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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只见白龙急急回转,一到就道:“前辈,洞庭湖四周情况紧急,各派之人现已集中在隐秘之地,君山之上全是丹色教人,其他天下武林都分成两派,一派站在正派方面,另一派看风转舵、可能有投降丹色教的趋势。刚才敝同门是江湖不大认识的人,他们有七十余个由各派放出作眼线的,通知我如要找那隐秘之地时,必须先到鹿角市,那是一个临湖小镇,到时自有人按引。”
他说完之际,蓁蓁和楚楚相继出来,浮沉岛主起身道:“我们现就走吧。”
四人出了店门,由白龙领路,径朝鹿角市方向前进。
傍晚之际,四人到达芦林潭,那是湘江入湖的出口之地,白龙找到一条渡江之船,四人准备连夜渡江。
蔺露琼忽然想起一事,顺手往怀里一摸,轻声道:“我叫朱儿去找晴哥哥来会面。”说着举手一掷。
浮沉岛主见她放走了赤朱灵,笑道:“琼儿真是,它既能通讯,那就应该早放才是。”
蔺露琼娇声道:“我还是刚才想起的啊,这段时间我真有点糊涂了。”
白龙突然指道:“那边有条船来了!”
浮沉岛主注目一会道:“里面有武林人,不要管他,我们上船。”
白龙正待叫船家开船,岂料那条船竞如箭也似的驶了过来,而且有人在船上大声喝问。
蔺露琼闻声甚熟,一沉倏道:“那是长江帮主阳暑的声音,待我收拾他再说!”
浮沉岛主正想阻止……
岂知她不待母亲开口,人已纵身飞起,相距还有三十余丈,她竟一纵落上敌船,不问青红皂白,举掌就劈!
船上突有一人冷笑道:“原来是你,本教主送你上岸吧。”
蔺露琼掌刚出手,闻声不由大惊,紧接着一股庞大罡力急涌南而上,她无暇思考,立即借势后退。
浮沉岛主也已知道是谁,恐防女儿有失,同时大喝一声道:“巴丹色勿伤我女。”她已全力飞扑而上,临空提掌力劈。
“轰隆”一声大震,三股内劲一接即撤,蔺露琼幸得母亲接应,藉势已退上岸来。
浮沉岛主也掌出人回,动作奇速无比。
船上又发出冷笑道:“原来岛土也亲临洞庭,我们久违了,君山再见。”他音落船转,掉头而去。
浮沉岛主沉声遥答道:“巴丹色,我劝你勿在洞庭逞能,江湖大局完全改观了,你那萨菲莉会同宇宙四尊尚且拼不过前玉皇宫四天王,你还有什么野心可为。”
死海之神大声回答道:“四天王是玉皇宫老人,本教主自有方法收为已用,江湖大局已在我掌握之中,你那浮沉岛将成为本教的一部分。”
浮沉岛主不理,立即道:“我们赶快过渡,前途可能有人拦截。”
老少五人在紧促中渡过湘江,浮沉岛主立指左侧道:“沿湖边走,必要时可从水中撤退。”
走还不到十里,倏然四周已起异动,浮沉岛主轻声道:“大家不可冒失动手,敌我不明,恐伤自己人,不看清对方绝对禁止出手。”
再进半里,突然从芦苇中“唰”的冲出一人!
白龙身先跃进前道:“什么人?”
来人闻声答道:“老衲贝叶,岛主到了没有?”
浮沉岛主上前答道:“大师,老身在此,前途有何动静?”
贝叶大师走近道:“前途尽是丹色教人,岛主请随贫僧来。”他说完转身带路,走的都是芦苇丛中,曲折离奇,非熟识之人实难找出前进方向。
未几,卢苇中穿出一条小船,船上坐定两人!
浮沉岛主一见招呼道:“有劳云岌道长和天宝道长接应,老身实不敢当。”
天宝道长接道:“岛主亲身援助小原武林,贫道等代各派谢谢尚来不及,哪有不接之理,快请上船,趁敌合围尚早,我们得越过其防线。”
老少上船之后,小舟转从芦径轻轻前驶,云岌道长操舟熟练,未曾带出半点水声。
突然,左侧芦苇中纵起一条黑影,如飞纵往前方!
浮沉岛主冷笑道:“这人胆也太大了,竟不将老身放在眼里。”
她不待黑影消失,举手一指点出!
“噗通”一声,那黑影竟不声不响的落在湖中。
贝叶大师祟敬的道:“岛主指剑之功已到峰巅之境,贫衲等真是眼福不浅。”
浮沉岛主含笑道:“大师过奖,老身献丑了。”
“妈,我从芦苇上在前开路好啦?不要被他们暗中走露消息。”蔺露琼似不耐烦坐船。
浮沉岛主点头道:“不要离得太远,去吧。”
蔺露琼纵身拔起身如轻烟般越苇而去。
小舟估计绕游数里水路,芦苇却越来越深,船行其下,不亚进入原始森林。
正在前进之际,忽听蔺露琼陡起娇声喝叱!
白龙惊道:“前辈,蔺姑娘可能姻上强敌了。”
浮沉岛主沉着的道:“哥儿勿乱、她除非遇上鲸魔那等无上高手,否则不会出事的。”
天宝道长站起道:“让贫道去看看,有事再请岛主,”
浮沉岛主笑道:“有劳道长一趟也好,恐防她闯出强敌来。”
前面人声更盛,叫骂连天,尤其蔺露琼的声音,时东时西,忽远忽近,显然她在左冲右闯,大大的干上了。
“主母,小姐可能遇上群敌了,让婢女去看看好吗?”蓁蓁有点不放心,楚楚也已站起身来。
浮沉岛主摇手制止道:“让她去罢,你们一去,她反而有顾虑。”
她话刚住口,突从卢苇上跃下三人!其一是刚去的天宝道长,另外是两个老人。
浮沉岛主一见叫道:“原来是糊涂兄相闪电兄,二位何时脱离岳麓山?快请坐。”
糊涂公一到,见船上坐满了老少男女,一怔之下嘻嘻笑道:“我和缺德鬼差点在岳麓山会见‘阎’老五了,幸喜你那女婿来得快,不然哪还有人来见面。”
闪电公哼声道:“糊涂虫,说话又要抢在前面,嘟嘟噜噜的老说不清楚,还没说完呢。”
两个老糊涂总是缠不清,一开口就要吵嘴,只引得一船人忍俊不禁。
糊涂公挨了一顿大凶,咧嘴道:“你还没有开口,我是留一半给你说呀,真是狗咬吕洞宾……”
他人辈份低,谁也不便插嘴,只有浮沉岛主微笑道:“听说你们是遇上后藏五弥陀寻仇?结果如何了事的?晴光没有下重手吧?”
糊涂公又要开口,被闪电公抢先一着答退:“文小子近来心慈了,他没有杀那五个老秃驴,但也将他们的禅杖都抢光啦!吓得抱头鼠窜而逃。”
他当着贝叶大师骂秃驴,看似没意,其实难免相关,只将贝叶大师搞得啼笑皆非,尴尬满面。
蓁蓁不管什么是辈份,只听她娇声问道:“老公公,你老二位为何又在这里出现的。我小姐刚才就是为二老与敌相拼吗?”
她话刚落音倏听蔺露琼在芦苇上接话道:“不是为了两个老糊涂还为谁?我倒要问他晴哥哥哪去了,哼!”
她气鼓鼓的一跃而下,双手插腰,只吓得糊涂公和闪电公大伸舌头。
浮沉岛主笑道:“前面怎么样,别找伯伯们的麻烦。”
“噗哧!”蔺露琼乐啦,娇声道:“都打退啦,来的人倒是不少,起码有五六十个,不过,尽是些没用的,两个老糊涂架又下扦,只知到处乱钻,真把我给气死啦。”
糊涂公接口嘻嘻笑道:“这个鬼芦苇真讨厌,我和缺德鬼高走不通,低钻更难,气起来只好逗着那些鸡毛蒜皮耍子,不料竞引出玉妞儿来打岔啦。”
闪电公见孓露琼又要生气的样子,紧接道:“妞儿别急,文小子走还不久,他是去追萧雄那叛徒去了。我们到前面去等他。”
蔺露琼闻言气也消了,皱皱眉道:“这船太小了,前面远着哩,起码还有几十里。”
天宝道长接道:“转过弯就有大船接应,我们不到鹿角市去了。”
确实不假,小船划不到半里,又从芦苇中钻出一船,舱面大上一倍,众人换船再进,三更后到达一个芦洲之上。
贝叶大师道:“岛主请与终南老施主暨闪电老施主暂于此地稍息,日常侍奉,贫僧早有安排。各派人员众多,恐扰各位清静不便。两地相隔仅只百丈之遥,双方呼应甚近。现请往左侧前行,那里已搭盖芦席住所,贫僧等暂时告辞。”
浮沉岛主答道:“大师请和二位道长自便,有事定当奉陪。”
众人上岸,鱼贯走向左侧,未几看到数座芦棚,内有床帐设备,应用俱全。这时从另一棚内走出两个壮年,自言为青城弟子,专司侍奉之人。
浮沉岛主笑道:“二位快请回派,这边无须侍奉招待,老身带有侍候之人,惟需用一切,望随时送来就可。”
两壮年不敢违拗,恭声而退。
老少男女,分配住所之后,蓁蓁和楚楚立即办理吃的,幸一切都有准备,做来相当便利,吃后各自休息。
糊涂公和闪电公住左侧一棚,白龙住右侧,浮沉岛主独住正面,只有蔺露琼带蓁蓁和楚楚住在其母后面一棚。为了谨慎起见,芦洲上全不准用灯光,但江湖人对黑夜已无妨碍,人人都能夜视,何况到此之人无一不是武林高手,所以对灯光有无都不在乎。
四野非常静寂,只有湖风刮着芦苇,发出单调的沙沙之声、除此,偌大的洞庭湖,似已进入死寂之态。
时当亥初之际,蔺露琼正在迷迷入梦,但知觉尚未完全停止,迷糊中似觉得有一双手抱住自己,抱得并不太重,睡穴上并且有一只手指按着,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那是既不能睡,又不能完全清醒,始终停止在半觉半睡的状态。
相继而来的,又感觉自己嘴唇上有一个热烘烘的东西给压上了,她心里却是很清楚,那是对方的嘴唇,这一急,那真非同小可,自己的誓言,一生的清白,完了,暗道:“我拿什么脸,去见晴哥哥……”‘她急只管急,却连一点反抗也没有,一身软绵绵的,未几,突又觉有“只不规矩的坏手,竞从被底下伸进来了,她恨不得马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