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要做的就是推荐某个人来代替你承受这所有的苦难。我给你两个选择——美丽的史卡莉博士,你的搭档,你最好的朋友,一直在照顾你支持你的女人;或者是沃尔特?斯金勒,一个抛弃你的男人。你会选哪个,莫德?我必须承认我真的喜欢脱光史卡莉博士这个念头,她是个美丽的女人,我很愿意滑进她温暖的私处,享受她紧涩又美味的屁股。你愿意我对她做这些来替代你吗?这可以列到计划中去,只要你发话,莫德。”
“不!”莫德大吼,在束缚中挣扎着,痛苦令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无法清楚地思考。
“那沃尔特?斯金勒呢?我正好可以看见他,他就躺在这儿。他是个魁梧的男人,我想,我们得花费相当多的时间来对付他才能看到点效果。我预测,仅为了让他到达能够进入的阶段,我们就得先进行几次鞭打。我确信,即使我们能够协力轻易把他压制住,也必须额外增派助手站在旁边以防他万一试图抗争。我非常乐意看着魁梧的男人屈服,那多令人满足呀,我非常乐意看到我可以对你的沃尔特做这些。好了,只要你发话,莫德,你的痛苦就将结束。是你还是他?我们可以停止伤害你,而且我可以派查尔斯的人把他带来替换你。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来看我们在他身上的工作,你喜欢吗?我们可以一同来打破他,我喜欢那样。之后你可以把他送回去……而他将完全成为你希望的那样,实际上他可以成为你希望的任何样子。一但他被打破,你再不用担心他会再次离你而去。你喜欢这个主意吗?沃尔特,在这张台子上……我可以让这一切发生,你只要提出要求。选他还是你,莫德,你的决定是什么?”
“不。”莫德盲目地四下张望,找寻恋人红衬衫的只痕片影,期望得到指引,或者许可,又或是只要看着恋人深邃的眼睛而从中得到力量,但是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过他的乳头,令他无法看清楚。“不,”他又重复一遍,竭力不去想象沃尔特正躺在这儿,在鞭子下吼叫、被反复强暴的情形。
“真是个可怜虫。”屁股里的金属器械突然撑得更开,令他哀嚎。
“我没法再承受了……”他抗议道,想象着自己的屁股正在被撕裂。
“胡说,你一定能承受下去的。如果你不允许其他人代替你,你只好承受更多。”耳中劳伦斯的声音轻快愉悦。他感觉到手指放到了自己的乳头上,随着肌肤被冰冷尖利的夹齿更为恶意地重重咬下,又一阵尖锐的剧痛传过。
“要停下来多容易呀,一切都由你掌握。”劳伦斯低语,一根手指滑过莫德的胸前,来到他的大腿,把窥镜的棘轮调到另一档,将莫德的屁股继续撑开。
“请不要!”莫德哭喊着。过于严重的伤害令他在痛苦中渐渐神志不清。那个东西如此冰冷巨大,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被彻底吞噬掉。
“你想停下来吗?”劳伦斯发问。
“想!求你!”莫德摇尾乞怜。
“那你知道该说什么。”劳伦斯的回答极冷淡。
莫德凝望进自己心底那幽深黑暗之处,久久地凝望着。他无法再承受下去了,他需要暂缓一下。这只需他发话,话不要紧,话不会伤害任何人。
“他离你而去,是个懦夫,他甚至没有胆量告诉你他结婚了。”劳伦斯柔和的声音传到耳中,“为什么他不该因自己的所作所为受苦?为什么要由你做受苦的那个?”
一阵最剧烈的疼痛如波涛一般席卷过他的屁股和胸前,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无法再看清什么,只留下他凄厉的喊叫在房中回荡。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
“什么,亲爱的孩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劳伦斯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再说一次让我能听见,说慢点,清楚点……说下去,我在听呢。”
又一阵疼痛从胸前传来,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没事了。很痛吗?可怜的孩子。可怜的乳头这么红,这么痛。”手指又滑过胸前,然后残酷地拧动乳头上的夹子,让他一遍遍地哀嚎,在自己凄厉的声音里神志逐渐恍惚。“我亲爱的小可怜,很痛呀,是吗?别动,我要再调一下螺丝。现在我们接近最大限度了,亲爱的。再加一点可怜的乳头就会出血了,你一定非常非常痛。”
“求你……不要……”他竭力喘息着发出声音,但是胸前无情的手指把夹子的螺丝又拧动了一圈,疼痛令他几乎昏过去。在束缚中身体的抽搐把那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器械向直肠更深处推去。
“现在该另一个夹子了,之后我们可以回到你的屁股上去。我想这个窥镜可以打开到相当大的程度,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吗?”劳伦斯喋喋不休。“一种逐渐增大的压力。好了,亲爱的,该调另一个夹子了……”胸前早已极度剧烈的疼痛又成倍加重,莫德的哀叫充满了悲惨的绝望。他无法再承受下去了……他做不到……他做不到……他张开嘴,润了下嘴唇,此刻他不仅害怕将要说的话,还怕自己可能无法发出声音。当他开始说话时,他甚至无法听清自己的声音。
“对沃尔特做这些,”他声音嘶哑,“对他做,换成伤害他。对沃尔特做这些。”
一片沉寂,然后他被拥进一个充满爱意的怀抱。“好孩子,我非常为你骄傲。好了,看,不是那么困难的。安静,等一会助手们会解开你。安静……从现在起一切都会很好,你会看到的。从现在起会有很多的爱,只给你一个人,全都给你一个人,我勇敢的孩子。坚持住,亲爱的,坚持住。
身体表面和内部的那些器具被拿开时,各种痛楚一同袭了上来,但紧接着都退却了,他被包进毛毯里,一个人把他搬下了楼梯。他躺到了沙龙里炉火旁的那张软榻上,眼罩也被取下。
“好孩子,”劳伦斯边说着边去打开毗连的房门。
“别离开我!”在他还未来得及阻止之前,话已脱口而出。
劳伦斯停下正在迈出的步子,微笑,一个柔和的微笑。
“没事的,我不会走远。我只是去给浴缸放满适合的热水,这样我们就能让你更舒服些。”他消失在门后,莫德疲惫地倒回榻上,再无法运动一块肌肉。
“对不起,”他对着空气低语,盲目地盯着四周,寻找着恋人的红衬衫。“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这是个谎言,他知道自己所说过的话就是那个意思。他等着恋人出现,他之前一直来的,带着一点鼓励,帮助莫德忍受痛苦。莫德拼命找寻着,想从自己脑海里的黑暗处找到那件红衬衫的只痕片影,或是一个迷死人的微笑表示,但是什么都没找到。“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绝望而无助,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恋人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