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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警官看看我:“怎么啦?”
我看看他:“要这么说的话,这个羊肉这么精贵,肯定是个大菜了,可你刚才说,这八大碗就是这边的名菜了,摆什么酒席也就是这八碗菜,那这个烤羊肉是什么时候吃呢?”
宁警官笑起来:“你这丫头,心思还真够细的。这个烤羊肉吧,不是酒席上吃的。”
我更加奇怪了:“不是酒席上吃的?”
宁警官拿起筷子夹了一片五花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了片刻,然后喉结一动咽下去之后才回答我:“嗯,烤羊肉这种东西,是当地老百姓敬神祭祖扫墓用的,所以,这玩意要上了席,来喝酒的不把桌子掀了才怪呢。”
我这才明白,可还是有些不解:“用这种东西……怎么敬神呢?”
宁警官笑起来了:“怎么敬神,把那一条往神仙面前一放,然后开始叨咕,不就那么回事吗?”
我嘀咕了一声:“好奇怪。”
宁警官看看我:“一处乡土一种人情,没啥好奇怪的,赶紧吃饭吧,吃完早点回去休息。”
我还是有疑问:“但是,刚才那个阿姨为什么不说这东西是敬神扫墓用的,不能上桌,而要告诉我们来不及做呢?”
宁警官端着酒盅想了想:“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最开始他们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后来我跟这村里人都混熟了,才知道是这个原因。”
我很没眼色地又追问了一句:“那种羊肉人能吃吗?”
宁警官摇摇头:“反正我没吃过。”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着急……
☆、上山去
我们一边聊一边吃,很快一顿饭就吃完了,其中大部分的菜都被凌然和夏斯宇两个没出息的吃了。
宁警官喝完了他那一两酒,满面绯红地一抹嘴巴:“好了,今天就这样吧。”
我们连说“谢谢”,我顺便也听了听包房里的动静,那边却一直都很安静——似乎这些人吃饭的时候很文明,一点儿都不闹。
下了楼,宁警官问我们:“你们也住他们村招待所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你们也住那儿?”
宁警官一笑:“这儿也没有别的住处。就这个招待所也是刚修起来的,原来我们来办案子,都是住在他们村委会大院里。”
宁警官一边说一边走,他好像很兴奋,有点儿手舞足蹈的,脚步也不太稳。
我没好意思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刚刚吃了他一顿,现在说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回了房间,我和舒笑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就睡了,今天太累了,很快我就睡着了,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忽然一睁眼,看了看窗户,却发现窗帘缝里透过来一丝灰蒙蒙的颜色。
还好,还没天亮,我一边在心里庆幸,一边翻了个身继续睡。
又睡了不知多长时间,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我:“琪琪,琪琪,快起来,时间晚了。”
我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瞥了一眼窗帘缝,还是灰蒙蒙的,我老大不情愿地咕哝了一句:“别闹,天还没亮。”
舒笑的声音表明她急坏了:“什么天还没亮,都十一点了。”
我一激灵,卷着被子坐了起来:“什么,十一点了?”
舒笑披头散发的脸这才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是啊,十一点了,已经到中午了。”
我扭头看了看窗帘缝:“天还没亮嘛。”
舒笑气咻咻的:“什么天没亮,那是阴天了,赶紧起来吧。”
阴天了?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还是不太相信,但我知道,继续躺下睡肯定是不可能了,于是我抓过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结果却赫然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1:12 a。m。”
我这下才真清醒过来,因为我开始心里发慌了:“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会突然阴天的?”
舒笑似乎这才放心,撂下一句“那谁知道啊”,便进了卫生间,随即里面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水声。
我发现自己还是着急不起来,因为我慢慢蹭下了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并没有急着穿,而是先拿在手里捋了捋。
衣服刚刚穿了一半,舒笑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洗了个头,这让我相当想不通。
舒笑一出来就开始催我:“抓紧抓紧……”然后便开始坐下吹头发。
我晃进了卫生间,先解决了一下问题,然后开始洗漱。
一边刷牙,我一边看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认,即便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我长得也是相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只是,只是……
只是我的脸上长了个青春痘,这让我相当的伤心,我不敢挤,挤破了更麻烦,而更麻烦的是,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长过青春痘了,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我一时有点儿束手无策。
算了算了,不想了,我草草洗漱完毕,又梳了梳头,然后走出卫生间。
舒笑已经吹干了头发,她正在对着镜子擦护肤品。我把剩下的衣服穿好,然后看了看她:“你怎么样?”
我是想问她还有多长时间能完事儿,谁知舒笑带着哭腔说:“不怎么样,我的眼睛好像有点儿肿了。”
我根本没有回头看她:“你不知道睡觉之前喝水会肿眼泡啊。”
舒笑说:“我昨天晚上没怎么喝水呀,好像还有点儿疼。”
我压根就懒得听她哭诉:“水土不服吧,没啥,习惯了就好了。”
等舒笑收拾好,我们拿上自己的手包,里面有我们随身的物品——手机、相机、钱包、水、房卡之类的,当然还有把伞。
凌然和夏斯宇的房门早已经打开了,他们应该是早都准备好了。我们一出来,他俩也出来了。凌然笑笑:“吃饭去吧。”
舒笑有点不太乐意:“赶紧走吧,哪儿还有时间吃饭呢?”
然而,在这一点上,我必须支持凌然,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饿了,于是我说:“是啊,抓紧时间吃饭吧,赶紧吧。”
舒笑半推半就地被我们拽到了宾馆的餐厅,凌然满脸陪笑地把菜单往她面前一推:“想吃点儿什么?”
舒笑直摇头:“吃点儿清淡的吧,我眼睛不知道怎么肿了。”
凌然连忙把脸凑过来了:“眼睛肿了,怎么回事,我看看?”
舒笑好像突然被针扎了一样,凄厉地大叫一声“滚”,随后便用手去捂自己的眼睛。
自讨没趣的凌然缩回了座位上,而我见怪不怪地拍拍舒笑的肩膀:“放松放松,没啥大不了的。”
舒笑这才把手从眼睛上放下来,但她还是气鼓鼓地看着凌然。
凌然的脸色明显有些尴尬,他不敢看舒笑,只能低头去看菜单:“那个,京酱肉丝来一个吧,还有家常豆腐,香菇油菜怎么样……”
我有点不耐烦:“你看着点吧。”
夏斯宇忽然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说完他也没等我们回话,一溜小跑地就向着挂了卫生间牌子的门口跑去了。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我心里想着,喝了一口免费的茶水。
那边凌然点了几个简单的菜,还想要一大盆米饭,然而却被告知没有米饭,我们只好点了一盆汤面。服务员走后,他看看舒笑,看那意思,还想往前凑。
然而舒笑却一点儿原谅他的意思也没有,嘟着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凌然的嘴瘪了瘪,好像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作为一个尴尬的电灯泡,我此刻只能尽可能地和缓一下气氛:“那个,等会儿咱们怎么行动?”
凌然从包里摸出一张地图:“我们等会儿顺着这条山路上去,走大概二十公里左右就能到那个老宅了。”
舒笑的脸都苦了:“二十公里啊,这么远。”
我伸手去抚摸舒笑的后背:“好啦,别抱怨了,你平时逛街走的路哪只二十公里。”
舒笑不说话了,而我看了一眼凌然刚刚拿出的那张地图,心里盘算,要说爬山,二十公里倒不算远,但要走起来,肯定是很费劲的,再看图上这条路七拐八弯的,感觉总是有点儿怪怪的。
正在这时,又有人进了餐厅。我扭头一看,咳,冤家路窄,进来的是晏满堂和钱超英。
这俩人本来是一边走一边说话,然而他们一看到我们,便闭了嘴,径自走到另一边,找了个靠墙的桌子坐下了。
我们三个人一看见他们,也不自觉地闭了嘴,而夏斯宇这时候也回来了。
夏斯宇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长出了一口气。我溜了他一眼,发现他那张小白脸更白了,这家伙,应该是饿的吧。
很快,饭菜便端了上来,看着倒不错,可是一尝却很咸,就像很多农家菜一样。我们勉强吃了点儿,一抹嘴巴站了起来。再回头看看晏满堂和钱超英,他们正在细嚼慢咽,看来还得一会儿。我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应该不会跟他们同路吧。
下了楼,走到门口,外面仍然灰蒙蒙的——不光阴天,还起了雾,天气就这样,也不能怪我起得晚吧。舒笑看着天,愁眉苦脸的:“这要是下雨了可怎么办。”
我看了看天:“咱不是带着伞呢嘛,走吧,别瞎琢磨了。”
凌然连忙附和:“是啊是啊,走吧。”
舒笑瞥了一眼凌然,没好气地说:“你带路。”
凌然倒如奉纶音:“好嘞,明白。”
他说完,拿出地图先找了找方向,然后大手一挥:“这边,这边。”
他一个人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地便往左边走去,我看着凌然大踏步向前的姿态,心里忽然觉得一阵阵不踏实。
我们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字“清风山”。
这个名字真够土气的,我心里想着。舒笑忽然说:“琪琪,咱们拍张照片。”
她说完就摸出了自己的相机,往凌然手里一放:“给我们拍一张。”
凌然接过相机,舒笑拉着我,和我一左一右往石碑边上一站。
这个石碑毫无特点,我根本没看出拍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