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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俞府与乳中穴,方荣身子侧翻,一式云龙听梵音划向药王左耳。药王虽能避开方荣的玉女十九式,但却始终离不开方荣剑芒,总被方荣之剑罩住。
这房间本来不是很大,梁俊早已被逼到洞口,远远的瞧着父亲与师父的比试,他却越瞧越惊,他现时才知,原来自己华山派的剑法也如此之厉害,现在看来反而是药王落了下风。当方荣又使了华山剑法时,梁俊才更惊,这华山剑法是他所不耻的,但现在在方荣使来,却是那么出神入化,直逼得药王差点连银针也发不出了。
当方荣使出狂风快剑一路追着药王时,药王身上的银针也发完了,竟是一根也未插在方荣穴位上,惑道:“你这是什么身法?”
方荣暗惊,有时不知不觉用上了乾坤宝典上的步法,有时还用上了逍遥步法,忙道:“这是华山身法。”狂风快剑未使完,长剑直击横削,迅捷无比,隐隐风声越来越强,固是药王内功深厚,脸上手上也是被这疾寒风刮得隐隐作痛。
药王顾不得脸面,退至墙边,一下如壁虎般爬上了石壁,在光滑的天花板上停住了。
方荣暗暗佩服他这功夫,这可是采药必备之技啊,但为了胜他,一招长虹贯日剑尖直取他背心。药王身子一翻,整个人已到方荣身后,双臂往方荣颈项抱去。方荣剑疾顶天花板,借反弹之力落下地来,又一剑往正落下的药王刺去。
药王想不到这方荣如此之快,空中又没凭借之力,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了方荣之剑。方荣挥臂一抛,药王这才借了这力远远落在地上。
方荣忙道:“承让了。”
药王胀红了脸,道:“佩服。”
方荣忙笑道:“这么说我略胜一筹了?”
药王道:“不错,此时此地你胜了。我也没资格教令郎了。”说完往外走去。
梁俊忙跪下拦住道:“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还是弟子师父呀。弟子亲眼目睹过师父武功,那是天下无敌的啊,这次可能空间太小,师父更未使毒,让了我父亲,才略逊了一筹。若换个地方,换个时间,我父亲定然不是师父对手。”
药王道:“你起来吧,你若还愿做我徒弟,为师会很高兴的。”
梁俊起身来,道:“爹,你好好休息,孩儿走了。”说着随药王离去。
方荣拿了石桌上的药瓶,在鼻下闻了闻,一阵清香喷鼻,知是解药了,心中暗喜,想不到这药王也是个说话算话之人。要知方荣练了鼻,毒臭药香,毒非寻常之臭,清也非寻常之香,所以方荣能分辨毒与药。
令方荣更高兴的是现在自己可以是个有武功之人了,自己能用内力也不会有人怀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门口,忽然点了两看守的穴。两看守都是高手,也知方荣内力被那国师解了,但也是没把方荣放在眼里,想不到一下点了二人穴道,两人连反应也没反应过来呢。
方荣笑道:“得罪勿怪,我只是出去逛逛。”说完不理二人,记得梁俊曾告诉的路径,往那大厅走去。一路上也有看守之人,开始方荣也小心,但当发现他们理也不理自己时,虽觉奇怪,但也暗喜,也不去理会他们,自走自的了。
原来那黄台吉知这些掌门已没了内力,要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所以吩咐过这里人,如果他们想走,便让他们走走。这黄台吉也算开明之人,到目前为止也没对各掌门打啊骂啊,或者折磨。让他们在这山洞自由行动。只是各掌门不屑,一直在自己房间等候发落一般。
方荣好不容易走到大厅,正见黄台吉与林竹在这,大吃一惊,,才知药王今天是将林竹抓来了才顺道来见自己的,叫道:“林……姑娘,你怎么也被擒来了?”
黄台吉笑道:“梁掌门,原来你也来了,来,一起坐。”
方荣坐了下来,道:“林姑娘,你怎么来的?”
林竹道:“现在说这个有用么?不过我知道了你们原来是在这里了。放心,方盟主来了杭州了,他会救我们出去的。”
黄台吉暗惊,道:“你说什么,方荣来了杭州了?他在哪里?”
林竹冷笑一声道:“他马上便来找你了,你也不用着急。”又对方荣道:“梁掌门,其他掌门也在这里么?”方荣点点头。
黄台吉道:“林女侠,我的提议希望你多想想。你瞧,现在朝廷越来越猖獗了。你们的好意,朝廷可一点不领情啊,不领情也罢了,还变本加厉地恩将仇报。”顿了顿,见林竹一点反应也没有,又道:“林女侠,听说你本来还有个姐姐,叫殷兰的,就是被朝廷害死的吧?”
林竹眼圈一红,道:“住口。这事不用你来啰嗦。”
黄台吉忙笑道:“林女侠,你也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对了,这洞里你可以四处走动。”于是有两名女子将林竹带了下去。
方荣心下越来越惊,想不到这黄台吉用药王一人,便将所有人都带了来,又想到一事,忙问道:“教主,不知你请了多少人进来?”
黄台吉笑道:“当日参加了武林大会之人,我基本都请来了。”
方荣惊道:“那我怎么听见了虚木、玄空几位掌门而已?”
黄台吉道:“他们也在这里啊,只是他们都不愿走动,所以梁掌门见不到他们吧。”
方荣心越来越惊,救几位掌门或许容易一些,可是要救上百人几百人,谈何容易?道:“黄教主,我想请他们都到这大厅中再开一次武林大会可以么?”
黄台吉脸色一变,稍纵即逝,笑道:“不知梁掌门想讨论些什么?不知我这外人可不可以旁听的?”
方荣道:“黄台吉的话言之有理,我们何必为了这昏君抛头颅撒热血呢。不过其他或许不会理会,只是,黄教主总将我们困在这里总不是办法,或许一辈子便在这里了。不如与他们讨论出个两全其美之法。所以要让所有人都参加。”
黄台吉见他已然妥协,心下暗喜,点点头道:“你这办法倒可以考虑。好,我马上去准备,明日便将他们带到这里来吧。”
方荣忙道:“那有劳黄帮主了。”
黄台吉笑道:“我不姓黄,我姓爱新觉罗。”说完往一洞内走去了。
方荣走到潭边,蹲下用手摸了摸水,果然冰凉无比,但也知这水是活的,想起自己进来之时确实是在水下,更确定了梁俊所言属实。
想起应该去瞧瞧各派掌门的状况,于是去找虚木房间,转了几道弯,进了几个洞,这才到了一洞口,正见虚木在闭目养神,轻唤道:“虚木道长。”
虚木睁开眼来,哼一声道:“梁掌门,你来啦。”
方荣见看守之人远远在外,忙跪下低声道:“弟子方荣拜见师叔。”
虚木大惑,道:“梁掌门……”
方荣忙道:“弟子其实不是梁和梁掌门,弟子是方荣啊。”
虚木瞧了一阵,但却瞧不出破绽,道:“梁掌门,你这是何意?”
方荣也不敢恢复原来模样,道:“师叔,弟子真是方荣,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说着拿了解药出来,道:“师叔,这是解药,您服了他,可以恢复功力,那么才可以逃出去。”
虚木哼一声道:“梁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荣急道:“师叔,你不相信弟子的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道:“师叔,得罪了!”说完疾点了他穴道,当一粒药丸喂入虚木口中,又帮他导畅真气。
虚木这才有些半信半疑道:“你刚才说你是谁?你是盟主?”
方荣忙解了他穴道:“弟子正是方荣。”
虚木大喜,道:“盟主,想到你来救我们来了。”随即脸色一变,道:“可是盟主你怎么也被擒进来了?”
方荣忙笑道:“弟子是故意让他们抓进来的。现在弟子已查清楚如何逃出去了。”于是将逃跑计划说了出来。
虚木叹道:“若非有盟主,只怕我们将客死此地了。不过盟主还是不要将你是方荣的身份告诉别人。你还是梁和梁掌门。”方荣点点头。虚木又道:“盟主,要再救其他人,还是让我陪你去吧。”
方荣大喜,于是一个个去找各派掌门,见了后由虚木解释一番,加之黄台吉并未派人监视,自是十分顺利。
后来方荣又根据梁俊所指,又见到了各派之人,这些人全被关在一处,内力倒没去,开始方荣还吓一跳,这么多人,解药却不够,这才知原因。这些人却没各派掌门的待遇,被关在一个大洞中,众人都无精打采。见了虚木与方荣,心下大喜,都叫着二人。
虚木忙将明日要去大厅聚会之事说了,不过也不敢将逃跑之事说出来。众人精神为之一振,这时忽听到黄台吉的声音,忙叫虚木在一旁躲了起来。不过黄台吉也只跟他们说些明日之事,说完后就离开了。方荣与虚木忙告辞离去。
方荣回房睡觉,不过想着明日逃跑之事,怎么也睡不着,想了几种方法,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也不知想了多久,忽然一人走了进来,正是梁俊。
梁俊见了方荣,道:“爹,众人在大厅等着你呢。爹,我见你昨天见了其他掌门了,是不是把解药都给他们了?”
方荣道:“不错。”
梁俊道:“那你们今天准备逃了么?”
方荣道:“不错。”
梁俊忙道:“希望你们成功,孩儿会暗中保护你们的。”
方荣惑道:“那你呢?你不同我们一起走?”
梁俊道:“不,孩儿要等师父回来。再跟他走。”
方荣骂道:“你爹还不如你师父么?”
梁俊忙跪下道:“不,爹不一直教导我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么?孩儿拜了药王为师,那他便终生是孩儿师父。而且……而且爹不愿替孩儿对付方荣,孩儿只有自己想办法。哼,孩儿武不如他,毒未必输了给他,孩儿将来学全了药王的的医术,定叫方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荣哼一声,道:“等你有那本事再说吧。走吧。”梁俊忙起身随了他出去。
到了大厅,众人已然站的站,坐的坐在了那里,黄台吉也在,方荣心下大喜,现在人都在这里了,制住了他,那岂不更好办了么?方荣上前,与各位行礼,忽然走到黄台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