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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孩子,”他反反复复亲吻着莫德的头发,“被踢打,被鞭挞,被侮辱,却依旧这么美丽,这么聪明、耀眼。我爱你这样,莫德。那么,告诉我你爱我什么。”他提出了要求。
莫德转换了一下体位,双眼仍紧闭着,大脑在飞速运转,思索着如何对付这个异乎寻常的问题。
“快点,告诉我,”劳伦斯催促道,手指怜爱地捻弄着莫德的一个乳头。“我不打算把你送回楼下,你的确没有能力再承受更多了。因此只要你告诉我你爱我什么,我们就可以喂饱你,让你洗澡,给你休息。”
“我现在没法思考任何事情。”莫德低声回答。
“哦,快点说出来,你当然可以的。”劳伦斯的臂膀,曾经如此舒适和充满诱惑,而此刻似乎象个钢钳般的陷阱。“告诉我,”劳伦斯在耳畔低语,“告诉我你爱我什么。”
“你……”莫德瑟瑟发抖。对这个男人他只有满心的憎恶。
“啊?”劳伦斯继续发问,“为什么你说不出来,莫德?”
莫德空茫地凝视着前方。恋人就在跟前,近的几乎触手可及。他可以闻到他,可以感觉到手臂拂过那件棉制的红衬衫的触感。
“有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劳伦斯亲昵地用鼻子顶顶他的耳朵。
“沃尔特,”莫德低声说。
“这儿?现在?和我们在一起?”劳伦斯问。
“是的。”
“哦,亲爱的,太不幸了,他在这儿时你当然无法对我诉说爱意。”
莫德发觉自己正被推开,向地上倒去。此刻,他太疲惫了,耐力几乎枯竭,令他甚至无法伸出一只手来支撑起自己的跌落。
“把他送回他的房间。”劳伦斯下了命令。莫德听见了呜咽,并且惊讶地发现,那声音是从他的喉咙里传出的。“很好,我会陪着你,亲爱的孩子。”劳伦斯蹲在他身旁,轻轻地抚摸着他。“我会把沃尔特送走,这样你就可以把心全数放在我身上。只会有一点点心痛的,然后他将离开,而你将得到解脱。这没什么……来,我们要把你送回去。”
莫德感觉被某人搂着架起来,他倚在那儿,甚至没留意到又被重新戴上了眼罩。他想象或许是沃尔特在搬动他——他想象自己可以看见一件红衬衫——然后他被小心地放到了他那张台子上,仰面朝上。
“可怜的孩子,这么多鞭痕和擦伤,的确该停下了。”捕获者的一根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肋骨。“好了,亲爱的。我知道你需要睡眠,需要进食和温暖,一处理完这个从你的过去跑来的棘手的幽灵,我马上会给你这些。现在,绝对不要动,我只是要绑住你。”
莫德感到双腿在被拉得大开,又被绑成了那个初次醒来时的姿势,他在痛楚中悲泣着。
“安静。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困难,移交体位总是最难过的。那儿……到你的胳膊了。”他的双臂被拉得几乎脱臼,被紧扣到上方的横棒上。
“不……你不能……我不能……”莫德无法再忍受任何痛楚了,悲泣着。“我想回你的房间。我想……”
“我知道,而且我们很快就可以过去,但是我们首先要解决一个小问题,不是吗?”从你来到这里后,你那个麻烦的律师就一直偷偷地横亘在我们之间,你必须记得你在这里根本是他的过错。”
“他的过错?”莫德在眼罩后眨动着眼睛,尽力去理解这句话。
“当然了。他就是你现在正遭受这一切的原因。如果不是他先抛弃了你,你就不会需要我,但是现在你的确需要我,你知道我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我会爱你,因为他不够爱你。好了,别动,会有点冷。”一声尖利的惨叫从莫德的唇间传出,有坚硬冰冷的东西正被塞进他的肛门。
“不!求你!不!”他苦苦哀求,在剧痛和恐惧中几乎陷入了疯狂。那个入侵者和人的阴茎相同大小,但是冰冷坚硬得仿佛是钢铁做的。
“安静,我知道这个有点冷,我一直把它放在冰箱里,给你准备着。现在,只要打开。我要推进得更深点……好了。”冰冷的金属深深侵入进直肠,莫德大声哭喊起来。“我知道你宁愿这是我温暖的阴茎,爱抚着你,和你做爱,但这要晚点才行。现在这个是必要的,正要你感觉一会儿寒冷,并且想到这都是你的律师的过错。他实在太不象话了,跑来插在我们之间,现在你正因此遭受折磨。如果你能做到,就让他走吧,这会让这一切轻松的多。”
“我不知道怎么做。”莫德反驳。他的身体开始渐渐适应了冰冷的入侵者,内部的肌肉开始渐渐松弛。
“很容易的。”温和的手指摩娑着他的唇。“现在,我要做的只是让你难受些,在这可爱肉蕾上的。”劳伦斯柔和地说。“我知道这很难忍受,但是我做完后你会非常快乐,而我们将不用再担心沃尔特。”
“求你……不要……求你……”莫德绷直了身体,几秒钟过后,一道剧烈的疼痛如闪电般袭过他的胸前,他的乳头正被冰冷坚硬的金属夹子狠狠地挤压着。
“那个也同样被冰冻过。好了……我知道它们非常痛,但是我们必须清除掉你心里的律师,而且我的确说过这不容易。安静……好了……现在……我要你仔仔细细地听我说,莫德。”
“我在……请让我走。我在听……”他哽咽着,语无伦次。金属的寒冷,和着剧痛处的激热,令他在痛苦中几乎疯癫。
“很好。随时都可以结束的,就看你了。这些夹子其实还没有调到最大程度。它们是可以调整的,这样它们可以产生比现在剧烈的多的疼痛。我演示给你看看。”
莫德感觉手指伸到了胸部,紧接着夹子被拧紧,剧痛在右侧乳头上爆发。他惨叫了仿佛几个小时。
“这没什么,亲爱的,我在这儿。”他感到劳伦斯吻上了他的额头,安抚着,慰籍着。“他犯错时不该由你承受这些。他该在这儿,代替你来承受,不是吗?”劳伦斯继续说道,依然轻轻抚摸着他。
“不……”莫德喘息着。一阵尖锐的刺痛对称地袭过左侧的乳头,他在绑缚中翻卷着身体,再次一遍遍高声尖叫,久久不绝。
“他当然该。”他的尖叫终于渐渐消逝后,劳伦斯在他耳边低语,“他是个魁梧强壮的男人,他能承受这些。你难道不愿意放你走,而换成他被带到这儿?”劳伦斯问。“我们可以做到。我们知道他住在哪儿,我也很乐意检视你的沃尔特?斯金勒的移交。他是那么魁梧而强壮,不是吗?那么充满力量和威严……那样的人是最有趣的,看着一个自信的人逐步完全消沉,我喜欢这个。你可以看见他吧,莫德?看见他赤裸的,颓废的,被插入,被拷打……你能看的见他这个样子吗,莫德?”
“不能。”莫德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是那幅画面仍在眼前晃动。他看见沃尔特就躺在这张台板上,劳伦斯冰冷细瘦的手指正一个个解开他那件红衬衫的扣子。“不!”他狂吼。
“那其他人呢?你亲爱的史卡莉博士如何?”
“不!”莫德的声音低了下来,充满惊惧。他无法忍受这些。史卡莉,那么娇小,那么柔弱,躺在那儿……赤裸着……被这个男人一会儿虐待一会儿抚慰……想象着这些让他的身体难受极了,一阵阵的反胃。
“我的经验并非全都仅限于男人,莫德。”劳伦斯说着,把莫德的脸转向另一边让他继续作呕。“我也打破过女人。你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吗?这些年我着实研究了一番。这很有趣的,因为男人从一开始就要反抗,对男人来说,第一关始终是最难突破的,最耗费精力的始终是要挫掉他们的锐气。无论如何,这些完成后……”
冰冷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前,他绷紧了身体,等待更剧烈的疼痛,但什么都没有来临。
“这些完成后他们就比较容易调教了。他们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在最初的抗争里,所以一但突破第一关后就精疲力尽了,之后就会完全交出自己,没什么困难。女人则不同。在最微不足道的胁迫下,她们就轻易零零碎碎的泄漏自己。她们很少为了尊严而构筑外部的防御,有时候看起来几乎是容易得可笑,让你甚至会产生已经成功了的错觉,把你骗进一种虚假的安全感中……因为女人把她们的隐私紧紧收藏在心底。她们会透漏所有的事,除了放在心底最深处的,于是你就碰到了一面坚固的砖墙。那时真正的工作才开始。
乳头上的箝夹又增加了几分压力,深深嵌入饱受折磨的肉蕾,莫德大叫。
“而你,有趣的是,”劳伦斯对那哀鸣充耳不闻,继续说道:“你两者皆有,没有遵循通常的模式。大多数男人从开始就反抗,然后失败时被打破。你,是另一种表现……你一开始把自己交出一点……之后你停了下来,开始反抗……你的策略转向了,从男性模式,转变到女性模式,还结合了些其它的东西,莫德独有的东西。我以前从未尝试过打破象你这样的人,莫德,这很令人兴奋。好了,我来演示给你看这东西可以做什么。”
莫德感觉到手指伸进了他的肛门,然后直肠里升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身体的最里面推挤着、扩展着他。“我现在正拧一个内窥境的螺丝”,劳伦斯兴致勃勃。“它正在你的体内打开,我的孩子。必要时它可以张得很开,但是在你能够明了之前,我实在不希望我们不得不把它扩张到最大的程度。”
“明了?”莫德眨眨眼睛,汗水正不停地从他脸上流下。屁股里那个冰冷的器械又打开了一挡,肌肉抽搐着抗议这个令人不适的活动,他剧烈地喘息着。
“明了。”劳伦斯的声音柔和而愉悦,冰冷的手指落在莫德的脸颊上,抚弄着他的唇。“要知道,你没有必要受苦,你只要请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你要做的就是推荐某个人来代替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