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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语儿她的状况,好像……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难道是心脏病又出了问题?心底担心起这点。我连忙快步冲往语儿的房间。
只见,躺在我房里的语儿,脸色与嘴唇皆微微发青,额头更不断冒出细汗,与心脏病的症状完全不同。
单从“望诊”就能察觉,这并非是心脏病所致,倒像是中了毒。
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慌张的追问跟在我后头的维亚,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他简略的叙说,方才他在阿日房间外,眼见时机差不多可以了,就想找语儿过去看看证据。
只是,没料到站在门外的他,叫了好久却都没人回应,最后担心的推门进来瞧瞧,就见到语儿变成这副模样。
难道,这件事也是陈尚伟做出来的?想当然,事情如果真是他做的,恐怕就不是能轻易解决的了!
“该死!”我不自觉的紧握了双拳。
“阿羽。”语儿似乎是被我俩的谈话吵醒,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转头望了我几眼,伸手握住我的拳头,柔声说:“阿羽,别那么慌张,我什么没事,只是感觉没什么力气,觉得有些累而已,放心。”
她彷佛是为了让我放下心来,勉强的对我露出微笑。她那有气无力的一举一动,令我相当难过与自责。
我反握她的手,强作镇定的点点头,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病症,想试着从中发掘出线索,而初步观察的结果,仅知中毒者会乏力与疲惫,脸色呈现微微青黑之外,就查无其它的线索了。
此外的重点是,她究竟何时何地被下毒的?下毒的手法又是什么?而我和维亚却为何没被下毒?这些都是待解的谜。
在苦思时,一个彷佛“谜”一样存在的身影,刹那间从脑海一闪而过。
火红色的狐狸。
想到这点,我连忙冲去虹儿的房间。
结果两位相拥而睡的大小姐,也是神色痛苦的躺在床上,而外观显现的症状,与语儿是一模一样。
“可恶啊!”有鉴于此,我几乎是可以肯定,这是陈尚伟暗中预留的一手。为的就是能随时扳回局面所设下的。
后来赶到的维亚见状,同样露出惊讶的神色。似乎没想到两位大小姐竟然也变成这样。
“阿羽,这下怎么办才好?”事情来的太突然,让维亚也有些慌了。
稍微思量了一下,我便请维亚帮忙去看看阿日与小白的情况,顺便将突发的状况告知她们。
而我则负责将三位大小姐,移至这栋宅院里最大的房间内,准备同时照料。
等大家汇聚一起,经过诊断,语儿三人的确中了不知名的慢性毒,而其它的人则未有毒发现象。
询问之下,我们之中,也只有中毒的人有受到狐狸攻击。这种情况证明了我的推测没有错误,但是却不怎么值得高兴。
只因为推测越是准确,就越代表着一切事情,在往我预料之中最坏的情况下走去。
在未查清是什么毒之前,我用效果较轻的去毒疗方来延缓慢性毒的扩散。
此外,在找寻解毒办法的同时,也请维亚到外头找寻其它名医,试着替她们解毒,并暗中通知太医院,请燕老爹帮忙。
不过对于这些办法,我只是怀抱着一丝可能性罢了。因为,我很清楚解药陈尚伟一定有,而他就是在等我主动去找他。
当晚深夜时分。
已经照顾病人一整天的我,在阿日半拉半拖的情况下,才离开了安置三女的病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只是,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回房第一眼就见到酷酷的小白,完全霸占住我的床,双眼迷蒙,一副快睡着却又睡不着的模样。
光看就知道,她是来找失眠专用的“床垫”。
对此,我只能很无力的望着她,心底更无限赞叹她怎么这么能睡,都已经躺了一整天,还有办法睡不饱?
想当然,我一出现在她的视线内,她整个目光是为之一亮,更迅速爬起身,示意般的拍了拍她跟前的床板。意思很简单,这是叫“床垫”就位。
我倒也什么都没说,便乖乖的躺到床上,任小白“为所欲为”的调整好姿势,舒服的趴在我胸口上后,她就静静的闭上双眼,彷佛是已经累到不行的模样,趴下之后没过一会儿,就立刻呈现睡死的状态。
真是会睡!我对她是感到万分佩服。
虽然说,我也早已累到不行,很想效法她瞬间入睡,但是在陷入这般窘境之际,我困扰到难以入眠,脑海不断思考该怎么解决问题才好。
“解除催眠……”
想来想去,也只有尽快将她们的意识送回去,才是唯一解决的办法,而脑袋转了半天之后的结果,就只有头昏脑胀而已。
我无力的甩甩头,像是发神经般自以为是催眠师,对睡梦中的小白,半开玩笑的说:“小白,小白,醒醒喔!快醒醒喔!小白,小白,醒醒喔!鸡腿来看你了喔!快醒醒喔!”
看到她眼皮突然眨了眨,像是听到鸡腿两个字,因此被惊醒了一样,她在恍惚间,还将手指放入嘴里,轻咬吸吮了起来,彷佛自以为是在啃鸡腿。
我觉得很好笑。原来发发神经,也是纾解压力的一种好方法。
“小白,小白,醒醒喔!当我连说三声‘鸡腿’后,你将会因为这样解除催眠而清醒,回到现代原本的狗身体去。清醒之后,睁开你的双眼,就会见到成堆的鸡腿等着你喔!鸡腿,鸡腿,鸡腿,清醒喔!小白。”
话说完,我还故意轻拍了她额头一下,想藉此让她清醒过来,尤其想看看她见不到成山成堆的鸡腿时,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神情。
只是,被我这么一拍,小白脸上虽然刹那间露出猛然惊醒的神情,可是随后却像是傻了般,神情目光显得呆滞恍惚,整个人就像在回想什么事一样。
察觉到她神情不对劲,我略微爬起身仔细看着她,问说:“小白,你没事吧?”
然而,无论我怎么叫,她却都没有半点回应,情况维持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回了神一样,用极为陌生的目光,对我打量戒备了起来。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卧在我的身上,惊愕的迅速翻身下床,远远的退到房间一角。
只见,她对我打量了好一下,才用着冷漠的语气,问说:“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这番意外的举动,让我是深感意外,尤其她这时全身上下皆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彷佛只要我有任何举动,她就会立即动手宰人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困惑的反问说:“耶?我是谁……你不认得我了?这里是我房间。”
“你房间……”她像是对眼下情景,感到相当的迷惑,而在努力回想的样子,喃喃自语说:“奇怪,我不是被那些人给抓住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鸡腿被下了'禁用词语'……”
看到她一连唐突举动,我立刻醒悟到一件事,该不会我刚刚误打误撞,意外解开了小白的催眠,将她的意识送回去了吧?
我试着问说:“你……认得项羽或是陈尚伟吗?”
“项羽、陈尚伟……”她显得有些困惑,但是她并未立即否认,也就是说她还保有些印象啰?
“那你认不认得我?”
“你……咦?”她转头看向我时,像是意外发现到了,摆放在我身旁的贪狼刀,使得她目光整个吸引过去。
我记得她提过,她之所以会与陈尚伟相遇,好像就是为了夺回贪狼刀,才会意外被许子谦擒住。
“接住,你的东西。”我迅速将贪狼刀抛还给她。
连忙接过贪狼刀的小白,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把刀攥入怀中紧紧抱住,就像是什么不得了事,显得相当感动不已,眼角落下了滴滴泪水,语带哽咽的喃喃说:“父亲的刀、父亲的刀,太好了,总算是拿回来了,太好了……”
至此,我可以确定小白的意识,真让我给意外的送回了现代。
只是,我却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忧愁了!虽然好运的将人给送回去,但那个人却是我们之中,战力最强的一员。
虽然说,那完全是凑巧解开,但要是能从中发掘出关键要素,可就能一举解决眼下所有窘境了!
“那个……”
当我才想向她走近时,小白却露出警戒的神情,这让我不禁有些心急了起来。
我连忙又退回到床边,对缩在角落的小白,谨慎的说:“小白,呃……我以前都是这么叫你的,我的朋友,只是你现在记不起来而已,别紧张,乖喔……”
“小白……”她脸上困惑的神色,明显又加重许多,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
我特地两手悬空晃了晃,说明自己手上没有武器,并尽可能表现出没有敌意的模样,解释说:“呃……解释现在这状况是说来话长,因此,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不过,别想太多,我并没有其它意图,如果别有企图的话,我就不会二话不说将贪狼刀还给你了,你说对吧?”
她看了看怀中的贪狼刀,犹疑一会儿才点点头,彷佛同意我这番解释,戒备的神色,也因此稍稍缓和下来。
眼见机不可失,我便赶紧提议的说:“小白,我呢,只想问你一些事情而已,所以我们打个商量好吗?如果,你愿意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就请你吃鸡腿如何?无论几只都可以。”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利诱”她的东西,当然天知道这招是否还有用?
“好耳熟……”这彷佛勾起她的记忆。
“当然耳熟啊,因为你以前常常这么对我说嘛!”更正确的情况是,她常常用这句话恐吓我,方便她榨取鸡腿。
“鸡腿……”
“没错,就是鸡腿!”
“好,成交,我会尽量回答你的问题。另外……”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顿一顿又说:“可以的话,希望能在回答完问题后,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状况?还有,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像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好几岁……”
“你愿意相信的话,当然完全没问题!”我猛点头同意。
“另外,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鸡腿,我就会联想到二十七这个数目?如果你知道这是为什么,请帮忙解释一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