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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6年第2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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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丁路出了饭店,站在街边谈起王萍匆匆离去的原因。得出的结论是,王萍肯定是那个主编的情人。首先那个主编带着王萍,孤男寡女两个人出差,这就有点非同寻常了。其次是王萍请我们吃饭,那个主编凭什么要催她回宾馆休息,什么时间早不早的,跟他有个屁关系。他们两个要不是情人那才怪了。 
  也许是王萍的离去让丁路失望之极,此外他的酒也喝得确实太多了,反正突然间,我们还正说着话,他就支持不住了,蹲在地下大吐了起来。吐完了,站也站不稳了,整个人都歪在了我的身上。我叫了出租车,半拖半抱地把他弄上去。车一开他又吐了,把车里吐得臭气熏天,一塌糊涂,我忙不迭地向司机赔礼道歉,下车时还额外多付了十块钱洗车费。我把他送到家,扔到床上,他立刻又吐开了,我赶紧给他拿个盆子接着。他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最后还哐啷一声,把一口假牙也吐在了盆子里。我想这家伙真够倒霉的,难得吃上这么一顿好东西,还没福享用,全吐光了。 
   
  一个星期后,丁路在家里接到了一个男人的电话。那男人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再加上说的内容——据丁路事后对我说——他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在跟他开玩笑,他说那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活脱脱就像是我憋着嗓子装出来的。而且因为那天晚上大醉一场,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缓过劲儿来,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情绪十分恶劣。所以当他以为是我在跟他开玩笑时,很不耐烦。 
  “喂,喂,你是丁路吗?” 
  “我是,怎么的?” 
  “我是《×××》文学月刊的主编。” 
  “噢,噢,你他妈的跟我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文学月刊的主编。” 
  “你以为你憋着嗓子,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 
  “我是《×××》文学月刊的主编。” 
  “好啦,你是主编就是主编吧,有什么话快说。” 
  “我们《×××》杂志社将要正式成立,准备邀请一些作家和诗人来参加成立大会。会议在太姥山风景区举行,为期五天,其间还有一些活动,现在我邀请你来参加,能赏光吗?” 
  “操,说的还蛮像那么回事。” 
  “嗯、嗯,你能赏光参加吗?” 
  “这么说,你真是那什么主编喽。” 
  “对,我是的。” 
  “你妈了个蛋,你要真是那个什么鸟主编的话,那请问你跟王萍搞得怎么样啦,你这老家伙能耐不小呀,搞起自己手下的女编辑了。” 
  “嗯嗯嗯,我是《×××》文学月刊的主编。” 
  “知道你是主编。” 
  “你是丁路吗?我们邀请你参加《×××》杂志社的成立大会。” 
  “好啦,你个狗日的东西玩笑开够了没有,老子还有事呢。” 
  “我是《×××》文学月刊的主编,你是丁路吗……” 
  直到这时,丁路才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真是《×××》文学月刊的主编了。因为如果是我在跟他开玩笑,不太可能这么固执地翻来覆去地就跟他说这几句话了,这不像我开玩笑的风格。此外他还想到,福建人说普通话好像就是有点这种怪腔怪调的味道,他以前听福建人说过。啊,天哪!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这样……” 
  “你能来参加吗?” 
  “哦……是这样,我很忙,抱歉……真的抱歉,不来了,不能来了。” 
  丁路急忙挂上了电话。 


我见过伊沙朵拉·邓肯
姚鄂梅 
  星期天,母亲突然出现在我家里。当时我正在沙发上午睡,一觉醒来,发现母亲坐在厅里,跷着二郎腿,叼着一根烟,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我家住在顶楼,不到夜晚,我从不关门,我喜欢自然风哗啦哗啦吹进屋里的样子。见我醒来,母亲说,门也不关。又说,我还没吃饭呢! 
  我赶紧去给她下面条。尽管她一生爱吃又软又烂的食物,脾气却硬得像炮仗。在那个小镇上,她以百战百胜的吵架经历,赢得了“铁嘴芬”的称号。我很惊讶,她从没上过学,丰富的词汇和变幻莫测的句型却出神入化,有若神助,不管有理没理,她都能理直气壮,气吞山河,哪怕是她的亲姊妹,只要把她惹毛了,她照样眉毛一竖,祖宗八代都给她骂得恨不得从地底下跳出来。 
  她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是最小的那个,却不是最受宠的那一个。从小她就嫌我笨手笨脚,笨嘴笨舌,预言我“长大了一定是个受气包”。我那时还小,不懂得受气包的真正含义,但我隐约意识到,受气包大概就是一个任人数落、垂着眼皮一言不发的人。 
  也许她的预言没错,我不大说话已经有两年了,尤其是在单位,我几乎一言不发。有时我想,如果哪个病人需要,我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声带活体捐献出去,我这么认为,既然哑巴都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那么一个人不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 
  母亲来找我有事。把我带到一个老婆婆那里。她对那人倒是恭敬得很,我从没见她这么客气过。她掩住嘴巴,对着老婆婆的耳朵嘀咕,但她天生是个大嗓门,尽管是悄悄话,我还是零星听见了一些: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这副吹不燃打不熄的样子,就算拿刀逼着她,她都不说一句话。不瞒你说,有一回我真的拿刀逼过她…… 
  我明白了,母亲以为我的不说话是一种病,她要来给我“观花”,这个老婆婆会“观花”,就是由她暂时跑到阴间去,代母亲看一看,到底是哪些小鬼在那边使坏。 
  老婆婆逼近来盯着我,她有一双小小的三角眼,眼角堆满了皱纹,眼睛不大,却闪闪发亮,有点像乌龟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我给她看得心里一凉。 
  她看了一阵,满意地坐了回去,似乎已经从我脸上收集到了足够的信息。隔了一会,她往头上顶了个帕子,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刚开始,我还能看见她肚子上的衣服一起一伏,后来,衣服完全静止了,好像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屋里很安静,三炷香冒出三缕细烟,像是经过伪装的鬼魂,被老婆婆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招了过来。 
  老婆婆终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她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另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她闭着眼睛说:你的嘴巴太厉害了,你把你姑娘的话都说完了。这声音似乎让母亲很害怕,她张嘴坐着,呆若木鸡。 
  老婆婆满头大汗地醒了过来。她摘下帕子,不停地擦汗。母亲给她递上一杯茶,低声说:是她,真的是她,这么多年了,她的声音一点都没变。我不知道母亲在说谁,我也懒得问。 
  回来的路上,母亲的背似乎更驼了,她边走边嘀咕:哪能怪我呢?要是我没有这张嘴,早就被人家像捏臭虫一样,吧唧一声捏死了。我看见有人扭过头来,好奇地打量这个大声自言自语的老妇人。 
  我很遗憾没有得到她的真传,细胳膊细腿,声音也细得像头发丝。母亲不以为然:小孩子都这样,我小时候也像她一样,要么不说,要么说起来像蚊子。人家哈哈大笑,说好你个“铁嘴芬”,你敢说你像蚊子,你不怕蚊子嫌你污脏它。母亲脸一拉,说,你们以为我生来就是粗喉咙吧?你们知道个狗屁! 
   
  两年前发生的一件事,让我体会到了不说话的妙处。 
  那是一次事故。那时我还在这家银行坐柜。当天扎账的时候,我所在的柜台短款了,通宵查账,也没有查出个眉目来,按照规定,我和另一个当班的人分着赔了。想来想去,我觉得事情很蹊跷,午饭前,我照例碰了一次库,分文不差,整个下午就发生过一笔业务,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的交易情况,绝对不会有错,那么,错误出在哪里呢?会不会是……我突然想到,午饭后我上过一次洗手间,我的抽屉锁了,但钥匙就放在另一个抽屉的一只手套里,这是我的习惯,我害怕带钥匙上洗手间,我已经有过两次把钥匙掉进便池的记录。 
  会不会是那个人趁我上洗手间的机会,拿了钥匙,取了印章,在事先准备好的传票上让那个金额生效了呢?因为短款数目刚好是一笔传票上的数目。我大胆地作出了这个设想,却又拿不出证据。这件事让我深受打击,如果我的设想是成立的,那个人也就太坏了,我一门心思讨好她,每天给她带早点,给她爱流鼻血的儿子搜集偏方,隔几天向她供应一次口香糖,可她竟然在背后陷害我。但这仅仅是怀疑,我拿不出丝毫证据。 
  从此,一有空我就独自思索这件事,要不就是拿出一张空白传票来仔细端详,在虚拟中想象一个人做假传票的情景。 
  很快就有人把我的情况反映到领导那里去了,人家说我,上班精神不集中,不是一个人怔怔地发呆,就是拿笔写写画画,这种状态,难保不发生第二次业务差错。 
  过了不久,因为新开了一个业务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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