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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关闭。”执行官报告,这是正式的宣告,表示潜艇已准备好,可以下潜了。麦克福特亲自检查状况显示板——已被战情中心的人员检查过数次,每一件事情都很顺利。
“下潜到二百呎深度。”麦克福特下令。
这艘潜艇充满了空气和水的急流声音,它的船身开始下潜。
麦克福特重新再检查一次他脑筋里的航海图。还有七十四小时可到达浮冰群,然后转向西行,再四十三小时到达萨亚塔纳海沟,然后向南转,接下来就是真正困难的部分了。
东德史丹德尔
阿尔菲德镇之役愈演愈烈,战火吞噬人和战车,就好像野狼吞噬兔子一样。阿利克斯耶夫据守在离战车部队二百公里的地方,他无法抱怨他的奉命离开——这只会使得情况更加糟糕。新的师长进行了一次成功的渡河作业,将两个增援的机动步兵团置于河的对岸。现在三座倍力桥正在莱纳河上赶建,无视于北约炮兵的火力。
“我们已经造成了一次‘遭遇战’,波维。”西战区司令说着,一面瞪视着地图。
阿利克斯耶夫点头表示同意。已经开始的攻击迅速地变成了整个战线的焦点。两个现在正在这个战斗区附近的苏联装甲师已急急赶往莱纳河。三个北约的旅和炮兵也朝着同一区域出发。这里的地形使得苏联的地对空飞弹人员没有时间分辨敌我。苏联现在有了更多的地对空飞弹,并且在阿尔菲德镇建立了一个自由开火区,也就是任何飞过该区的飞机都自动变成了苏联飞弹的目标,同时苏联的飞机也都不再进入该区,相反的,他们正忙着找出北约的炮兵和增援部队的位置,并且予以痛击。阿利克斯耶夫知道,这个作战违反战前苏联的军事教条——虽然是场赌博,但胜算不小。而且在战前的训练中,他们也忘掉强调一个重要的观念:资深指挥官必须到前线亲自观察战况。他们怎会忘了上次大战所获得的这个宝贵教训呢?他觉得奇怪。
阿利克斯耶夫用手指轻触他前额上的绷带,忍受着剧烈的头疼。一名医生在他的伤口上缝了十二针,并且告诉他缝得很草率,以后会留下疤痕。他的父亲身上也曾有过这样的伤疤,每一道疤痕都带着一份骄傲。他自己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情。
“我们镇的北面有高地了,”第二十装甲师的师长呼叫进来,“我们已经击退美军。”
阿利克斯耶夫拿起电话:“要多久才能架好桥?”
“再过半个小时就可架好一座。他们的炮兵支援正在减少,他们炸掉了我们一个架桥单位,但是这一个可以完成。我们已经有一营的战车就位了。地对空飞弹表现得不错,从我站的地方可以看见五架飞机的残骸,我看见——”将军被一阵隆隆声音打断了。
阿利克斯耶夫束手无策,只能干瞪着电话机。他在愤怒中握紧了他的话机。
“对不起,真是好险。最后一段桥节刚卸下,那些工兵们的损失很大,他们值得嘉奖,那位负责的少校已暴露在炮火中三小时了。我要颁给他一个金星勋章。”
“那么他会得到的。”
“好极了,桥节已从卡车上全部卸下,而且已经放到水里,只要再给我十分钟。我就可以为你把战车送过去了。我的增援部队呢?”
“先头部队天黑以前会赶到。”
“好极了!现在我必须挂断了,开始送战车过去时我会再回来。”
阿利克斯耶夫把耳机还给一名初级军官,真像是在收音机里听一场曲棍球赛一样。
“下一个目标呢?波维?”
“向西北方向的汉米伦市前进。我们或许能够切断北约的北方军集团。如果他们部署在汉堡市四周的部队被包围,我们可以发动全面攻击,沿路追击到英吉利海峡!我想我们已经达到了如当初所希望的状况了。”
比利时布鲁塞尔
在北约的总部里,参谋们看着同一张地图,达成同样的结论——后备兵力已经减少到危险的程度,然而他们没有别的选择。汇集在阿尔菲德镇的人员和火炮多到前所未有的数目。
巴拿马
这是多年来美国海军最大的一次移师,水闸系统两边的灰色护体阻止了向西的行船。他们极为匆忙,直升机在船只上来来回回运送运河领航员。速度的限制已被打破,无视于盖拉德段(注:巴拿马运河的一个组成部分,宽仅一五二公尺,深仅十四米,需要经常疏浚)的侵蚀问题。需要重新加油的船只一等它们从盖顿水闸门航出运河道时,就立即就地加油,然后在李蒙海湾外形成一道反潜屏障。整个舰队在毫不留情的保防措施下,从大西洋移往太平洋,只花十二小时。之后,它们将以舰队的二十二节速度向北航行。他们必须在夜间通过向风航道。
第三十章 迫近
马萨诸塞州波士顿
莫瑞斯想:他们称之为“海洋的味道”,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是“陆地的味道”。这是来自潮间带的生物——每一个在水边生长、死亡、腐朽的生物,所有的这些气味都在湿地上蔓延开来,然后随风吹向海面,水手们认为那是友善的气味,因为这表示陆地、港口、家,都近了。否则,就是必须以空气芬香剂加以中和的味道。
巴加布号拖船缩短系缆,以便利控制逆向的水流。三艘港口拖船来到船边,拖船上的船员将通讯电缆丢给裴瑞斯号上的水兵,通讯电缆固定好之后,巴加布号便脱离,沿着河流而上,去重新加油。
“午安,舰长。”港口领水员已经站在一艘港口拖船上。他看来已经在波士顿港带领船只进出有十五年之久了。
“午安,船长。”莫瑞斯回答。
“我知道你击毁过三艘苏联潜艇。”
“只有一艘是我们自己击沉的,另外两艘只是助攻。”
“你的船首吃水有多深?”
“只有二十五呎——不,”莫瑞斯必须更正自己。舰首的破浪声纳罩已沉在大西洋海底了。
“你把它带回来了,做得好,舰长。”领水员一边说话,一边目视前方。“我服役的那艘军舰就没能撑下去。我想,这件事发生时,你大概还没出生。当时我在佳拉汉号上担任助理枪炮官,我们已经打下十二架日本的特攻机,但第十三架还是突破了防炮火网。舰上死了四十七人——就这样。”他从口袋中拿出无线电,开始导引方向。
裴瑞斯号开始以侧身向着一处码头接近,一个中等大小的干坞就在前面,但是他们不是朝那里前进。
“我们不是要进船坞吗?”莫瑞斯很惊讶,也很愤怒于他的船将被送往一处普通的码头。
“船坞里有机械方面的问题,他们还没有为你准备好,明天,后天比较确定。我知道你的感觉,舰长,就像你自己的孩子生病时,他们不让他进医院。高兴一点吧,我还看过我的船沉掉了呢!”
莫瑞斯知道没有理由抱怨,这人说得对。如果裴瑞斯号在拖拉时未沉掉,那么待在码头上一、两天是不会有问题的。那领水员是专家,他受过训练的眼睛测量着风向和潮汐,下达正确的命令给拖船的船长们。三十分钟之内,这艘支离破碎的反潜巡防舰已经停靠在一个货物码头上了。一组电视新闻摄影人员已经等在巡逻水兵休息室后面。船身固定后,一名军官连忙登上船,来到舰桥。
“舰长,我是安德斯中校,我有东西要给你,长官。”他递过来一纸公文信封。
莫瑞斯撕开它,发现里面是标准的海军快递文件表格。该文件命令他立即采取最快速的方式前往诺福克。
“有一辆车在等着,你可以赶飞机到华府,再乘短程车到诺福克。”
“我的船怎么办?”
“那就是我的事了。舰长,我会为你小心地照顾它。”
就只是这样,莫瑞斯想。他点点头,走下去整理行李。十分钟之后,他穿过那一群电视新闻摄影人员,不说一句话。然后,他赶往罗根国际机场。
苏格兰史顿威
托兰德看过冰岛四个机场的卫星照片,很奇怪,俄国人居然一点也没有利用旧的科夫拉维克机场,反而将他们的战斗机停在雷克雅维克和新的北约基地。偶尔有一两架逆火式轰炸机会降落在科夫拉维克,那是因为有机件故障或油料不足时才这样做。往更北飞的北约战斗机也产生了效果——俄国人现在在更北和更东的地方做空中加油,这样一来,在逆火式轰炸机的范围上产生了一个局限和负面的影响。专家们估计,这会使他们搜索美国船团的飞行时间短少约二十分钟。尽管用熊式轰炸机和卫星的侦测来搜索,但是只有三分之二的空袭行动真正发动了攻击。托兰德不知道原因,是不是俄国人在通讯上有问题?如果真是如此,他们能不能找一个方法来利用这个机会?
逆火式轰炸机仍然在打击船团,情况严重,在海军承受了相当损失之后,空军开始用纽芬兰、百慕大和亚述尔群岛做为战斗机的基地。由借自战略空中司令部的空中加油机支援,他们试图在他们所能到达的船团上空维持战斗空中巡逻。虽然没有可能真正阻止逆火式轰炸机的空袭,但是他们开始能够分散熊式机的力量。俄国人只有三十架长程熊式—D型侦察机,每天大约有十架起飞,打开它们有力的巨凸雷达来引导轰炸机和潜艇攻击船团,如果派战斗机去寻找他们,便很容易被他们的雷达发现。经过多次试验之后,俄国人进入了一种可以预测的空中作业模式。他们必定会为此付出代价。明天,空军会派出一队由两架飞机组成的空中巡逻队去巡视六个不同的船团。
俄国人以冰岛作为飞机的基地,他们也会付出代价。
“我猜那是一整个航空团,也就是说有二十四到二十七架飞机,全部是米格—29‘支点式’战斗机。”托兰德说:“似乎我们从未看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