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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诧异:“怎么会?慢慢地创造一个新世界,怎么会枯燥?”
简明扬扬眉,笑:“无法沟通。”
花开站起身,搂住简明腰,把头放在简明肩上:“我们Zuo爱吧。”
简明笑:“那是一种很好沟通方式吗?”
花开也笑了:“反正,我们都懂。”
花开问:“你还痛吗?”
简明道:“大便的时候,还会想起你。”
花开笑:“是恨我吗?”
简明笑,没有回答。是恨他吗?才不呢,每次大便的时候,会有一点痛,他会想起他与花开的那一次,因为爱而做的爱,有一点痛的时候,他觉得花开好似还在他的身体里,恨?不,每一次他都会微笑,温柔地想起:那个臭小子。
某日,花开同简明说:“临省有个画展,我要过去一下。”
简明问:“谁的?”
花开道:“几个人合着的,带我两幅画,我去看一下。”
简明问:“我让小成跟你去。”
花开道:“我不带保姆,让人家看见不象样子。”
简明扬扬眉:“什么逻辑。”
花开道:“你怕我跑了?”
简明道:“可不是。掌上珠心头肉。”
花开笑。
春光明媚的一天。
李自明说:“听说总是带来坏消息的人,会被迁怒杀死。”
简明抬起头来:“千怒?谁是千怒?”
李自明苦笑:“我看见小成给花开订的票,多嘴问一句,如果花开从此不再出现,你会怎么样?”
简明瞪着李自明,良久:“你什么意思?”
李自明问:“会怎么样?“
简明怒道:“会杀死知情不报的家伙!”
李自明叹息一声:“我在花开的家里看到些东西。”
简明奇道:“你跑到他家去干什么?”
李自明道:“那天在大厅等你,我看墙上的画,手指碰到墙上,我觉得声音不太对。后来我找机会进去看看。”
简明瞪着他:“李自明,你搜他的家?”
李自明道:“墙里有夹层,我在他书房的书架后面,找到一个用壁纸糊着的保险箱,里面有什么,你不想知道?”
简明怒吼一声:“快说!”
李自明道:“两份卖房子的合同,一个是他自己的房子,另一个,是你给他的那个房子,卖得很便宜,还有一叠旅行支票,美元,千元百张。”
简明瞪着李自明,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呆若木鸡。
李自明在他的目光下,微微低下头:“简明,清楚点。”
简明过了许久,才出一口气,双肘放在桌子上,支着头,他的手指伸进头发里,抓住自己的头发,刺痛令他轰鸣的大脑清醒一点,他的声音轻弱:“你是说,花开要走?”
李自明笑:“要不,兑旅行支票干什么?给你个惊喜?”
花开要走?
他要走?简明面孔抽动,不知是想哭还是好笑,花开,那个说了爱他的花开竟是准备一走了之吗?
“为什么要走?”简明喃喃。
李自明道:“他不爱你,他不过借你的手报仇。简明你想想,他为什么带着录音笔去找那个人?他根本已经有一阵子不去了,而且他也不是只认识一个毒贩子,你想想!整件事情,都是他准备好的,他要你替他报仇!报完仇,他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报完仇,自然要走。”
只是利用吗?
简明想起后背上那滴温热而后冰凉的泪滴,只是利用他吗?
那种重重击在他心脏上的痛,让简明失去了力气,他坐在那儿,沉默良久,只是挥挥手,让李自明离开。
李自明说:“我觉得,让花开离开对你们都好。”
简明虚弱地说:“滚。”
三十一,捉住
夕照日缓缓地变成了满天彩霞,屋子里一片深蓝。
简明终于缓缓地发出一声类似于抽噎似的叹息声,把脸埋在双手里。
我已爱到不能爱,痛到不能痛。
简明觉得花开残忍,你可以一直说不爱,那不要紧,一面说我爱你,一面用柔情蜜意来安抚一面决定离开,真是残忍。
在他的希望里杀死他,在他的爱里伤害他。
简明握紧拳头,好,花开,我会给你最后的机会,我也会在你愿望达成的最后一刻里抓住你。
那以后的几天拥抱都特别的缠绵,两人各怀心事,可是内心都知道这拥抱或者以后都不会再有,所以都特别留恋,相互的目光,特别的温柔与缠绵,好象都不舍得,好象都很痛,简明常看着花开那温柔与留恋的眼神发呆,假的吗?好去做影帝了。
有一次拥抱完毕,简明先去洗,走到浴室门口,觉得后背似有一双眼睛盯着,回过头,看见花开温柔的目光,一时间他呆在门口,直到花开笑了:“要我一起吗?”
简明无言,低头走浴室,开大龙头淋浴。然后花开跟进来,从背后抱住他,那一刻,简明有种冲动,想说明一切,想问明一切,想求花开不要走。
可是,简明有简明的习惯方式尊严人格。
他选择沉默,选择狠狠的拥抱与浴室里的再一次激|情。
又一个明媚的午后,飞机场里,花开留恋的目光再一次环扫机场,好象渴望有人把他留下,可是他没留下来。
坐在飞机上,安顿好了,虽然不舍得,终于也有一种自由了的感觉。
他轻轻舒口气,看看表,时间已经到了,该起飞,这时,一位空中小姐走过来:“花开先生?”
花开抬起头:“我是。”
那女子温柔地笑:“先生,您的行李有一点小问题,您能同我来一下吗?”
花开看着那个温柔的笑容,又看见不远处的民航保安,慢慢站起来,问:“什么问题?”
空姐和气:“我不太清楚,也许是里面有违禁的东西,请您配合一下。”
花开下了飞机,身后有人替他拿着他在机上的行李。
在保安部门的一个小屋里看到自己的行李与简明,简明微笑:“让你久等了,没想到,你乘的是国际航班。”
花开很平静,好象最已料到简明会来,简明没有看到预期的震撼效果,很失望,他走上前:“花开,你背弃我!”
花开静静地:“简明,你这次放我走,我还会回来,这次不放我走,你会永远失去我。”
简明冷笑:“是吗?我需要时间,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花开沉默。
简明说:“我听够了你说的话,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走吧,花开。我们回家。”
花开说:“你不能把我关在笼子里,我宁可死。”
简明回过头来,走到花开面前,低声地亲切地:“对,你会宁可死的,我们到儿童乐园去,你会宁可死的。”
花开被两上保镖夹在中间,也不抵抗,默默地跟着走到停车场,司机打开车门,简明刚要上车,听到声音,回头见花开疯狂地向高速路跑去,迎着车来的方向跑去。
车如流水。
花开存心寻死,飞身来到路中央,伸开双臂,迎着飞驰而来的车。
保镖为车流所隔,不敢上前。
花开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声音近了近了,他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可是忽然间身子被推开,花开只看到一团黑影,可是内心深处,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花开从地上爬起来,围着他,一阵刹车声,四周停了一圈车子,万夫所指,罪魁祸首就是他,花开站在那儿,微笑。
然后看见简明从地上爬起来,花开转过身,让简明的拳头可以更准备地瞄准他的脸,花开倒在地上,简明扑上去,疯狂地踢打他,花开痛得几乎麻木,这踢打才停止,他听见李自明说:“别打了,简明,你在流血!”
啊,是简明在流血!
花开撑起身子,看见李自明拦腰抱着简明,还没看到什么地方在流血,已被简明一脚踢倒,这一下被踢中正地方了,花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花开醒来时,自己在地下游乐场里,他躺在地上,没人管,许久,花开自己爬起来,推门,门锁着,他渴了,四处寻找,没有食物没有水。
难道简明要饿死他?
从地下室的一角,可以看到外面是黑天还是白天,黑了又白,再一次黑天时,花开恐惧了。
不是渴,他是很渴。
可是他不是恐惧死亡。
花开坐在墙角,喝了一点游泳池里的水,不好喝,可是死不了。
他坐在墙角,闭上眼睛,耳边回响起“嘭”的一声,是他的幻觉吗?是吗?那样真切,当进他没有在意,可是,二天没有看到简明,花开开始恐惧。
那是——撞人的声音吗?
李自明说:“简胆,你在流血!”你在流血,你在流血,花开揪住自己的头发,该死,他倒底哪里在流血?
两天了,谁也没过来,简明该不是死了吧?
午夜时分,有脚步声,花开跳起来,门打开,原来是李自明,花开慢慢又坐下去。
李自明在门口,放下一个面包,一杯水。转身就要走,花开再一次跳起来:“简明呢?”
李自明理也不理,关上门,花开拼命猛撞过去,撞得李自明差点摔倒,门开了一个缝,花开挤住:“简明呢?”
李自明暴怒:“在医院,脾脏破裂手臂骨折,怎么样?你满意了吧?”
花开松了一气,他那斗鸡一样的姿势也松了下来,然后,他放开手,笑了。
李自明道:“很好笑吗?你觉得他伤得轻吧?不过当时,他是冒了生命危险支救你,你觉得好笑吗?”
花开大笑:“是,我觉得好笑。”他还以为他死了呢。
李自明露出痛恨与轻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