倩疑惑地问道,难道,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如果诗儿受伤了怎么办?
“他的爱抵不过皇权的诱惑。”安月君轻轻地说道:“或者说,在他眼中,皇权最重!”
叶溪倩摇摇头,叹口气,看了看他,眼珠转了转,颇为期待地说:“你呢?”权利对任何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来说,都不可抗拒。
第一百十四章 终于吃到了
安月君朝她眨了眨眸子,像是责怪,又像是撒娇:“娘子,你不知道?”
叶溪倩点点头,轻轻地说:“知道。”
“那还问我。”安月君看了她一眼,低声嘟嚷。
“你说不说?叶溪倩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明明很煽情的气氛,被他一说就没了。真是够会破坏气氛的。明明电视里是,男主角深情款款对着女主角地说她是他的唯一,为了她,可以抛弃唾手可得的江山,然后,女主角小鸟依人般依偎到他怀里,那样情景才会唯美,可是,为什么和现在差那么多。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她不是女主角,学不来那种温柔,而他亦非男主角,没那么做作,他只是他,独一无二。
“说,我说还不行嘛。”安月君嘟起嘴儿答应道,虽是小声的抱怨,但,看着她的眼里却满是认真:“天下,我从没放在眼里。”
意思是,普天之下,他只将她放在眼里。
叶溪倩扭了下,找了更舒服的位置,准备认真的听着,却不料一会就完了,还没反应过来,就不满意的皱着眉,说:“就这样?”
安月君突然眸子中亮光一闪,变得更为幽暗,似火焰般,炽热,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娘子,要不要到另一个地方 ,我好好的说给你听。”
灼热的气息喷洒到她颈间,让她一阵哆嗦,强压住心里的骚动,颤抖地说:“给我正经点。”
安月君眨着大磊的黑眸,无辜地说:“我很正经呀。”
他是在正经地谈“事”。
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叶溪倩没好气的说:“那就谈司徒谦的事。”
“好嘛。”吃不到甜头的安月君嘟着嘴儿,不甘不愿的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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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叶溪倩发问,想让司徒谦不造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