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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无奈道:“好好,你们不愿见我就直说得了,我走了还不成么?”忙上前握了花语婕的手道:“花妹,我走了,你保重身子。还有三天,三天后我们便去找毒王。三天后我就回来。萧伯伯,洪姐姐,于姐,花妹全靠你们了。”
刀王骂道:“你说的什么话,好像婕儿只是你一个人的,难道婕儿不是我女儿么?要你谢什么?”
洪慧也笑道:“就是,花妹妹也是我们的好姐妹呀,用得着你谢么?没有了你,花姐姐照样活得好好的,哦?于妹妹,花妹妹,你们说是不是?”
于婷与花语婕都轻轻点了点头。方荣笑道:“好吧,那我走了。”
于婷忙道:“方弟,你的伤没好,一切小心,不要逞能。”
其时众人都不知原来方荣还受了伤,花语婕忙问缘由。方荣忙笑道:“没什么,小伤而已,自己也能好了。不要大惊小怪。我走了。”说完跳了出去。出门正见袁丰、袁盛与朱湘出门来,方荣正欲打招呼,正瞧见自己这身打扮,又想自己不想见袁盛,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于是在远处寻了个茶馆坐下了。只见袁丰突然抱住了袁盛,方荣这才注意到袁盛身上的行李,才想起几天前袁盛说过要回去之事,心中反而高兴起来。
再过一会,袁盛低着头走了。方荣这才付了钱上前来。袁盛朱湘得知是方荣后,袁丰忙道:“方兄弟,我们既要保护信王,那你还是易容成上回去见皇上那身打扮吧。”
方荣知他想得周到,忙见屋易了容。三人又往皇宫去。两日里都是相安无事,方荣也想到回去见花语婕之事,忙与信王说起,也不明言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来了,只说回去见见见花语婕。信王一口答应下来,方荣忙回到刀王家,当方荣跳进去时,不见花语婕等人,只见刀王、司马行空与王湄,而王湄见了他,直往司马行空身后躲去。
方荣莫名其妙,笑道:“湄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见了方师哥怕成这样?”
刀王上前来,拿了一封信给他道:“这是婕儿给你的,她叫我转告你,一定要照上面的话去做。”
方荣一惊,马上意识到花语婕可能已经走了。发了一阵呆,忙要出去追,刀王忙拦住道:“都走了这么久了,你能追上么?再说,她要走,会让你知道她往哪里走的么?放心吧,有洪姑娘与于姑娘一路照顾她呢,我都能放心,你还不放心什么?这信上大概是叫你安心保护信王,不用为她当心,她说等这事一了,你可以去找毒王。”
方荣点点头,往自己屋内走去,漫无目的地收拾着行李。出来时刀王见了,骂道:“婕儿的话你不听么?你怎么还要去找她?”
方荣道:“不,我不去找她,我去找毒王前辈。你们不用拦我,我主意已定,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刀王退开来,取过那射日弓道:“塞外野物多,带上它。”
方荣随手接过,往外去了,买了一乘马,直往塞外而去。京城虽也转冷,但未下雪,越往北走,天越冷,雪下得越大,马已不能行,方荣只得弃了马继续前行。这日方荣正在打猎以充饥,忽听得远处惨叫声大起,忙寻声而去,却见一队鞑子兵围住一帮难民前行,难民都被绳索绑了手脚串起来,原来刚才一人晕倒在地,使一大帮人一起倒下,于是挨了一顿毒打。
方荣取过弓,搭了箭,大声道:“要命的,快放了他们。”
这些鞑子见了,哈哈大笑,互相嚷嚷了一阵。方荣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一鞑子忽地一刀往一难民砍去。方荣大怒,一箭往那鞑子射去。那鞑子马上倒在了地上。众鞑子大怒,都舍了难民挥刀往方荣而来。
方荣先用弓将跑在后面的射杀了,又冲上前将跑在前面的一掌一个杀了。
众难民见了,忙都跪下不住磕头。方荣上前去,将绳索砍断了,道:“没事了,你们都起来吧。”
众妇孺忙不住谢道:“大恩人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
方荣忙道:“你们可在附近见过一个带着小姑娘的采药郎中?”
众人忙都摇头,几人又说了几个郎中,但他们描述的与毒王又大相径庭。方荣失望地离去。方荣又走访了几座大山,但都没毒王身影,这般毫无线索地找人如何找得到?路上遇到中原来的做生意的商人忙问起黑山怎么走,那人告知后急急而去。方荣听了与地图上画的一般无二,忙照地图上的指点而去。
又寻了几天,忽见前面又一队官兵押着一帮难民而来,但这回却不是鞑子兵,而是方荣在中原见过的一般服饰的官兵,而难民也换成了鞑子。方荣心道:“一报还一报,我身为中原人士,我岂会帮助鞑子?”正欲转身离开,一头领忽地挥了挥手,于是众人都原地休息。
却见一官兵走到一女子面前,在她脸上一阵乱摸,又引来官兵一阵淫笑。一男子见了,忙一头撞在那官兵腹上,那官兵好一阵爬不起来,更引来其余官兵一阵饥笑。那官兵大怒,挥刀便往那男子砍去。那男子一下倒在地上。这时引来难民共愤,都往那官兵挤来,那官兵叫道:“你们再吵,统统杀掉。”也许难民听不懂他说的话,也许根本听不进去,没停下来,一下将那官兵压在身下。众官兵大怒,齐挥刀往这帮难民砍去。一下死伤无数。
方荣忍无可忍,一跃上前道:“放了他们。”
官兵见了他打扮并非鞑子,道:“小子,少管闲事,你不知鞑子兵奸淫掳掠我们百姓多惨么?我们这是报仇。”
另一官兵岂让他啰嗦,一刀往方荣砍来。方荣一推,一掌拍在他胸上,那官兵远远地摔在地上。其余官兵大怒,那头领叫道:“反贼,找死。”挥刀往方荣砍来。
方荣本不欲动手,想不到这些官兵与在其他地方遇到的官兵一样,再不手下留情,一掌一个结果了他们。
难民得了方荣的救,也不感谢,只处理死伤。方荣叹了一口气,继续前行。走了半日,忽见前面一座城池,官兵把守,甚是森严。方荣大喜,走了这么多天,终于见到人烟,如何不高兴,忙往内走去。
才到城门,守城官兵将之拦下了,厉声道:“什么人?”方荣忙道:“在下中原人士,初来贵地,请多多包涵。”说着忙往官兵手中塞银子。
不想那官兵将索往方荣项上一套,道:“大胆奸细,跟我去见李将军。”
方荣忙将铁索推开道:“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
那官兵更怒,厉声道:“这射日弓我可识得,这弓害死我多少兄弟,今天撞在我手里,叫你有来无回。”说完一声怒吼,挥枪往方荣刺来。
方荣忙侧身避过,不料这官兵身手不凡,枪一横,打在了方荣左腹上。
方荣也是一时轻敌,竟让他得逞,忙装作受伤不轻模样道:“大人弄错了,这弓是我路上拾得的。我不知这弓有这等利害,大人要拿去便拿去吧。”这么与他们作弄一番,不想一下已然聚满了官兵。
方荣暗叫不好,忙一个翻身跳出人群,正欲闯进城,忽听得一人大喝道:“大胆奸细哪里走。”方荣正觉这声音耳熟,一道劲风从脸前划过,一剑已疾刺而来。方荣侧身一瞧,一时惊讶无比,来者非别人,而是老相识,聚英庄王氏兄弟的王重。
还好其时方荣数日未整理,胡子拉碴,加之衣服也破烂不堪,王重并未认出来。方荣脑中一闪,知他一定为自己而来,但他为何突然投靠官府自己不得知,倒要跟了他回去瞧是怎生情况。这般一想,卖了个破绽,王重一剑削在了方荣肩上,方荣借力撞倒在地,王重嘿嘿一笑,剑架在了他脖子上。众官兵忙将方荣绑了。
只听得一将军道:“多亏了王大侠在此,王大侠果然身手不凡,贵手一出,奸细马上手到擒来。”
王重忙道:“李将军言重了,现大明内忧外患,鞑靼如此猖獗,作为大明的子民,都应为朝廷出一份力。这不过是王某份内之事。”
那李将军哈哈大笑,道:“王大侠,请。”于是众人押了方荣进了城。
方荣才走几步,路上行人纷纷往方荣扔东西,对之大骂不已。
方荣心中暗暗叫苦,暗叫冤枉。方荣被押入大牢,忙叫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快放我出去。”
那李将军道:“你先在此一夜,明日提你去见袁将军。有何冤屈,明日去向袁将军诉吧。”说完离去。
方荣也没好好睡一觉了,也不去想明天之事,躺下便睡着了。
第二天那李将军又命人将方荣提走,到了大堂之上。方荣瞧了堂上之人,并非李将军,正自奇怪,那李将军喝道:“见了袁将军,还不下跪?”说着一脚踢来,方荣只得跪下。
那袁将军道:“犯者何人,报上名来。”
方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名来,忙道:“小人花次天。”
袁将军指着桌上的射日弓道:“你说你不是奸细,有什么证据啊?你说这弓从何得来?”
方荣忙道:“这是小人在路上捡的。小人正想进城卖个好价钱呢,想不到这弓有这等利害关系。”
袁将军道:“既是不益之财,你当交与官府,为何欲占为己有?按大明律,当打二十大板。”
方荣忙道:“大人饶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袁将军道:“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
方荣忙运了气护住屁股,心道:“狗官,晚上瞧我怎么收拾你。”当官兵大上来时,忙装出很痛的样子,汗大滴大滴的落下。
一下打完二十大板,袁将军忽地案板一拍,厉声道:“大胆奸细,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方荣忙道:“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不是什么奸细。”
袁将军哼一声道:“你不是奸细,怎会有鞑子的弓?你不是奸细,怎会武功?”见方荣在沉思,又道:“你不知这射日弓的来龙去脉么?这射日弓害死我多少烈士?你虽非这弓的主人,但你既得这弓,你也就脱不了干系。还有,听说这弓与弓的主人去了京城,后来这弓在安宁王府救了信王,你知这弓是被谁夺了去么?”方荣忙摇摇头。袁将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