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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陛下还有何吩咐?”舍不得移开视线,秦啸含笑轻问。
鲜红的薄唇狡猾的翘起,齐云飞咯咯直笑:“朕长这麽大从来都是别人服侍朕沐浴,今天朕为将军沐浴,也算给将军接风,如何?”说著就拿手在秦啸身上抚摸起来。
秦啸才安静了片刻的心再次骤然狂跳“皇上,皇上!请不要在戏弄微臣了!”可是眼前的男人虽然比自己瘦削很多,可力气却不小。三下五除二,就把不敢用力反抗的秦啸压在池沿点了穴,自顾自地动作起来。秦啸哪里想到平日里肃穆的皇上会任性至此,竟然真的搓揉起他的肌肤来!像是在刻意寻找他的敏感地带,每当他的情不自禁的皱眉忍耐时,齐云飞就加重爱抚的力道,直到听到他压抑不住的呻吟方才罢休。
浑身软绵绵的秦啸欲火被不断点燃,终於在欲望被赤裸裸地握住时恼羞成怒:“住手!皇上。您知道这样是有违理法的!您怕我威胁到三王将我禁锢在身边不要紧,但不能将我视为禁脔!我,呜啊!”
不理会秦啸,齐云飞已经开始套弄手上的肉棒,满意地感到它在自己手上瞬间膨胀。
“秦啸,叫我云飞……”
“不……呼,呼,不可以,啊!”该死,完全动不了!
“叫我云飞,嗯?我就让你出来”
呜,好难过。从未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因欲火焚身而痛不欲生。看到秦啸被自己逼得双目朦胧,摇头喘息,齐云飞更加火上浇油地把肿胀的下体与对方摩擦。
“啸,啸,叫我云飞……啊……嗯,好难过,救我……嗯,嗯”
一下一下,秦啸感到两根肉棒在齐云飞手里被同时套弄,一下比一下猛烈。下腹胀得发痛,他想要解放,根部却被紧紧箍住不放。齐云飞纠结的眉,湿润的眼,红肿的唇,这一切一切都好比最激烈的春药,刺激得秦啸难耐的低吼
“云飞,云飞……给我……啊!”
一道白光闪现,两人几乎同时登顶极乐。
抱著齐云飞,前一刻还飘飘欲仙的秦啸顿时如坠冰狱。怎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自己堂堂一个将军,竟与一国之君发生苟且之事!不敢多想,秦啸将怀中的齐云飞安放在龙床後便匆匆回府。一夜无眠。以後行事更是处处小心,如履薄冰。
5
自从早朝上多了个秦啸秦将军後,皇上就对京城将士的操练尤为关心,时不时要来个询问,视察一下,弄得兵部是鸡飞狗跳,人人叫苦不迭。好在每次视察,必定指明要求秦将军陪同,倒省了其他同僚好多事。众将士纷纷猜测,这皇上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麽药呢?是想找个理由升迁秦将军,还是想找茬来个鸟尽弓藏的把戏?不过看皇上每次和颜悦色的样子,秦将军近来必定是福星高照,官运亨通。
可是秦啸却不敢这麽乐观。他摸不透皇上的心思。自古帝王喜怒无常,他可以提携他,自然可以打压他。没有任何的家势可以倚赖,秦啸要守住家业谈何容易?明里暗里,又有多少人眼红他的步步高升?他只能激流勇进,不进则退!失去了凌霜,动力不在,像这般苟延残喘地在官场沈浮,他感到力不从心。
“秦啸……秦将军!”看著身边的秦啸望著夕阳出神,齐云飞不悦。
“嗯?”回过头,秦啸笑得一脸淡然“皇上,这京城的落日可比不得大漠的夕阳呢。”
“哦?”上前一步,齐云飞极目远眺,答非所问
“这练武场可真大啊”
“哪里比得上塞外的戈壁,在那,60万大军亦不过沧海一粟……”
“将军喜欢大漠?”
“呵呵,臣也不过是个粗人罢了。”
偌大的练兵长只剩几个士兵在整理武器,即将没入地平线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显得格外冷清。齐云飞微服出宫只找了秦啸护驾。这个人已经越来越适应官场的尔虞我诈,越来越处变不惊。齐云飞不禁开始怀念他第一次突击检查时秦啸惊诧的样子。不过此刻,他并不想打破两人间难得的宁静。
就这样,两人默默驻立,看著天地尽头最後一丝金黄被大地吞没。一阵秋风扫过,卷起漫天的落叶,齐云飞还未来得及挡住眼睛,已经被包在一件温暖的披风里。
“皇上,天冷了,还是回宫吧?”
“朕不要!”
“皇上,今天早朝大学士辅正凌大人上奏汉中今年遭遇旱灾,北疆某些边界的划分尚待商议,加之冬猎将近,皇上您……”
“好了好了,轻重缓急,朕自由分寸。难得朕微服出游,又适逢月圆佳节,京城这天子脚下,朕竟没好好逛过,不知将军有否雅兴陪朕走走?”
“臣荣幸之至。”
京城之地,果然是不同凡响,繁华中还透著股帝都的霸气,让人留恋忘返。说起来,这可是秦啸第一次在中原感受中秋的节日气氛。近日来又是公务又是应酬,他也著实想借此机会放松一下。
一路上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宣武帝国历来与外国通商,风俗通达,早已没了旧朝的拘谨。街上随处可见男女相伴而行,偶尔还能见到大户人家的小姐们结伴出游,或吟诗作赋,或品茗赏月,玩得不亦乐乎。她们与男子一样,受到良好的教育,见识广博,且一心向往外族的婚姻自由,每逢佳节,便将自己好好装扮一番以觅佳偶。渐渐地,京城中提供给文人墨客,才子佳人聚会的地方多了起来。而川华阁又是个中翘楚。
逛得累了,齐云飞便带著秦啸熟门熟路地上了川华阁休憩。(忘了说明,齐齐微服私访可是易了容滴。难保不碰上熟人嘛)
掌柜将两位非富即贵的客人带进雅座,布好酒菜,便乖顺的退了出去。
“朕,我常听三弟提起这里,今日所见,果然不同凡响。”齐云飞优雅地端起酒杯,见秦啸对月凝望,秀眉微蹙。这月亮比朕好看不成?
“听闻将军15岁便参军戍边,不知塞外的中秋佳节是何过法?”
见皇上提问,秦啸微笑“塞外人口稀少,荒凉无比,怎比得了京城这等繁华。节日对军人没什麽意义,大多时候,将士们都是在马背上星夜兼程,实在顾不上过节。”
“中秋不比其他。难道就没有睹月思人,寝室难安之时?”
“呵呵,皇……咳,黄公子,那些才子佳人怜花惜月的调调,出生入死的武人自是不谑为之。但是边关寂寞萧索,难免不会想起远方亲人而愁苦一番。但最多也就借酒浇愁以慰愁肠而已,没有其他的庆祝。”
“原来如此枯燥……那麽将军你呢?你想念人了怎麽办?”
“我……吹箫。”
“你会吹箫?”齐云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倒新鲜。我一直以为箫声过於悲冷寂寞,不过将军吹奏,想必别有韵味。”齐云飞兴奋得两眼放光,看得秦啸脸一红,低头掩饰
“哪里,公子过奖了。我原是不会,是凌……凌大人教的。他吹的极好,您听了……”
“够了!朕,唔,我要听你吹,现在吹!”
无奈的摇摇头,秦啸从腰间摸出一支竹箫轻轻抚摸。5年前,从凌霜手中接过它的时候它还是翠绿光滑的,跟了他在外风吹雨打了这麽久,竹身都已起毛,可谓伤痕累累了。
“很久没吹了……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6
竹箫依偎著丰润的嘴唇,吟唱著悠扬的旋律。没有凄婉,没有哀怨,箫声带著大漠的雄浑,塞外的质朴拂过耳边,沁人心脾。就像这个男人的情怀,宽广而踏实。
齐云飞听著看著,不禁嫉妒起那支竹萧。被那样的怜爱著,会是怎样一番滋味?他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还品尝过那两片唇瓣;想起自己在庆功宴後趁著酒意肆意挑逗他,害他躲了自己一月有余;想起方才挡风的披肩充满了他的味道,让自己有种被人拥抱的错觉。
他是九五至尊,却总是对这个将军欲罢不能。三宫六院,百千臣子,亿万臣民,他身处权力的顶峰,高处不胜寒。6岁就在邻国为质子,直至10岁登基,16岁初理朝政,他不过是个傀儡摆设,手中的权力已经被外戚、权臣瓜分殆尽。他不甘心!他对兵部威逼利诱,安插自己的势力,等到羽翼丰满,便毫不留情地剪除异己,血洗朝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帝王要成长,就必须用前朝旧臣的鲜血来喂养。他用血雨腥风重获天下太平:臣子更忠诚於他,妃子更敬爱他,百姓更臣服於他。可这不是他想要的!这天下要的不过是一个帝王,不是他齐云飞!他背负了天下的责任,对天下而言,他却不是不可替代的!
当他发现秦啸的时候,谁也不会知道他又多麽激动!可是边关离京城太远了。谁能想到一个皇帝会从每月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中关注著一个小兵的一举一动?秦啸的每一次立功每一次升迁没人会比他更加雀跃。近了……更近了!他仿佛可以看见秦啸在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可是这一切都被凌霜毁了!他羡慕凌霜,更加妒忌凌霜。一个小小的书生哪里配得到这样的爱情?三弟不是对凌霜单相思麽?他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将凌霜打包送给三弟。待生米煮成熟饭,还有谁能从他手里抢人?
哼哼,莫怪他心狠手辣。以质子的身份爬上龙椅,他早就习惯了肮脏的手段。唯独对秦啸,他舍不得逼迫,只能等(哼,那也素挖好了陷阱等秦秦自己跳进去说……还装乖,偶鄙视泥!呜哇,齐齐泥那刀做什磨?)
心回念转,齐云飞发现秦啸正握著竹箫看他。原来已经结束了。
“皇……公子,你走神了”
“秦箫,告诉我,你吹箫的时候在想谁?”
黯然地移开视线,蹙眉“……都过去了,公子又何必再提?”
“玉人不在,何必吹箫?海誓山盟随梦去,早已是物是人非。你又何苦……”
“何苦天涯无芳草?”
“是。”
无奈地叹口气,秦啸重新注视齐云飞,眼神异常认真
“公子,纵使芳草俯首即拾,但终究会有自己的归宿。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凌霜的归宿。不论是冲锋陷阵杀敌建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