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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忍俊不禁:“那他们叫你来你又不肯。”
雷鸿飞吻了吻他的头发,笑道:“我如果想过舒服日子,那又何必当兵?随便开个狗屁公司,也能赚大把钞票,难道还买不起一套能看海的公寓?”
“这倒是。”凌子寒倚着他的肩,愉快地微笑着。
他一直都喜欢雷鸿飞这种光明磊落的性格和豪气干云的气概。这人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一员精忠报国的猛将。
气氛实在太好了,两人都快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雷鸿飞放开凌子寒,懒洋洋地起身去开了门。
张海洋站在门口,怒道:“好小子,是想放我们鸽子是不是?”
“哪有的事?”雷鸿飞一撇嘴。“我们是在体会你们过的好日子。俗话说,不羡鸳鸯只羡仙,结果你们又是鸳鸯又是仙,真是让人不想羡慕都不成啊。”
听他又来了“俗话说”,三人都哈哈大笑。
26(番外 阳光假期2)
这时他们都换了便装,张海洋开车出去,到了附近的渔村,坐在露天里,吃渔船今天才打回来的海鲜。
晚霞满天,景色十分壮美,他们周围有游客,有本地人,还有不少从基地来的军人,笑声不断,一派和平景象。
雷鸿飞看着这一切,心里百感交集,过去他总觉得这些很平常,根本无所谓。现在,从枪林弹雨中归来,他才倍加体会到这种平凡生活的可贵。而这样的生活却是他们用鲜血来捍卫的,他的心里也会自然而然地涌起骄傲和自豪。
张海洋和龙潜都把衬衫袖子卷了起来,准备大干一番,伸手就去抓螃蟹,随即放到他们碗里:“别客气啊,大家都是兄弟,又不是客人。鸿飞,别装了,赶紧赤膊上阵啊。”
凌子寒一向穿衣服规规矩矩,倒还罢了。雷鸿飞却一反常态,衬衫的领口袖口扣得严严实实,让那两个人十分纳闷,这人什么时候转性了?
雷鸿飞不好明说自己身上伤痕累累,不便亮出来,只嘿嘿笑了两声,便去盘子里抓了一捧基尾虾过来,放在碟子里,熟练地剥了一个,却放到凌子寒碗里:“快吃,咱甭跟这两只狼客气。”
凌子寒笑起来,拿起筷子夹起那只虾,在味碟里蘸了蘸作料,慢慢放进嘴里。
龙潜点了点头:“这臭小子居然学会关心人了,难得。”
张海洋哈哈笑道:“还是子寒教导有方啊。”
“别光瞎侃我们。”雷鸿飞立刻转移话题。“说说你们,怎么回事啊?什么情况?”
张海洋大大方方地说:“我们没什么,很正常,打算春节回北京结婚,就是这样。”
雷鸿飞和凌子寒都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雷鸿飞大叫起来:“你们这两个混蛋,一点风都没露,还亏我们做了20多年兄弟,真是的,太过分了。”
龙潜冷静地笑道:“鸿飞,我们本来就难得见面,上次见你也就是子寒生日那回,我们还没有那种感情,后来才渐渐发展的。我跟他都有自己的事业,而且从小一起长大,也用不着瞎谈什么恋爱,事先了解沟通什么的,因此就决定结婚。我们双方父母都已经同意了,他和我的上级也批准了我们的结婚申请,所以才告诉你们。如果事情还没定,也就没必要提了,你说对吧?”
雷鸿飞对沉稳练达的龙潜一向都服气,这时只好嘟哝道:“好吧好吧,算你们有理。真是的,强词夺理。”
凌子寒笑着向他们举起啤酒杯:“恭喜你们。”
雷鸿飞也反应过来,立刻也举起了杯子,嬉皮笑脸地说:“对对对,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嗯,只准生儿子,一定要认我当干爹。”
龙潜忍不住笑着摇头:“你这小子啊。”随即与他们干杯。
张海洋与举杯与他们碰了碰,却问道:“鸿飞,你和子寒的事怎么样了?考虑结婚吗?”
雷鸿飞大口大口地把酒一气灌下,用手胡乱抹了一下嘴,这才说:“我们年龄还小,暂时不考虑。”
凌子寒微笑着,轻言细语地道:“现在结婚,我会违法。”
三个人立刻想起来,婚姻法规定男性结婚必须年满22周岁,凌子寒还早得很呢。
龙潜含笑道:“当然,违法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张海洋笑吟吟地看向雷鸿飞:“你会不会急啊?”
雷鸿飞满不在乎地拿起酒瓶就倒酒:“我急什么?反正我是跟他在一起,结不结婚的有什么关系?”
张海洋点了点头:“那倒是。”
这顿饭吃了很久,直到一轮明月升上中天,他们才回到基地,各自休息。
月光很明亮,穿过宽敞的窗户,洒在雷鸿飞赤裸的身上。他身上的疤痕在清亮的光线中明暗不一,隐隐约约闪动着罂粟花的形状,使他的整个身体就像是开满罂粟的田野,有种奇异的魅惑感。
凌子寒躺在他的身下,与他缠绵地吻着。
月光如水一般在他们身上流淌,静静地铺向他们四周的世界。夜很安静,只有远远的海潮声“哗——哗——”地传来,与他们身体里血流的节奏互相应和着,使他们感觉到仿佛身在静谧而又生机勃勃的海底。
雷鸿飞犹如身在梦中,腾云驾雾般地滑进凌子寒的身体,随着涛声的节奏轻轻地律动着。
凌子寒搂着他健壮的身体,似乎正在跟着他一起在海底潜行,安静地任海流将他们带到天涯海角。
微风轻拂着白纱窗帘,透进淡淡的花香,慢慢地包围住他们,仿佛有一群从天堂飞来的精灵,正暗暗地围绕着他们飞翔,悄悄地融入他们的喜悦之中。
红色勇气 BY 满座衣冠胜雪
楔子
周屿对西欧五国的访问圆满结束,与洛敏回到了溪罗。
这时,古斯曼和爱琳被击毙,金新月的制毒基地和地下兵工厂都被彻底摧毁的消息已经得到证实。
周屿叹了口气,对洛敏说:“阿敏,幸好我带你回来了,否则还不知你会出什么事呢。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这辈子都会追悔莫及。以后啊,再也不准你单独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
他们坐在自己的别墅里,对着一整面墙大小的电视屏幕,看着有关此事的新闻报道。
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走过烧成灰烬的田野,向金新月地区的纵深地带前进。镜头不断扫过已变成废墟的制毒所和兵工厂。有一些政府官员和军官发表讲话,但镜头里没有出现过中国突击队和俄罗斯阿尔法小组的影子。虽然如此,因为媒体报道过,他们仍然很感慨。
周屿轻轻摇了摇头:“没想到,古斯曼将军和爱琳就这么死了。”
洛敏微微皱眉,担心地道:“不知道慕沙和小秋他们怎么样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周屿思索了一下,也叹了口气:“他们如果被打死了,身份也不会被识别出来,多半被当成普通的成员处理了。除非他们主动与我们联系,否则我们是不会知道的。”
洛敏比他还要清楚,他们与国防部是两个系统,这次不知道会不会被误伤。他又不能去问,即使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他。
很快,全球的毒品市场都出现了货源短缺的现象,军火生意也陷入了停滞状态。这使五梅帮很快陷入了困境,日月会也暂时停止了武器走私,除了稳定地经营赌博业外,正好全力在正行发展。
2045年春节前夕,康明和袁沙回到了B国,而且带回来一个智囊团。五梅帮除了继续经营色情业外,也开始转向正行。
周屿一听康明回来了,顿时大怒,当即要为洛敏报仇,派会中杀手去做掉他。
当初洛敏全身是伤地被抬回国,李源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等听到五梅帮的背后有CIA撑腰时,态度便比较谨慎。这时得知康明出现,立刻便知道性烈如火的周屿只怕会忍不住,于是抢先将他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阿屿,不许你随便碰康明。”李源的语气不容置疑。
周屿差点跳起来:“为什么?就因为他后面有人替他撑场子?”
“对。”李源看着他,神色十分严肃。“这是政治,不是过去道上的那种争斗。我们必须沉得住气,看康明背后的势力到底想通过他做什么,然后才能谋定而后动。否则,敌在暗,我在明,贸然动手,会让我们十分被动。”
周屿坐在那里,就像一头被禁锢的美丽的豹子,沉默地喷着粗气,显然很不甘心。
李源看得笑了起来:“你啊,怎么还像个孩子?我们马上就要开始竞选总统了,你如果沉不住气,我们就会失败的。”
根据B国宪法,总统任期为5年,可以连任一届。年初的时候各候选人报名,经过半年时间的竞选,全民在秋末投票。在11月底的独立节,新总统宣誓就职。
现在,李源已经报了名,周屿是他的竞选伙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媒体和对手严密注视着,确实不能有丝毫差错。
李源看着有些悻悻然的周屿,温和地笑道:“等我们竞选成功了,可以有很多办法让康明死无葬身之地,何必急在一时?怎么?阿敏是不是忍不下这口气?”
“那倒不是。”周屿已经恢复了平静,微笑起来。“阿敏根本就没提过。他也劝我暂时不要冲动,先看看情况再说,是我看着姓康的那小子就不舒服。这混蛋差点害死阿敏,我真想将他碎尸万段。”
“还是阿敏沉稳。”李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啊,是得把你那性子改改,跟人家阿敏好好学学。”
“好。”周屿也笑了。“我一定改。”
李源这才放了心。
周屿虽然没有再动康明,但对洛敏的保护更加严密。两人几乎天天同进同出,他绝不肯让洛敏落单,霸道地管头管脚,管得洛敏啼笑皆非,叫苦连天。
五梅帮在一股潜在势力的牵线搭桥之下,很快与谋求连任的现总统联合起来。五梅帮虽然近年来有些没落,其势力却仍然是B国第二大帮,手中掌控的人头资源不可小觑。很快,他们便引进了国际上的几大集团进入,在B国投入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