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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阿点点头随即才明白过来:“你是说?”
清月看了子胥一眼:“正好弟弟也在,不妨在一旁听听。”
“当今皇上八岁登基至今,治理大清有四十五年之久,太子出生于十三年,算来今年已是虚岁三十三岁了,阿玛,而他位例二,上头有个大阿哥,下头还有与之相近的几个弟弟!”
东阿常年在军营摸爬打滚又岂听不出清月话里的意思。
“危也!”刚才的喜悦顿时消散,他是担心清月,担心自家的将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怕再过几年自家便要处于风雨飘渺中。
“阿玛不必多虑,上次咱们家的商队是有人背后眼红,这一次大赚怕是要捂紧些,尽可能不招人眼嫉。”
清月也很犯愁,胤礽是太子此是气运虽弱,百足之虫僵而不死,更何况他的命运还要等两年才会出现转折。
“月儿尽管放心,自你嫁入王爷府后,虽有人来拉拢阿玛,可大家伙儿都知阿玛是个疼闺女的,又怎会转去别家帐下,再说,你阿玛有子有女,有福晋有钱财,又有兵权在握,我家大闺女又入了四爷府又怎会站在别人家的队伍里。”他才不会傻到去给别人当棋子玩,没时儿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多舒坦啊!
说白了,东阿是绑上了胤禛的战船,只仅有几人想挖墙脚,想也知道不就是那几个皇子会是谁。
清月傻眼的看向自家阿玛,她本来还有一肚子话想要提醒东阿,这会全让给憋回去了。
“闹了半日,原来是女儿瞎操心了。”
东阿府自蒙古回来后一直关门闭户,东阿除了去军营点卯哪儿也不走动,成日里守着福晋和一双儿女戏闹玩耍,他大爷到是很享受,外面却是波涛凶涌,几位成年皇子之间的争夺更胜从前。
康熙三四十六年春,王府又热闹了一把,耿氏与钮钴録氏前后几日分别用青布小轿从王府后门抬入。
清月至到两人进门十日后去给福晋请安方才见到,不过是一个格格,对于侧福晋们来说见不见都没有关系。
钮钴録氏果然长相敦厚,汤圆样的身材是个好生养的,耿氏是汉女,却也是三寸玉勾,步步生莲。
清月眉峰一挑,不着痕迹的看了年若嫣一眼,果然发现她端庄娴德的外表下银牙暗咬。
她喝过两人敬的茶后,这才轻笑道:“快快起来吧,别个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即然进了王府门便是一家人,以后用心照顾好王爷就是了。”
临水与临风一早便端了两个托盘立于身后:“我也就是个俗人,不懂得那些个琴棋书画,也不知两位喜欢何物什,便只挑了两个好看的金镯子送予两个妹妹。”
她是成心给年若嫣添堵,听说年若嫣送了两人两串细珍珠手链,清月很无聊的拿了两块金锭子进空间找聂小倩弄了两个很漂亮的镂空缠枝花儿手镯。
“咦,月儿妹妹的两个金镯子很漂亮,要是本福晋可舍不得。”乌啦那拉氏越发觉得自己的家族没落了,一个侧福晋,一个庶福晋,一个出手比一个阔气,反倒是她给的见面礼寒碜了少许,好在清月是个机灵的,偏生选在半个月后,没有当面撞她的脸,到是年若嫣。。。。。。
清月笑道:“福晋若是喜欢回头叫临水送一对过来。”
她表现的很大方,福晋却不敢接这茬话了,又不是寿辰送什么礼?她若是接下了这福晋的脸面没处搁,传出去便是嫡福晋眼红侧福晋的金银手饰。
“不用了!”乌啦那拉氏见年若嫣面色不太好关心地问道:“若嫣妹妹可是不舒服?”
年若嫣这才晃过神来:“无事,只是昨夜有些犯咳,后半夜才睡着。”
清月打量耿氏,与年若嫣的气质很像,两人都是三寸金莲,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耿氏眉眼间多出一份春晓晚起不知愁的娇媚,难怪年若嫣会不高兴,她脑补会不会是康熙故意的啊!
话说,人家康熙误以为胤禛同他一样好汉女这一口,所以就算这一次选秀点了两名八旗秀女,他自己为是的为了弥补胤禛的这个小爱好,特意多点了一名汉女,哪知这耿氏也是一副娇弱样儿。
“郭络罗侧福晋当真如传言一般眉目如画,明艳动人!”开口的是钮钴録氏。
清月淡笑:“你到是个嘴儿甜的。”心中感慨不已,世人又怎会知她便是下一位皇太后呢!虽不得胤禛庞爱架不住人家肚皮子争气。
“福晋,我瞧着钮钴録妹妹可是大有福气呢!”至于在座的人有没有听进去可不关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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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滋 生
“咳,侧福晋说得是,婢妾瞧着钮钴録妹妹是个好生养的。”大概是因为身子骨不好,年若嫣很嫉恨这种屁gu大的,她心中越发苦涩:“福晋,如今王府里添了不少新人,想来过不了多久王爷又要多上几位子女,也会有儿女承欢膝下。”
年若嫣自己身子骨不好,偏又见不得别人好,乌啦那拉氏闻言一喜,连带话语都是亲热了几分:“两位妹妹好生伺候好王爷为王府开枝散叶,我会同王爷讲这段时间尽量多安排些日子去两位妹妹房中。”
李氏刚从院子里放出来,这会儿她也想争得宠爱:“不知福晋打算如何安排,每个月子里的日子都是数着来的。”
清月坐在一旁默默心算,看看屋子里光是有名有号的就有八个,每个人每月最多只能轮上三天,难怪这些女人为了他抢得头破血流,不知为何她里也有些堵得慌。
乌啦那拉氏看着新来的两位格格亲切地笑道:“就把我那五天均出两日来,再从每月空出的四日中均出两日来,两位妹妹为了王爷可得努力,这近一段时日其他人不得生事,一但有所为我决不轻饶。”
她的一双冷眸扫过在座的众人最终落在清月的身上,眉目间无一丝女人该有的妩媚,少女的青涩徘徊其中,乌啦那拉氏比谁都看得清楚,可是她无法去阻止,那个天神一样的男人不容别人冒犯他的尊严,这是胤禛的底线,乌啦那拉氏一向做得很好。
年若嫣笑道:“也是,这刚进府的妹妹们还热乎着,爷是应多去两位妹妹房中。”怎么听都是酸溜溜。
清月看了两个新格格一眼,耿氏只是害羞的笑笑,钮钴録氏却是木讷的站在一旁,仿佛先前捧清月场的是另有其人。
“庶福晋这话。。。。。。谁不知妹妹你最得王爷宠爱,每月余下的日子皆是歇在你房中。”李氏柔言细语捂帕子幸灾乐祸。
清月十分淡定的坐一旁喝茶吃点心看戏。与她有同一举动的便是乌啦那拉氏,两人皆一怔,后又相视一笑,有英雄惜英雄亦有小心防备。
年若嫣十分看不起低贱的李氏:“咳。咳,李姐姐这是甚么话,无论是谁都是为了伺候好王爷,王爷只不过是怜悯婢妾身子骨弱罢了,婢妾到是羡慕姐姐身子骨好呢!”
“唉,那也是爹娘给的没有办法,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生下几个阿哥!”李氏似明白上次是年若嫣把她当枪使了,这会儿就掐着她不撒手。
“你。。。。。。”年若嫣两眼一红,泫泪欲滴,一副被人欺负了无处说理的样儿。
“好啦。这事就这么定了!”乌啦那拉氏一锤定音。
清月见没什么事率先离开正院往家院子行去。
“侧福晋!”一道声音拦住她前行的脚步。
清月回头一望这不是汤圆钮钴録氏吗?
“原来是钮钴録妹妹啊!”心下猜测其来意。
“侧福晋,婢妾也是住在东边院子里。”
胤禛心里到底看重八旗多一些,就看院子的分配便知一二,自古东边居贵,西边次之。
“即如此一起走吧!”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戏外人。只要不惹到她身上,愿意这样天天看几个掐架,为无聊的生活添点乐趣。
这个钮钴録氏性子极好,为人也爽利,因住得近两人也渐渐有些往来了。
“主子!”临水陪清月站在暖阁的窗前。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环儿了,听说年后她生了个大胖小子。只要她过得好便行。”
清月牵挂的人不多,好友中大概只有环儿一个,以前还有年若嫣,每每想起从前,她便多有伤感。
临水正色道:“主子,恕奴婢直言。钮钴録氏只怕心里也打了自个儿的小九九。”
清月抬头望向窗外,草长莺飞,柳绿花红,她浅笑道:“我又怎会不知,也不知他为何总喜欢过这边来喝茶闲聊。”
胤禛其实极少睡清月这边。谁乐意天天对着美味佳肴却无法下口,那个憋屈劲儿真叫人想挠墙。
“还不是因为主子泡的茶好喝,更何况这茶儿最是消困,只是这钮钴録氏。。。。。。”临水很欢心王爷没有忘记自家主子,虽然自家主子做得有点不厚道。
清月淡笑:“无碍,只要她不起坏心思,由着她去,临水你要记住男人通常都爱犯贱,往后你若是嫁人了不能事事依了他去。”
临水本想笑却见自家主子说时一脸正色:“是,只不过历来男人是天,是家里的顶粱柱奴婢一时想差了。”
清月摇摇头:“临水你行事一向稳重有加,只是对于感情一事你的处理方式远不如临雨来得机灵,你瞧瞧她把自家夫君捏在手上的得意样,没事儿你可以多去看看她如何做。”
临水与临风两人跟随她已久,清月觉得应该为两人寻个好出处。
“主子,奴婢不想嫁人。”临水最终说道。
清月不解:“为何?”
临水墨迹半天后才说道:“主子自己心里还不是有根刺,要奴婢说主子迟迟不肯接纳王爷,还不是嫌他后院女人多,也不以,是每隔三年就要添一批新人。”
“唉,没想到我自己的事影响到你了,大概临风也是这种想法吧!”清月转念之间便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