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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给你一个选择,是在这儿用冷水管浇,还是同我一起洗个热水浴——你更喜欢那一样?”我问他。
“哦,选择,选择,”他的口气颇为嘲讽,“你知道的,老家伙,我想我要浇次冷水。”
真是美妙的挑衅!我取下了他的鞭子,他的眼睛瞪大了。这一刻的工作就是要他在鞭子下在地板上扭动呜咽。
“让我们重新选择,好吗?”我蹲在他旁边,又捡起锁链。“是冷水管浇,还是热水浴?如果你选择前者我会非常粗暴的,如果是后者我则很温和,我还会把你的伤口包起来敷上药膏,你会被允许使用止痛剂,你选择冷水浇下来那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如果你选择去浴室,我会和你在一起,与你一同享乐——当然你要毫无怨言并且愉快地顺从每一项指令。你选择什么?”
“冷水管,”他立刻回答,富含表情的淡褐色眼睛始终没从我的脸上移开:“我不是个很好的演员,我想我无法表演到你需要的“毫无怨言并且愉快”的程度。”
“你很快会学会的。”我告诉他,粗暴得把他上半身压在台子上捆住,草草检查了他体内恢复的情况,然后取下水管,在喷上他身体之前还核实了一下水温的确是够冷。我故意把他的头浸在水流里让他无法呼吸,他喘息着几乎透不过气来,直到我把水管移向他的身体。水喷上他发痛的肌肤,他一阵哀鸣。最后,我把管口戳进他的肛门,留在里面,他哭喊着挣扎起来。一切结束后,他拼命想蹲下,可惜做不到,因为还被牢牢得捆着。我丢下被束缚在台面上不停颤抖的他,取来罐子,引导他坐在上面。在这之前他从没有亲眼目睹我注视着他排泄的样子,羞惭令整个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可惜除了服从身体的需要外他别无选择。至始至终我都盯住他,很明显他懊恼极了。
他做完后我立刻夸奖了他的表现,在把他绑到横木上涂满剃须膏之前,还宠爱地吻了他一下以做奖励,。我掌住他的头,慢慢地、仔仔细细地给他刮脸。他凝视着剃刀,我知道他在考虑想猛得扭过头让刀刃切断颈上的动脉,但他暂时还不会自杀的,从他的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点,他已决定把这个念头留给更危难的时刻。他的脸被刮得清清爽爽后,我再次把他前前后后,从头到脚用软管浇了一遍,用的是最大的水流。水流猛烈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如果对着一处喷上很长时间一定会弄伤他——尤其是被鞭打过的地方。我慢慢地做着,刻意延长他痛苦的时间,直到最后这场冲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嘴唇发青,牙关冻得“喀喀”做响,两腿再也站不起来,凭着手腕处的镣铐了无生气得挂在横木上。
“下次,也许你会明白选择去浴室是个明智之举。”我厉声说道,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拉起,狠狠吻上他的唇,狂暴地噬咬着这个我早已开发过的甜美之地,直到淡淡的血腥味从舌尖传来。我冷漠地甩开他的头,他晃了晃,头被甩向后面,又无力地落下,搭在肩上。我反复摩挲着他的身体,沉醉在眼前的动人景象。那极苍白的肌肤,愈发显出后背和双臀还有大腿内侧艳红的鞭痕。可怜的宝贝,去淋浴一定愉快多了。
我重新捡起鞭子,他睁大了眼睛忧惧地盯住我。鞭子再次重重打向他的胸膛,他尖叫,紧接着就开始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而自责,并且试图恢复原先的沉着。鞭子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总是更加疼痛,我可以看出他震惊于我竟然鞭打他身体的前面,但他身上没有哪部分是我不能打的,他很快会发现这点。
“你看起来很生气,劳伦斯,”有气无力的,几乎是平板的声音,令人惊讶的极其酷似查尔斯:“要么是你一定非常想去淋浴,要么就是起他的什么人激怒了你,我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怒的事。”
我停下来,想了想,真的吗?我是被查尔斯激怒到无法冷静理智思考的程度吗?不,当然不是。我是个专家,而他正是个要多花些心血去打破的人。
“恰恰相反,莫德,我只是请你接受那些必需接受的东西。这并不带有任何感情因素——要说有就是我的确有一点厌倦,但让你去感受尽可能频繁的鞭打非常重要,所以这是个我不得不执行的乏味的小任务。”
“哦,请便,无需在我身上费神。”他说道,而我笑了,举起鞭子,狠狠抽过他大腿前面,他的尖叫声在我耳中如音乐般美妙。
“哦,没问题,”我喃喃低语,一只手抚慰着他,另一只手在准备着下一轮鞭打。“完全没问题。”
这是场严厉的鞭打。他拒绝我去淋浴的邀请,但我坚决要他屈服顺从,要他可以和我在沙龙里安静地交谈。我冷酷地落下鞭子,他大口喘息着,泪水不断滑下双颊。
“哦,亲爱的,我们两人又是一身汗了,我想该再洗一次。”我又拎起软管喷向他,直到他安静下来,留他一个人吊在那儿。“你会被带到沙龙一会儿,”我告诉他:“你可能愿意想想如何配合些。要是不打算交谈我会直接把你送回来再打你一顿,好好考虑一下。我个人认为你不可能再经得起一次鞭打,但这完全要你自己选择。”
“您真是太好了,劳伦斯,一个真正的绅士。”喃喃自语声。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挑衅也变得越来越不能自已。通常都是这样——开始时人们以为可以隐藏起自己的顽强,但当你敲碎他们坚硬的外壳直击内心深处,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什么是在做戏,什么是真实的。他的确是在尽力坚持——此时他的自尊也已是悬于一线岌岌可危。
“我是很好,亲爱的孩子,非常好,请试着并且记得称我为‘先生’。如果你真想做到的话这非常容易。”
一记耳光落在他的下颌,这可比鞭打亲昵多了,我喜欢这个,所以又掴了他一记耳光,这次更高些,落在脸颊上。他的皮肤殷红了,在掌掴下还裂开了一点,极其赏心悦目。我把他湿漉漉的冰冷身体拉近,温柔地吻着刚才制造的印痕,然后把他仍在那儿,漫步到厨房去看看厨师准备了些什么。身体的剧烈运动让我有些饿了。
我带盘食物回到自己的小窝,随意翻动起莫德的档案。我并不想了解每件事,只想看看只言片语,查尔斯的来访激起了我相当的兴趣。两个小时后我命令助手带莫德过来,他显然很憔悴——他们解开他,取下眼罩,把他扔在屋子中央,他跪在那儿无力站起。我最后的那记耳光打得他一只眼肿了起来,半眯着——我刚才并没有意识到我打得很重,但是那儿的确有个污秽的瘀痕,还有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我不得不承认这给了他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就象一个在搏斗中被打伤的拳击手。我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瘀痕很适合你,莫德,”我低语,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扬起以便更贴近地观察。我把他的脸转向灯光,手指抚向那道瘀痕,他畏缩了。“看看挑衅给你带来了什么?”他没有回答,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在寒冷和打击中抖动。“你愿意坐在哪儿进行我们的闲谈?”我问道:“这儿,我身边,还是你原来的座位。”他透过肿胀的眼睛望住我,然后,慢慢地,尽可能表现出自己尊严的样子,径直走向那张椅子。
“我宁愿和一条蟒蛇坐在一起,”他说道,俨然是这点无需再进一步强调了的口吻。“先生。”
我不禁大笑起来。这就是莫德,多么可爱的人啊!我说过疼痛会剥掉一个人的伪装,让我们直击内心深处,而莫德,最真实的他,是顽强的、聪敏的、野性难驯的,同时也是有自毁倾向的。
“请吃吧——非常美味的,厨师把自己的手艺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告诉他,点头示意他身边的那碗汤和几片面包。
“这是什么?午餐?晚餐?”他问道。他现在没有时间概念,所以我可以很容易的骗过他,而且我希望不仅限于此刻,还能有更多的几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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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我微笑着告诉他。
现在已经很晚了,度过了漫长而疲倦的一天,但此时他身上的压力莫名其妙地松弛了下来。在以后的几小时里,通过对他不断施压我会取得突破的。他盯着汤碗好一会儿,然后慢慢端起碗闻了闻。
“蒜苗和土豆,很美味。”我自己也舀了一匙,放在嘴边吹了吹。
他急切地拿起一片面包浸进汤里,吃了起来。很明显,有了昨天的承诺,他决心不再饿着自己。这是个非常明智的决定。我实在讨厌新的待训者选择绝食做为反抗,如果他们非常倔强,那么,不管是我先打破了他们还是他们先因营养不良而昏倒,打破过程都会变成一场争分夺秒的竞赛,失去了所有的乐趣。当然,一旦他们被打破就会开始进食,没有任何怨言。我甚至曾经整整一周每顿都提供给一个新手她最讨厌的食物,命令她吃下去,只是为了加强她被打破的意识。这是种奇特而有效的策略,她毫无怨言地吃了,而且吃光了我提供的每样东西,即使到后来看起来有些不舒服,还干呕了一两次。莫德吃着,你几乎可以看见这份汤明显让他恢复了些体力。看起来今晚他的确是饿坏了,皮肤几乎完全苍白,这碗汤让他温暖了少许,但他还是很冷,全身汗毛粟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他仍坚持远远地坐在屋子那边,很快就会瑟瑟发抖牙关打颤的。这样就太好了,不久之后我会令他坐到身边。我期待着。
“那么,今天晚上你想谈点什么?”我问他。
“关于睡觉,如何?”他玩笑似得提议。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否明白什么样的举止在俱乐部里是得体的,什么是不得体的。”
“过一会儿你可以睡觉,而现在我要交谈,我更希望有一场长时间的美好而惬意的会谈。”我缩进榻里,望着他。
“我觉得似乎我们已经谈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