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猜想,既然身为这次招亲会的主角,她人应该不会随便抛头露面才对,此时此刻也许在房间里待着说不定。
虽然是如此推测,但天知道她房间在哪里?随便找人问的话,恐怕也只会被人视为别有意图而已,想来想去似乎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决定好,我便朝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徘徊在外围人群周遭,试着往里头找寻有没有认识的人,尽可能的不去引起他人注意。
我可不想目的没达成之前,就让这里的仆役给逮个正着,二话不说直接被拖出去。
然而,怎么也没预料到,想找的人没找到,却意外发现一个眼熟的身影。
那正是自以为会「角质硬化」就刀枪不入的死妖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有什么企图吗?
我惊讶的愣了一下,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连忙穿过人群想向前跟上去。
只是,我才往前走没几步,肩膀突然让人拍了一下,吓得我转头望去,连忙警戒了起来。
「咦,是妳。」仔细一看,那人是蓝玉,也就是燕雪儿的好友。
她微笑着说:「项师叔,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
心里虽然相当高兴,总算碰上认识的人了,但眼下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确认那个身影究竟是不是硬皮死妖人。
「抱歉,等我一下。」我赶紧转回头去,而人影则早已不知去向,不由得紧张的左右张望寻找起来。
啧!怎么会找不到人?难不成让他发现我在注意他了吗?
「怎么了?师叔,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蓝玉顺着我目光的方向,好奇的望了望。
「嗯,是啊,只不过,我好像认错人而已。」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保密的好,便随口敷衍了一下她,反问说:「对了,妳怎么会也来这儿?」
她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事,微微一笑解释说:「自然是为了帮忙师叔你啰!」
「哦?妳是怎么会知道,我会需要帮忙。」我很好奇。
「我是不清楚,但雪儿却清楚的知道。本来,她还猜测师叔可能连大门都进不来呢!只是,这么看来,她似乎猜测错误啰,害我在门外等了好久。」她微微无力的叹了口气。
「呃‥‥」我搔了搔头。
早知道如此,我就在门口乖乖等了!不然,万一没碰上语儿安排好的人,又求助无门,那可就糗大了。
随后与蓝玉客套几句,便在她的带领下,来到了燕府里较为偏僻的位置,而林语儿似乎早在那儿等候,见到我的时候,随即露出一脸没好气的冷淡模样。
在蓝玉抿嘴窃笑几声,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去后,语儿一脸严肃认真的问说:「怎么会那么慢才来?」
我无力的搔了搔头说:「呃‥‥那个,因为有一点突发状况,事情也就大概跟妳猜测的那样差不多。」
「是吗?那你准备的如何了呢,有好好准备吗?」她双目直盯着我看,语气感觉有点像是在质问。
看的我不禁心虚起来,咽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的说:「准、准备的如何啊?这两天我都一直都有在猛K四书五经,所以‥‥
所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嗯,应该吧。」
「哦,是吗?这么说来,那你很有把握啰?」她眼神逐渐转为阴冷,开始散发出丝丝杀气,似乎一眼就看穿我在说谎。
我不禁无力的垂下头来,避开那尖锐到足以杀人的目光,缓缓启齿说:「老实说‥‥没有。不过,那个,至少,我有信心‥‥
应该不会输太多。」
「那有差别吗?」她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说,神情未显得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寒气逼人。
「呃‥‥好像没差。」我的头又垂的更低了。真不知道我在说啥‥‥
「那好,如果不幸输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
其实,我早就打算好,该如何应对了。只是,说来惭愧,在还未开始比拼之前,就已经打算好失败后该如何做好事后补救,几乎跟落荒而逃的失败者没两样。
我懊恼又悲哀的猛搔头后,才说:「如果万一输了的话,那也只有一种办法了。」
「什么办法?」
「就、就是,干回老本行啦‥‥我打算,用抢的也要把妳抢回来,然后再带着妳一起私奔啰!」
我总觉得非常丢脸,这就跟考试作弊没啥两样。
听到我这么说,她随之愣了一下,随后便赶紧别过头去,低头捂着自己的嘴,感觉就像在强忍笑意那般。
呃‥‥我做了什么蠢事吗?
只见,她又再度回过头来时,又恢复成冷然的神色,没好气的说:「我才不会跟你私奔呢!笨呆子,就只会动歪脑筋。反正,我不管,办法你再想一个,就是不准用抢的。」
我哭丧着脸,说:「啊‥‥能不能打商量啊?」
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这话听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几乎快落下悲哀的泪水来。
第五卷 齐人之福不是福 第三章 金不换的门徒
「‥‥远处于蒙古大漠的游牧民族,近几年来日益兴盛,并逐渐强大到足以能威胁金国的地步‥‥」
听着座上嘉宾拉开嗓门高声大论时事,被安排在末座的我,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如何插入话题是好。
不久前,在林语儿的吩咐下,很快的,我便尾随一位燕府仆役,一起进入大厅会场。
在当时,已经有近十来个人待在里头,而燕府主人燕老爹,则正忙着接待会场里的宾客。
附带一提,当那位仆役见到我时,脸上神情显得非常惊愕,彷佛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等到我一走入会场,会场内的所有视线,更是立即投射到我身上,每一位公子哥的眉头,全都紧紧皱了起来。至于那些人在想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倒是燕老爹看到我的出现,整个人是错愕的愣住,似乎不敢相信,怎么宾客之中跑来我这么一个人,很显然他还记得我。
等到那名仆役将我带入座位之后,燕老爹立即又有新反应,双眼就像快蹦出来一样,睁的老大的直瞪着我,一张老脸显得是极度哀伤,似乎比我还想哭的样子。
察觉到此事,我疑惑的看了看身处的座位,刚好处在座席中间不甚起眼的位置,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对此,我只能深感无力的回望他,就这样与他两相干瞪眼,还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提醒他才收回了失态。只是事后他仍不时投来审视的目光,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筵席开始,害我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让我最感到意外的是,在筵席开始之后,这会场之中仍见不到陈尚伟的身影,真不知道他是别有企图,还是决定放弃了。
此后的情况,等到筵席开始,燕老爹与林语儿纷纷入座,满场贵宾便有如潮水一般,不断发表高谈阔论,而我从刚刚到现在就像呆子一样,苦恼的不知该如何接上嘴。
而且,那位燕老爹似乎对我颇有意见,当我好不容易找机会发表言论时,他就一定会故意忽略我的发言,转开话题当作没看到,这让我恨的牙痒痒的想咬人。
更重要的是,打从开始一直到现在,众人所谈论的话题,一直盘旋在时局上面,而我前两天埋头苦读的东西,根本没派上用场过。
现在想一想,林语儿也都说不确定了,就是说什么论题都有可能提出。
只能说,因为那个科举头衔实在吓人,所以才让我不禁一厢情愿以为对手会以展现长才的方式,来表现个人独特的优异,也就是来些诗词歌赋、吟诗作对什么的。
实在是估计错误啊!
看到他们表现积极,而我却又毫无头绪,不知该从何下手插入话题,直让我是坐立难安。
反观林语儿的表现,却相当沉稳,与高谈阔论的宾客们是有说有笑的。此外在谈论空暇之余,她还不时偷偷瞄向我,不断的对我投射致命的死光波,彷佛是在询问我为何迟迟未有行动。
她似乎打算完全旁观,就是要看我如何表现。
也因此,这更是让我心急如焚,脑袋更是不断的激烈运转,催促自己得赶紧想个好办法,不然往后的生活,恐怕就不只水深火热可以形容了。
然而,就当我苦恼到脑筋打结,都快变成华丽的中国结时,听见在场有位宾客突然将话题,转到现在正扩大蔓延的疫病上。
「‥‥燕大人,近日在四地蔓延的疫病,似乎有越来越严重而难以制止的迹象,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呢?」
说出这番话的人,是一名穿着打扮都不甚起眼的年轻书生,然而也因为他语出惊人,我才注意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
听到此,我才猛然想到了个法子。既然不限话题,那何不想办法,将话题转移到对我有利的上面呢?
想到这点,我便精神抖擞起来,聚精会神听下去,打算找到机会就直接插嘴发话。
不知是不是问题很敏感,燕老爹的笑容,登时变得有点僵硬,顿一顿才说:「呵呵‥‥这点就不劳烦阁下操心,老夫的下属早已找到救治的方式。」
那位年轻书生拱拱手,面带笑容的说:「那真是太好了,燕大人。只不过,小生听闻,太医院方面一直束手无策,后来因为月露居暗中帮忙才解脱困境,找出这次疫病的医治办法,请问是不是真有此事呢?」
此话一出,不只会场主宾皆讶然,就连我这个当事人也颇感讶异,由此更可以看出,这人似乎来意不善。
真不知他是从哪得到这消息的?
也许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个人的提问方式,就好像是狗仔队在挖八卦丑闻般,不断迂回试探的套话。
我不禁仔细打量起他来。
而这也让我意外发现,他腰间佩挂着眼熟的玉佩,而那正是月露居的身分象征,玉佩上的字体,则是个「金」字。
然而,再看清楚一些便能发现,那只玉佩的玉质,与我们几个拥有的玉佩,有着些微不同的地方,其色泽不但黯淡无光,而且颜色还要更深一些。
虽然,与我们所拥有的玉佩不太相同,但由于我并不清楚月露居的内部情形,因此我不敢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是月露居的人。
而且依照蓝玉的说法,有这种玉佩也就表示,他与我和玥虹是同一派,恐怕向蓝玉问起这个人,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