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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佯装无畏地抬眼迎视,这个男人的傲气比任何人都要狂,这就是所谓的宁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吗?
“我无路可逃,你要相信或是不相信都随你,对于我这样的女人,你何必苦苦相追呢,你是皇帝,而我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你要如此执着。”她毅然的凝视他的眼睛,将心头的恐惧摒除在外。
“因为我想要你,不为什么,我只想要你。”他回望她,绿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渴望,更夹杂着痛苦,在听到到丽莎的禀报后,在不见她的踪影时,那份心痛的感觉,就像被硬生生的挖掉了一块肉,痛彻心肺。
“你要我什么,我的身体吗?”
“我要你的爱。”他嘶哑的吼叫,凛冽的眼神几乎穿透她,“我渴望你爱我,渴望的已经到了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地步。”
她就像一道清新的春风,深深悸动著他,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吼声,仿佛失去伴侣的狼在山崖上仰月悲嚎,一阵刺痛侵入她的心里,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压下刺痛得侵扰,硬声说道,“我不可能爱上你,也不能爱你,因为——”她无法再说下去,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不是啊。
“因为什么!?”他急急得追问,不自觉向前跨了一步,使得自己脱离保护他的侍卫圈,他的眼里只有她,再也没有其他人。
冷静等待可趁之机的卡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右手猛地擒住他,扣牢他的脖子,厉声说道,“没有因为,你根本不配爱她。”
“卡尔!?”阿尔缇妮斯没想到他会如此做。
身旁的塔卡也趁着机会,飞踢一脚,将周边来不及反应的侍卫踢出包围圈,清出一条道路,以勇猛之势夺过他们手中的兵器,掷给伙伴。
伊斯和卡布斯一把接住,两人分立于阿尔缇妮斯身边。
“卡尔,好样的。”卡布斯叫道,握剑而立,神色严峻地指向前方的侍卫。
“不要掉以轻心,我们还没脱离危险。”伊斯估摸着敌方的人数,拧眉说道。
“陛下!!”惊见势态突变,所有的侍卫惊叫起来。
“退下!否则我杀了你们的皇帝。”卡尔将匕首抵住萨鲁的咽喉。
侍卫们慌张不已,只得退后,但随之响起的话语又让他们进退两难。
“不准退,谁敢退,我就杀了谁。”萨鲁扣住牢牢困住他的手臂,他太轻视这个护卫了,但是皇帝的自尊不容许他退却。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侍卫们只能僵在原地。
这样的情况不只出现他们身上,阿尔缇妮斯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不是她认识的卡尔,他从来都不会如此冲动,“卡尔,你干什么?”
“因为主人您犹豫了!”他话中意有所指,他在提醒她,这里不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仿佛被看穿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神飘向另一处,“我——我没有。”
“主人,别忘了伯爵。”象是察觉到她的言不由衷,他说道。
爷爷!?她倒退了一步,她的脑子很混乱,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睿智,一边是爷爷,一边——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萨鲁。
而后者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的眼睛不再是冷酷无情的,眼中尽是哀伤的盼求,“不许走,我不许你走!”他使劲地想要挣脱卡尔的钳制,一个不小心,抵住脖子匕首刺入三分,殷红的血顺着他脖颈滴落在大理石上。
卡尔强压下即将挣脱的雄伟身躯,暗叹,不愧是骁勇善战的皇帝,他的力气快到极限了,“走吧,快离开这。”
“阿尔,快走。”塔卡将左边的侍卫击倒,欲拉住她的手往外冲。
卡布斯和伊斯从旁协助,尽可能的保证她的安全。
“不准走,听到没有。”萨鲁猛然间厉声咆哮,吼声阵阵,直入她的心扉。
她痛苦的闭上眼,想走,却发现自己象是被钉在了大理石上,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支黄金箭穿透以破风之势射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卡尔来不及躲避,右肩中箭,疼痛让他下意识放松了手。
萨鲁一个回身,击出一拳挥向他,来不及防备的卡尔,被重重的打中腹部,捂住肚子颓然倒地,前方的侍卫们眼见机会来了,即刻蜂拥而上,将他擒住,亮晃晃地茅剑齐对,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两旁的侍卫也趁着伊斯三人惊魂未定之际,以迅雷不及的攻势,将他们一网成擒。
整个局面突然倒转,令阿尔缇妮斯呆愣在原地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茫然之际,眼前突然亮起一抹白光,惊见姆尔希理正挥剑砍向被擒的卡尔。
“不要!!不要伤害他。”她奋不顾身的扑上前去,抬首急呼。
看见她泫然而泣的眼睛,脑中一片激战,沉思了片刻后,他杀意顿消,猛地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为了她,他可以放过这个男人,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次的耻辱,锁住她腰间的大手猛地一紧,她的背没有任何间隙的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她抬眼,看到的是一双狂怒的眼睛。
“带下去!给我绑在神殿的柱子上,我要让他们知道触怒皇帝的下场。”萨鲁咬牙切齿的命令道。
“不要,放过他们,姆尔希理,放过他们。”眼见被人捆走的四人,她央求着。
“你已经没有资格求我什么了。”他冷酷无情的视线刺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陛下,您没事吧,属下救驾来迟了。”手握黄金弓箭的卡鲁伊,单膝跪下,为刚才的事松了一口气,幸好手下来奴隶营通知他,否则如果陛下有什么损伤,他可是难辞其咎啊。
“做得好,看起来没有奥利,这把弓箭你也使得很好。”
“我立刻去宣御医,为陛下治伤。”
萨鲁挥了挥了手,示意他退下。
然后,他看着怀里有些发抖的阿尔缇妮斯,冰冷凛冽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她颓然一叹,“我又输了,随你处置,但——”她想开口求他,放了卡尔他们。
像是察觉到她的意图,他冷酷的吐出一句,“别再提他的名字,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她不由得噤声,知道他说的出绝对做得到。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吐着热气。
她没有回答,心却凉了半截。
“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说完,他将她一把扛上肩,大步跨出神殿。
☆ ☆ ☆
璀璨的阳光把雕梁画栋的长廊映染得如一首金色诗篇,城墙好似一排蔓延不段的金色峡谷,在这骄阳如火的时刻,被扛在萨鲁肩上的阿尔缇妮斯却无暇欣赏着美丽的景色,有的只是凉了半截的心。
她奋力地捶打他,却被他抓得更紧,她骇得大叫,“放开我。”
她的反击丝毫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健步飞快地穿梭在宫殿的走廊上,沿途的侍卫在见到皇帝阴沉骇人的脸色后,慌忙的下跪行礼,至于皇帝老子想干嘛,这就不是他们小小的侍卫可以深究的,只有为那个肩上的美丽女孩祈祷了。“姆尔希理,放我下来,别忘了你是皇帝。”她试图用他的身份提醒他。
听闻,他一把攫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胸膛上,再度面对她的时候,凛冽的寒光紧锁住那对紫晶之瞳,“我皇帝的尊严早已被你践踏的寸草不剩了,女人,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他眸中积著即将暴发的狂怒,让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挣扎地想逃离他,
见她又想逃,他气得箝紧她的腰,将她所有的反抗通通锁住。
他猛烈的力道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你放手!”她疼得大喊。
意识到弄疼她了,他心里滑过一阵心疼,手不由得松了一下,但随即一想到她随时都有可能趁机逃离,他的心不免硬了起来,重新将她扛回肩上。
他不能心软,绝不能。
到了寝殿,众侍女看到被扛在肩上的阿尔缇妮斯,正不停地叫嚷和捶打着皇帝陛下,惊恐和慌乱之余,只能不知所措的下跪行礼。
萨鲁怒目一瞪,喝退她们,侍女们赶紧告退,像逃命似的赶快跑出去,没人敢面对一副已经发狂得准备择人而噬的皇帝。
殿门轰然关上,她无处可逃。
门外招来御医的卡鲁伊呆立于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起,刚才在回廊惊见那些恐慌不已的侍女们,他知道,进去绝对必死无疑,他也没有勇气打开这扇大门,犹豫再三后,只好带着御医原路返回。
寝殿内,萨鲁将她粗鲁地放下,她迅速地跑离他,紫色的大眼戒慎而惊恐地看著他,她聪明的脑袋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这里比任何地方都更危险,尤其是那张大得离谱的圆床,更是危险中的危险,而他不再是那个纵容她的皇帝了,眼前的他是即将暴发的风暴。
他不急著惩罚她,只是紧紧地盯著她,怒火正在他体内燃烧,隔着窗边的纱幔,朦胧地阳光下她是多么美丽,美得迷离而醉人,他的唇弯成一个恶魔的微笑,危险地朝她走去。
一阵恐惧窜下她的脊梁,她踉跄地后退,但生性好强的她是不可能求饶的。“别过来,我会杀了你的。”
他没有将她的威吓看在眼里,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沙哑而低沈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他进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你是皇帝,而且是个好皇帝,你不可以这么做,你的自尊呢?”
“不,你错了,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他面孔冷酷阴沈,唇边却涌著邪恶的微笑,轻柔地道:“还没和你相遇之前,我就是个残暴的皇帝,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我从来没有没有像今天如此窝囊过,现在不要称呼我什么好皇帝,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想得到你的男人,为此,我宁可不要我的尊严。”
他边说边将解开的衣服一件件随手而抛,逐渐裸露出最狂野的他,“女人,过来,别逼我用强的,是你一再地崩溃我的理智,而放出了这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