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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嫣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讲完这些话,她只能点到为止,至于李氏能悟透多少那就要看她脑子够不够用。
“妹妹,真是难为你了!”见年若嫣一副恹恹入睡状,便起身告辞。
李氏一听便知年若嫣这是侧面透露给她听,奈何其智商不好,想来想去也没有猜透其中的意思,过了两日只得打发人暗地里叫自已娘亲入府,把年若嫣所说的话带给她爹爹知晓。
云落等李氏走后这才道:“主子,这个侧福晋好生奇怪,不是说来看主子的吗?怎么没说上几句话便走了?”
玉沉伸手戳她脑门子:“你呀,什么事候能叫主子省点心,就阿弥陀佛了!”
“我有说错吗?”云落是真的没有看透。
“好了,玉沉,云落打小心眼就是实的,你戳她也没有用,咳。”年若嫣打断两人。
“主子?”玉沉疑惑的看向年若嫣。
如今云落是收进房里的人了,年若嫣自不会把她当以前的丫鬟待:“云落,给我倒些温水了,嗓子痒得紧。”
把云落打发出去后,年若嫣这才歪在软榻上道:“云落一向心眼少,咳,玉沉,往后院子里的事儿,你多担待些。”这是要把云落挤出她的中心之外,不再成为她的心腹。
玉沉心中一寒:“是,主子,李氏那边就这样放着?”
“哼,回头你亲自安排府中那名不起眼的婆子去送信,注意别叫人发现了,自已小心点,告诉哥哥,饵已经扔出去了。”年若嫣不明白她哥哥为什么要帮李氏,她相信哥哥定是不会害她的。
“是!”
。。。。。。。
第二日,清月在胤禛的安排下悄悄的离开王府往城外行去。
“唉,主子怎能把我们全扔下自己跑了!”临风坐在游廊边探头看向院子里。
“行啦,少说两句,可别叫院中的有人心听了去。”临水正拿着绣花坐在一旁。
“可是主子怎么带走小黑子也不带我们去!”
临风好想出门放风,来了这个王府就跟被钉在木桩上了似的。
临水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主子还是真把你养娇了,这么点事儿就沉不住气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心 结
再说清月自己带着小黑子又重操旧业干起翻墙的事儿。
从王府里偷溜了出来,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双轮马车,就停在院墙外面的小巷里。
一只白晳的大手轻轻的撩开车帘,帘子后面的主子正焦急的等着。
“苏培盛,你说好了时辰?”冷冷的话语里有着一缕寒气。
苏培盛很无辜,这离约定的时辰还差一盏茶功夫:“回主子的话,奴才已经悄悄递过话给临水那丫鬟了。”心中万分感慨做太监的日子好难过。
“嗯,再等等!”胤禛按捺下心中的不爽,只得继续端坐在马车里。
这时不远处一个着银杏色旗装的女子,快步奔向此处,一只披着黑缎子的小猫咪,翘着高高的尾巴,迈着优雅的小猫步欢快的跟在她身后。
“主子,来了,来了!”这一刻,对苏培盛来说无异于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之际。
胤禛依然淡淡的回应:“嗯。”昏暗的车厢里,他的嘴角大大的上翘。
苏培盛快速跳下马车,低头垂首安静的立于一旁,眼角余光见到那银杏色的衣角:“见过,郭络罗主子。”对于他而言后院的女子都是他的主子。
清月见到苏培盛时微怔,随即朝他点点头:“苏谙达,许久不见!”
苏培盛的脸上泛起一丝亲切略讨好的笑意:“是有些时日没见着主子了。”
清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盒来:“听闻苏谙达的胃不好,这盒药每日早晚饭后,隔一盏花功夫用温水化服,不能食用茶水服药,这一盒服完基本上差不多,到时若还没完全好,打发人来掬月院说一声,我阿玛在别处认识一个老大夫最擅长此事。”
“多谢主子,奴才这病已经有些年了。疼起来可是连一粒米都无法下咽。”
“咳。”车内传来一声轻咳。
清月弯腰抱着小黑子快速跳上马车。
“晚了!”她刚挑开车帘走进来,胤禛很直白的问她。
木柔桑无所谓道:“嗯,下午最得你宠的庶福晋又昏倒了,福晋带领妾身们去探一番耽搁了时辰。”算是解释了她为什么会晚到。顺带还刺了他一下。
“苏培盛!”胤禛朝刚随身进车里的苏培盛喊道。
“是。”他挑起帘子不知对马夫说了什么,车子慢慢的行驶起来。
“你也去?”清月的计划里只有她和小黑子。
胤禛看看她的表情便知一二,心里很是不爽:“嗯,爷的侧福晋能去,爷为何不能去。”
清月翻翻白眼,去就去吧。
“有几成把握?”胤禛对于这事的重视,并不如表面那般不在意,在他的设想中,帮清月查证此时只需要一两日的事,没想到却在半路出现被人灭口的。落在他眼中便不是后宅的争风吃醋那么简单。
“不知道,要看运气,若是没有被打得魂飞魄散到是可以多得些消息。”她总是感觉眼前找不到路,到处都是黑雾迷漫。
胤禛望着她十分认真的说道:“自己小心。”
她挑眉看了他一眼,不知今日又抽什么风。
清月从头上取下一支粉玫瑰别在车身上。
“你的符咒有多少。爷从来没有见你少过。”
她姣好的手一顿,莞尔一笑:“不多,刚好够用。”
转身看向他说道:“你们几个身为男子,阳气过重,我动手时不可靠近,待在车内不能出来,否则惊到魂魄。休想问出些什么。”
“嗯,爷知道,还没吃过饭吧,这是苏培盛去素斋特意买回来。”不等清月开口拒绝,他已强势的说:“陪爷吃!”
连爷字都摆到面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两人就在车上随意吃了点东西。等到车子驶出城门外,后面传来缓慢,沉重的关闷声,士兵的吆喝声显得异常清晰。
清月心中掐算时间:“办完事得早点来这城脚下等着,等进了城我自己想办法回府。你还得赶去早朝。”估算等事情弄完再回到城门下,怕是已经是早晨。
她看了一眼放在马车里包裹,里面露出胤禛朝服的一角,他这是没打算回府里休息,原来他已经预料到所费的时间。
“到时再说。”他是很想亲眼见到她平安进府,尽管她的捉鬼本事很高,胤禛对她依然放不下。
“无碍,我家传下来的枪法可不是唬人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回不到早些时日的旖旎,胤禛不知哪里出错了,他与清月之间多了一层淡淡的,见不着的隔膜,总是把他隔开在一旁,胤禛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
马车最终还是来到那条河边,清月与胤禛走出马车,往日漂亮的金带子如今在黑夜里泛着刮骨的冷光。
刚刚在路上,他一直打着哈欠,清月开口道:“现在还不到子时,你是不是应该去睡一下,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
“不行,爷必须陪在你身边。”明明一脸倦意,却仍不肯放下她一个人待着。
“王爷,侧福晋,现在离子时尚早,两位不若先回马车里休息,等快到时辰了奴才再来提醒王爷与侧福晋。”苏培盛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当个大灯泡。
清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胤禛已经答应了:“如此甚好。”
苏培盛心中激动不已,刚才他家主子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胤禛牵着清月的小手进了车内。
“你先靠一会儿吧,我瞧你着实累了。”清月等他坐下,从包裹里番出一件薄抖篷盖在他的身上。
“你担心我?”胤禛打着哈欠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爷!”她的回答快速而坚定,却回避了他的问题。
两人心中皆一片苦涩,胤禛有时对她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原本以为把她娶回家来就心满意足了。
“哧~!”清月点燃小几上的蜡烛。
胤禛自动自发的从车内的暗阁内取出茶具,放在小几上往清月面前一推:“泡茶。”
她默默接过来提起桌边的茶壶冲上一壶。
胤禛依然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你不开心?”
清月望着袅袅上升的茶雾,淡雅笑道:“没有!”
车内有些压抑,清月为他泡好茶后说道:“我出去看看。”她起身离开马车内。
“怎不戴爷送你的花钗?”胤禛的视线落在她的二把子头上,为了晚上方便行动,她只在头简单的别了两朵粉玫瑰。
素雅的容颜给人安静的力量,胤禛觉得即便单单只是望着她,他的内心能得到宁静。
“怕弄丢了。”也许在他眼中只不过是年节礼而已:“若无事,我先了出去看看,外面太过安静。”
不等胤禛回复,她施施然地转身离去。
“主子!”苏培盛的声音惊醒发呆中的胤禛。
他不愿意去问苏培盛,他不想证明自己的方法又或者行为是错误的,在他的心中男人便是天,女人只是依附,只不过清月从来没有主动依靠过他,从来没有。。。。。。
胤禛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你这怎么进来了?是她叫你进来的?”
苏培盛知道此时他不需要吱声,胤禛需要的并不是他的回应。
桌上的茶水从滚烫到温热润口到冰冷:“去看看,她怎么还没回来。”
“喵~!”小黑子先行从车帘处钻了进来,随即一道银杏色点亮他的瞳孔。
“可有发现?”胤禛不会承认自己刚才担心她,男人的自尊与骄傲不允许他那样去思考。
清月摇摇头,眉头微皱的看向小几:“茶凉了,重新再沏一壶。”
一句平淡的话,抚平他刚才的坐立不安。
苏培盛立即端了茶盘子出去清理。
“没有,那河水看上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