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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员飞近,怀疑地看着他们,突然一发30公厘的炮弹击来,没有打中飞机,驾驶员立刻掉头向西飞去。
“战术协调官,告诉科夫拉维克反潜作战中心,他们有同伴来访了。四艘气垫船,型别不明,但确定是苏联的,而且必定带着部队。”
“驾驶舱,”战术协调官三十秒之后回报:“科夫拉维克没有回音,反潜作战中心不见了,塔台也不见了,我正试着通知哨兵式预警机,或许他们可以调回一两架战斗机。”
“好吧,试着继续联络科夫拉维克,现在我们要用雷达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并且准备好鱼叉飞弹。”
冰岛科夫拉维克
爱德华正用望远镜观察损害的情况时,听见有讯息传进来,但是无法回话。现在我该怎么办?他环顾四周,看见一样有用的东西,一具锤击王牌型无线电机。他将之装入一个特大号的背包,跑着步下台阶。他必须找到海军陆战队军官,警告他们。
气垫船冲入迪嘉波维格小海滩,在空军基地之外不到一哩之处登岸。当他们的气垫船分开并排,中间相隔一百码地越过平坦的水面,朝着这个北约空军基地前进时,苏联士兵都很高兴他们有了较顺畅的一段路程。
“那是什么——”一名海军陆战队下士说。活像一头恐龙出来野餐;一个巨大的物体出现在地平线上,显然是以高速经过陆路而来。
“你!下士,过来这里!”爱德华大叫,一辆上面载有三名士兵的吉普车停了下来,然后下车跑向他。“带我去找你们的指挥官,快点!”
“指挥官都死了,长官。”那名下士说:“指挥站遭到轰炸,都被炸毁了。”
“副指挥站在哪里?”
“在一所小学里。”
“我必须通知他们,有敌人从海上入侵,天杀的!哦,你有无线电。”
“试过呼叫,但是没有回答。”那名下士向南转入国际高速公路。从浓烟看来,这里至少落下了三枚飞弹。曾经是科夫拉维克空军基地的这个小城市,到处冒出火焰,一些穿着制服的军方人员匆促跑着,爱德华没有时间去猜测掭在干什么?然而这里到底有没有人负责?
那所小学也被飞弹击中,建筑物的第三层仍在火焰中燃烧。
“下士,你那具无线电还可以用吗?”
“可以,但是找不到附近部队的频道。”
“好,调好它!”
“是,长官。”下士拨入一个不同的频率。
气垫船分成两队迫近,每一队都从边界四分之一哩处前进。每一艘的船首门打开了,送出两辆步兵装甲战斗车,后面跟着的迫击炮兵立即开始装设他们的武器;苏联空降部队的一个加强连登陆后,立即缓慢而技巧地前进,一碰上美国陆战队时,步兵战斗车上的73公厘口径主炮及飞弹发射器立即开火,利用他们的掩护及火力支援的优势。攻击都是从曾在阿富汗作战的单位调派来的,每一个人都经历过战火。气垫船立刻转回海上,再去接驳更多的士兵。此时,属于两个精锐空降团的小编队已经与一连海军陆战队交手。
无线电通信网是的讯息再清楚不过了,显示出基地的电力供应已断,无线电主机也断电了。海军陆战队的军官都死了,没有人可以调度防卫作业,爱德华怀疑外界是否有人知道此地的状况,然后他想,反正已经没关系了。
“下士,我们得离开这里。”
“你是说逃走?”
“我是说离开,然后向上面报告这里发生的事情,看来我们已经输了这一仗,一定得有人报告,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派更多飞机登陆此地。有没有最快到达科夫拉维克的方法?”
“该死,长官,还有陆战队员在外面——”
“你想成为俄国人的俘虏?我们已经输了!一定得有人向上面报告,你一定要遵守我的命令,下士,懂了吗?”
“是的,长官。”
“我们如何取得武器?”
一名士兵独自跑到这所学校剩下来的残垣断壁中。一名陆战队员脸朝下躺着,从可看见的致命伤口处流出了一滩血。士兵回来时带着那人的M—16步枪,野战背包,以及弹带,将它们交给爱德华。
“接下来怎么做,长官?”
“离开这里吧!”
下士发动吉普车,“我们怎么向上面报告?”
“让我来担心,好吗?”
“你说的,好吧!”下士将吉普车转会头,开上国际高速公路,直朝着破碎的人造卫星天线驶去。
朱里斯·富克西号
“有飞机,船首右舷上空!”一个警告声大叫。克鲁夫船长举起他的望远镜,并且低声咒骂。他看见那架多引擎飞机的机翼上挂着飞弹。
企鹅八号
“哇,瞧瞧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什么!”猎户星机的正驾驶平静地说到:“我们的老朋友,雷克斯博士号。作战官,这里是驾驶舱,这附近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驾驶机,百哩之内没有其他水面船只。”他们刚刚完成了一次整个地平线的巡航,用他们的海面搜索雷达扫描过巡逻区。
“可以确定那些气垫船不是从潜艇内出来的。”正驾驶调整航道,飞到那艘船的两哩之内,把太阳抛在这架四引擎的巡逻机后面。他的副驾驶透过望远镜检视那艘船,机上由武器控制官所操作的电视摄影机可提供更清楚的画面。他看见两架直升机正在暖机,富克西号上的某个人惊慌地向他们发射了一枚肩射SA—7飞弹,但是未能锁住目标,飞弹直接在太阳下方燃烧了。
朱里斯·富克西号
“白痴!”克鲁夫咆哮道。从防空飞弹上冒出的黑烟甚至还未能接近飞机。“它现在要攻击我们了,右满舵!舵手,小心了!”
企鹅八号
“好!”正驾驶说道,从这艘商船上空飞走。“战术协调官,我们为你的鱼叉非但找到目标了,科夫拉维克有消息吗?”
“没有,但是哨兵一号正在传送资料的苏格兰;他们看见许多飞弹击中科夫拉维克。看来不论我们怎么做,那里都已关闭了。”
正驾驶短短的咒骂了一声。“好吧,我们要炸掉下面那个海盗。”
“知道了,驾驶机。”战术协调官答道,“两分钟以前,我们还可以发射——,他妈的,右舷的鱼叉飞弹显示出红色灯,无法打开保险。”
“好吧,我们来跟那混蛋玩一场游戏。”正驾驶咒骂道。但是没有用,因为匆促起飞,疲倦的地勤人员未能完全将飞弹控制电缆连接好。
“好了,我找到一枚运作正常的飞弹,预备!”
“发射!”
飞弹从机翼上落下,并且在引擎点燃之前掉落三十呎。富西克号的甲板上排满着伞兵部队,有些人拿着肩射防空飞弹,试图拦截来袭的反舰飞弹。
“战斗协调官,你能否找到一架F—15;或许他们能用‘二十公厘机炮’宰掉那混蛋。”
“我们已经在做了。我们有两架鹰式战斗机要过去了,但是他们的燃油快用完了,只能飞掠过那艘船一次或两次。”
正驾驶拿起望远镜看前面,看见白色的飞弹呼啸过海浪上方。“加油,宝贝,加油……”
朱里斯·富西克号
“飞弹过来了,低飞在海平面上,左舷。”至少我们的警戒性还不错,克鲁夫船长心想。他估计距离,似乎那枚飞弹的时速有一千公里……
“右满舵!”他大叫。舵手将舵盘向右转到底。
“你无法逃过一枚飞弹。”那位将军冷静的说。
“我知道,你瞧,我的朋友。”
这艘黑色船体的船只正在迅速的向右转,同时,船身向相反方向倾斜,就像一辆车子在平坦的路上急转弯一样;这样一来,使得很可能受到攻击的左舷吃水线自然地升高。
船上一些较有冒险心的军官发射照明弹,希望将飞弹导开,但是所有飞弹的电脑晶片所关心的是雷达寻标器中心的巨大显影。它所感应到的是船头正在改变方向,于是根据船的转向而调整自己的航程。离目标半哩处,鱼叉飞弹依据它被设定的‘终端作战运动’程式,从十呎的高度上突然爬升。富西克号上的士兵立即发射了足足十二枚的防空飞弹,其中三枚盯住了鱼叉飞弹的引擎排气烟柱,但是转得不够快,无法击中正在袭来的这枚飞弹,然后继续超过它。鱼叉飞弹开始俯冲。
企鹅八号
“好极了……”正驾驶轻声说道,现在没有东西可以阻止鱼叉飞弹了。
飞弹击中了富西克号吃水线上六呎处的船壳,就在舰桥后面一点的部位。弹头立即爆炸,但是弹体仍继续推进,将两百磅重的燃油四散开来,火球冲入最下层的储货甲板。一瞬间,船就被浓密的烟幕遮蔽。三名士兵被震得站不稳脚,意外地扣动了他们手中防空飞弹的扳机,飞弹腾空而去。
“战斗协调官,你的飞弹打的好,弹头爆炸了,看来好像……”正驾驶透过望远镜估计损毁程度。
朱里斯·富克西号
“正舵!”克鲁夫本来以为他们完蛋了,但是鱼叉飞弹是一种小型飞弹,而朱里斯·富西克号的排水量有三万五千吨,他跑出舰桥,观察受损情形。当船只回复平稳时,被击穿的大洞就在起伏的海浪之上十呎处,浓烟从洞中冒出。船上起火了,但还不至于进水。船长判断道,只有一个危险。克鲁夫迅速下达命令给损害控制组,将军也派一名他自己的军官去协助。一百名伞兵部队的士兵过去十天来已在船上接受过消防训练,现在正好可派上用场。
企鹅八号
富西克号以二十节的速度逃离那团浓烟,船边上有一个十五呎的大洞,洞口冒出一阵阵的烟雾。正驾驶立刻就知道那些不足以致命。他可以看见数百人在甲板上,有些人已经跑向阶梯,准备抢救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