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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位上,而美女阿姨则贴着我——也坐下了。
白乘警看看我:“有事儿吗?”他有点爱答不理的,似乎只是在敷衍。
我心里这个别扭,而夏斯宇已经开始实话实说了:“我们觉得……哎哟。”
我又捅了他一下,当然,这次因为是在美女阿姨的眼皮子底下,所以,这次我捅他的腰眼没有用手,而是用胳膊肘。
白乘警的眉毛皱起来了:“这孩子是怎么了?”他的眼睛转向美女阿姨。
美女阿姨灿然笑道:“胃痉挛,间歇性的,抽过这段时间就行了。”
列车长一听,连忙站起来了:“那怎么行,我那儿有点儿胃药。”说完她就走了。
白乘警看了看年轻乘警:“小包,你去现场看看,跟小付替换一下。”
小包乘警点点头:“行。”说完他也站起来走了。
白乘警这才看看我们俩:“说吧,怎么回事?”
夏斯宇显然吸收了一些教训,他一句话不说,只是用眼角往我这边溜。我横下一条心:“那个……你们不能就这么坐着吧,总得调查一下死者的人际关系吧。”
白乘警看看我:“一开始你报失踪的时候,我就把他那三个同事找来问话了,没一个人觉得他这两天有什么不正常的。”
我看着他那不紧不慢的样,有点儿着急:“这三个人有可能是凶手啊。”我是在信口雌黄而已,总不能当着美女阿姨的面告诉白乘警,是她和那个男的合谋杀死了受害者吧。
然而,很快我便发现我把自己陷进了坑里,因为白乘警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看了看我:“你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人可能是凶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是啊,我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人可能是凶手,他们又没跟我商量过这事儿,然而现在我只能接着编:“他们……因为他们三个在那个人失踪之后,一点儿都不着急,好像……好像这事儿无所谓似的……”
白乘警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冒冷汗:“就凭这个?”
我硬着头皮:“嗯,明知道那个人失踪了,他们还……还一点儿不着急……都……都不愿意去……去找找……”
我忽然口吃得厉害,白乘警看看我,忽然噗哧一声笑了:“你这小丫头,哪儿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行了行了,别磨叽了,回去吧,我们心里有数。”说到这儿,他的眼睛好像往美女阿姨的脸上扫了扫。
这可有点奇怪了,于是我也开始拿眼睛溜旁边的美女阿姨,同时一不注意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们心里有啥数啊!”
白乘警显然对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感到有些意外:“什么,你说什么?”
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这是怎么了,不到两秒钟的工夫,连着说错话。
恰在此时,旁边的夏斯宇慢条斯理地说出一句话来:“你们到底查着什么了,那么确定那三个人没问题?”
这下倒把白乘警给问住了,他张了张嘴,忽然大手一挥:“你们没必要知道这个。”
夏斯宇轻轻咳嗽了一声:“可是凶手还没有抓住啊,就这么让一个杀人凶手在车上游荡,而什么事情也不做,这样好吗?”
白乘警有些恼怒:“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情,我们心里有数。”
夏斯宇依然那么慢条斯理的:“但我们心里没数啊,在凶手没被抓住之前,谁敢说他不会继续行凶。”
白乘警似乎有些无语:“那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安心呢?”
夏斯宇说:“我们现在发现了一些线索,想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赶快行动起来,尽快破案,抓住凶手,这样我们也安心一点儿。”
夏斯宇的语气忽然变得老气横秋,我的感觉不免有些怪怪的。再看看白乘警,他一脸的无奈:“好吧好吧,那……你们就说说吧。”
夏斯宇看看我:“琪琪,你说吧。”
我……刚想张嘴,我扭头看了看美女阿姨:“能麻烦你回避一下吗?”
美女阿姨先是一愣,随即看了看白乘警,而白乘警此时也在看她。两人眼光刚对在一起,美女阿姨便笑了:“原来如此,行,我回避一下,不影响你们讨论案情了。”
她站起来,对夏斯宇说:“那我现在走了,有什么事儿找我?”
夏斯宇居然又露出了刚才那副嘴脸:“好的,好的,一定,一……哎哟。”
我捅完了夏斯宇的腰眼,拦住了他出洋相,这才伏到餐桌上,凑到白乘警跟前:“我们怀疑那个姓梁的是被坐在他前面那个男的杀的。”
白乘警眯起了眼睛:“你们怀疑?”他似乎不太信得过我们。
夏斯宇也把头扭过来问了一句:“是吗?”
夏斯宇你不要把时间点把握得这么准好不好,我刚说个“我们怀疑”,你立刻问一句“是吗”,你就不会只说一个“是”字吗?非要把“吗”也带出来,你不会是恋母吧……
好在白乘警似乎并没有捕捉到“是吗”这两个字,因为他又把脸转向我:“你有什么根据吗?”
我犹豫了一下,心一横,用手一指夏斯宇:“其实,案发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白乘警一愣:“他?”随即他便把开始虎视眈眈地盯着夏斯宇,似乎要用目光在他的脸上剜下两块肉来。
夏斯宇手忙脚乱:“啊……我……”
我连忙接过来:“嗯,就是他,”接下来,我清了清喉咙,“现在,我就说说我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汇总的案件真相。”
话说,从清喉咙开始的这一段时间里我真的非常有感觉,我坐在白乘警的对面,侃侃而谈,把我刚才推断出来的真相用五分钟时间条分缕析地演讲了一遍。
一直到我说出“以上,就是案件的真相”这句话来,白乘警都是一副如醉如痴的表情——除了中间看了一下手机之外,他没有任何冗余的动作,就连列车长回来,递给夏斯宇一瓶胃药和一杯水,他都完全无视。我相信我的这番推理已经完全折服了他,他应该再也不敢小看琪琪大侦探了。
听完我的推理,白乘警继续沉默了片刻才问道:“那,你们的意思,是要问问那个男的?”
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这让我心里非常舒服。他应该是我的第一个粉丝吧——我心里这么想着,一边严肃地点点头:“是的,现在必须要问问,他当时去那里做了什么。还有,他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白乘警终于笑了出来:“好吧,问话也行,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你们俩不许插嘴。”
我在心里雀跃不已,一种久违了的成就感涌上心头,随即轻快地点了点头。
白乘警对列车长说:“麻烦你去一趟,把他带过来吧。”
眼看着列车长走远了,白乘警这才问我:“你对你刚才猜的那些有信心吗?”
我很不高兴:“这怎么是猜呢?这叫推理。”
白乘警点点头:“好吧,就算它叫推理,你就那么肯定这案子就一定是这样的?”
我有点迟疑,只好表示自己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乘警说:“我当警察也十几二十年了,没听说靠这种办法破案的,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全靠蒙……”
我很生气:“这才不叫蒙呢,这叫推理,推理。”
白乘警连忙点头:“好好好,推理推理,行了,别吵吵了,来了。”
我一回头,列车长带着那个人已经过来了。白乘警说:“
你俩给人家让个位子吧,坐我旁边来。”
我一想,这样倒也方便我观察嫌疑人的面部表情,从而推断他的心理活动,于是我听从了白乘警的建议,和夏斯宇站了起来。
我直接坐在白乘警旁边,然后往里挤他,白乘警不知不觉地便坐到了窗户旁边,而夏斯宇则坐在了最外面。然后,基本上不出我所料,嫌疑人一屁股就坐在了我对面。
这也难怪,人的心理就是这样,三个座位并排放在面前,他一定会挑中间那个。我得意地溜了白乘警一眼,然后才去看嫌疑人。
不经意间,我的眼神跟嫌疑人的眼神对到了一起,然后我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嫌疑人的眼神太冷了,像刀子一样,直刺进我的心里,让我的心脏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而这时白乘警说了一句:“麻烦你,坐我对面来。”
那个嫌疑人顺从地往里面挪了一个座位,我这才松了口气,然而他刚一坐定,又恶狠狠地瞟了我一眼,吓得我的心脏又狠狠哆嗦了一下。
现在,我开始后悔,我从未想过和嫌疑人面对面是如此的让人心里不踏实,即便旁边有警察,我还是觉得很恐怖。
而白乘警已经开始例行公事了:“麻烦把身份证拿出来看一下。”
那个男人从兜里摸出一张身份证递给白乘警,白乘警拿在手里看了看,我在旁边顺便也偷偷溜了两眼。
“朱子杰”,我看到了这三个字。而白乘警则一笔一画地把这个名字写在笔记本上,这才开始问话:“朱先生,请问你和梁春雨是什么关系?”
我这才知道,原来被杀的小梁叫梁春雨,再看朱子杰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怎么了?”
咦,奇怪了,我还以为这个朱子杰要拼命否认他认识梁春雨呢,听他问这话,怎么好像直接承认了跟梁春雨认识似的,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回避两个人的关系,而且,听他的口气,他对梁春雨很不满,这一点他也完全不回避,难道,难道……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理不知不觉地开始有些动摇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开始大批量录口供
☆、朱子杰的证词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朱子杰,而朱子杰根本没有理我,只是盯着白乘警:“他到底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因为白乘警刚才并没有回答他。
白乘警这才开口说话:“死了,被人捅了一刀,正中心脏。”
朱子杰冷峻的脸部肌肉忽然抽动了一下:“他死了?”
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