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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用力一踢圆桌,那圆桌破门而出,又接连踢了几桌,挡住了射来之剑,道:“方荣、婕儿,我们冲。”三人跟着飞出的圆桌一起冲了出去,刀王手中筷条一甩,前面十几二十人已倒下,一下三人冲入人群。弓箭手也已不能放箭。
白铭有这么多手下,知方荣的厉害,也不先冲上前去与他生死对决。方荣与刀王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官兵也知了三人厉害,都不敢上前了。
客栈中之人瞧众官兵都注意方荣三人,忙冲出客栈往北面逃去。白铭带来的高手都围住方荣了,首先去拦劫的都是些可说没武功的官兵,哪里拦得住他们?那些高手想要去追时却被方荣与刀王拦住,白铭立即明白过来,更知其中的几人是方荣至关重要之人,忙一跃而起,从众人头上掠过,直往东方妍雪等人而去。
方荣时刻注意着内力最高的白铭,见他突然的跃上了空中,忙也一跃而起往白铭脚下抓去。方荣动作既快,白铭在空中又无可借之力,一下被方荣拉了下来。忙一掌往方荣头上击去,方荣另一手提掌相击,不想白铭用了十层之力,方荣却是未用全力,一震之下,两人均被弹开,方荣一口鲜血吐出。白铭大喜,想不到自己全力以赴竟然奏效,不容方荣有片刻间歇,忙猛地一掌往方荣击去。方荣也是一掌袭来,白铭暗道:“还要与我拼内力么?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我便不信你还能强过我。”双掌一接,白铭如击在一块坚铁之上,只觉胸中一闷,手臂一麻,骨头如要裂开来,口中一咸,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撞倒在地。
旁边弟子忙救起。方荣冲到刀王旁边,道:“萧伯伯,娘他们走了么?”
刀王见他口中含着血,只怕伤得厉害,忙道:“那些个官兵岂能追得到他们?白铭带来之人几乎被我与婕儿拦住了,去的几人,以你爹娘、司马行空、你岳母的能力应该对付得了。”
方荣喜道:“这我便放心了。”
刀王道:“只要我们再打一会,我们也可以走了。”
方荣道:“嗯,萧伯伯,你与花妹妹与我爹娘会合吧,我先引开他们。”
刀王道:“你现在伤得厉害,如何使得?我来引开他们。”
方荣笑道:“我已成这样,反正也是要死的,还是我去吧,再说,他们会去追萧伯伯么?”
花语婕气道:“方哥哥,你不要再这样了,你每次都这样,总以为自己没用了便要赶我们走,不要我们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很伤心呀?”边说边哭起来。
方荣反正瞧不见她怎么哭,更不知她哭得有多伤心,道:“就这么说了,你们快走吧,我往反方向走。”说完往南街冲去。那小红马甚通人性,竟早早在人群外等住了方荣,方荣听到了小红马急切地蹄声,心中一喜,一跃而上,小红马如一抹红云,一掠而去。
花语婕要去追时,刀王拦住道:“婕儿,方荣便是这种死硬之人,他说能逃得掉便逃得掉,我们还是听他的话,不要他当心了。”
白铭刚好调息好,见了方荣逃去,喝道:“都给我追。”自己首先展开轻功追去。一会将身后之人远远抛在后面。最后只剩下白铭在追方荣。出了城,路也难行了,马也慢了下来,白铭几个起落追上了方荣。白铭一掌往马头击去,方荣提掌来接,白铭还不知他内力厉害到什么地步,不敢再硬接,脚下一翻,退开几步。
方荣怕白铭伤了马,忙跃下了马,道:“马儿,你走吧,去找雪儿,我会再找你的。”那马忽地摇摇头,似乎不舍主人。方荣一阵感动,泪竟又流了出来,忙抹了泪道:“快走,我现在不需要你了。”说完一拍马臀,马受痛,忙逃开了,却还是不舍离开。方荣一吓,要去打它,那马终于疾驰而去了。
白铭见两人对持着,也不敢首先攻上前去,道:“方荣,我璟儿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了他?”
方荣笑道:“你是说你的废物儿子白璟么?”
白铭怒道:“我要杀了你用你的头祭拜璟儿。”
方荣道:“他死有余辜,他竟然敢杀我最喜爱的燕儿,我不将他千刀万剐算他运气好了。”
白铭早有耳闻司马飞燕喜欢方荣,更是大怒,道:“今日我便将你碎尸万段。”提掌袭来。其实先前方荣便未受重伤,在刚才令白铭受伤的一掌中更知自己内功其实在他之上,只提掌与他相接,白铭却都不敢轻易与之相接,方荣信心更是大增,反而不在寻他破绽所在,只招招料到他每掌方位,早早也等到他要袭来的方位。白铭越打越惊,万料不到自己一代武枭会有这种被动之时,且几乎招招被一个瞎眼之人料得到,要是他眼未瞎,那他将是怎样一个怪物?这时竟生了一丝怯意,暗道:“你不是要与我比拼内力么?我为什么要怕你?”一掌不偏不倚往方荣正胸击去。
方荣也提掌相迎,两人都是用了全力,两人竟眼前都是一黑,一齐倒在了地上。两人都是没有完全晕死过去,两人都想首先起来杀了对方,却是两人全身都不听使唤,全身没一处能动。
方荣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便绝不会与他比拼内力了,其实自己开始本来有许多机会瞧出了他的破绽的,但瞧出的破绽越多,便越以为自己比他厉害,便非要与他比拼内力,想不到自己原来刚才已伤了不少元气,已非以前那么厉害了,这次与之交掌,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方荣不敢多想,忙调息内气,望能先一步比白铭站起来。
过了半柱香时间,方荣忽地一跃而起,那白铭竟也是一跃而起,只道比方荣先起来一步,想不到方荣反而比他先起来一点点,心下一惊,往后退了几步。
方荣现在功力早已恢复了八层,只望快些将白铭杀死,希望白铭这次受伤不轻,踏上逍遥步法,欺到白铭面前忽地一掌击去,白铭果然本来功力未恢复多少,只要与方荣拆招,手一接触,以方荣雄浑的内力,非重伤甚至死不可,忙不住闪避,暗道:“你眼瞎了,还这么厉害,我便不出声,看你还瞧不瞧得见我。”忙脚下一跃,远远跳开了,立即屏息不再动。
可是方荣不仅仅是靠耳而已,其实在方荣眼中有一团强烈的亮光在晃动,那正是白铭的内气所在。方荣也不知他这想法,只往白铭方位攻去。白铭大惊,想不到方荣还能知道,正在想自己哪里发出了声音,方荣一掌已劈来,不容多想,忙又远远避开了,藏了几次均都发现了,怯意大增,不敢多留,展开轻功逃去。
方荣叫道:“哪里逃?”使上逍遥步法追去。白铭见他追了上来,忙往林中逃去。方荣知要大遭,眼前的亮光似隐似现,知他往林中逃去,忙奋起来两个起落拦在了白铭面前。白铭吓得跌倒在地,方荣不容他起来,猛地一掌往白铭头顶击去。白铭往双掌齐出,要做最后的挣扎。对方荣来说,他的双掌哪还有力度,双掌被弹开,方荣一掌击在了他头上,这一掌何等力度,白铭脑壳破裂,哼也不及哼一声,软倒在地上,一命呜呼。方荣见自己眼前渐渐黑了,全身也是一软,坐倒在地。过了许久,渐渐有了些力气,忙爬起走出了树林。
方荣也不知哪是北哪是南,只好沿着路走。才走几步,远远听到几人疾跑而来,脚步甚是慌张,只听一人道:“小姐,你先跑,我们拦住他们,不然我们谁也逃不了。”
又听一柔弱的女子道:“李大哥,你们小心了,一定要活着见到我。”
那人道:“小姐放心,小的只要活着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小姐一根毫毛。小姐你先走,在前面那小镇等我们,要是半柱香还不见我们到,小姐也不用等我们了。”
那女子竟哭出声来,道:“李大哥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一定会等你们回来的。”
另一人道:“小姐快走,我们去跟他们拼了。快走!”
那女子往方荣方向跑来,那几人却往反方向而去。接着又听一阵兵刃相交之声,又听几声惨叫声,又过不久,搏斗之声平息下来,接着更多的脚步声往方荣方向追来。方荣暗道:“看来那几人已死,这女子非要求救于我了。我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忙闪到树林丛中藏起来。
那女子渐渐跑到了方荣面前,竟然停了下来,道:“这位大哥请救我。”
方荣暗道:“难道我早已被她瞧见了?”忙道:“我不会武功的,我去只有送死。姑娘饶小的一命吧。”
那女子急道:“少侠,刚才你的武功我瞧见了,你一定能救我的。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说着竟拉住了方荣手臂。
方荣暗道:“瞧她害怕的样子,我怎能忍心让她去死。更何况是女子?现在任何人恐怕都是她的救命稻草。”忙道:“好吧,我瞧瞧能不能吓退他们。不行的话,我可也救不了你了。”
那女子见他说得十分轻松,更无害怕的表情,喜道:“大哥哥一定能救我的。”
方荣暗道:“叫我变得倒快。”于是走了出去,站在了道上。
那女子道:“大哥哥,他们都是厉害之人,我的保镖也非他们对手,你可要小心。”
方荣道:“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让他们杀了。他们都是什么人?”
那女子道:“我也不知,不过他们像是鞑子,又像是倭寇。”
方荣暗道:“她是什么人?又是鞑子又是倭寇的?”正要问,那些人已追了上来,一人二话未说,提刀往方荣砍来。方荣忽地一掌往那人胸前击去,那人不及反应,连人带刀往后飞出老远,重重摔在地上不再动弹了。众人暗惊,想不到眼前之人随手一招便将一人击出几丈外死去,方荣的这一下马威,众人已不敢随便上前。
其中一人开口道:“阁下是什么人?”
方荣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那人笑道:“八旗教可有听说过?”
方荣笑道:“什么八旗九旗,没有听说过。”
那女子惊道:“八旗?他们便是图谋我大明江山的鞑子。”
方荣暗道:“她倒懂得多,可是大明江山岂是一个邪教所能图谋的?”道:“大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