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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纷试床豢尚£铩:芸欤潜阋斯噬系募复蠹沤耄贐国投入巨资,建立了多个大型加工厂,为B国增加了数万就业机会,顿时为现任总统的竞选大大增加了砝码。
在一场如火如荼的竞选较量之后,李源和周屿以微弱劣势败北,而现任总统成功连任。
五梅帮再度崛起。
这时,那个神秘的“开膛手”鬼秋已经成为了亚洲头号职业杀手,有数起神秘而轰动的暗杀事件被怀疑与他有关,国际刑警组织对他发出了红色通缉令。
然而,此人的行踪却十分飘忽,非常难以寻找。江湖传闻,如果要想找他,就只能通过那个从不杀人的“机械手”灵沙,而这个温文尔雅的人也是神出鬼没,没有固定的住所。因此,“灵鬼双杀”虽然名扬天下,一般人却很难找到,只能通过一个邮箱向他们的“经纪人”发信联系,才有可能谈“生意”。
洛敏每次听到道上的兄弟或者警方、媒体提到“灵鬼双杀”,心里都会涌起淡淡的欢乐。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角落,里面藏着一个他一生都不会提起却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人。
他很希望能够再见到他。
1
2049年元旦刚过,龙潜与张海洋便双双回到北京休假,陪陪很久不见的儿子。
四年前,他们正式结婚后不久,就决定要孩子。两人感情深厚,打算先要龙潜的孩子,再要张海洋的,但两个孩子都用同一位女性的卵子,让他们在血缘上也成为真正的亲人。
在卵子库,他们选择的是一位智商很高的女科学家的卵子。经过育儿医院人造子宫的孕育,在九个月后有了龙潜的儿子。
龙张两家都十分高兴,两位老将军看着一脸机灵相的孙子,都乐得合不拢嘴来。龙潜和张海洋一直在海南,很少回来。这个孩子则一直放在北京,龙家住几天,张家住几天,被宠得什么似的。
如今,儿子三岁了,龙潜和张海洋才有了共同的假期。
雷鸿飞知道他们回来后,趁着周末便跑回了北京。
他现在已经是闪电突击队长,军衔刚刚升为中校。军队高层都很看好他,认为他前途无量。
龙潜和张海洋在北京买了房,不与双方父母同住。雷鸿飞轻车熟路,出了电梯便径直去按门铃。
张海洋在厨房里做饭,来开门的是抱着儿子的龙潜。
小小龙长得眉清目秀,一只小手勾着龙潜的脖子,一看见雷鸿飞便笑了起来。
雷鸿飞顿时晕了,伸手就要去抱。
小小龙立刻转身,两只小胳膊紧紧搂住了龙潜。
雷鸿飞哈哈大笑,伸手轻轻一拍小小龙的屁股:“臭小子,见了亲爹就不要干爹了?”
龙潜抱着儿子,笑道:“这么喜欢孩子,你自己干吗不生一个?”
雷鸿飞大大咧咧地走进客厅,往沙发上一倒,耸了耸肩:“法律有规定,除了特别批准外,单身者不能要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龙潜将儿子放下地,让他自己迈动一双胖胖的小腿在屋里到处走,然后给雷鸿飞倒了一杯茶端过来,这才关心地问:“怎么?你和子寒还不打算结婚?”
“还没功夫谈到这事呢。”雷鸿飞搔了搔头。“说实话,我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见过他了。”
“怎么会?”龙潜十分诧异。“他不是旅游记者吗?走到哪里都可以给你打电话的吧?要不也可以发邮件嘛。是不是你们吵架了?他生你的气,不想再理你了?”
“没有,我们怎么会吵架?”对凌子寒的身份,雷鸿飞不敢有丝毫泄露,只得含糊其词。“他偶尔也有邮件来。好像他一直在环游世界,替他的杂志社写稿。天涯海角的,打电话也不方便。”
“哦,有联系就行。”龙潜轻松地笑道。“反正你们还年轻嘛。”
“是啊。”雷鸿飞只得点头,心里却有些惆怅。
以前,凌子寒每次离开,都很少告诉他,反正他也在军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难过的。不过这次他实在是走得太久了,而且又音讯杳无,也无法与他联络,根本不知他身在何处,是否危险。雷鸿飞这才开始觉得苦了,而且还无处诉说。
这时,张海洋在厨房里叫道:“行了,准备吃饭。”
龙潜跳起来就往里走。
小小龙张着小嘴,格格地笑着,也伸开双手往里面扑。
龙潜一把抓住他,将他塞到身后的雷鸿飞怀里,笑道:“你抓紧时机跟干儿子亲热亲热,厨房就不用去了,你除了会摔碗,还会干什么?”
“这不是诬蔑嘛。”雷鸿飞悻悻地说,随即乐滋滋地抱住了粉嫩粉嫩的小孩子。
小小龙看着两位父亲的身影在厨房里时隐时现,倒也没有硬要追进去,反而转过头来,与雷鸿飞大眼瞪小眼,然后伸出小手去揪他的耳朵。
雷鸿飞很享受地笑眯了眼,不时去亲他水嫩嫩的小脸蛋,逗得孩子一个劲地笑。
龙潜和张海洋很快将菜端上了桌,正经招呼雷鸿飞,便听到了门铃响。
龙潜抬头一看门边的屏幕,倒对张海洋笑道:“是小淇,另外还有一位美女。”
“哦?我看看。嗬,还真的是美女。”张海洋笑着,将门打开了。
龙潜的妹妹龙淇笑着跳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抢眼的年轻女子。
她秀发如云,挑染成栗色,卷曲如波浪般起伏有致,十分时尚。五官精致,尖削的下巴充满灵气。她身着一件黑色麻质外套,上面用油画技法绘出小小的抽象画,图案很漂亮,脖子上围了一条有着艳丽花纹的丝巾,挽着一个很时尚的结,更衬托出她那十分独特的气质。
龙淇笑道:“我来介绍一下。哥,海洋哥,这是著名的《痕迹》杂志的主编郁晴,我刚认识的新朋友。她家不在北京,春节没回去,一个人过节怪冷清的,所以我把她硬拖了来。郁晴,这是我哥龙潜,我哥的伴侣张海洋。”
龙潜连忙说道:“久仰,久仰。”
《痕迹》是一本文化类杂志,创刊至今只有短短的四年时间,不过已经受到国内外的广泛关注。外界评论说:“它是另类文化的亮点,是个性人士的堡垒,坚定地捍卫着前卫、荒谬、反叛的文化领地。”郁晴遂成为那些有着叛逆情结的青少年的偶像,并被许多文化人封为斗士。
龙潜他们都不大看这类杂志,但他们的部下有不少人在看,有的更是每期必买或长期订阅,因此他们也听说过郁晴的大名。
雷鸿飞在一旁听了,大感兴趣地抱着小小龙走了过来。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差不多的孩子气的笑脸,一时间相映成趣。
龙淇顿时笑出声来:“鸿飞哥,你也来啦?哈哈,你真像小小龙的哥哥。”
雷鸿飞啼笑皆非,笑着说:“好你个小淇,一来就想占我便宜是吧?”
郁晴十分大方地向他们一一点头,随即解下围巾,脱下外套,露出了窈窕的身段。
龙淇已忘了给他们介绍,龙潜立刻颇有礼貌地说:“郁小姐,这是我们的朋友雷鸿飞,也跟小淇从小就认识。”
郁晴笑着点头,对他说:“你好。”
雷鸿飞赶紧客气地道:“你好。”
龙淇已经将侄子接了过去,在桌子边坐下,开心地逗着他。
其他四个人也都坐了下来,张海洋和龙潜坐在一起。郁晴坐在了龙淇旁边,雷鸿飞便坐到张海洋和郁晴之间。
龙潜对郁晴笑道:“郁小姐,不要客气,随便吃。我们也不知道你要来,都没什么准备。”
“已经很丰盛了。”郁晴笑着说。“是我太冒昧,没有事先通知就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龙淇在一旁撇了撇嘴:“得了,郁晴,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要再客套了。哥,你也不要一直客气,反而把郁晴当外人了。”
“好好好。”龙潜拿起了筷子。“行,大家吃吧。”
龙淇津津有味地吃着菜,偶尔用小勺喂小小龙喝口汤,正在高兴,忽然又说:“郁晴,我哥是空军,海洋哥是海军,鸿飞哥是陆军。厉害吧?这一站出去,那就是陆海空三军仪仗队,个个都帅得很。”
她这一番话说得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2
虽然郁晴是第一次来,不过却很大方,不一会儿便与龙潜熟络地闲聊起来。
龙潜和张海洋都有硕士学位,平时也喜欢读书,对许多事物都有自己的看法,显得很成熟,跟郁晴很谈得来。
郁晴是被龙淇硬拉来的,这时却感觉有着意外的惊喜,不由得感慨,现代的军人到底是不同于过去了。
雷鸿飞正在通过网络攻读国防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有不少书也是他的必读书目。他凝神听着他们讲话,偶尔也插上一句,倒也言之有物,顿时让龙潜和张海洋刮目相看。
龙潜忽然问他:“现在不会再乱用俗话说了吧?”
雷鸿飞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郁晴不明白他们的意思,略带疑惑地看了看雷鸿飞。
龙淇边笑边对她解释:“鸿飞哥以前最爱用名言警句,打头一句必是俗话说。”
郁晴便也笑了起来。
几个人其乐融融地吃完饭,小小龙已经睡着了。
郁晴坐着喝了会儿茶,便要告辞。
龙潜看了看墙上的钟,温和地笑道:“好吧,天挺冷的,时间也不早了。鸿飞,你送郁晴回去吧。小淇今晚就住这儿,别回去了,顺便替我们带孩子。”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雷鸿飞便站起身来,很有绅士风度地替郁晴拿过外套。
郁晴对他笑着说:“谢谢。”然后跟他一起出了门。
外面没有下雪,却仍然冷得滴水成冰。雷鸿飞开着车从五环上驰过,一直开到东边,才从出口下来,开进了繁华的石佛营,在一处高楼前停下。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交谈,车厢里十分安静,似乎都能听到车轮飞速辗过路面的唰唰声。
等到停下车,郁晴对他一笑,轻声说:“谢谢。”
车外的路灯照射进来,使她的笑靥看上去更是美丽动人,雷鸿飞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他有些讶异自己的反应,却不及细想,赶紧笑道:“别客气,送女士回家,是我们男人应该做的。”
郁晴听他一副大男子主义的腔调,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迎头痛击,只是微微一笑,便开门下了车。
雷鸿飞看着她走进楼门里,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