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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笑道:“我逃还来不及,岂敢反去找他。”
刀王道:“这你便不懂了,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反之亦然。去京城才是最好的选择。”
花语婕道:“义父,你为什么不愿去见师父呀?师父虽不说,其实婕儿明白师父想的什么。她想着义父呢。她说义父你了,没人照顾,她当心着你呢。”
刀王忽抱着肚子跑开道:“婕儿,你在下一小镇第一个客栈等着我,人有三急,我先走了,记住在那等着我啊。”
花语婕要去追时,刀王已逃得远了,一会不见踪影。花语婕不住跺脚生闷气。
司马行空忙道:“三妹,萧伯伯已经说了,叫我们到下一小镇去等他,我们便去下一座小镇吧。”
司马飞燕忙道:“是呀,花姐姐,我们先去吧,不然萧伯伯等不急了。”
花语婕道:“方哥哥不帮着我说话,还跟着义父胡闹。”
方荣被说得莫名其妙,道:“我又没答应他去京城。”
花语婕道:“他最佩服你了,你应该帮我说说好话,说不定他便答应了。”方荣道:“他找我比武怎么办?”
花语婕道:“那你便答应他嘛,你答应了他,他自然也会答应你了。”
方荣忙道:“嗯,下次见他一定拼了老命也要帮花妹妹说。萧伯伯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师父的事不敢去见她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啊。”
花语婕道:“这还用你说。大男人做错事不敢面对。”
方荣道:“是是是,我们不如你们女子。我们走啊。”四人想起里面一群死尸,忙赶快离去。
走了一天,终于到了下一个镇,又找到入城第一个客栈,四人刚坐下,又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看那男子对女子的关怀之情,似乎是一对夫妻。
三人不禁瞧了一会,花语婕暗道:“真是天生一对。”
那一对夫妻也瞧见了四人,也不禁多瞧了几眼四人。三人忙不敢再瞧。那一对夫妇在四人临桌坐下了。
方荣道:“来的是什么啊?”
方荣本是问三人,那一对夫妻只道是问自己,暗道:“这年轻人也太没礼貌了。”只当作没听见。
花语婕道:“我也没见过,也瞧不出来。”
方荣道:“可是我瞧他们内功深不可测,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花语婕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世上武功厉害而我们没见过之人多了,你才几岁呀,什么人你都知道。”
方荣忙道:“是,我只是见你以前对武林掌故娓娓道来,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嘛。”
那男子道:“看来现在真是人才辈出,我们不过走进来,便被你们瞧出武功来,只不知四位尊姓大名。”
花语婕道:“叫什么就不用说了,说了怕吓你一跳。”
那男子道:“哦?想不到年轻一辈中也有让我吓一跳的人。看来是我们许久不踏入江湖孤陋寡闻了。”
花语婕道:“现在行走江湖的无非两种人,其中一种便是去找方荣的。不知你们是不是?”
那对夫妇忽地脸色大变,花语婕暗道:“猜出来了也不用这么形于表面吧?亏你们还是如此一对璧人。”
那男子道:“你们见过方荣么?”
花语婕道:“方荣这人去过贵州的人一般都见过他了。你们去过贵州没有呀?”
那男子道:“我们本想去,可惜晚了一步,听说他又来四川了,所以我们赶来了。”
司马飞燕道:“喂,你们找他什么事呀?是不是要杀他?”
花语婕与司马行空听她这么问,心中都是大急,花语婕那么问还只是以旁观者身份问,司马飞燕这么问不是告诉人家她与方荣有莫大的干系么?那男子似乎没关心,道:“我们只是找他想问些问题,我们可不是其他人。”
司马飞燕道:“你们问他问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他们还不是一样问他宝刀所在。”
那男子忙道:“姑娘误会了,我们绝没恶意。唉,算了,何必跟你们解释。”
司马飞燕道:“我最恨这样的人啦。”
那男子道:“我也一样恨追杀他的人,我恨不得马上赶上前去助他一臂之力。”
司马飞燕道:“说得好听。”
那男子道:“姑娘,听你的口气,似乎认识他,你能告诉我他在哪里么?在下感激不尽。”
司马飞燕道:“不认识。”
花语婕道:“我倒是知道他在哪,只是不知你们敢不敢去。”
那夫妇脸露喜色,那少妇道:“姑娘,你快说。”
花语婕笑道:“他呀,刚刚被朝野王白铭杀死了,要见方荣,去阎王殿去见他吧。”
那少妇忽地扑入那男子怀中哭起来,道:“苦命的孩子啊,都怪我不好。”
那男子忙道:“不要急不要急,他说不定根本不是。不要哭了啊。”
那少妇似乎觉得在众人面前哭不好,忙止了哭,道:“姑娘,你说的是真的么?”
花语婕开始见她为方荣哭也觉不忍,但见她这么问,暗道:“真会演戏,差点被你们骗了。”道:“当然是真的,那方荣杀了白铭之子白璟,白铭岂有不报仇之理,方荣武功虽也厉害,但白铭毕竟是朝野王,而且带来东厂锦衣卫,方荣一人怎么能敌得过千军万马?”
那男子道:“那你们能带我们去瞧瞧方荣尸体么?以后但有所求,我们只要做得到了,一定做到。”
花语婕道:“白铭是什么人呀,岂能让杀子之人留下尸体的,方荣尸体一定惨不忍睹的了,可能被千刀万剐喂狗去了。”
那少妇又哭起来,道:“方哥,我们又来晚了,现在我们又失去线索了,这可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花语婕暗道:“还用寻子之计骗我们。”
那男子道:“只怪荣儿命苦。我们找一辈子也是要找的。”
司马飞燕道:“你们是方荣父母?”
那男子道:“也不敢确定了,我们丢失的孩子也叫方荣,到今年,应该快二十岁了。我们找这个方荣想瞧瞧是不是我们儿子。”
花语婕道:“唉,可惜这方荣已经死了。你们还得另找一个叫方荣的了。”
方荣道:“花妹妹,你们问出什么了么?”
花语婕忙道:“没有,他们什么也没说。”
那男子奇道:“刚才我们说的话他没听到么?”
花语婕道:“是啊,他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真是可怜。”
那男子道:“那你刚才用内力说的话他能听见?”
花语婕道:“是呀。”
那男子道:“这位少侠,你叫什么名字啊?”
方荣道:“他们都叫我瞎子,我眼睛从小就瞎了,他们都这么叫我,我到底叫什么,我也忘了。”
那少妇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方荣道:“请问二位是什么人啊?”
那男子道:“我们二十年不涉足江湖,你们应该不认识。我姓方,你们叫我方大叔便成了。”
方荣暗道:“还跟我一个姓。”道:“方大叔,你们是不是找一个叫方荣的啊?”
那男子暗喜,他们问不出什么,这瞎子或许能问出什么,道:“不知少侠可知他的下落?”
方荣道:“不知道,我一个瞎子怎么知道别人之事呢?”
那男子有些失望,道:“多谢少侠了。”
方荣道:“听说那方荣武功厉害得紧,你们去找他,我看是白白送死。”
那男子道:“我们不是去夺刀的,其实我们是寻子的,我们怀疑那方荣是我们儿子。”
方荣暗道:“哼,想夺我刀也就罢了,还想做我便宜爹爹。”道:“我可听说他小时候便父母双亡了。他应该不会是你们要找的人。”
那男子奇道:“你怎么知道?”
方荣忙道:“人人都欲夺他手中宝刀,哪有不查他个祖宗十八代的,我自然也听说了。”
那男子道:“琪妹,看来他真不是我们荣儿,我们还有希望。”
那少妇虽得知被白铭杀的方荣不是自己儿子,但找另一个方荣更如海底捞针,反而更伤心了。
方荣道:“你们这般问方荣下落,势必引起别人怀疑,别人便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说不定还要杀了你们呢。”
那男子道:“此话怎讲?”
方荣道:“如果你说是夺刀的,势必被保护方荣之人杀了,要知方荣此人不仅厉害,他的结义弟妹也是厉害角色,而且方荣有个叫魔王的师母。如果你说是寻子的,那你势必被要夺刀之人杀了。这些人就更多了。你要问,还不如直接说是夺刀的,何必假惺惺说是寻子呢?反而让人瞧不起。”
那男子怒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那少妇忙道:“方哥,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他说这话也没恶意。算了。”
那男子道:“我做事顶天立地,不需要你来污蔑我。”
司马飞燕道:“谁相信你了,要打我们也不怕你。”
那男子怒道:“今日我不教训你们一下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那少妇忙拦住他道:“方哥,不要生气,我们是来寻找荣儿的,又不是来惹事的,别人怎么想管它做什么?”
司马飞燕笑道:“你们怕了我们啦。”
司马行空道:“燕儿,不要惹事生非。”
那少妇道:“我们心情不太好,姑娘不要再气我们了吧。凡事给人留个情面,让一步海阔天空,以后姑娘不要说把人逼上绝路的话了吧。”
那男子道:“真想替你们师父教训一下你们,你们师父没教过你们要尊敬长辈么?”
方荣道:“我们何必对伪君子客气呢?”
那男子忍无可忍,伸手往方荣抓来,方荣后发制人将他手腕抓住。那男子暗道:“好快。”正欲挣开,不想方荣手如钢钳一般锁得紧紧的,用了八层力竟是脱不开,暗赞他内力之深己所不能。方荣抓得越来越紧了,那男子忙伸另一只手往方荣胸前击去。方荣提另一只手将他握住了。
两人不断催发内力,众人瞧见那男子已是满脸通红,紧紧咬着牙,而方荣却是面不改色,那少妇大惊,忙上前要帮忙,花语婕提剑格住,道:“谁也不许帮忙。”
那少妇急道:“我们知道你们厉害了,你放开他吧,我们哪里得罪你们了?”
司马飞燕道:“哼,你们要找方哥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