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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把玩着手中的魔法长矛,少年做出一副很烦恼的表情说:“希尔斯,你知道一个战神,最缺不了的两样东西是什么嘛?”
希尔斯虽然是战神,但是没有手中的武器,他的战斗力就等于失去了一半,这就是野战神的致命伤,武器必备化。
“是什么?”
希尔斯咬牙切齿的问,对于一个战神来说,既然已经丢脸了,那么知道自己的缺点,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虽然他心里都是不甘。
“就是一个战神在成为战神的时候,最需要训练的是速度,这才是杀死魔法师最好的技能,而你却让我那么轻易的夺走武器,除了你速度不够之外更多不够的是定性,一个野战神,本来就没有进过学院,没有做过雇佣兵,武器更是致命缺陷,你竟然没有和武器立下过契约,你真的很愚蠢。”
“你。”
“我什么?”
兰斯洛特将手中的魔法长矛尖锐一端对着希尔斯的胸口位置说:“你只有一条路,带我去见我母亲,不然我就送你去死。”
“让我死。”
“带他去。”
兰斯洛特知道刚刚说带他去的是欧丽娜,他突然有些懂了,为什么一个野战神不去进修,不去雇佣兵团,原来是美色在前去不得。
兰斯洛特一路上跟在希尔斯身后,来到了他曾经和母亲相互安慰住过的地方,他此时是多恨自己,若是自己不要那么任性,离开那个禁锢的牢笼,那个恶毒的女人就没有下毒的机会,那么他也不会连人都如傀儡一样被掌控着。
“母亲。”
兰斯洛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已经腐烂的身体和看不清面容的脸是他母亲的,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病死的,这是腐蚀术,他知道的,可是他的父亲已经被那恶毒的女人所掌控,他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对那女人做什么。
“欧丽娜,我要杀了你。”
希尔斯自然是想当着兰斯洛特的攻击,虽然盾牌挡魔法很愚蠢,但是他爱这个女人,爱她在□□媚人的摸样,所以就算愚蠢他也愿意去做,没想到,欧丽娜反而示意他退后,他自然不会忤逆欧丽娜,因为他爱她。
“爱丽丝,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呢。”
欧丽娜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她一直想占有,却一直无法占有的美少年,那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心动的感觉,可是这个男人竟然倔强的像一头驴,不过她想得到的东西,就算是不折手段,只要最后得到就好,如果他看到她床→上的摸样,就算是神明恐怕也抵抗不了吧。
果然被欧丽娜猜准了,那个少女就是兰斯洛特的软肋,要不是那个女孩有点利用价值,她早就杀了她,她要用她的命,逼他。
兰斯洛特突然笑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在没有软肋了,因为连从小和他互相依偎的母亲都不在了,他以为就算毁了整个杰卡西帝国都没关系,经过那个恶毒的女人提起,他才想起,他还有软肋,那个人就是爱丽丝。
☆、他的母亲是你害死的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不时能听到水滴落下的响声。
刻着古怪魔法咒语的十字架上,爱丽丝被魔法血链绑在上边,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声。
四周除了不远处那一抹燃烧的火焰,在没有任何光亮,爱丽丝吃力的抬头,看着那唯一的光亮,这个十字架禁锢了她身上所有的法力,更可怕的是,这个古怪的十字架让她身体里的那一颗种子,慢慢的衰竭起来。
她看着自己血管里的血从身体里被魔法符咒吸了出来,不停被灌输在十字架里,而且她能感觉到那十字架的心跳,所以可以证明一件事它并不是一件死物,它是靠着人血活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怪物。
有两个长着两个头的怪人,身上各自背着一个人,走到了火焰边,爱丽丝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却看着他们将还活着的人撕裂开,塞进嘴里。
血液从他们的嘴边留下,他们顾不上擦,继续一次次的撕开着人的身体,爱丽丝听着凄惨叫声,闻着那浓浓的血腥味,将头低的很低。
那是她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做无可奈何,当她自己还是阶下囚的时候,不管是出头还是出声音,都是愚蠢的,所以她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不在是一个人,上次传音鸟已经带来消息,说夏埃尔·迪卡看中了她母亲的绝色容貌,非要抢她回去,但是母亲宁死不从,就被那个无赖男人的黑巫师锁在了冰湖中。
她要想办法逃脱,她要去历练,她要变强大,强大到让她想要保护的人,在她的庇护下在不会受到伤害。
不过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连咏唱都来不及,就被欧丽娜那个女人一个失魂魔法所搞定,等她醒来她就像全身被插着针管那般痛不欲生。
“下去吧。”
爱丽丝听着脚步声逐渐的远去,她知道她面前的是谁,地上那双镶满宝石的魔法靴,只有那个女人才会那样的奢侈,杰卡西帝国的现任皇后,欧丽娜。
一盆凉水从她的头上浇了下来,她紧咬着下唇,她现在就算再痛也绝对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欧丽娜,乌黑色的指甲在爱丽丝的脸上四处游走,偶尔会用力的捏几下爱丽丝的脸,然后用极其献媚的声音附在爱丽丝耳边说:“你说如果我毁了这张脸,兰斯洛特还会那么爱你吗?你说我挖了你这双纯净剔透如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兰斯洛特还会为了你躺在我的塌上吗?你说刚刚我的宠物撕裂人的样子好看吗?”
爱丽丝没有回答欧丽娜的问题,欧丽娜的脸变得凶狠起来。
她用力的捏着爱丽丝的下颚,逼着爱丽丝看着她那张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脸,爱丽丝没有退缩,她很倔强的看着她,并且直视她的眼睛的时候没有一丝丝的胆怯。
“爱丽丝,其实兰斯洛特的母亲是你害死的,那个女人我本来还想多留她几年,拿她继续控制着那个少年,可是后来我竟然发现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看着他对谁笑,对谁好,我就会怒极攻心,没办法,我只能派我的宠物去吃掉她们。”
☆、变回雪儿
“可是爱丽丝,兰斯洛特不只是对你好对你笑,他甚至为了你答应爬上我的床。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他这样护着你,所以我一定要给他教训,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失去母亲,我不会提前我的计划。”
爱丽丝看着眼前女人那张显得扭曲变形的脸,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她更明白的是,如果不是她的好奇,如果不是她躲在墙后,如果不是她咏唱魔法让水晶灯掉落,引起了那女人的注意,如果兰斯洛特不救她,那么兰斯洛特就不会失去母亲。
就因为她那旺盛的好奇心,那个美少年失去了母亲,失去了温暖和依靠,她亲眼看着兰斯洛特那样的自责,那样的悲伤,爱丽丝懂哭不出声音的痛才深入骨髓,而他是因为救她才那样的痛不欲生。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让时光倒流,那时候她宁愿被重新捉回去,也不愿意和他走。
酒馆前,大大的告示贴在斑痕的墙面上,穿着黑色魔法袍带着兜帽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琉璃蓝眼睛的少女抬头看着告示上的内容。
告示:依维柯第十五届招生计划开始,凡是在魔法、战斗、幻化和炼金术以及发明天赋极佳的,欢迎报名。(报名者,进去可以去找斯崔特的法神老师,他会按照个人喜好给你安排入学考试。)
少女低下头准备离开,她对这个依维柯学院没有一点兴趣,对于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活着。
她活着逃出来,对于那个女人来说是耻辱吧,那个她称为血腥乐园的地方,怪物们张着血盆大口,扬起尖锐的爪子准备随时置她于死地,将她连骨头一起吃不掉,只不过上天舍不得收她,最终死里逃生,虽然毁半边的容颜,虽然因为吃了奇怪的东西,长成了大人的摸样,不过这些不要紧,因为只要她活着,就有希望。
如果不是因为她身形变了,脸也变了,包括声音,现在的情况,她就没办法在成为爱丽丝了,她又必须变回雪儿,用她穿越前的名字活下去。
附近的男人相互议论着依维柯学院,“听说了吗,依维柯学院毕业的学生,一旦正式成为雇佣兵,每月的金币就可以造就一个城堡,我真羡慕。”
“羡慕有什么用,你不去酒馆里试试吗?”
“我又没疯,那个男人虽然是法神,但是其实是个酒鬼加赌棍,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赢得了他的卡牌,输的要失去一半的能量,我可不愿意。”
“依维柯学院里的都是神级以上的老师,所以就算在这座小镇里没有人入选,也没什么大不了,依维柯学院从不缺人才,毕竟这是十年才招生一次的学院呢,而且那里的老师都很了不起。”
他们说的,没有任何一句会比金币更诱惑着雪儿,是的,在这个小镇上,她活的很艰难,因为没有金币的关系,更多的原因是她不能去任何一个酒馆里或者是店里工作,毕竟这里是杰卡西的土地,那个女人正发疯一般的找她。
她只能靠吃些野草甚至是野兽生活,从不会烧火到会,她付出从未有过的艰辛,但是这些困难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要先活着,活着才是王道。
☆、厄运女神
水晶球的预言,告诉她的是,原来她兰斯洛特命中的厄运女神,即使那个皎月般的少年,在她的心里留下烙印,她终究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在和他有牵扯,她不愿增加他厄运的来临。
想到这里,雪儿,径直走进了酒馆。
“这个女孩疯了吧,她竟然想和斯崔特玩卡牌。”
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装作没听到,她只知道只要赢了卡牌,她就可以去依维柯学院,她不会饿死,她可以学到更多东西。
雪儿拉开椅子,坐在那个翘着二郎腿,大口大口喝着朗姆酒的男人的对面,男人的半边脸被棕色的中长发挡住,头上的紫色礼帽上