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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進一間單獨的房子,重新開始在拢说卤G下的寫書工作,這本書後來以《宇宙的新模型》之名出版。
在「家」中演講與示範仍然持續了一段時間,然後便停了。
有時我會在公園或街上與葛吉夫見面,有時他來我家,但我避免去那個「家」。
這時在北高加索的局勢開始變得非常惡劣,我們完全與俄國中央切斷了;我們無法知道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
自從哥薩克第一次突襲Essentuki之後局勢很快開始變壞,葛吉夫決定離開Mineralni Vodi,至於他實際上想去什麽地方他並洠в姓f,而衡量當時的局勢也很難說。
在那時候已經離開Mineralni Vodi的民眾都是穿越Novorossiysk而走的,我猜他一定也會走那個方向。我也決定離開Essentuki,但我不想在他離開之前離開,就這而言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想要等到最後;做好一切分內該做的事。而且我也很難抗拒與葛吉夫一起工作的念頭,因此以後我就可以告訴自己,我洠в蟹胚^任何一個可能性。
八月初葛吉夫離開了Essentuki,大部份住在「家」的人都跟隨他離去,有一些人比較早走,而留在Essentuki的大約十個人。
我決定去Novorossiysk,但情勢開始急速改變,在葛吉夫離去不到一星期,即使是最接近我們的地方通信也中斷了。哥薩克開始突襲通往Mineralni Vodi的支線,而我們所在之處,也展開了布林什唯克的搶劫以及『徵收』等等。這是在Pyatigorsk屠殺「人伲沟臅r期。Russki將軍,Radko…Dimitriev將軍,Ouroussov王子以及很多其他人都消失了。
我必須承認我感到非常愚蠢,當可能的時候我洠в械絿馊ヅc葛吉夫工作,結果與葛吉夫分開而與布林什唯克一起留在這裏。
所有我們留在Essentuki的人都必須度過一段非常困難的生活。比較起來我與我的家人過得還算順利;四個人裏面只有兩人得到傷寒,洠в腥怂劳觯淮我矝'被搶過,我一直都有工作也賺到了錢。其他人則糟得多。在1919年一月我們被哥薩克的Denikin軍隊解放了,但必須等到1919年夏天我才能離開Essentuki。
我們所得到的葛吉夫的消息都非常簡短,他搭火車到Maikop,從那裏整個團體陪同他走上一條非常有趣但也非常困難的路,攀越高山到臨海的Sochi,那時是由喬治亞人所佔領。他們帶著所有的行李步行,面臨著所有可能的冒險與危險,穿越高聳的山間小徑,在那裏並洠в姓嬲穆罚挥蝎C人出洠В埠苌佟K麄冸x開Essentuki之後大約一個月才抵達Sochi。
但內部的清況已經變了,在Sochi大部份成員,如我所預見的,離開葛吉夫的團體,其中有P與Z,只有四個人留下,其中只有S醫生是屬於原來彼得堡的團體,其他的都是屬於後來的「年輕」團體。
二月時P(在他與葛吉夫決裂之後於Maikop重新建立自己)到Essentuki來探望留在此地的母親,從他那兒我們知道了所有在路上以及抵達Sochi所發生的一切細節,莫斯科的學生去基輔,葛吉夫和他的四個同伴則到Tiflis去。到了春天我們聽說他在Tiflis與新學生在新的方向上繼續工作,主要立基在藝術上,也就是音樂、舞蹈以及節奏練習。
冬季末當生活情境變得稍微容易些,我仔細檢查我的筆記與葛吉夫的圖表(這經過葛吉夫的允許,從彼得堡開始我就保存的),我的注意力特別受到九宮圖的吸引,很明顯九宮圖的詮釋尚未結束,我感覺其中有一個可能延續的線索,我很快就發現一個延續必須在有關「衝擊」的錯铡恢蒙蠈ふ遥@出現在九宮圖中的sol…la斷層,那時我轉移注意力到莫斯科所記的關於注解九宮圖的筆記,說到「食物圖表」中三個八度音階的相互影響。我按照當初給我們的九宮圖重畫了一張,我發現在某個程度上它代表了「食物圖表」。
(圖五十九)
點3,或mi…fa「斷層」,是「衝擊」進入之處,此處給予第二個八度音階do192,當我把這個八度音階的開始加在九宮圖上,我看到點6出現在第二個八度音階的mi…fa斷層。而『衝擊』則以第三個八度音階的do48形式出現。八度音階完整的圖表如下:
(圖六十)
這意味著完全洠в幸粋錯铡摹感n擊」位置,點6顯示出第二個八度音階中「衝擊」進入之處,而這「衝擊」則是第三個八度音階開始的do。所有三個音階都到達H12,在第一個音階它是si,在第二個它是sol,在第三個則是mi。九宮圖中結束在12的第二個八度音階應該走得更遠些,但si12與mi12需要一個「額外的衝擊」,關於這些「衝擊」在那時我想得非常多,但我現在不想談,以後再說。
我感覺九宮圖中有非常多的資料,點1,2,4,5,7,8根據「食物圖表」代表有機體的不同系統,1--消化系統;2--呼吸系統;4--血液迴圈;5--頭腦;7--脊椎;8--交感神經系統與性器官。根據這,圈內線的方向1428571(也就是7的分數)顯示了有機體中動茫毫鲃拥姆较颍会嵋造o茫旱男问交貋怼L貏e有趣的是回歸的點並非心臟,而是消化系統,事實正是如此,因為靜茫簳扰c消化的產物混和,然後流向右心耳,再流經右心室而到肺臟以吸收氧氣,然後從那裏流向左心室、左心耳,再經過大動茫M入動茫到y。
更進一步檢視九宮圖之後我發現那七個點可以代表古代世界的七個星球;換句話說九宮圖可能是一個天文的象徵。當我將星球的順序放進一星期七天的順序中時,我得到下面的圖形:
(圖六十一)
我洠в性龠M一步思索,因為手邊欠缺所需的書籍,而且時間也不夠。
「情勢」根本不允許人做哲學上的思索,人必須為生活設想,也就是說,全然單純地去想什麽地方可以生活與工作。革命以及有關的一切引起我很深的厭惡感,同時,儘管我同情「白俄」我也不可能相信他們會成功。布林什唯克毫不遲疑就允諾的事情,不管是他們還是別人根本洠в修k法實現。他們的主要力量就在這裏,這也是洠в腥魏稳四軌蚺c他們競爭的。此外他們還有德國的支持,後者在他們身上看見可以在未來復仇的可能性。曾經從布林什唯克手中解放我們的自願軍有能力作戰並且征服他們,但卻洠в心芰υ诮夥艆^組織一個適當的生活方向。在這方面領導者既洠в杏媱潯'有知識也洠в薪涷灒@當然不能怪他們,但事實就是事實。情況非常不穩定,還在滾向莫斯科的風浪隨時都可能再往回滾。
有必要到國外去,我以倫敦作為我最後的目標,首先因為在那裏我認識的人較多,再來是因為我認為比起其他任何地方,英國人對我現在所擁有的新觀念也會引起較大的興趣及較大的迴響。而且,在我戰前赴印度以及戰爭初期回返的旅途經過倫敦時,我就已決定到那裏去寫以及出版我的書,那是在1911年就已開始寫的《眾神的智慧》,隨後以《宇宙的新模型》為書名面世。事實上在這本書裏我樱傲俗诮痰膯栴},尤其是研究新約拢浀姆椒ǎ静荒茉诙韲霭妗
所以我決定到倫敦,並且在那裏嘗試安排演講與組織團體,就像在彼得堡一樣,但這得經過三年半之後才實現。
在1919年六月初,我終於離開了Essentuki,那個時候那裏已變得相當平靜,重新建立了一些生活,但我並不相信這平靜,仍然有必要出國。首先我去Rostov然後到Ekaterinodar與Novorossiysk,之後再回Ekaterinodar,那時Ekaterinodar是俄國的首都。在那兒我遇見幾位在我之前離開Essentuki的團員,也遇到一些從拢说卤淼呐笥雅c舊識。
其中有次交談還留在我的記憶裏。
從彼得堡來的朋友在我們談到葛吉夫的體系與工作自己時,問我是否能指出這工作的實際結果。
回想前一年當中所有我經歷過的,尤其是葛吉夫離開之後,我說我獲得一種奇怪的信心,無法以三言兩語來界定,我必須詳細一點描述。
「這並不是一般所謂的自信,」我說,「完全相反,更確切地說它是一種對自己的不重要與無意義的信心,那個自己是我們通常所知的。但我有所信心的是,如果有可怕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就如同去年那些發生在我的許多朋友身上的事情,會去面對的將不是我,不是這個一般的我,而是另一個在我裏面的我,他會跟情境相當。兩年前葛吉夫問我有洠в懈杏X到一個新的我在我裏面,我必須回答我感覺什麽也洠Ц淖儯F在我可以說不一樣的話了。我可以說明這改變是如何發生的,它不是立刻發生的,我的意思是這改變並不包含生活的每一刻,所有的日常生活仍然以一般的方式繼續著,所有那些非常普通的愚蠢的小我群,或許除掉一些已經變得不可能的之外。但如果有很大的事發生,那種會拉緊每根神經的事,那麽我知道這大事不會由一般的小我去面對,那個現在正說話的我,可以使之害怕的我,或任何這類的我…而是由另外的,一個大我,那個洠в腥魏螙|西可讓他害怕的我,那個可以對等於所發生的一切的我。我無法描述得更好,但對我而言它是個事實,而且這事實的的確確與這工作有關。你知道我的生活,也知道我不怕很多別人經常害怕的事情,包括內在和外在。但這是不一樣的,有一種不一樣的味道,因此我知道,對我自己這新的信心不是單純來自生活重大經驗的結果,它是我打從四年前就開始的工作自己的結果。」
在Ekaterinodar以及隨後在Rostov的冬天期間,我召集了一小群人,依據我前一年冬天就已擬好的計畫,對他們演講解說葛吉夫的體系以及從日常生活中能導向這體系的事物。
在191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