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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惨了……
「熏儿,经文抄得怎么样了?」兰老太爷的疑问跟着他的步伐同时进入孙女休憩的禅房。
咦,竟然没人?她上哪去了?
老人东张西望。
「经书刚抄到一个段落。」道士拿起桌上的宣纸,墨汁未干。「应该是散步去了。」
「可能没料到我们会过来。呵呵……」老太爷笑得有点尴尬。
用眼角余光瞄一眼道士手上的宣纸。唔,好几页……可能真是抄累了,出门散步去。
想到这里,老太爷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我们到前头泡茶去。在姑娘休息的地方待太久也不好。」道士笑着放下手中的纸张。
「也好。」老太爷点点头。
两人便缓步离开兰熏休息的禅房。
「唔,你干嘛?」
看到房里的人全都走了,被突然抓到屋梁上的兰熏才开始扭动身躯,询问紧扣她腰身的男人。
「帮妳维护妳的闰誉啊!」萧翊淡淡调侃着怀里的小女人。
「你还知道我有闺誉?不是早被你破坏了?」看到自己两只脚在半空中晃啊晃的,兰熏的一颗心也七上八下……
她恼怒地瞪着那张脸,眼眶也跟着红了。
从那天两人在天神庙相遇,再让他送她回家后,她就一直思念着他,整天心神不宁……
现在见到面了,感觉他耍着自己玩,她心里又非常恼怒。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为这个见不到两次面的男人心烦意乱?兰熏与那双黝黑的双瞳对视。
「怎么说?」乖乖女总算知道她的便宜被他占了吗?萧翊嘴角挂着完美的笑意。
「不要……」兰熏全身发颤,贴靠在萧翊怀中。
但是,坐在她身后的男人行为依旧放肆,他左手扣住佳人的柳腰,右手径自解开她衣裳的盘扣,探入她的衣襟内,抚摸她细致的肌肤。
嗯,感觉果然很好。为她耗费心思是值得的……
至少这就是报酬。
「为什么不要?妳不知道妳这辈子只能跟我了吗?」他咬住兰熏的耳垂,轻声表示。
「你没有上门提亲……」兰熏发丝混乱,眼眶更红了。
「谁说我没有?」萧翊将她的衣襟扯得更开,粗糙的手指探入肚兜内,抓住她发育良好的乳房,不断揉捏。
「啊……」漫天的情潮朝她席卷而来。
从未经历过的陌生欢愉,在男人狂野的撩拨下,如同要挣脱束缚般,在她体内苏醒过来。
萧翊粗糙的手指夹住她的乳尖,在她的衣衫内,不断戏耍。
一种亟欲冲破身体的疼痛在她体内散播……
「喜欢这种感觉吗?」手劲加重,他修长的指残酷地揪住柔软的茱萸,用力挤压。
「哦……」快感让兰熏嘴里传出低浅的吟哦。
怎么会这样?
她的身体竟对这种肆虐的抚触有兴奋的感觉?她生病了吗?
「快说!」他低声在她耳旁诱哄。
兰熏额上有薄薄的汗珠,粉嫩的俏脸涨红,气喘吁吁地反问,「那、那爷爷怎么说?」
反抗男人的动作没有先前那么大了,但她还是拉紧衣衫。
「那个死老头不同意!否则我早把妳娶进门了!」萧翊直言不讳。
混蛋老头硬说不配,媒人上门就是拒绝,偏偏他萧翊也相当反骨,彷佛卯上似的,每年都会派媒人到兰家走一趟。
今年是第三次了!
整个苏州城也因为这事而闹得沸沸扬扬,彷佛都在看兰家嫁不嫁女儿,而萧家娶不到的女人,又有谁敢娶!
近年来上兰家求亲的人少之又少,全部的人都知道他被兰家拒婚,所以这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了。
「别这样说爷爷!」兰熏悄声纠正。
「妳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得了我怎么说妳爷爷?」萧翊突然扯开她的前襟,将佳人雪白的肌肤跟桃红色的肚兜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之下。
「你、你要做什么?!」兰熏花容失色,想要把衣裳拉回。
「做会让我们都感到快乐的事。」萧翊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她那对坚挺丰润的隆起。
虽然隔着肚兜,但他可以想象它亟欲让人爱怜的美丽模样。
「什么意思?」兰熏不但发丝散乱,连衣裳也相当凌乱,饱受摧残的娇柔模样更加引起男人的兽性。
「奶娘没告诉妳男女之事吗?」萧翊知道佳人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
他火热的唇在她雪白细致的颈项上来回滑动。
嗯,相当诱人、可口。
「这几年奶娘身体不好……」很少到家里来……兰熏气喘吁吁地响应男人的疑问。
坐在梁住上头好可怕喔!不能下去吗?
兰熏只觉得头脑一片混乱,手脚无力,用仅剩的力气扳住男人的手臂,希望自己不要突然掉下去。
「这样啊……那么接下来的事,妳得好好学了。」萧翊解下肚兜的细绳,手心再次覆盖在她的娇乳上。
「学什么?」她想斥喝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头昏脑胀……
萧翊神秘一笑,双手用力紧缩。
被箝制住的乳房像水球般开始扭曲,而从她嘴里逸出的声音却像涂上蜜一般,魅惑人心。
「小荡妇,妳不用学就很厉害了。」两指夹住她的乳尖,猛力一揪。
「啊──」她终于张开嘴,让迷人的娇啼在室内流窜,也引来在外头忙碌的丫鬟。
「小姐……」喜鹊开始敲门。
「唔……」兰熏咬住下唇,想压抑喘气的声音,抱住她的人却不管这危险的状况,继续残酷地拉扯柔软的身体,企图将她的身体引导到最敏感的地方……
第三章
「快噤声!有人。」萧翊悄声提醒。
兰熏连忙咬住下唇。她衣衫凌乱,整个人攀在萧翊身上,脸色惨白地观看下方的状况。
「小姐……」喜鹊推开门,见禅房里没有人,开始东张西望。
奇怪,她明明有听到主人的声音……
梁上的佳人屏住气息,萧翊的右手却在无预警的状况下移到兰熏的下腹,顺势扯开她的亵裤。
「不可以!」兰熏满脸通红,用嘴形拒绝他。
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在上面就惨了!
萧翊扬眉一笑,左手紧紧环住她的蛮腰,右手则探入幽深的密林内,来回摸索。
兰熏面色潮红,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不敢妄动,大气也不敢喘,全身却因着萧翊的手指动作而不停颤抖。
她在情欲里挣扎的表情已提供萧翊最佳的娱乐。
由于禅房布置简单,一眼就可以看穿,喜鹊停留了一会儿便跨出门,出去寻找主人。
「我们这样乱来,被人看到怎么办?快点放我下去……」兰熏边喘气,边想着要如何推开萧翊,但动作又不敢太大,只能瞪着他,要他快放她下去。
「妳不要乱动,就没人看见了。」萧翊微笑表示。
「我们这样会被人家说闲话的!」兰熏明白自己是有点喜欢他,但还是希望按照正式的程序来。
而且,为了躲避家人而坐在禅房的梁往上,这样感觉很奇怪。
「没人看见,怎么会有闲话?」细长的手指在隐密的花缝中来回滑动,引发她阵阵轻喘。
萧翊的五指如同小蛇般移动着,惹得她蛮腰不断扭动。
她挣扎的动作反而引得他进入得更深……
从蜜穴中流出花蜜般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心,兰熏头一仰,身子软趴趴地靠在男人的胸膛;而萧翊看到她如此沉醉的模样,更加用力地勾搔她处子的蕊心,让更多蜜汁疯狂地从她体内涌出。
「啊啊啊──」由于坐在梁柱上,兰熏不方便移动,只有让埋入身体的手指顶得更深。
她两腿抖得不成形,双膝也稍稍弓了起来。
「你快说,你到底是谁?」兰熏汗水淋漓,边喘气、边质问搂着自己的张狂暴徒。
他的眼神火热而张狂。
萧翊凝视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俪人,扣住她的纤腰,淡淡表示,「我是妳这辈子该记住的男人。」
「你……」兰熏闪躲不及,檀口中已充满他纯男人的气息。
两人唇舌交缠。
萧翊不断吸食着兰熏的丁香小舌,让她喘息不止,待她虚软无力地倒在自己怀里后,他才淡淡开口:「我是萧翊。」
「你是……」
他竟是那个每年都派媒人上门求亲的人?!
「记住,我叫萧翊。妳这辈子已被我定下来了,不管妳爷爷肯不肯,妳都是我的人了!」火热的深吻宣示绝对的占有权。
在禅房里,他们的肢体深深纠缠着……
连窗外的鸟雀也忘记了鸣叫……
当兰熏终于回过神,就发现萧翊已把她带离原先的禅房。
「这是哪里?快让我回去,喜鹊会找我的!」兰熏神情慌乱,不停捶打萧翊的胸膛。
「这是我住的地方。」萧翊淡淡解释。
这回来白云观礼佛,除了女眷之外,其余跟来的男人都住在外头。
因为白云观人口简单,多了生意人出入总是打扰,他便跟住在寺庙后头的农家借了院落,方便他的人手进出,而他除了保护家中妇孺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处理公事,一举数得。
只是没想到现在还多个功用──偷香!
没人想到向来光明正大的萧大庄主,突然兼差当起梁上君子,只不过偷儿专偷财物,而他偷的却是姑娘的心!
「我怎么可以来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兰熏还想说话,嘴巴却突然被捂住。
「庄主,二夫人请您到寺里礼佛,听道士讲禅。」门外响起萧翊贴身小厮必恭必敬的声音。
听到外头有人,兰熏吓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