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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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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听说了。”如是瞌起双目回道,一晚上没睡,真是有点困呢。
  “那你有没有听说,那个被抓获的刺客容貌尽毁呢,吓……我好像还听说此事可能跟王后一族有关呢?哦?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书桌后的女子放下书卷,走到榻旁坐下。掀起一张薄被替她盖上。
  “天纾,你的听说还来的真是快呢。”如是将薄被往上拉了拉,调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替月修容除掉王后一脉,你这一刀扎的是值还是不值呢?”墨天纾拢起长裙,坐到地上,手撑在榻上,侧首望着她,真是够狠的呀,为着那个理由不惜要除掉他,即使往自己身上刺一刀也在所不惜。
  “王后那一脉……就算没有我,月修容也定会除掉他们,我只是卖了他份人情而已。”车内燃着的曲涎香真是太好闻了,恩,快要睡着了……
  “我曾闻言当年月二公子狂言,帝都太子不近女色,喜好龙阳,德行不端如此云云,他那话儿好像是在酒肆里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醉后的胡言,真是可笑呢。”天纾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榻上之人的表情,只见她神色安详,呼吸匀称,好像已经睡着了。
  半柱香过去,榻上的人缓缓吐出一句:“伤吾兄,既伤吾。”话语缓缓,似梦中的呢喃,说完后,又翻了一个身。
  天纾见她这次是真的睡了过去,也不再吵她,盘腿而坐,开始打起禅来,平时她都喜欢这样思考问题。
  以一剑换二王子一命吗?事情真那么简单?怎么想都觉得哪里有些遗漏,可是到底哪里是她没想到的呢?……车辇外的微风偶尔带起车帘,送入丝丝清爽。……
  车内的曲涎香逐渐变淡。
  突然一声极其轻微的“啪嗒”声惊扰了犹自打禅的天纾,转过头发现榻上的人已经坐起了身子,又拈了块香放入金鼎龙镂花香炉里,那“啪嗒”一声正是盖上香炉的盖子所发出的声响。
  “吵到你了吗?”如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问道。
  “没……刚才我一直在想,或许事情没我想得那么简单。”天纾如实说道,这皇公主如此作法她实在难以揣测其意。
  “连你都想不到吗?那想必月世子定也想不到吧。”话语清越,语中似含着一丝笑意,伸手拿过桌上方才天纾正在看着的书卷,捧在手上翻越了起来:“莫吟兵法……莫吟……真是个奇女子呢。”如是口中喃喃说道,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叹息。
  天纾见她不说,也不追问,知道她若是想说便会直言告知,若是不想说问也白问。转过身,曲起双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头靠在手上。
  “天纾,先随我回皇都再取道回昭云国吧。”如是手上仍旧翻着兵法书,淡淡问道。
  “好。”天纾也是头也未抬的回道。
  车外是马儿的踢踏声,车轮的轱辘声,车内却是一室静谧。
  月宫的最西面有一座洗颜宫,宫内种满,时值花开之际,满庭芬芳,大片的被风吹过就如同波浪层叠的白浪碧涛。
  月修容负手立于洗颜宫外许久,身边的宫人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几拨,他才终于举步走了进去。十岁之前他所有的记忆都在这座宫殿之内,那个温婉娴德的静后如今让他实难面对。
  花园内,有一个单衣素服的妇人,一手拿着小铲子一手端着水壶忙碌着,不时挽袖擦擦额际的湿汗。抬首间,正见月修容立于花园一边静静的看着她,忽的展颜一笑,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跨出花园,侍立一旁的宫女赶忙接过铲子水壶,递上洁帕。
  “修容见过静后。”月修容缓缓摆揖道,不自称儿臣亦不称她为母后。
  “容儿不必多礼。”静后摆摆手似一点不以为意,眼神慈爱的望向面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这些粗使活儿何必静后亲自动手,差使宫人们干便可以了。”月修容微一蹙眉,望向她已有些粗糙的双手,似有点不敢苟同。
  “这些花儿是当年姐姐最喜欢的,那些宫人手脚粗,我怕弄坏了。”眼神望向面前的花海,脑中似浮现出那个玉容净颜的女子静立在花海之中,花与人相容成画。口中轻叹一声,手微微一摆,身后的宫人躬身退下。
  月修容垂下眼眸,隐去眼中的寒茫。
  “容儿许久都不曾来洗颜宫了。”静后笑道,眼角原本淡淡的鱼尾纹随着她的展颜而益发深刻了起来。
  望着那如阳春初雪般温暖的笑颜,月修容只觉心头一阵酸楚,如此温婉娴雅的一个人居然是自己的弑母仇人。然母后虽非她所杀,却是因她而死……
  静后望着他的双眸轻叹了口气,那如子夜般漆黑无垠的双眸和他是多么的像呵……那么多儿子却只有他与他是最像的。
  “容儿,虽说我常居洗颜宫不问世事许久,但有些事我也是知道的,该如何做……你便去做吧……我……”静后话语一顿,眼神又落向花海,无边萧瑟:“该还的债终究要还的……”
  “修容会侍奉您到百年之后。”月修容也望向那花海,六年的抚育之恩护翼之情他是不会忘记的……若没有她,他和修辰怕是早就随母后同去了。
  静后走到花丛边,俯下身采下几朵六月菊,小心的箍在手中,起身,走到月修容面前,将花儿递到他面前,缓缓说道:“六月菊的花语是……别离。”
  月修容接过那几朵花儿拿在手中,望着面前的人,那双曾经美丽无比的眸子,此时就像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染着一丝绝望一丝明澈一丝……解脱……
  “母后,儿臣先告退了。”似对着那花儿在说又似对着面前的人儿在说,清隽的容颜在日光下显得雍容而华贵却又含着淡淡的暖意。
  静后双眸一闪,那双原本黯淡的眸子顷刻间闪出琉璃般的光彩,耀华无双:“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值得了。”出口之语已微有哽咽。
  那么多年来父兄所为于她而言失去的多过得到,这一世本不指望他的原谅,却最终得到了他这么一句,够了……她已经不奢望更多了。
  月修容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方踏出洗颜宫便见二公子与其舅父匆匆而来,月修容面色一厉却瞬时恢复从容,缓缓走了过去。
  “见过世子殿下。”端木淙见月修容往他们这方走来,赶忙止步作揖。
  “见过世子哥哥。”月修鉴也赶忙止步拜揖道。
  “都免了吧。”月修容手微微一抬,雍容如王者,而月修鉴眼中的一抹妒色也尽收他眼底,心中不免泛起冷笑,这种人啊即使没有皇公主,他一样会的……:“王后正在宫内,你们快些去吧。”袖袍一甩,转身离去,似不欲与他们多待片刻。
  端木淙与月修鉴神色交会,都不免心中一寒,难道还是来迟了吗?两人赶忙向宫内疾走而去。

  岂知当初

  “妹妹……”“母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那站在花海前的人儿唤道。
  静后缓缓转过身体,神色静然的看着面前疾步走来的兄长与儿子,心中明然如镜。
  “妹妹,皇公主被刺一事你可知晓?”端木淙压低声音急切的问道,一旁的月修鉴忙不迭的四下张望着,见四周无一个宫人,这才放下心来。
  “这宫中怕是无人不晓了。”静后淡淡的说道,看着面前焦急慌张的兄长爱子,心中忽觉悲戚难耐,他们二人终究还是王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说弃便是弃的了。
  “妹妹不如……你毕竟是王后。”端木淙急惶惶的说道,近些年来他在朝中的势力逐渐被架空,就连原本握有的兵权亦被褫夺,那个月修容手段狠厉呀!现在的他除了手中有点钱外,在朝中根本没什么势力了。本想铤而走险,若皇公主在风华宴上被刺杀,那于他定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帝都发难,他还能坐的稳他世子之位吗!谁想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那红袂失手不算,居然还被擒获,虽说人死了,却不知怎地在她身上搜出不少证据皆指向他与月修鉴,这下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哥哥,枉你自称谋臣,却一点都看不透王的心思。”静后有点悲悯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那个男人啊任是你再强依旧还是斗不过的。
  “父王?父王怎么了?”一直静立在一旁的月修鉴终于忍不住出口问道,现在父王一直病卧在床,似乎情况不容乐观,所以他才会那么急切的想要除去月修容,本来那计谋可说天衣无缝,连人都是月修辰带进宫的,若是能按他们所计谋的按部就班,那个王位呵……就真不知道是谁的了……可谁想一步错会步步错!
  “这一切的一切可都在你们父王的算计中呵。”静后回转身望向无边的花海,似不忍再看眼前这两个与她关系亲密的男子,一丝悲恸深刻在眼中,落在心里。
  “妹妹,此事跟王有什么关系?”端木淙疑惑道,心中的不安慢慢扩大,那个静默如渊,深不可测,出手又狠绝的王……一想到便胆寒不已。
  “王那年以十里锦毯遍撒百花迎娶昭言王后,然后又为其建了瑶月宫,还记得吗,那时瑶月宫的前面并不是种着杏树而是大片大片的白蔷薇……白蔷薇呵纯洁的爱情……王对她至爱如此……”缓缓闭上双眸,一行清泪从颊边滚落而下。曾多少次偷偷站在瑶月宫后看着他们嬉戏于蔷薇花中,在月下抚琴吹笛唱弄风月……而伴着她的唯有寒月清风,绮梦无人伴。
  身后的端木淙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晓得怎么她说起了先后。
  “那年昭言王后诞下世子,王甚喜,大赦全国宴请百官,又建这洗颜宫言此生只为王后一人洗涤红颜,更知昭言王后喜六月菊,便命人种植了这大片的菊花……春去秋来,年复一年,这菊花还是开的那么好……”静后蹲下身子采下一朵六月菊,拈在手上,凑于鼻端,细细的闻着。
  “妹妹,你尽说些这个没用的干什么?”身后的端木淙双手不停的搓着,似急不可耐,而一旁的月修鉴也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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