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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支援系统显示板说那个信号力量接近检波值。”电侦官警告道。
“它的两个潜望镜都升上来了。”麦克福特说着,他知道他的潜望镜上升了太久。他转动调整钮,放大视觉倍率,这样可以看得更详细。镜头对准D级潜艇的了望塔。“了望塔都是人,每个人都有望远镜……但不是看船尾。降潜望镜,潜航官,下潜十呎;做得好。我们来看看录影带。”几秒钟之后,画面出现在电视萤幕上。
他们在D级潜艇后面两千码处,在它后面不到半哩处是一球状的雷达圆顶,可能是那塔亚级正随着船腹的海浪而明显地起伏波动。为了容纳十六枚SS—18飞弹,那艘苏俄潜艇有着一个突出弯曲的龟甲甲板。从船后方看去,像是高速公路上的坡路,是极丑陋的设计,但是这使得D级潜艇有足够的高度来发射飞弹,而美国人也确信它的飞弹威力是很强的。
“你看,它充气得使它浮起如此之高,以至于它的螺旋桨叶有一半露出水面。”执行官指出。
“领航员,到浅水区还有多远?”
“沿着这一水道,到最浅的二十噚尚有十哩。”
为什么D级潜艇在这么远之外就浮出水面?
麦克福特拿起电话,“声纳组,告诉我那特亚级的情况。”
“舰长,它正像疯狂了一般地发出轰隆声,不是朝着我们,但是收到很多从海底传来的回音和反射。”
那特亚级是专门用来探索水雷的扫雷艇,而且也用来护卫潜艇进出安全地区的,但是,它的极高频水雷搜索声纳正在运作……天哪!
“左满舵!”麦克福特大叫。
“是,左满舵。”如果没有座位安全带,舵手必定会撞倒上面。他立刻抓住他的舵轮转向。“长官,我的舵已经向左转到底了。”
“水雷区!“领航员喘息道,每个室内的人都转过头来。
“这是个很好的判断。”麦克福特严肃地点点头。“我们距离D级潜艇和那特亚级的集合地点有多远?”
领航员仔细地检查航海图,“不到四百码,长官。”
“停车!”
“是,停车。”舵手拨动电铃指示轮盘。“轮机室回答已停车,长官。正从左边通过方位一—八—○,长官。”
“很好。我们在这里应该够安全的。你们一定认为:D级潜艇已与那艘扫雷艇会合,那么这一地区的数哩之内必定是干净的,对不对?在此有没有任何人认为苏联人会以一艘D级潜艇来作赌注?”这是个夸张的问题,当然没有人会以一艘D级潜艇来赌博。
在控制室内的每一个人都深吸了一口气。芝加哥号很快地慢了下来,将船舷转入原来的航道。
“正舵。”麦克福特下令以三分之一的速度前进。他拿起电话联络声纳组:“这艘D级潜艇有没有采取不同的行动?”
“没有,长官。方位仍在一—九—○,速度仍是十五节。我们仍可听到那特亚正在靠近方位一—八—四发出乒声波,从它推进器桨叶计数可得知它现在的速度大约是十五节。”
“领航员,尽快替我们计算出一条离开此地的航路,我们要避开所有的巡逻船舰。”
“是。航向三—五—八看来颇适合现在的情况,长官。”领航员在接下来的两小时之内持续地更改航向。
“长官,如果苏联人真的已经布下雷区,那么其中的一部份是在国际海域内。”执行官指出。
“是的,当然,对他们来说,那是他们的领海,如果有任何人撞上了他们的水雷,那是活该。”
“可能会引发国际事件?”乔说道。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用声纳寻找水雷?”通讯官问:“如果它们保留了一条干净的航道,它们可以凭视觉导向航行。”
“如果根本没有干净的航道呢?”执行官答道:“如果它们布下整区水雷,并且将水雷系在一定的深度,假设在统一的五十呎深度好了,那么,你可以想见它们必定会紧张,唯恐有一、两枚水雷有着过长的系留索。因此它们必须小心,就像我们一样。这样你明白了吗?”
“若不浮出水面就无法跟踪他们的潜艇了。”这名中尉明白了。
“而我们肯定不会浮出水面;谁说苏联人是笨蛋。在这个区域,他们有着完美的防御系统,他们把所有的飞弹潜艇放在我们无法接近的地方。”麦克福特继续道:“即使是潜射火箭助推鱼雷也无法从我们进入白海之处打到它们。最后一点,如果它们想分散潜艇,便不需要全部拥挤着通过唯一一条干净的航道;他们可以全部升出水面,分散开来,还可以在白天进行。”
“各位,这也就是说,这样一来,他们就不需要为了防范我们而派遣攻击潜艇护卫每一艘飞弹潜艇,他们也可以将他们所有的飞弹潜艇放到一个安全的地区,将攻击潜艇派去进行其他任务。我们离开这里吧!”
北大西洋
“下面的船只,这里是美国海军飞机,在你们的右舷上方,请报出身份,完毕。”克鲁夫船长拿起舰桥对舰桥的电话递给一位红军少校。
“海军,这里是雷克斯博士号,你们大家好。”克鲁夫的英语不够流利。少校的密西西比口音可能跟他的库德口音一样好。他们仅能勉强地猜出那架浅灰色的巡逻机现在正以五哩的距离绕着他们飞,并且透过望远镜观察着他们。
“详细说明,雷克斯博士号。”那个声音简洁地命令。
“我们是从纽奥尔良出发的,要前往奥斯陆,带着一般的货物,海军,有问题吗?”
“你们的航向太偏北了,请解释,完毕。”
“你们都看过报纸了,在这片海域中有遭遇危险的可能性,而我们这艘船可值钱的很。我们接获总公司的命令要尽量靠近友善的国家。我们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是否要一路护送我们?”
“知道了。据报,这一地区并没有任何潜艇。”
“你保证?”
这引来了一阵笑声,“几乎可以保证,雷克斯博士号。”
“跟我猜想的差不多,海军。好吧,如果你不反对,我们就一直朝北航行,并且试着待在你的飞行监视之下,完毕。”
“我们不能答应用飞机护送你们。”
“知道了,但是呼叫你们,你们会飞过来,对不对?”
“可以!”企鹅八号同意。
“好了,我们要继续向北航行,然后向东转,前往法洛斯。如果有任何坏蛋出现,你会警告我们吗?完毕。”
“如果我们发现的话,博士号。这是我们定会做的,并且会先将它击沉。”那位飞行员夸张地说。
“太棒了,祝你狩猎愉快。”
企鹅八号
“老天爷,人们真的是这样说话的吗?”巡逻机上的飞行员大声地问。
“你没听过雷克斯航运公司?”他的副驾驶笑着说:“有人说它们不肯雇佣一名不带南方口音的人,直到此刻我才相信。这艘油轮未按照传统的航道,它有点偏离常轨。”
“是啊,但是直到运输船团组成之前,我们势必要飞过一个又一个保护区,不管怎么样,我们继续完成这次目视识别任务吧。”正驾驶加强马力,同时,副驾驶拿起识别手册。他们飞近那艘船。
“我们已经看见全黑的船体,在船舷有‘雷克斯航运公司’的字样,白色的船楼上有黑色的钻石型标志,而且钻石标志内有个‘L’字母。”他拿起望远镜:“注意船楼的前桅杆。检查,看来船楼部分整理得不错,电子桅杆却不然。适当的旗帜,黑色的烟囱,绞盘在驳船升降机之后——看不出有多少绞盘。该死的,它载满了驳船,可不是吗?油漆工作看来有些草率,不管怎么说,所有项目都符合识别手册上的纪录,它是一艘友船。”
“好吧,我们给他一个‘摇摆’致意。”正驾驶方向舵转至左边,从驳船运输船的正上方通过;他摇摆了一下机翼,舰桥上的两个人也向它们挥手致意。两名飞行员绝对料不到那两个人正用一个肩射防空飞弹对着他们,“祝你们好运,你们可能需要好运。”
朱里斯·富西克号
“新的油漆标志会使目视识别很难发现,将军同志。”空防官冷静地说,“我没有看见它们带着空对海飞弹。”
“这种情形会很快地改变,一旦我们的舰队出海,它们就会带着这种飞弹。此外,一旦它们确认出我们是敌人,同时召来其他的飞机,或者仅是飞回他们的基地去重新装弹,那时候我们能够跑得多远?”将军看着飞机飞远。整个过程中,他的心脏几乎跳出喉咙。现在,他已经能够走到克鲁夫船长所站的舰桥侧翼。只有船上的军官领到了美国式的卡其制服。
“我要赞许你的语言官,我想他刚才说的是英文吧?”
克鲁夫大笑;现在危险已经过去。“是啊,海军需要他的专长。他是一名情报官,一直被派在美国服务。”
“不管怎么说,他是成功的。现在我们也许可以安全地前往目的地了。”克鲁夫说,特别强调‘安全’两个字。
“若能再度踏在岸上真是太好了,船长同志。”将军不喜欢待在如此大而无保护的目标上,直到踏上坚实的土地之前,他不会觉得安全。至少身为一名步兵,手上可以拿着一枝步枪,这样可以保卫自己,通常也有一个散兵坑可以躲藏,并且,总是有两条腿可以逃跑。但是在船上就没那么简单了,这一点他了解。船只是个大目标,尤其是这一艘船更是要命的没有保护。他想,这比在一架运输机上要糟得多了,在飞机上,至少他还有一条降落伞。他对于‘游泳上岸’并不存在幻想。
加州桑尼维尔
“又有另外一枚,”士官长说。
这已经是很明显了。在这位上校的记忆中,苏联从未有过六枚以上的侦察卫星同时在轨道上,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