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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执念,让夏孟秋深深地觉得,不带他去,那就是一种天大的辜负。
而且妙妙对她的儿子也很好奇,电话里一再嘱咐她要带过去。
夏孟秋想想也无所谓,就当是带夏天出去见识见识了。
只她没想到,妙妙的婚礼已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婚礼了,更像是一场变相的,同学聚会。
尤其让她意外的是,程东居然也出席了。
几年没见,程东还是那个样子,只是没那么瘦得厉害,脸上有了些肉,但却换得一脸的沧桑。
他看到她,第一句话就骂她:“秋秋个没良心的,可算是出现了。”
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是专门来逮她的意图。
夏孟秋苦笑,牵着儿子的手不自禁地紧了紧。
然后程东的目光下移,就看到了她身边的小家伙,看着看着,他的笑意慢慢敛尽,变得冷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其实我一开始写这文的时候,就打算要写一个很俗很俗的结尾。
所以,大家也都早猜到啦,女主虽然跟男主分手了,但素,她怀孕了。
我卡文,就是卡在,怀孕后,他们还有可能再在一起吗?
☆、鲜奶
如果可以;夏孟秋很希望把夏天藏起来。
她生他之前,绝对没有想过;某人的基因,能够强悍霸道到如此地步;以至于她在自己儿子的身上,找不到半点她这个母亲的影子。
而且;越长大越明显。
夏孟秋去得晚;又是为数不多带了家属过来的;以至于她到的时候就显得特别醒目,好多同学闻信越过程东聚拢了过来,看她;还有她家的娃。
有人惊讶:“哇;夏孟秋你家宝宝真帅。”
然后好一阵的品头论足,夏天也不怕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按照夏孟秋的吩咐脆生生地依次叫着人。
只出了一次状况。
那同学是个老师,这些年不知道操心操多了还是怎么的,胡子留起来了,头发却秃得差不多了,看起来特别的显老。
夏孟秋要夏天喊“叔叔。”
他盯着人家看了老半天,最后喊了声:“爷爷好。”
全场哄笑。
就是隐在人群之外的程东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夏孟秋看见了,不由得放了一点点心,低下头去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她刚刚其实有些些紧张的,程东的神情看上去像是要立马把她扯到梁盛林面前去理论一番。
还好,他只是站那看着他们。
等人都应酬得差不多,大家都入席了,他才坐到她旁边,问她:“他知道吗?”
夏孟秋摇摇头。
程东“啪”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骂她:“糊涂蛋!”想想不解气,更出言讽刺,“你以为你是圣母转世?还是你觉得,你在演一出《妈妈再爱我一次》的戏?”
他声音有些大,专注于观礼的同学都忍不住侧目了。
夏孟秋只好哀求地看着他。
程东扭过脸,重重地“哼”了一声,末了和她谈条件:“这边完了跟我一起走。”
“好。”
“把电话号码告诉我。”
她很虔诚地报给了他她的手机号。
程东拨过去,看到是通的后脸色才好看了一点点。不过他到底不擅于扮演严厉长辈的的角色,没两下就不正形了。夏天又天真,童言童语的特别好玩,宴席还没完,一大一小两男人就玩到一处去了。
程东还逗他:“你妈妈对你好不好?”
夏天一本正经的:“不好。”
程东说:“是吗,那不要她了好不好?”
夏天摇头:“也不好。”
程东问:“为什么?”
夏天就叹气:“慈母多败儿啊。”
程东喷笑,回头笑着问夏孟秋:“你性子那么闷,是怎么养出这么个活宝儿子的?”
夏孟秋只是笑。
其实她也有些意外,夏天不如意的时候就喜欢说她是 “坏妈妈”,夏孟秋则告诉他,慈母多败儿,她对他严格才是对他好。
他未必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没想到竟然完整地记下来了,而且用得如此之恰当。
妙妙的婚礼,很是隆重,新郎就是本地人,家境殷实,妙妙嫁过去,不愁房不愁钱就愁着一定要落个男孩子。
她老公是三代单传,生子压力有点大。
夏孟秋听着这些八卦,看着一身新娘装的妙妙,她笑得很开心,多年前那场求而不得的恋爱,没在她的幸福上留下多少痕迹。
那会她担心着没有了汪浩,或者再不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而如今,她终于还是寻到了她的MR.RIGHT。
所以说,只要你耐心等待,命运或许并不会薄待。
同学这边,夏天是出够了风头。
回去的时候,他和程东俨然玩出了革命感情,依依不舍地作别。
路上小家伙还问夏孟秋:“妈妈,程叔叔不能做我爸爸吗?”
夏孟秋没说话,他等了一会没听到答案也不在意,回头又玩上了自己的新玩具。
却不知道妈妈的心里正忽悲忽喜。
夏天还小,对家庭成员的完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有爷爷,有妈妈,就可以了。
可是程东说:“他以后就懂了。”
程东说这话的时候,是在送夏孟秋回程的候车室里。
夏孟秋当时听了,只能回答:“他懂了以后再说。”
这话程东听了很是堵得慌。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夏孟秋看上去过得还不错,生了孩子的女人了,也没见有什么大变化,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一点温润的颜色,看上去,有贤妻良母的味道了。
程东心里忽然有些疼。
良久之后,他开玩笑似地问夏孟秋:“还想嫁人吗?要不嫁给我算了?”
夏孟秋看着他就笑。
程东说:“我还欠你钱呢,不还了,以身相许好不好?”
夏孟秋摇摇头。
她不知道他和麦宝宝后来怎么样了,但是她想,他们两个,没那么容易扯得清。而且,三年前程东说要她嫁给他的时候,是真心欢喜真诚求着的。
三年之后,她能感觉得出,他只是想她好,说不出有多欢喜或者多真诚。
他们之间,终于完成了从暧昧的朋友,到真诚的蓝颜这个过度。
想想,她有些想笑:你看,时间真是无所不能。
最后,她求他:“别告诉他。”
程东挑眉,直到她离开,他也没说他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回到家后,一切如旧,夏天玩了两天继续颓废哭闹着不肯去上学。
但他终究适应,并且在新的幼儿园找到了新的玩伴,偶尔的,他嘴里还能蹦出一两个同学的名字,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妈妈,他是我朋友。”
夏孟秋听得屡屡想笑。
他有时也会提起那次婚礼上的一些叔叔和阿姨,但很快也又忘记,他还太小,能记得的实在是有限。
只夏孟秋还提心吊胆了一阵,她实在是怕程东自作主张把夏天的存在告诉梁盛林,只要他见到夏天,都不用揣测,就能一目了然。
只要想到这种场景,夏孟秋就会觉得人生昏暗。
她生下夏天,没有一点要要胁或者说挽救什么的意思。只不过是分手后有了,她想留下,就把孩子生了下来。
这多符合她当初的设想,没有男人,给她一个孩子也是好的。
这些年里,她从来没有刻意去打听过梁盛林一家人的消息,离开那个圈子,又不在同一个城市生活,要得到他们的讯息,很难很难。
即便是回来了,城市这么大,就算不避开,要相遇,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她真心希望程东能够真真切切地“体谅”她一会,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否则,她会恨他的。
所幸身边一直平静。
她便暗暗把那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生活照常继续,上班,带儿子,照顾年迈的父亲。
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别人看着凄凉,她却觉得人生已经很美好。
周末的时候她也会带着儿子睡个难得的懒觉,然后起来吃夏哲言早就准备好的早餐。
今天的早餐有些丰富,居然每人还有鲜奶一盒。
夏天喝了两口,觉得味道不对他胃口,又沿着吸管把奶给吐了出来。这一玩倒像是玩出了新大陆,站在凳子上一吸一吐,不时还呼呼吹得盒子隆隆作响,玩得不亦乐乎,咯咯笑得一脸通红。
夏孟秋没理他,看着这些皱了皱眉:“爸你下去买的?”
夏哲言腿脚不利索,他们这边不是电梯房,虽然只在三楼,但一个人上下楼还是很不方便。
夏哲言摇头:“不是。”把早餐递到她面前,解释说,“我问了隔壁李阿姨家,说是鲜奶厂家搞活动,每家每户都送的有。”
夏孟秋仔细看了看,是本地最大的鲜奶品牌,或者财大气粗也说不定。闻言也没作他想,只笑了笑说:“这厂家还真大方。”
一家人把早餐吃完,难得天气好,还带着老父跟儿子跑到郊外的水库去钓鱼,玩得通身是汗地回来。
第二天早上,鲜奶还在送。
第三天仍如是。
一个星期后,夏孟秋就觉得隐隐不对劲了,这跟拿着钞票到处撒有什么区别?没这么憨的厂家吧?还是市场开拓已经如此成功的企业!
可是问遍上下左右,都说家家都有,没缺哪一家。
她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便猜着:“莫不是钱多了烧的,企业也要玩亲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这个文,再没一个确定的HE,你们是不是会砍我啊?
嘻嘻,我会反省的,请放心,这个文,一定努力写个好的结局。
乔段烂俗,但不妨碍大团圆的结尾呀!
☆、流言
但她还是没有多费心;很多时候,夏孟秋类似于蜗牛;事情没砸到她头上,她可以躲在自己的壳里;自得其乐地过她的日子。
小区里关于神秘的鲜奶也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还怕出问题;专门把这奶送去检查过;回来后说;是合格产品,无任何质量问题。
大家都很疑惑,最后就觉得一定这企业的负责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